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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心里甜得发腻,低头咬了口她唇珠,又抵碾着她唇瓣,狎昵地贴着发声:“那我明天不是要独守空房?”
瞧他一副闺中怨夫模样,严素有点乐,躲着他嘴,故意说:“抱歉,不是明天一天,是连着周末,一共三天……”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怕我伤心。”梁政咬牙切齿,一翻身把人欺在身下,“行吧,三天就三天,那你今晚辛苦点。”
话还在说着,梁政手已经摸到严素睡衣衣领,开始解扣子。
严素连忙抓住他手腕,羞红了脸,制止他说:“你干什么?!还在客厅!”
“我干什么不是很明显?”一挑眉,梁政掀眼帘笑得邪气,咬她下巴,又亲上她嘴角,舌尖钻进去的时候,带出一句彻底哑掉的话,“干你啊……”
严素气得打他,手脚并用,又踹又捶。
任她绣花拳头落在身上,半点不觉得痛,等她打累了,梁政便将她双手桎梏去头两侧,被她红着眼怒瞪,低吼“下流”,还勾唇笑得挺乐。
“放开我!”
她真的是恼了。
“不放。”
梁政气定神闲拒绝。
一副死不要脸的痞样。
严素咬牙,又吼他名字:“梁政!”
梁政一笑,亲上她发红的眼尾,顺着她脸颊一路亲下去,吻住她耳垂,忽然问,“如果非要选,你选你妈妈,还是选我?”
严素怔住:“……”
这问题,莫名耳熟……
好像是某个经典问题的衍生版本。
——你妈妈和你女朋友掉水里,你先救谁?
严素眨了眨眼,侧头,神色古怪地瞅着他。
刚问完,梁政也意识到,他这问题欠妥当,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本来就有些窘,还被她这么盯着瞧,更觉得心虚没底气,浑身都不自在。
“算了,你还是别答了!”
语气凶巴巴的,生自己的闷气。
他直接摘了严素眼镜,扔去茶几上,不等她惊呼,捂住她眼睛,就吻住她嘴。
吻得有点狠,带了点幽怨,等他稍稍退开,瞧见眼前微张着浅浅喘息的小嘴,红得都有些肿了,又开始心疼,一下下安抚地亲上去。
“有了妈就忘了自己男人!”
“狠心的女人!”
“等着,不求我,今晚绝不放过你!”
“——求我也不放!”
一双手在她身上忙碌作怪,那张嘴也是不闲着,不是在亲她,就是在嘟嘟囔囔地埋怨,烦得严素一会儿想捂耳朵,一会儿想堵住他嘴。
只可惜双手不得自由,两只腕被他一只手摁在头顶,动弹不得。
侧前方电视机里,恐怖片还在继续,时不时就响起惊悚的音效。
严素双颊绯红,跟要烧起来一样,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一张牙,咬住他耳朵,用了些力气,见他消停会儿了,便气弱出声说,“先把电视给关了……”
见他一时没动静,严素又继续要求,“还有,你能不能闭——”
气弱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双又深又欲眼睑飞红的眼,对上严素。
吓得她话一止,干咽下嗓子,然后见他稍起身,一脚踩下沙发,拾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关了电视机后,再折回来。
浓稠化不开的视线胶她身上,薄唇勾起一点笑。
还不等他俯下身,严素本能快过脑子,立马就跳下沙发,逃跑!
然而,双脚刚踩地上,一只手就从后面勾住她腰,一下将她捞了回来,压趴沙发上。
梁政压住她背,咬她耳朵,暗哑的声音,故意捏腔拿调,吐着气说:“三天的份哦,严老师~”
“说了不准叫严老师!”
严素气得要哭,声音都湿哒哒的。
轻笑着,唇舌在她颈后滑过,这会儿人就在自己身下,任他为所欲为,梁政嚣张得很,开口就是:“嘴长我身上,有本事你堵住它?”
说完了,还真就凑过去,把嘴放她唇边,用舌尖勾勒她的唇形,声音囫囵问,“堵吗?”
严素被压得上气不接下气,更被他这么戏弄得羞耻不已,根本不敢跟他对视,眼一闭,咬住牙防止碎声溢出,有气无力地招架他的手段,什么话也说不出。
沙发到底是小,施展不开,梁政解了点馋后,便将人抱去卧室,一整夜,说好三天份,还真就三天的份,只往多了算,绝不往少了折腾。
第二天,手机闹钟一响,严素只觉得浑身酸痛,差点就起不来床,第一次幼稚地捶枕头,直想一脚把身后的男人踹下去。
无奈腿软,使不出力……
结束一天工作,严素一边揉腰,一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虽然不知道这腰酸乏了一天,到底是久坐办公室的引起的,还是昨晚被某人折腾的原因,但这都不妨碍严素在心里咬牙切齿斥责某个混蛋!
又气又羞,挎上包,走出学校,回家前,严素先去了趟超市,买了些严芳月爱吃的凤爪猪蹄,看着梨丰润汁多,又称了几斤。
两手挂满东西,一开门走进屋,她便轻声唤:“妈,我回来了。”
严芳月从卧室里走出来,见她满手东西,紧了紧眉,凉声问:“回来了,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买了些你喜欢吃的熟菜。”严素冲严芳月笑了笑,见她穿戴整齐,一副准备出门模样,又问,“你还要出门吗?那今天晚饭——”
“晚饭我们出去吃。”严芳月脸色淡漠,“东西买了便买了吧,放冰箱明天吃也一样。你赶紧进屋去换衣服,别让人等久了。”
严素茫然:“我们要跟谁一起吃饭吗?”
“隔壁张姐以前单位的领导,也在给她儿子相看对象,正巧从张姐那里看见了你的照片,还挺中意的。听张姐说,她领导的儿子人也不错。所以攒顿饭,大家见面认识认识。”
“妈,我——”
“赶紧进去换衣服,第一次见面就迟到,人家不得说我没教好,欠了教养。”
没有给严素再说话的余地,严芳月转身回屋,找可以搭衣服的丝巾。
作者有话要说: 又写到了这个点,摔!
第59章
饮露斋藏在繁华街巷深处; 闹中取静,雅俗共赏。
入口第一道门; 红漆高槛,天井下假山假水; 池中鲤鱼鲜活游动。灯也复古; 支着大红灯笼挂在檐角。跑堂的人穿大褂布鞋,来来往往; 走得匆忙。
严素身着严芳月一早给她挑好的收腰中长裙,抽象画蓝白色调印花; 温婉大方,外面一件孔雀蓝直板薄呢子长外套,低跟短靴,气质更显稳重端庄。
挽着严素; 严芳月一边往里走; 一边借给她整理衣领的空,悄声说:“这地方一看就消费高,可我听张姐说,她那领导家也就中产偏上; 第一次见面就选了这地点,说明人家是真挺中意你的。等会儿记得别像平时一样板着脸,又不是在学校对着你那群捣蛋学生; 多笑一笑,礼貌点知道吗?”
严素垂着眼睫,没出声。
这四合院仿古的馆子; 用的灯都是昏黄色调,照明效果弱。
脑袋一低,鬓角发散下来,更是让人瞧不清脸上什么神色。
严芳月见她不应声,倒也不觉得怎么样,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什么性子她最清楚,即使心里有些不甘愿,也不会像别的孩子一样反骨叛逆,跟她要死要活。
抚了抚她垂散下来的柔软长发,严芳月抬眸,瞧见她鼻上的黑框眼镜,又懊恼嘀咕声:“早知道应该给你配副隐形眼镜,不过这样也好,稍加打扮是对别人的尊重,打扮太过了就显得轻浮了。”
满意地为严素扯了扯呢子外套,一个跑堂小二迎上来,问她们是否有预定,严芳月面带微笑报了个名字,挽着严素跟上那小二,来到包厢门口。
左边木牌上写着“霁月阁”三个字,小二将门推开,里面明亮如昼,格局雅致,圆桌旁已经围坐了三人,两名中年女士,一名年轻男士。
其中一名中年女士,瞧见严芳月母女进来,忙起身招呼,“芳月、严素你们来了,快过来坐。”跟严芳月互望了眼,中年女人拉住严素,转头向另一名女士介绍说,“连姐,你看,这就是我邻居芳月的女儿,在小学任职,年纪轻轻就已经做了主任,从小就能干,又乖巧又孝顺。”
严芳月主动跟对方打了招呼,见严素仍旧低着头,悄悄推了推她,低声提醒:“傻愣着做什么?叫人啊!”
沉了沉心,微微呼出口气,严素抬头,目光淡然,先是喊了声,“张阿姨。”续而看向张阿姨旁边的女士,“阿姨您好,我是严素。”
视线再往旁边挪去,对上一双活泼灵动的眼,对方白净脸上,是熟悉的灿烂笑容。
不等严素回神出声,那人先淘气眨了下眼,抬手打招呼:“素素学姐,好久不见~”
严素张了张嘴,声音卡住,怔在了当下。
几位长辈见状,既惊讶,又惊喜。
张姐笑说:“原来他们认识的吗?这缘分真是没的说了,连姐你一早就知道了吗?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你瞧把人家严素吓的,都说不出话了。”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孙帆跟你介绍的这姑娘原来是校友。”那连姐笑容和蔼,瞧着严素的眼神,温柔又慈祥,“本来这臭小子今天不打算来的,一听我说姑娘名字叫严素,又打听了下具体情况,态度立马大转弯,屁颠屁颠跟来了,出门的时候还嫌我动作慢,怕晚到了,叫人等。”
“我家这女儿就是性子内敛,话不多。”严芳月一笑,也开了口,“不过还真想不到,他们竟然认识,这缘分的事情,真的是说不清楚。”转头望向严素,她又问,“严素,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有一个这么帅气优秀的校友?”
端坐严芳月身旁,严素这会儿虽然回了神,但面对她的问题,仍旧一时不知该怎么答。
倒是对面的孙帆,瞧见严素窘迫,主动开口解释,调节气氛:“严阿姨,你说我长得帅气,我还能坦然接受了,可在学姐面前夸我优秀,我就实在有点心虚了。”
“您不知道,当初学姐有多学霸,做我们导航学长的时候,门门课的老师都拿学姐给我们树榜样,衬得我们一群学渣无地自容。那会儿我们好多人,连辅导员都不怕,莫名就怕学姐。学姐传达下来的任务,没一个人敢不照着做的。”
“有一回宿舍突击查寝,辅导员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们还不以为意,打游戏的照样打游戏,躲阳台给女朋友打电话的继续打电话。”
“结果等辅导员一进了门,学姐跟着走进来,瞬间吓得大家人仰马翻,打游戏的条件反射把网线都拔了,打电话的手机都差点摔了。”
“事后我们一琢磨,都觉得学姐气质比老师还老师,就是中学时候,专抓学生错,给处罚的主任气场,让人不自觉就怕在她面前犯错。”
“没想到毕业以后,学姐还真就当了老师。这么想想,当年我们怕的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饭前的空白,是最让人尴尬的,而孙帆这一番逗趣,却轻松巧妙的化解了尴尬,将一桌的气氛推入融洽与欢快。
几名长辈都被逗乐了,笑声不断。
连姐直夸严素贤淑大气,以后一定是个管得住丈夫的好妻子。
严芳月忙谦虚摆手,说她家严素这是性子木讷,虽然为人老实本分,但话太少,还是要配个话多外向的,日子才过得下去。
只是谦逊间,严芳月看向严素的目光,却藏着满满骄傲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