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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沁沁来回地看着哥哥和阿娘,没搞明白两人在打着什么哑谜。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她问了就能够了解的。
接到了米娟,苏家也就没必要再在上岗村呆下去了,苏家的车子慢慢地往村外开。
回头,那边火灾的火光依然四『射』。
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火灾,其实不用细想,也大致明白,一定是小孩子鞭炮了之后引起的。
鞭炮是不能在有房间的地方玩的,特别是那些有草垛的地方,很容易会着火。
最后得在空旷的场地玩才行。
这样引起的火灾,实在太多了。
这也没有什么可议论的。
……
米娟的离婚案,最后还是开庭了。
米娟并没有亲自到场,而是由苏家请的律师债权代为处理。
原因是她并不想看到童兴,以童兴那纠缠劲,只怕到时候她也不会舒心。
米娟也没有马上回北京,而是等着开庭。
参不参加是一回事,但是人在不在上阳县,却是另外一回事。
一起陪着她的,是苏家请的保镖,还有律师。
而苏家其他人,都已经回了北京。
不是不想陪着米娟打赢这场官司,而是苏家都有工作,不可能陪着米娟直到打赢官司。
打这场官司,并不需要花太多精神,因为有苏家请的律师出面,赢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了。
苏沁沁也被带了回去,并没有留下来陪米娟。
米娟也不希望苏沁沁留下来,因为留在上阳县的危险指数太高了。
童兴对苏家带走沁沁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觉得是苏家让他没有了养老的孩子,所以沁沁在上阳县,指不定童兴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米娟一个人留在上阳县,苏家还是有些担心的,怕童兴狗急跳墙,毕竟之前一直是他做主导地位,突然掉了个个,被米娟掌控了,这是他无法想象的。
所以苏家留下的,并不只是一个保镖。
把原来跟过米娟的那个保镖也留了下来,加上原先留在上阳县的那个,两人保护一人,安全指数高点。
这一场官司,可谓在一隅县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打离婚官司,米娟是第一人,别的什么人都不会打离婚官司。
离婚在当时是非常的可耻的,特别是对于女人而言,那更是如天塌下来一样。没有到绝望的地步,都不会离婚,能过则过,过不下去再说。
米娟能够提出离婚,那也是一步一步被『逼』出来的,如果不是童兴『逼』她太甚,她也不会跟他走到这一步。
如果不是这十年里,她过的日子猪狗不如,也不会被『逼』到这个份上。
米娟本身是『性』格没有那么要强,一开始也只是一个极普通的农村『妇』女。家庭的原因,认为结婚了,丈夫就是她的天,没有想过自己可以离婚好好干一场。
慢慢的『逼』迫下来,最后才会演变成这样。
法庭上,童兴以为能够见到米娟,所以叫来了米娟的娘家人,堵在法庭门前,希望能够堵住米娟。
但是很可惜,米娟并没有出现。
米娟早就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的娘家肯定会出现,阻止她离婚,所以她连出现都没有出现。
也没有必要出现了。
有律师为她打理一切,她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反正她在于不在,那都是一个样。
这场官司,而无疑问,是米娟赢的。
也没有出现和解这样一种情况,因为无解可和。
米娟那是打定了主意,不管用多大的代价,都一定要离婚。
他们也没有关系到财产问题,也没有关系到孩子问题,打官司其实是极容易的。
如果有财产权或是孩子抚养权,那或许还困难一些,但他们什么也没有。
童家本来就穷得很,当初没分家的时候,他们夫妻手头连一分钱都藏不了,藏了也会被童老太搜出来。
离婚官司异常的通顺,真的没有费上多大的劲,法官就已经判了他们婚姻无效。
在判定下来的那刹那,童兴几乎像一头困死的野兽,双目通红,如果米娟此刻在这里,肯定会被童兴那模样吓着。
童兴到处在找着米娟的身影,但是很可惜,找不到。
招待所里也没有,他以为米娟会住到招待所里,但是很可惜,没有。
在婚后当天,米娟就坐上了回北京的车。
离开上阳县,这个她生活了三十年的地方。
她知道,自己这一离婚,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这个伤心的地方,也没有什么能够让她回忆的。
不管是娘家,还是曾经的童家,都让她只有痛苦的回忆。
既然只有痛苦,那何必回来呢?
一个人在外面漂泊,或许会遇到很多问题,但也总比在上阳县,被娘家『逼』迫被童家『逼』迫来得好。
那样才会让她发疯,没有自由和尊严可言的日子,才是最可怕的。
……
苏沁沁该开学了。
她回到北京之后,偶然机会下,接到爷爷『奶』『奶』打过来的电话才知道,薛振曾经去找过她。
那个时候她正好回上阳县了,两人就这样错过了。
一前一后,真的好可惜。
但随后沁沁又释怀了。
好事多磨,薛哥哥说到时候他会来北京找她。
苏沁沁期盼着和薛哥哥在北京相遇。
不过有一件事情,让她很高兴,她在幼儿园并没有见到盛祈。
也不知道盛祈这是出什么事了,竟然没有来幼儿园,这是已经放弃了?还是有什么事情?
苏沁沁也不知道。
但不管怎样,这事都值得高兴。
……
沁沁的生日到了。
四月,已经鸟语花香。
因为这是苏沁沁回到苏家之后的第一个生日,苏家很重视。
倒也不是说一定要举办什么宴席,这倒是次要,但还是来了很多人。
苏家可以说,几乎所有的人都到了,再忙,大家都挤出了时间过来替沁沁过生日。
那重视程度,跟当初老爷子的生辰比起来也不为过。
苏家,除了三房的安巧兰,所有人都到场了。
苏三伯还是那个样子,斯斯文文,话也少,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发彪的时候,是那么可怕。
苏沁沁是快乐的,因为这个生日,让她感受到了大家对她的重视。
她的心境在慢慢在发生着改变,人也越来越开朗。
这一天,苏沁沁见到了薛振。
薛振是跟薛老爷子来的。
老爷子正好过来北京出差,薛振就过来了。
本来薛振还打算,如果老爷子不陪过来,他自己一个人过来,但老爷子如何能放心?
薛振再怎样,也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个人出来,多危险。
“薛哥哥!”
看到薛振的刹那,苏沁沁高兴地奔了出去,跑过去将薛振用力地抱住。
她太开心了。
她没有想到,薛振会过来陪她过生日。
她的生日,家人们很重视,她心里已经很开心了,但是没有想到想到,薛振竟然会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只为了给她过生日。
薛振笑道:“我答应过你,你的生日我一定会参加,我肯定不会食言的。”
苏沁沁:“我知道啊,只是……”只是以为薛振哥哥会在以后的生日陪她。
薛振:“沁沁,我给你订了一个大蛋糕。北京这边很方便,什么东西都有,蛋糕店也很多。”
在平江省蛋糕店就不多,因为是私人开的,所以都是偷偷『摸』『摸』的,就怕被人编织袋抓到。国营饭店不卖蛋糕,也不做蛋糕,也没有国营的蛋糕店,就是供销社都没有卖蛋糕的。
在北京,大家竟然没有偷偷『摸』『摸』,竟然还很光明正大,这一点让薛振感到挺方便。
苏沁沁:“薛哥哥能来我就很开心了,你还给我带来蛋糕。”
她没有吃过蛋糕,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味,但是薛哥哥曾经跟她说过,蛋糕可好吃了,有『奶』油,甜甜的。她就在心里幻想着在生日的时候能够吃到蛋糕。
后来,苏睿也给她买了蛋糕。
加上薛振买的,她就有两个蛋糕了。
当时苏睿看到薛振买的蛋糕,眼睛都眯在一起了,但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眼神看过来的时候,有着探究,薛振也不怕他,回神他。
这让苏睿愣怔,没想到薛振不怕他?
盛祈可是怕他怕得紧。再想到前世他和薛振之间的对决,苏睿又释怀。是啊,薛振怎么可能会怕他呢,如果怕他,在前世的时候就不会总跟他对着干了。
苏沁沁是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暗『潮』汹涌的,她只是开心,她的哥哥和薛哥哥都给她买了蛋糕,那她就可以吃很多了。
而且家里那么多人,一个蛋糕也确实不够,有两个蛋糕,真的很好,大家都可以吃到呢。
『插』上蜡烛,闭上眼睛轻轻地许愿,到时候一吹,就可以吃蛋糕了。
苏沁沁很兴奋,也很期待。
“快,沁沁闭上眼睛许个愿。”肖嫚招呼。
苏沁沁:“我能许两个吗?”
苏睿说:“不管多少愿望,你都能许,只要你愿意。”
苏沁沁开心地点头,站在蛋糕面前,双手握住,闭上眼睛,开始许愿。
许愿一:阿娘开开心心的,永远快乐。
许愿二:家人永远快乐,爷爷『奶』『奶』长命百岁。
许愿三:我能经常见到薛振哥哥。
其实她还有很多愿望要许,但也知道不可能总是等着她在这里许愿。许上几个就行了,大家还等着吃蛋糕呢。
她其实心里最关心的也就是这三个,阿娘和家人的健康和快乐,还有她能够时常见到薛振哥哥,其他的,好像也没有什么了。
“来来,吹蜡烛。”
苏沁沁许完愿,将蜡烛一吹。她人小力气小,一口气还未必能够把两个蛋糕上的蜡烛都吹灭了。
薛振看着,也凑了过去,跟着她一起吹。
两个人头碰着碰,一鼓作气,就把蜡烛给吹灭了。
苏家人慢了一拍,等到他们回过神来,蛋糕上的蜡烛已经让苏沁沁和薛振吹灭了。
苏沁沁可高兴了:“分蛋糕。”
蛋糕是苏睿切的,苏家人多,当时他还买了一个非常大的大蛋糕,都不够大家分。幸好薛振也买来了蛋糕,正好够了。
不过,苏家人也不是谁都喜欢吃蛋糕的,毕竟这是甜食,很多人也不是那么喜欢。
但这是普通的蛋糕吗?这是沁沁的生日蛋糕,再不喜欢吃甜食,他们也会尝上一口。
沁沁可兴奋了,一兴奋,她就玩『性』大起,手上抹了『奶』油,就往薛振脸上抹去。
薛振愣了一下,也拿了『奶』油往她脸上抹。
两小孩在那里玩闹着,又有沁沁的其他堂哥堂弟加上,现场一阵欢庆。
米娟在旁边看着跟孩子们闹在一起的沁沁,心里可欣慰了。
她以前从没见过沁沁这么开心过,沁沁以前在童家过的日子很压抑,村子里的小朋友也不喜欢跟她玩,她连一个玩伴也没有。
薛家,因为当时在上岗村特殊的存在,是不可能跟沁沁像现在这样大肆的玩,要玩也只能偷偷地玩。
沁沁那个时候在童家的时候是自卑的,她总是怯怯的,总是爱赖在她身边,总是不敢出去玩。
哪像现在这样,放肆地笑,放肆地玩,心情和以前那是完全不一样。
米娟庆幸苏家找来了,如果没有找来,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