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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勾子铭有所改变,他或许真的是痛改前非了。”从善忍不住替勾子铭说起了好话。
“不是。”王婷想也不想就反驳道,“他只是觉得我不像两年前那样懦弱胆小,现在的我能带给他新鲜感和征服欲望,他是想证明他的魅力不减当年才故意做出这幅模样。”
“王婷,我不知道为何你对勾子铭的成见这么深。”小柯插话道,“但是我觉得他刚才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我了解他。”王婷坚持己见,“中石油中石化不涨价了都比他洗心革面更有可信度。”
“……”
“可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孩子的父亲。”从善无力地劝道。
“那又怎么样?他不过是精虫充脑时‘不小心’贡献了一颗‘小蝌蚪’,凭什么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孩子,他要坐享其成?有本事他去生啊,我保证不跟他抢!”王婷义愤填膺地说道。
“王婷——”小柯忍住擦冷汗的冲动,心里泛起了嘀咕,这女人怀孕了是不是情绪都起伏很大,平时温柔恬静的王婷也能说出这么彪悍的话来,真让她有点不适应。
但是另一个怀孕的女人似乎激发了共鸣,她点点头,赞同道:“我也觉得很不公平,受苦受累的都是我们女人,他们男人就只会动动嘴皮子哄哄你,想要孩子就骗你生,不想要孩子就劝你打,想起就窝火。”
“那韩上校是骗你生还是劝你打了?”小柯“八卦”地打探道。
“前面是骗我生,后面是劝我打。”从善哼了一声,想想韩熠昊和勾子铭根本就是一丘之貉,都好不到哪去。
“从善,你也不能这么说,韩先生对你的好我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要不是他真心我们大家怎么会都帮他?”王婷还是觉得勾子铭坏得多。
“可他的家里人不好。”从善有些怨念地说道。
“那也确实。”这一点,王婷不得不承认,听了韩熠昊母亲的“风光伟绩”,她明白要不是韩家人从中作梗,从善和韩熠昊的情路也不会走得这么坎坷。
“反正你是和韩上校过日子,又不是和他妈,计较这些干嘛。”小柯恶毒地提议道,“那老妖婆再兴风作浪,你就‘挑拨’他们母子关系,让她没有儿子送终。”
从善看向小柯,认真地答道:“你还别说,我真不是没有这种想法。”
“趁着怀孕,‘敲诈’韩家一笔抚恤费,让他们颜面扫地。”王婷也泛起了“歹意”。
“恩,我觉得这主意不错,韩熠昊以后不要我了,我也不怕挨饿受冻了。”从善绷着张脸,似在认真考虑这个提议。
“你也向勾子铭索赔一大笔钱,不能吃亏。”小柯对王婷建议道。
“先弄清他有多少财产,我才好决定索赔多少。”王婷点头表示采纳。
“对了,韩熠昊有多少钱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好好问清楚。”从善“恍然大悟”道。
就在这三个女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时,她们口中的“凯子”齐齐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大热天的难道感冒了?”勾子铭揉揉鼻翼,自言自语道。
“熠昊,鼻子过敏了?”齐名扬拍拍韩熠昊的肩膀,“关心”地问道。
“没有。”韩熠昊挥开他的“爪子”,重新埋头于公文中。
“那是最近‘劳累’过度,身体虚弱了?”齐名扬锲而不舍地继续问道。
“我说,你是闲得蛋疼呢还是闲得蛋疼呢?”韩熠昊眼皮微抬,扫了齐名扬一眼。
“我是关心你啊。”齐名扬端坐着身子,不拘言笑的表情想掩饰住八卦的内心,“听说沈从善那场‘婚礼’是她事先安排的闹剧,她没真打算要嫁人,我琢磨着误会消除了,你俩的关系是不是又更‘进一步’了?”
“痛快点,你到底想问什么?”韩熠昊不想听他拐弯抹角,“啪”的一声合上文件,抬头望着他,干脆直接地挑明道。
“那好,我就问了。”韩少都给话了,齐名扬自然也就不装腔作势了,他好奇地询问道,“你们打不打算结婚?”
“我是有这个打算。”韩熠昊也不扭捏,坦率承认。
“你有打算?那另一个人呢?”齐名扬听得可仔细了,一个字都不听错。
“不管她同不同意,这婚都必须结。”韩熠昊大男人主义地说道,女人平时可以宠着,但原则上的问题,还是得他说了算。
“沈从善能被你‘胁迫’?”齐名扬怀疑地问道。
“什么胁迫,她是我的女人,还有了我的孩子,不嫁给我还想嫁给谁?”韩熠昊眼一瞪,霸气显现。
“就你现在这模样啊。”齐名扬摇摇头,泼他冷水,“我看沈从善宁愿‘带球’跑也不肯被你‘押着’上民政局。”
“你这厮存心来唱反调的是吧?”韩熠昊作势捏起了拳头,典型的口才不行就用拳头“说教”。
“我是提醒你,要别人嫁给你就好好求个婚,别做出一副旧社会恶霸抢亲的模样,韩家对她可不太好,人家不愿意嫁你也是情有可原的。”齐名扬提点道。
“我可——”韩熠昊张嘴想说什么,他的手机这时候响了。
看到这个号码,韩熠昊下意识皱了皱眉。
“谁打来的?”齐名扬见他没有马上接起,询问道。
“韩家大宅。”韩熠昊沉声答道,接起了电话。
说了几句,他挂断了电话。
“有事?”齐名扬见他脸色凝重,疑惑地问道。
“老爷子今晚要见我。”韩熠昊淡淡说道,眸子却变得越加深邃。
“难道是因为沈从善?”齐名扬猜测道。
韩熠昊没有回答,气息更冷了。
当晚
位于A市繁华地段的一栋别墅内,韩熠昊正恭恭敬敬站在正大发雷霆的韩家一家之主面前。
“你自己看!”如洪钟般的怒吼响起,一叠报纸被扔在了韩熠昊的脚下。那怒气冲冲的老人年近百年却依然精矍铄,坐在太师椅上,瞪着眼前的孙儿,一双眼睛睁得如铜铃,普通人看上一眼,只怕也会吓得双脚发抖。
韩熠昊不急不缓德弯腰捡起报纸,一目十行将报纸内容看了去,才对韩老爷子平静地说道:“爷爷,这些全是胡编乱造。”
“咚!”老爷子手中的龙头拐杖重重砸在地面上,怒喝道,“胡编乱造?你是想说我老头子糊涂得分不清真假了?我问过你母亲,她告诉我,报纸上说的全是真的!”
果然是这样,韩熠昊淡淡回答道:“母亲对从善有成见,她为了拆散我们,不惜用当年对付大哥那套方法对付从善——”
“你闭嘴!”韩老爷子没有听他说完,就怒斥道,“这种女人,我也不会允许她进门!”
知道爷爷不想再提当年那件事,韩熠昊只好重新说道:“爷爷,您先别发火,您叫我来无非是想从我口中明白真相,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可以对着韩家列祖列宗发誓,沈从善绝不是报纸上所说的那种女人,她正直、善良、孝顺、知恩图报。如果您不相信,大可以派人调查,军部的人不会欺骗您,他们会告诉您真实的沈从善是什么样的人。”
“我老头子没有功夫去调查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韩老爷子中气十足地吼道,“无风不起浪,这丫头要真是清清白白的,也不会被写成这样!因为这件事,我们韩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我要你离开这个丫头,立即!”
“抱歉,爷爷。”韩熠昊知道韩老爷子最在乎脸面,如今从善被写成这样,让韩家也成了笑柄,老爷子自然不会轻易消气,不过他不会妥协,“我不能离开她。”
“你再说一次!”韩老爷子捏紧了拐杖,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因为激动变得有些潮红。
“爷爷,您有高血压,不能激动。”韩熠昊提醒道。
“不想刺激我就答应离开那个丫头!”韩老爷子坚持道。
“爷爷,我不会离开她。”韩熠昊更坚持,他一字一句地告诉眼前的老人,“她有我的孩子。”
“你说什么?报纸上不是说那孩子没了吗?”老人怔了怔,没预料到韩熠昊的话。
“所以我说它们都是胡编乱造。孩子快三个月了,是个男孩。”韩熠昊将孩子的事情讲了出来。
085 停职了
十四岁就参军,浴血饮弹的军旅生涯将韩老爷子的脾气磨砺得很火爆,不过性子急躁并不代表他没有分辨能力,听孙子这么一说,他瞪着一双铜铃眼,质问韩熠昊:“那报纸上所说的家族遗传病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韩熠昊本就没打算隐瞒,这种情况下欺骗老爷子比直接告诉他最糟的情况还要严重,他回答道,“从善宁愿冒着风险也要生下韩家的子嗣,更加能证明她对我是真心的。”
“或许她只是想用孩子绑住你,妄想嫁进韩家。”韩老爷子哼了一声,先入为主就对从善印象不好。
“爷爷,你认为有哪个女人为了嫁入豪门愿意付出这种代价?她如果疯了就算得到再多的钱又能用什么用处?”韩熠昊平静地反问道。
“既然你知道她可能会像她妈一样发疯,你还不趁早给她一笔钱打发她离开。”韩老爷子重视血统,不会允许从善这种患遗传病的女人进门。
“爷爷,我从来没求过您什么,这一次算我恳求您,不要插手,我和从善能走到一起真的很不容易,我不能失去她,也不会放她离开。请您不要再逼我了。”韩熠昊很认真很诚恳地说出请求,只有他才知道,一路走来他们有多么不容易,可身边的人却想法设法要分开他们,他不想与家人斗,可尽管不想,从善的问题上他也绝不会退让。
“我老头子逼你?”韩老爷子更不高兴了,低叱道,“要不是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你当我老头子没事找事,想管你?”
这时,一阵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里面两人的争执。
“是谁!”韩老爷子很不高兴自己在教训孙子的时候有人打扰。
门从外打开了,韩长浩走了进来,笑容满面地喊道:“爸,您怎么又发这么大脾气,不知道您有高血压?”
“我老当益壮!”韩老爷子见是小儿子进来,脸色缓和了一些,不过仍然是一脸怒容。
“六叔。”韩熠昊恭敬地唤了一声。
韩长浩不动声色地在背后给他打了个手势,示意老爷子由他来对付。
“爸,听说你晚上吃的很少,我叫戚婶给你端了碗面上来。”韩长浩打了个响指,外面的中年仆妇立即端着食盘进来。
“我说我饿了吗?”韩老爷子不满地瞪了一眼自作主张的小儿子,吼道,“没看到我在教训孙子吗?”
“就算要教训也要吃饱了才有力气教训啊。”韩长浩殷勤地将面端到老爷子面前,劝道,“您要是饿坏了,那韩家可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对这个一向不按理出牌的小儿子,韩老爷子是又爱又恨,不过年逾六十才得了这么个儿子,韩老爷子自然是最宠他,也舍不得真的呵斥。
“端走!”老爷子蹬了蹬拐杖,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