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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偏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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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他真的脑子烧糊涂了,严素也没敢离开,直接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没多久,一位护士小姐走进来,做了简单查看,经严素提醒,又看了看梁政出现回血现象的输液管,确定没事,让梁政不要乱动正在输液的那只手,才默默离开病房。
  “我晕了很久?”梁政声音哑得不像话,挣扎着坐起身,“你一直都在旁边守着?”
  严素给他在背后垫上个枕头,看见他一身冷汗浸得白衬衣半透明,黏在身上跟没穿的效果其实也差不了多少,胸膛腰腹的肌肉线条一目了然。
  觉得实在有碍瞻观,她又给他拉了拉被子,遮挡一下春色。
  “你大概昏睡了快两个小时这样。”严素给他倒来一杯水,语气不冷不热,垂着眼睫,始终不看他脸,“高烧将近四十度,医生说没烧坏脑子,大概也是你运气好。”
  不过,就刚才他那一声吼来看,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把脑子烧坏。
  话说完,严素转身又要走。
  梁政见她要走,立马又条件反射抓住她胳膊:“你要去哪里?”
  由于闲着的那只手正握着水杯,所以他伸出去抓人的手,又是那只正在输液的。
  严素回眸,瞧见输液软管上又出现一小段回流血柱,眉头一紧,语气冷冰冰的。
  “去问护士有没有毛巾,拿来给你擦下汗。”
  心里不由纳闷,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好心。
  她觉得,她叫了救护车,把他送来医院已经仁至义尽了,实在应该在医生给他扎了针后立即离开,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的。
  而且他身份地位都摆在这里,又不会缺了照顾。
  可最后,她还是放心不下,心软陪护到了现在。
  送佛送到西吧,严素宽慰自己,低头去扒他手。
  “……那你快点回来。”
  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绷紧的身体暂时放松,梁政虚弱地靠着枕头,歪着脑袋,大概因为发热的原因,没什么精神的双眼湿漉漉,看着很可怜。
  严素抿了抿唇,没说什么,直接走出了病房。
  看着她走出去,直到没影了,也听不见脚步声了,梁政才收回目光,脑袋回正,微仰着,有些疲惫难受地闭上眼,紧起了眉,努力缓和下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的不适。
  再睁开眼,喝了两口水,将水杯放去床头柜。
  眼睛重新闭上,仰头,用手背盖住眼皮,他意识这会儿彻底清醒了,也想起了昏倒前,他对严素做的混账事,忍不住扯唇笑了下。
  虽然惹人生气了,但他还是忍不住窃喜偷香成功。
  即使他当时头是晕的,也不妨碍他清楚地记下那个强迫的吻,美妙至极的滋味。
  柔软湿甜。
  诱得人一身血脉喷张。
  深入口中,舌尖纠缠的感觉,跟嘴唇轻轻碰下脸颊完全不同。
  那是从脊椎骨缠绵而上的战栗,再强大的理智也要丢盔弃甲。
  想到亲吻脸颊。
  梁政又不由想起了刚刚的梦。
  手从眼皮上拿下来,他徐徐睁开眼睛。
  妈的。
  怎么会莫名其妙做梦梦见以前发生的事情?
  他都快三十岁了。
  还能忽然冒出童年阴影?
  更烦人的是,梦里还要听苏未眠那家伙奚落一番。
  简直没法忍!
  严素拿着毛巾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梁政嘴角抽搐,满脸阴云密布的模样。
  她在门口顿了顿,心里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叫医生来给他再看一下脑子?
  还没等她犹豫出结论,梁政转头朝她看来:“回来了。”
  虚弱地冲她微笑,刚一脸阴沉的古怪样子,仿佛是严素的幻觉。
  轻咳了下,严素点头,拿着毛巾走过去,递给他:“你自己,擦一下吧。”
  梁政抬眸望她,眼神湿漉漉的,某种诉求到了喉咙口,又在严素一皱眉后,恹恹打消,接了毛巾,直起上身。
  背部离开枕头,上身刚直起来,梁政又顿住,看看拿着毛巾的那只手,又看看放在被子上正在输液的那只手。
  梁政朝着严素一展胸膛,理直气壮请求:“帮我脱一下衣服吧。”
  严素:“……”
  望着他,没有动。
  梁政面不改色:“刚刚护士说打针这只手最好不要动。”
  严素嘴角一抽:“我先帮你拿毛巾。”
  梁政扭身一躲,“我现在很虚弱。”仿佛为了证明虚弱,才扭一下身子,他就忍不住猛咳了起来,“就算你帮我咳咳……帮我拿了毛巾,我一个手咳咳……一个手也咳咳……”
  差点被这人装模作样的样子呕死,可就算知道他八成是在装样子,严素也还是狠不下心一走了之。
  “你别说话了!”
  似嗔的一声低呵。
  严素怒瞪他一眼,粗暴地掰过他肩,面对自己,伸手去解他衬衣的纽扣。
  第一粒纽扣快速解开,没有半点犹豫,第二粒慢了点,露出两段精致白皙的锁骨,汗珠像露一样附着在上面,等严素缓缓解开第三粒时,几滴汗滚下来,滑过精实的胸膛。
  严素没怎么见过男人的胸膛,就算见也只是偶尔在电视剧电影里瞄见的。
  她无从对比,可也觉得梁政的身材很好,肌肉线条流畅,精实性感,不会喷张到让人害怕的程度。
  随着白衬衣纽扣一粒粒解开,室内温度不断攀高,严素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仿佛发烧也成了传染性疾病,烧得她脑子发昏。
  手指冰凉的触感,从滚烫的脸颊擦过,耳畔响起道声音,低哑含笑:“你脸好红啊,是不是被我传染了,要不要叫医生也看看?”
  严素惊一下,蓦然起身后退,同时用力挥开他手。
  “嘶”一声,梁政叫痛。
  “我就好意关心你一下。”刚刚调戏的腔调瞬间收敛,梁政抽抽鼻子,眼睛湿润,幽怨又控诉地朝严素望过去,“我都病到昏迷了,你还这么用力。”
  乌黑的短发掩映眉目,可怜巴巴的模样,谴责着一句:你好狠的心!
  严素红热的脸颊还没凉下来,就亲眼目睹了一位戏精的诞生。
  她嘴角抽一下,想怒没地方怒,又望见他手背输液软管再次出现回血。
  眉头一紧,顾不得跟这人计较,严素立马转身去找护士来看。
  护士来到病房,给梁政重新扎了针,又委婉嘱咐一遍,打针就好好打针,别乱动,想打情骂俏,也等打完针,回家再说嘛,不然到时候组织水肿了,难受的还不是自己?
  严素张嘴刚要解释,可给梁政重新扎了针的护士,已经一副“我都明白”的表情,识趣地走了。
  懊恼地一回头,看见床上刚还一副弱不禁风样的男人,这会儿没事人一样,把遮挡春色的被子拉下来,用毛巾缓慢擦去胸膛的黏腻感。
  严素没敢多看,又立即转过身背对。
  身后一声压抑后仍不小心泄露的轻笑,好像在揭破她的心虚,让严素更觉得难堪。
  她咬了咬嘴唇,低着头讷讷说:“你现在也醒了,我就先——”
  “严素,帮我个忙好吗?”
  梁政忽然的一声,打断了严素的话。
  语气略显哀求,让严素一时没反应过来拒绝,本能偏了偏脑袋问:“什么?”
  “你先转过来,我又不是女人,你这一副避嫌的模样,才更容易让人误会。”
  严素皱眉,可犹豫了一下,还是叹口气,转过身来,视线错开不看他,又问:“想让我帮什么?”
  梁政甜甜一笑,模样极其乖巧,把手里的毛巾递过去:“帮我擦下背。”
  严素:“……”
  怒目瞪过去。
  这人还能更得寸进尺点吗?!
  事实证明,能。
  “我韧带不好,单手够不过去,而且刚刚护士才批评了一次,让我打针就打针,不要乱动。你就好人做到底,把我当成不欢那么点大的小学生。”委委屈屈地举着毛巾,梁政耷拉眉眼,皱皱鼻子,“好不好?”
  严素:“……”
  人不要脸,真的可以天下无敌!
  严素一沉怒火,气势汹汹夺了他手里的毛巾:“起来!”
  最后一次!
  绝对最后一次!
  等送他上了西天,她也就功德圆满了!
  象征性地动了动,梁政顶着严素的死亡视线,丹凤眼瞬间泪汪汪成了小狗眼睛,一脸弱气,怯怯呢喃:“起不来……”
  模样真是像极了犯错后,怕被老师惩罚的小学生。
  戏精尝到甜头,开始大肆作妖。
  严素深呼吸,捏了捏手,僵硬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顿一顿,克服心理障碍,俯下身去,双手绕过梁政腰侧,环到他背后去擦拭。
  姿势仿佛是她主动依偎到他怀里,紧张得严素屏住呼吸,心里一层层困惑涌现,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可就算再懊悔,她也还是做了。
  “我身上汗味很重吗?连呼吸都不敢啊?”
  低低的笑声温柔,却仍旧藏不住里面戏谑的坏劲。
  梁政双手自然垂在身侧,目光柔和地凝望胸前的女人。
  他装模作样抽鼻子嗅了嗅,可嗅的却是自己身上,而是严素的发丝,“不过你身上倒是很香,有股甜味,我很喜欢。”
  “梁政!”
  受不了这样的戏弄,严素立即要起身,却被梁政率先用一臂勾住后颈,一时不防,直接撞上他擦去汗后凉滑厚实的胸膛。
  梁政仅用一手压制住严素,精致眉目满是笑,瞳眸幽邃,低下头,唇附在她耳畔,轻柔暧昧地吐气:“你看,我说你很容易对我心软。”
  ——“所以严素,你逃不掉。”
  像是预言。
  又像是魔咒。
  严素奋力将他推开,再没有去顾及他生没生病,虚不虚弱,抓起自己的包和外套,头也不回地从病房跑了出去。
  医院门口蹲守着一辆卡宴。
  梁不欢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边吧唧吧唧吃汉堡,一边举着个望远镜,侦察医院门口的出入情况。
  等看见严素神色慌张跑出来后,梁不欢猛一口咽下汉堡,差点噎死,放下望远镜,拍了拍小胸脯,对旁边驾驶座上的尚诺招招手。
  “走了走了,尚叔叔快!”
  尚诺一脸懵逼,跟着梁不欢下车,进入医院,两人按照之前严素给梁不欢在电话里说的病房号,找了过去。
  推门走进病房,看见梁政半卧床上,被子盖住腿和半截腰腹,衬衣敞开,露出整片性感胸膛,短发凌乱,笑得一脸春光荡漾。
  梁不欢嘻嘻两声,很有狼狈为奸的味道,跑过去,一下扑梁政腿上:“老大,严老师两个小时以前给我打电话,说你高烧晕倒了,我撒谎说自己一时赶不过来,哭着求严老师帮我先照顾你。怎么样怎么样?我是不是特别够意思?!”
  梁政抬眸,揉了揉小家伙脑袋,夸奖了一句:“做的不错。”
  旁边站着的尚诺呆了呆,脸色有些僵硬,在这一大一小面前,他常常有因为自己不够阴险而格格不入的失落感。
  “老大你饿了吧?我给你带了汉堡包来。”从小手勾着的塑料袋里,掏出一个还有点温热的汉堡递过去,梁不欢说,“对了啊老大,你跟严老师哦不你跟未来舅妈在这浪漫的两个小时里,相处的怎么样?我刚看未来舅妈跑出去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啊,怎么回事?未来舅妈遇见急事了?”
  “没有。”梁政懒洋洋地应声,难得心情好,没有嫌弃小家伙手里的垃圾食品,接了过来,“就是被我气跑了而已。”
  气得眼睛泪汪汪。
  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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