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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放手!”何澄空硬拉住她母亲手臂。“谁准许你们这样做的?怎么可以随便就这样抓人!”就算是国家税务局的也不能随便就抓人,更何况是进来桐梧这里抓人。
“我们是属于‘国家经济犯罪预防小组’,有特别的权力。”
说穿了,又是特权组织,根本是专为把朝的政客服务,专门御用的。
“涉及经济犯罪在本国是非常严重的,江局长特别指示我们严厉处理这件事情。江少爷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所以特别允许我们进来逮捕罪犯。”那人狭长的眼睛闪出尖锐的刺人的金属光。
江少爷?!
啊!何澄空像被人猛然狠狠重重地揍了一击。
是江海深!这一定都是他安排诬陷的!
江家政治势力那般庞大,根本是他们的天下,他要捏造诬陷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眼睁睁地看她母亲被那三个人拷走,何澄空别无其它办法了,往她憎恶的那个方向掉头走去。
要来的,还是躲不过。
“海深,你怎么可以那么做!”听到消息,宋晴简直不敢相信,江海深居然利用这样最不得法的方法来逼迫何澄空。
江海深冷眼一翻,傲慢地抬高下巴,一副“有什么不可以”。
“你何苦呢?海深。”宋晴叹口气。“澄空根本无意违抗你,也愿意跟你道歉;她究竟没有做过任何严重得罪你的事,再说,她也被欺──”他颤一下,“欺负得更惨”那句终究没说出来。“你何必逼她到这样的地步?”
“哼!”江海深打鼻子冷哼一声。“她跑去找你了是不?”一想及何澄空跑去找宋晴,投向宋晴,江海深就按捺不住,愤怼不满更深,极度不是滋味。
“没有。我听到骚乱,发现是怎么回事,自己去找澄空的。澄空反而不要我卷──”
“宋晴!”不等宋晴说完,江海深就暴喝一声,打断他的话,逼到他面前,蛮横霸气十足,冷冽说:“我警告你,你最好别插手管这件事!如果你敢插手,不要怪我不顾情面!”
警告!他居然“警告”他?!
江海深的口气、江海深的态度,表明了宋晴如果挡在中间,他不惜翻脸,不会管什么交谊情份。
“我也不想插手的,但你这次实在做得太过份了。”宋晴说:“海深,你将澄空逼到这样的程度,到底想要她怎么样!”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问。他其实也并不是看不出来。他想,江海深也许是喜欢上了何澄空,所以才一直不满他与何澄空的接触吧。但他想,恐怕江海深自己对何澄空的真正心思还搞不清楚,一直用最负面的方式,表示对何澄空奇异不同的在意。
“哼!她为什么跑去找你,为什么就是不来求我?”江海深答非所问。
这一直是让他最耿怀、最在意的。何澄空总不曾心甘情愿地走向他。能被他留心上,该是多大的恩宠,可她偏偏那么不知好歹!
“海深,听我一句话,你这样,只会让澄空离你愈远的。”
江海深神色阴沉,极是难看。
“你若是喜欢澄空,这么做是不行的!”
啊?!江海深阴沉的脸色一瞬变幻,闪过一丝惊讶迷惘。
宋晴刚刚说了什么?
他喜欢何澄空?
他,江海深,人上人的江海深,会喜欢那个全额生何澄空?!
他紧紧皱眉,对那两个字感到极度陌生,像对它突然的出现十分的诧讶不习惯,甚至迷惑不了解。
宋晴暗暗摇头,在心里叹口气。
江海深的感受,他何尝不明白──他一直相信自己是喜欢荆筱梨的,因为她漂亮、她夺目,他无法不被吸引;他原以为,所谓的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了。
直到遇见了何澄空,他才明白,喜欢一个人再简单不过,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姿态。
他们的出身,他们的背景,使得他们一直习于高高在上。不单他,江海深更是如此。
一个什么都高姿态的人,其实并不明白怎么谈一场最简单平凡不过的恋爱。
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并不能靠命令强迫,而往往只需要那么一点婉转温柔。
“对她好一点,海深。如果你喜欢她的话。”只要那么一点温柔,就能靠近那颗疏离的心。
在人来人往最热闹、最繁忙的第一教学大楼前的广场走廊看见江海深由里而外走近时,何澄空全身肌肉紧绷,硬着头皮靠近过去拦住他。
“江海深!”喊出声时她才发现她很不客气地连名带了姓。僵硬地改口,说:“江会长。”姣美的脸也跟着僵硬。
江海深停住,目光由上而下扫视她。“你叫我?”
该不该对他低眉顺眼,唯唯诺诺,陪着笑脸?
他要的,不过是要她求他、羞辱她吧?那么,再陪笑脸有什么意义?何澄空无奈极,但也只能认了,满心的愤忿转成消极的自暴自弃。只能妥协了,接受他的羞辱。
“你赢了。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母亲?”就算他要她当场下跪磕头,她也必须那么做。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她母亲好不容易找到对她好、能给她幸福的人,不能就这么牺牲了。大不了她吃点苦,丧失一点自尊,反正这种狗脸的岁月过久了,习惯了就好了。
江海深目光拢聚,深沉起来。“你求我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四周人来人往都好奇多事地瞥上一眼。因为是江海深,他们不敢太放肆,站得远远的,中间一圈成了暴风雨的中心眼,没人敢靠近,反倒将何澄空凸显得特别惹眼。
何澄空闭了闭眼,跟着往江海深脚边跪下去。
四周发出一阵哗笑声。
“你──”江海深深沉的眼眸爆出激烈的闪光。
不知打哪来突发的暴躁冲动,他一把抓起她,狠狠地盯视住她。
“你不是要我下跪磕头求你吗?”当众给她羞辱,教训她太不知好歹。“要不然,你到底要我怎样?”
清水般黑白分明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他。
他魂一窒,动摇一下。
被那双漫着烟波的深眸问住。
忽然犹疑起来。
他到底要什么?
难道真要她跪在他脚边,匍匐在地对他叩头吗?
那真是他要的吗?
一直以来,他所有的愤怒不满,满腔的不是滋味,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盯着她,看了又看、望了又望,像要把她看入骨、望入心坎里。
“我要你……”脑海里不断出现的一直是她对宋晴柔和温恬的笑的样子。“我要你对我笑一笑──”
“什么?”何澄空下意识皱眉。
“我要你对我笑一笑。”下了命令。
对他笑?
他目光盯得那么紧。她深深吸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笑,却笑得僵硬无比,勉强至极。
“为什么?”那个僵硬勉强的笑刺痛江海深。他猛然抓住她,激喊说:“对我笑一笑就那么困难吗?那么不情愿!为什么对宋晴就可以?!”
胀红脸,激动摇晃她,好像这样就可以得到一个答案。
“住手!你弄痛了我。”何澄空更笑不出来了。
江海深猛停住,愤然地瞪着她因痛而溢注在眼眶的泪。瞪了她一会,一言不发,猛不防甩开她,掉头大步走开。
“江海深!”何澄空跌摔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对着他背影大叫:“放了我妈!我求你!”
“求海深做什么?”忽然一个人影罩向她,拧了她下巴一把。“不如求求我。我会好好疼你的!”
跟在人影身后的一串喽啰发出淫秽的哄笑,加油添醋说:“对啊!求求我们会长,他会疼得让你叫得爽爽的!”
何澄空心头一阵恶。勉强忍住呕吐的感觉,极快爬起来,戒备地防着教她鸡皮疙瘩的荆泽元。
“看你以前土里土气的乡巴模样,没想到你长得挺不赖的。看来以前我是看走眼了。”荆泽元眯了眯浮肿的泡眼,笑得淫猥。把何澄空从头打量到尾,恨不得将她剥个精光似,还伸手往她胸部比量一下。“身材也不错,奶子更大。”
“对不起,我还要上课。”何澄空置若罔间,只当作没听见,作势离开。
一个喽啰挡住她。“还上什么课!跟着我们会长,让会长疼你,你什么都有了。”
恶心感又溢到喉头,何澄空努力将它压抑住。自从她“卸掉了伪装”,多少引起了一些涟漪。很多人在她背后窃窃私语;男生眼中那种欲望更是有增无减。原本她以为她反正不会再待太久,反正很快就海阔天空,却没想到意外又生,这下反给自己带来大麻烦。
但江海深的蛮横霸气强悍中,多的是深沉的审视,却不会令她有太多的不安。可此刻荆泽元看她的眼光中,充满的那种肉欲垂涎感,着实令她不寒而栗。
“对不起。我必须赶去上课,失陪了。”还是能避就避。她寻着空隙,趁他们不注意,钻住那空隙,转个方向,假装很匆忙似,掉头快速跑开。
“哼,跑啊!没关系,这样才好玩。”荆泽元眯着眼斜嘴狞笑起来。“我就要看看,你到底能跑到哪里去!”
“老大!”一个喽啰说:“那妞儿看起来挺骚的,玩起来一定很够劲。可是,好像江会长也有那个意思,不是吗?”
“那又怎么样?”荆泽元沉下脸。“江海深能要,我就不能要?”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喽啰赶紧辩白。“只是,要是江会长知道了……”
“他不会知道的。除非你们几个人有谁去通风报信……”
“我们绝不会的!老大。”
“那就好。”荆泽元狞着脸,眼中又露出那种肉欲的淫光。“我非将那女的弄到手,好好乐一乐不可!”
“那你打算怎么做?老大。”
“我养你们是干什么?问这种蠢问题──”荆泽元表情一翻,阴沉下来。“你们是不是都太闲了,忘了怎么办事了?”
“你放心,老大。我们会办得妥妥贴贴的。”喽啰们赶紧保证。
荆泽元悻悻哼一声,沉着脸没再说话。
凭何澄空那个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那双长腿、那个脸蛋,玩起来一定很爽。不弄到手,那他在桐梧岂不是白混了。
呵!光想像剥光她那骚劲,他下身就肿胀起来。他真要等不及骑压着她乐一乐了。
最初他心里觉得不是滋味,就是在这山坡看见何澄空对宋晴展露的那嫣然的笑。现在,终于是他了。同样的山坡,同样的景致,同样的午间时候,终于是他与她一起在这宁静无人的山坡。
“把东西放下,你们就可以走了。”
两个随从提着精致香热的饭菜,小心地先在树下铺上桌巾,再一一摆放好菜肴。江海深挥挥手,打发他们退下。
“过来。”他将何澄空拉到身边。“哪,试试这个。我特别要他们做的。”舀了一口滑蛋送到她嘴巴。
那不只是滑蛋而已那么简单,里头还掺了干贝蛤蜊鲍鱼等海产,还没入口,那股香就喷溢得教人舌头要化了似。
何澄空勉强吞下去。然后说:“你什么时候才会放了我母亲?”
“好吃吗?再多吃一些──”他又送一口到她嘴前。
“江海深。”她撇头避开。“求求你,快放了我母亲!”
他放下汤匙。“早就让人送她回家了。你不必担心。”
绷紧了几天的神经,总算才放松。但不到片刻,她全身的神经又拉紧起来。江海深上瘾似喂她吃钣,牵强的亲匿折磨得她肌肉都僵硬起来。
“我自己来就可以。”她再次拒绝。
别的女孩若有他亲手喂饭,这时怕不都高兴得脸红投到他怀里。但她脸色苍白,清水透澈的眸子无神,倒像几天几夜没睡似,更像无动于衷,并不因为这殊荣而激动。
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