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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五零年代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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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有德把投票箱拿过来,众人开始投票,姚文立当着众人的面亲自验票。一边念,一边在黑板上做统计。
  结果出来了,周燕、蒋莘,还有一个戴眼睛叫宋俊荣的小伙儿票数居高,其余吕文静等人票数低下。
  蒋莘看着黑板上的票数收了眼泪,有些得意瞟了周燕一眼。
  周燕似笑非笑,正式会计等于独立领导职位,连厂委都管不着,更遑论工会和车间工人。他们的意见仅供参考,或者说,只是走个过场。
  真正决定谁留下来的,其实是厂里各大领导。如果实习生都如蒋莘一样工作能力不出色,只知道收买人心,到时候厂里一众账目乱成一团,谁来替他们收拾烂摊子?
  果然,姚文立站起来宣布结果,“大家热烈欢迎周燕同志、宋俊荣同志、罗佑同志成为正式会计!其余吕文静、蒋莘等同志可以自选加入厂委或者工会!”
  众人一怔,都没想到蒋莘会落榜,陈志高率先回过神来,站起来身带头拍手:“太好了!鼓掌!热烈欢迎新同志正式加入我们大家庭!”
  “啪啪啪……”仓库瞬间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周燕、周俊荣、罗佑三人羞涩的面向大家道谢,发表什么共同进步,欢迎大家督导之类的话。
  吕文静等人,除了蒋莘,其他倒没意外。当会计太难,每天对不完的账目,还要下车间盘点,而且还要求到银行拿账单,学习作用英语,虽说工资福利高,到底没有厂委、工会工作来得轻松。他们落榜也好,正好可以轻松上班。
  至于蒋莘,先是茫然,接着是愤怒的死盯着邓明信,见对方当作不认识她一样别开脸,白做一番功夫的蒋莘又气又委屈,嘤嘤哭着跑开了。她母亲何玉赶紧追了上去。


第58章 058
  正式会计考核过后; 周燕选择去了二区做会计。
  她是承蒙二区区长方有德才能参加会计选拔; 自然不忘恩情。而且二区的账目没有一区的多; 也不像三区那么清闲福利少三分之一; 呆在二区中规中矩的; 很适合周燕的懒性子。
  剩下的人,蒋莘去了工会; 那里有她母亲何玉罩着; 随她折腾。吕文静则去了二区厂委,和周燕继续相亲相爱。
  成为正式工,周燕心里高兴,本打算去国营饭店买只酱猪蹄子犒劳自己,吕文静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笑嘻嘻的说:“今儿四喜临门,走,上我家吃饭去。”
  自从张云兰嫁给吕大成后; 吕文静没少拉着她上吕家吃饭; 周燕也没客气; 把所有资料归位; 跟着她走出厂里:“我和你成为正式工算是二喜临门,那另外二喜又是啥?莫不是你要和你对象结婚了?还是你弟弟吕小成有喜事儿?”
  吕文静的对象是厂里的技术工; 名叫苗昌国,长的又高又瘦; 斯斯文文的,跟他大气的名字一点都不相符。周燕见过他几次; 对他印象不错。
  “还早呢!”吕文静羞答答的嗔她一眼,“我们这才处对象多久,才半年时间,对彼此的了解都还不够,这么早结婚做什么。我说的喜事是另两件事,一会儿告诉你。”
  得,周燕当初说给她听的话,今儿被她反过来说,周燕没语言了,默不作声地跟着她到吕家。
  还是那栋熟悉的家属楼,天色渐黑,一楼大院当中悬吊着一盏灯泡,亮着昏黄的灯光,几个妇人正在在院子里做饭。
  瞧见她们回来,都纷纷抬头问她们考核如何,得知她们一个成为会计,一个进了厂委,纷纷夸赞起来。直夸的两人不好意思,在楼上洗菜的刘秋菊听见动静,从过道阳台探头喊她们,那几个妇人才放过她们。
  两人上楼,一边和刘秋菊闲聊,一边帮着洗菜做饭。
  天黑尽的时候,饭菜做好,桌上摆了满满一桌。什么酱猪蹄子、清炖母鸡、四喜丸子、韭菜炒鸡蛋、油酥花生米、生拌辣白菜……
  吃的比过年的饭菜都还好,周燕眼睛都直了:“刘妈,什么大喜事儿做饭做得这么隆重?”
  “等等你就知道了。”刘秋菊呵呵笑着,恰好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吕小成一个箭步率先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吕大成、张云兰,还有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年轻姑娘。
  吕小成赶紧过去把那姑娘牵进门,笑着喊:“妈,哥和大嫂到了。”又介绍他拉着的姑娘,:“这位是叶小玲同志。”
  他跑的急,险些撞着张云兰,吕大成扶住张云兰的肩膀拿眼瞪他:“你小子急什么急!小叶同志会跑?”
  叶小玲是纺织厂的女工,人长的斯文秀气,跟张云兰一个款的,很好说话很好相处。
  张云兰见她不错,就把她介绍给了刚满二十踏实肯干的小叔子吕小成。两人一拍即合,处了俩月,今儿才上门介绍给刘秋菊夫妇。
  “对不住了大嫂,没撞着你吧?”吕小成嘿嘿一笑,嘴里说着道歉的话,眼睛却一眨不眨眼的盯着叶小玲,直看的人家羞红了脸蛋,结结巴巴的喊了刘秋菊夫妻俩,这才满意的让大家入座。
  到这个时候,周燕还不明白就是傻瓜了,直直盯着张云兰那平坦的肚子问:“表姐,你怀孕了?”
  张云兰羞涩的点点头:“已经三个月了,先前怕胎不稳一直没跟你说。现在过了三月,差不多稳了,这才告诉大家。你不会怪我吧。”
  周燕摇摇头,奶奶怀孕是好事,自己怎么会怪罪她?周燕只是觉得奶奶怀孕的太快,结婚三月就怀三月,难道是刚结婚那两天就中了奖?该说吕大成英勇过人好呢,还是她的灵泉有奇效好呢?
  不管是哪种,周燕心里都替奶奶高兴,就着吕大成专门找人换的老白干连喝几杯,酒劲儿一上来走路直打窜儿。
  吕大成不得已,和张云兰一起把她送回她家,帮她煮了碗醒酒汤给她喝了,扶她上床休息,又帮她锁好门,两人这才离开周家。
  他们俩走后没多久,周燕胃里难受的厉害,昏昏沉沉的从床上爬起来,想去隔壁洗手间吐一会儿。忽然听见院子里有什么东西落下来的声音,她怔了怔,以为自己听错了也没多想,跑去洗手间吐的昏天暗地。
  她进洗手间没几秒,在她身后紧锁的房屋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一道漆黑拉长的身影透过屋里的灯光,缓缓向她行进……
  “呜——呜!”此时京市某军队驻扎地宿舍二楼里,高凯歌从炉子上拎起翻滚鸣叫的开水壶,转身的时候,不知怎么地,手上的开水壶落地,发出剧烈的呯声响,涧了他一身的热水。
  住在他隔壁屋的许三听见动静过来,见他屋子里水雾缭绕,地上洒了一摊水,正冒着热气。他手上还烫出了几个亮澄澄的水泡,却站在原地,眉头紧锁的盯着那摔在的烧水壶没啥反应。
  许三急忙走进去,“团长,你这是搞啥?好好的怎么把开水壶掉在地上了?你不是那种粗手粗脚的人啊。我看看你手严不严重,哎?都烫红了,全是水泡!赶紧去医疗室擦点药膏以防感染!”
  “许三,你认识我多少年了?”医疗室里,高凯歌一边任由军医给他上药包扎,一边问许三。
  “十年,还是八年?记不清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上次我把烧水壶掉在地上,是在你弟弟死之前。”高凯歌笑了笑,笑容无比苦涩。
  “你是说……周围有人要出事?”许三沉默许久才说话。
  高凯歌从他包里抽出一根烟到鼻子边闻了闻,神情恍惚:“不知道,刚才眼皮跳的厉害,一不留神就把水壶洒了。”
  许三拿走他手里的烟,点燃猛吸一口,而后缓缓吐出烟雾:“实在不行,挨个打个电话问问,尤其是你小对象那边。”
  高凯歌目光沉了沉,“葛家巷附近没有机关单位,电话打不过去。我也不知道她们街委的电话号码,这会儿她已经下班,只有等她上班了才能打电话。”
  许三点点头,跟着他回去宿舍楼,一路无话。只在高凯歌上楼的时候说了一句:“当年的事情我不怪你,你别草木皆兵想多了,兴许就是你手没拿稳,热水壶才掉在地上。”
  高凯歌点点头,眼底有东西在隐隐翻滚,到底没说什么,转身回到宿舍。
  锁好门,拉上窗帘,高凯歌就着满是绷带的双手,打开写字台上下面抽屉,从里面掏出十几封颜色不一的信封来。
  都是周燕写的,每封信都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堆,全是纪录她的日常点滴生活。今天吃什么,穿什么,隔壁邻居又折腾了些啥,厂里哪个姑娘和哪个小伙儿处对象……
  清秀的字迹,淡淡的叙述,没有任何亲昵的字句,高凯歌却爱不释手,只要有空,都会拿出来翻翻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军十六年,没日没夜在腥风血雨里穿梭,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一个女人驻足停留,萌生了退伍专业的想法。
  从第一次在医院见到她起,见她毫不犹豫的出手惩治占她便宜的男人。那时候他便觉得惊奇,这个年纪小小的姑娘与一众人吃亏闷声不吭,想保住名声的姑娘完全不同,胆子大的让人忍不住担忧。
  不知道世态炎凉,人心险恶吗?那种情况下,如果他不出手,吃亏的只能是她!
  后来听叔叔说她住在乡下,父母早亡,是奶奶把她拉扯大。他这才明白,没有父母的教导,不谱人事,也难怪她胆子这么大,初生牛犊不畏虎啊。
  再后来,在金三角再次见到她,见她蹲在那破旧的船舱,护崽子似的保护着她身后的亲人。那时候他便想,她究竟是怎样养成这样的性格?她以后会嫁给什么人,才能包容她这胆大包天的性子不被别人欺负?
  直到今年在南昌市她家门外,看见她穿着一身旧衣,头发蓬乱的泼出一盆水来,他觉得好笑又心疼。
  当从他婶婶高太太嘴里听闻她自己那多年从未蒙面的娃娃亲对象时,他除了震惊不信之外,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欣喜。
  怕自己突然出现吓着她,他一次次悄悄的跟踪在她身后,观察她的日常。发现她除了吃就是穿,整天傻呵呵没心没肺的样子,连隔壁朱家的混小子偷看她洗澡都不知道。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还狐假虎威的吓唬人家,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一块好肉,只等到合适的机会就把她一口吃掉。
  看得他心烦气闷,替她解决了问题,以为她会发现蛛丝马迹,顺着过来找他感谢他,顺带他好跟她说娃娃亲的事情。
  谁知道一天、两天……这人不但没动静,反而去厂里上班了,他无可奈何,只能亲自上门。
  再后来他们处对象后,看见她毫不避讳的穿着那些诱人的睡衣,总是有意无意的和他亲近,甚至留他住宿,还有两人肢体接触时那些心动旖旎的点点滴滴……
  他离开之后总会翻来覆去的想起,很想呆在她的身边,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但现实无奈,他无法轻而易举的离开军队,对她的思念也就越发绵长。
  尤其今天掉热水壶,他每次掉热水壶,身边总有人会出事。在军中,他亲近的人都在身边,由他看着应该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唯二担心挂念的,便是远在国外的高教授夫妻,还有在南昌市又懒又心眼大的她。
  虽说隔壁牛春花的儿子被他收拾过,可那那小子看她的眼神总是不对劲儿。他很担心,他不在的期间,那小子使什么手段,她一不小心中招。
  可两人隔了一千多里,坐火车最少要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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