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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天幕滑下喧嚣的水线,她从天而降,优雅无双,落在那个男子面前。
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几年过去了,素素仍然是一只塑料袋——一只个头极为雄伟的、厚度将近五厘米的塑料袋。
在这么一个滂沱的大雨之夜,素素挂搭在救命恩人的雨伞上,和他回家了。
那个恩人很穷,很寂寞。
所以后来,他们有了后代。
【请大家跳过所有可能会很猎奇的脑补】
他们的后代就是珍稀的藏妖师。
这种血脉有四种特点:
1。藏妖师的天性能力像塑料袋一样可以罩住妖魔鬼怪的气息,让他们与常人无异,可以混居在人类世界修炼。
2。藏妖师们的脑子里都好像有点塑化剂超标似地单纯善良、回路迥异,恋爱无能。
3。藏妖师们血中有混元圣灵之气,所以常常以一种痴呆相修炼出极高的道法造诣,除了南宫战在修炼时被人【很容易地】投毒出了岔子,往届藏妖师都已经在上清玄境,自成境界不在入世。
4。藏妖师身边的妖怪们,呃,怎么说呢
好像都有点傻不拉几的。
Xiaobai…pedia对本词条附注:
曾几何时,藏妖师们也试图解决塑化剂对后代情商影响问题,只可惜他们自己脑子里也有塑化剂,所以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后来他们咨询了育儿专家,专家说,对抗塑化剂,父母所能做的无非是:
第一,给孩子喂奶的时候使用无BPA的奶瓶;
第二,给孩子养一头牛或者海外代购铁桶奶粉。
藏妖师们把专家的话奉为金科玉律,一代代沿袭下去。
……
……
……
……
但是,
TM所有的藏妖师孩子都不是喝奶长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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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tion 2:小烛身世的剧透
“烛,吾儿。”
“吾为你可以抛却生命,你是吾之血脉传承,是吾之希望,吾把真名中一部分传予你名,便是传与你不会被稀释的力量,让你有能力独自闯荡,见识一切,经历一切。”
“然,为了吾妻,也就是你的母亲,吾亦可以义无反顾放弃你。”
“非是吾残忍无情,而是吾妻实为吾之至爱。”
……
“烛儿,”
“下面你来排列一下,吾最重要的是你呢,还是生命呢,还是吾妻呢?”
……
……
……
……
“对啦,就是秋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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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再次感到诡异的窒息感请您继续刷新页面直到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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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tion 3:迟到了两年的《风水师》番外
如果海老板被卷进总裁文
月影在大都市的摩天大厦之间走出忽隐忽现的轨迹,而罪恶斜卧在夜晚这旖旎温床之上,吐出芬芳骨色的轻烟。
在巷角,一名柔弱的少女在四个男子不怀好意的注视下瑟瑟发抖,看着事不关己来来去去的行人,眼中最后的希望也暗灭了。
似乎早知没有人敢于阻拦,那四个人愈加张狂,推搡着女子的肩膀走入黑夜深处。
“真让人看不下去了,”丑门海脚步一顿,喃喃自语。
“一个妖怪竟然能独吃四个人,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别的妖怪还活不活了。”
不知为什么,她想起那个让适婚青年们能难寻觅伴侣的家伙,摇头叹息。
她走到停车位,打开车门,踢掉让她站都站不稳的高跟鞋,在脚上套两只厚厚的毛袜子。
一切停当之后,她握住方向盘,正襟危坐,深吸几口气后方对着自己的座驾说,走吧。
车发动了。
丑门海暖着车,用手肘支着侧脸,闭目养神,另一只手焦躁地抓着一包爆米花,大把大把地往嘴里塞。
一条长了十八只眼睛的怪蛇从后座钻出来,将下巴搁在副驾驶上,偏头注视着丑门海的一举一动。
丑门海嘎吱嘎吱地咀嚼爆米花。
那怪蛇细声细气开口道:“南宫战没给你饭吃?他什么时候这么穷了?难道他叫你去是商量天豪破产的事情?”
那蛇又问:“你学了十好几年的驾照,送走四百多位教练,什么时候能亲自开回车?”
“大灰,你怎么藏在车里了?”丑门海扳了扳后视镜,看到自己的好盆友——广域的亚顶点之一,至魇至毒,不醒之蟒妲虺。
“藏?”大灰阴阳怪气道:“两个小时前你说要带我去买新款的保暖内衣,半路你接了个电话就奔去找南宫战,我倒是想下车,可不知道谁一下就把车门锁了。”
“我总不能把车给你烧穿了吧?这可是南宫小宝贝儿送你的核弹车。”大灰冷飕飕地问。
“啊……似乎是我忘了。”丑门海尴尬道:“你也知道,南宫战那熊孩子总是以自己要吞并咱们公司约我见面。”
“让他去死吧。”大灰说:“敢吞广域顶点的公司。”
车在无人驾驶的状态下穿过一条条马路,丑门海吃完一包爆米花,又打开一包。
“你又吃!晚上不做饭了是吧!!”大灰咯吱咯吱磨牙,毒涎像浓硫酸一样往下滴,被加护过的皮椅还是被烧出了一个个的小洞。
“我一旦感到焦虑,就需要摄入大量的糖分。至于晚饭么……还是再吃一顿吧。”丑门海手不停,边吃边说话。
“你也吃点。”她把爆米花扔到后座,又掏出一个肉夹馍。
“借口,平时我没见你少吃。”大灰把头拱进袋子,把装爆米花的纸袋扒拉得哗哗作响。
丑门海唔了一声,含含混混道:“心情好也是需要庆祝的,人应该用感恩的心境对待每一年的每一天。”
“你……”大灰气到语塞;忽而暴躁道:“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除了吃你还会干什么!!!我的新款保暖衣呢!你说好要和我一人一套的呢!!”
大灰吼得眼前发黑,抬起脖子喘了半天气。交通信号的流光又划过了几次,它试探地问:“南宫战又向你求婚了?这是第几次?你答没答应?”
丑门海没有回答,静默了半晌反问道:“……这算不算寡妇门前是非多?”
“……你会倒霉的。”大灰用爪子捂住脸,车内陷入了绝对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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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门海回到家,愣愣看着桌上【亡夫】的照片,白发的男人音容宛在。
“瞳雪,我会守着对你的情意,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不会这样再对任何一个人。”
“我和南宫战结婚只是无奈。”
“对不起。”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生命会和一个叫南宫战的男人拴在一起。
南宫战,我不会爱你。
我和你结婚也不是因为你对我公司的打压,只是因为知道你中毒了,只能再活个万把来年,我不忍心。
我只能守着你,守到你死去,让你得偿所愿,让你觉得自己的一生不再孤独,并让其他人用毕生守望。
“瞳雪,我不想妥协,正如你当初不想妥协。”
“但我还是妥协了。”
“对不起。”
丑门海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
即便已经超越了不朽,她也并不美丽。
唱着喑哑走调的曲子,缓缓走过岁月与地域,头一次如此驻足,即便只是有限的生死一瞬。
她凝视了一会儿窗外清光冷弦的月,悲伤地闭上眼睛。
瞳雪枕着胳膊躺在离她三十公分的位置,一脸郁闷用黑布把自己蒙在镜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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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向婚礼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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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战,我要向你坦白。”丑门海穿着一袭未亡人的黑衣走进礼堂。
“我只爱过一个人,他叫瞳雪。”
“【胡扯】为了让我超脱死亡的终结,他以永不入轮回的死,为我换来了永恒不灭。【胡扯】”
丑门海悲伤地笑:“【胡扯】所以我以无尽的时间守寡,直到今日与你完婚。【胡扯】”
“但我不怪他,正如我不爱你。”
“【胡扯】他说,他不希望我死,哪怕只是一次。【胡扯】”
南宫战穿着新郎的衣服,手中捏着几张纸。
男人优雅苦涩地垂眸。
“我不怪你,只要你能和我在一起,我——”
男人翻页。
“我就足够了。”
抬起头,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最后你要谢谢她会嫁给你。”
他照本宣科地把最后一句念了。
丑门海钦佩地看着这个【在某种程度上真的很】了不起的男人。
忽然一阵慌乱尖叫,打断了两人的深情对望。
穿着大红色伴娘旗袍的高长恭冲到丑门海身边,满头妖娆的大波浪都被慌乱的他弄得狼狈不堪:“小海!不好了!”
丑门海转向宾客席,有五位到场的朋友都死在了自己的席位上。
有被毒杀的大灰【不醒之蟒】,被枪杀的鹤宁易【溃兵之刃】,被小草人咒杀的轸空【绝境辰星】,被金鱼缸套脑袋上淹死的敖炀【立律金龙】,被吹风机烤死的凉伊【浑天爻鱼】。
大惊之下,丑门海刚想问高长恭怎么回事,友人已经躺在一个铺满红玫瑰花瓣的华丽丽金丝楠大棺材里死去了。
“究竟是谁……竟然接连杀死了六个亚顶点!”无限恐惧的感觉瞬间攫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六个亚顶点的死亡几乎是无声无息的发生了。
在最后一个牺牲者,高长恭的棺木上只有一行字:
你是我的7。
……
……
你是我的……妻
丑门海瞳孔收缩,尽管捂住了嘴,还是不可遏止地低头吐了起来。
【各种羊肉串、煎饼果子、凉粉、削面满地都是】
【南宫战很呆滞地蹲下_身子分辨具体是些什么。】
婚礼就这样被打断了。
流水席也没了。【好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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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门海回到家,还没打开灯,就被一个黑影攫住手臂,重重地掼在墙上。
“【胡扯】相比于永恒,你守寡的时间真是短暂得让我伤神。【胡扯】”昏暗中瞳雪的表情似笑非笑。
丑门海最开始的惊讶与动摇已经消退,只是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瞳雪也不介意,用手指缠绕着丑门海的头发,附在她耳边继续笑道:
“是不是就像丧偶的人养了条狗,你和这家伙结婚也只是陶冶一下——情——操?”
丑门海的眼皮微颤,缓缓道:“不,他是我的丈夫。”
“丈夫?”瞳雪嗤笑:“仪式尚未完成,也不会完成了。”
“你不知道吗,仪式没什么用,我们之前去民政局领证了。”
“小海,你可爱的要命。”瞳雪低低吹气:“真不幸,我又出现了,你现在是重婚,你犯法了。”
丑门海睁圆眼睛。
“你不知道?”瞳雪故意道:“原来你竟然不懂法?”
“我懂法有什么用。”丑门海偏开头:“祈风说过知法犯法,反而罪加一等,我只要不知法就没事了。”
“那好,我来告诉你,国有国法”瞳雪把人摁在墙上,倾身重重压制。撕扯间他喘息着咬住丑门海的后颈,含混不清地说:“家有家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