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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花园里又多了几株玉兰。书书,你小时候那个小大人的模样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东汐瑛说完便是止不住地笑。这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伸出手指抓了抓脸颊。
接着东汐瑛又将她手中的那只小盒子递到我的面前并将左手也递到了我的面前,不乏调侃地说道:“当初的小大人,现在不是该帮我把戒指戴上了。”我笑而不语地将自己手里的那枚戒指放在一旁,取出玉兰戒指戴在了东汐瑛的左手无名指上。东汐瑛将手举高左右看了看:“嗯,看上去很不错。尺寸也很合适。”接着又拿过我放在一旁的那枚戒指,拉过我的左手一边将戒指戴在了我的左手上一边说道:“现在来看看我目测的水平和手感如何。”
当那枚戒指稳稳当当分毫不差地戴在了我的左手无名指上,东汐瑛露出一副骄傲的表情抬了抬下巴说道:“看来还不错。”我也将手拿到自己面前看了看,一想起刚刚一进入店内时的场景不由笑出了声:“没想到我们这次还真是想到一块了。”
“看来你当初也不是这么漫不经心啊。我当初看到你来时那半死不活的表情真恨不得狠狠地踹上你一脚。”一听见东汐瑛说到我们第一次来这家店,我不禁苦笑道:“那也怨不得我。那个时候我可是高考生还连着几天没睡好觉地忙着爸爸布置的功课和学校的各种考试,哪有已经有大学着落的你那么悠闲。”
说到此处,我们两个人都不由笑出了声。东汐瑛却不依不饶地说道:“哼,那也是书书你自己不会合理安排时间。当初我和你同样处境的时候可就没有你这么吃力的。”我不由附和着点头说道:“是,是,是。谢东大小姐教诲。”
第十九章 紫罗兰的故事(二)
东汐瑛看着我,眼眸中满是喜悦却又突然侧过身去将背靠在我的身上。我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我知道她依然在笑,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我们两人就这么靠着,此时无声胜有声没有人打破这份安静。
良久,东汐瑛还是先开了口。她先是瞧了眼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随后笑着说道:“玉兰,说起来我一直都没有谢谢你替我又种上了那几株玉兰。”我没有去看东汐瑛脸上的表情而是微微侧过身好教她靠着舒服些,自己也靠在了沙发上,先是淡淡叹了口气:“那个时候,我觉得也没有觉得什么值得你谢的。既然我说了死去的那几株是记住了你的妈妈,那么只要再种上几株认得你的也就好了。”
听到这里,东汐瑛忍俊不禁却也终究是笑出了声,转过头顺其自然地靠在我的怀里说道:“想不到原来小时候这么让人觉得冷情的书书原来也还是关心我的。看来,你倒是比我那个时候心中想的要更好些了。”我听后笑而不语,她又一次伸过手玩弄起我的手掌。我也早就忘记了东汐瑛是何时养成了这个习惯。只是隐约记得她总是能在玩弄的同时和我说上些什么。例如又不好好吃饭,这段时间怕是要好好补补精气,指甲的光泽真是糟糕透了……一想起这些,我便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东汐瑛倒也没有问什么,毕竟她也早就明镜于心了吧。
“书书,你知道紫罗兰的故事么。”
“我……说实话的话,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只知晓一些小故事。”
“那你听我给你讲上一个怎么样?”
我不禁一愣神:“你……好吧。”见东汐瑛眼神中的那光芒,我最终还是妥协了。东汐瑛忽然一本正经地端坐,伸手拿起自己的那杯花茶喝上一口清了清嗓子。我以为她这便要开讲,她却又重新往我身上一靠,这个举动令我不由觉得好笑,完全是破坏了她刚刚那副一本正经的架势。
“这个故事,我觉得书书你应该知道。”
“应该知道?”我不解地看着东汐瑛,“难道和我还有什么关系?”
东汐瑛点了点头:“这是当然。既然爸爸说清楚了你是至渊叔叔的养子,那么作为他家的孩子,你就有必要知道这个故事。”听到这,我点了点头没有再打岔说些什么而是倾听着关于我那个从未见过面,名义上真正的养父——东至渊说过的关于紫罗兰的故事。
“这个故事我也是从爸爸那里听来的。毕竟至渊叔叔死的时候,我还没有满月。”话说到这里,东汐瑛眼神里流露出一种遗憾,似乎是为了没有能从东至渊口中听见这个故事而感到可惜,“就象是爸爸说的那样,至渊叔叔与他虽然是堂兄弟但也早就是出了五服的了。而至渊叔叔的祖辈也就是和我爸爸的祖辈是亲兄弟时,他的祖辈便对这生意丝毫不感兴趣。倒是对这手艺活很是上心。但倒也算不上什么玩物丧志,毕竟他也练就了一门旁人难觅的手艺。”东汐瑛到这又断了一次话茬,凝视着我的眼睛对我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就是唐代尤为著名的唐三彩。”
唐三彩?!
一听见这三个字,我的脑子里猛地跳出一个画面便是我在王成阳那待客室内瞧见的那件唐三彩,虽是仿制却也是上乘之作,只怕这世上鲜有能人能制之。可我依旧不敢立马对东汐瑛说出这个,目前看来这兴许只是巧合。毕竟这唐三彩也并未只有东至渊家里能制作,仿制高明之人也并非就他东至渊一家。
可东汐瑛接下来的话却让我越发觉得自己那所谓的巧合是如此这般的可笑:“现在的市面上也有不少唐三彩的高仿佳作。但至渊叔叔家的与别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们家会在唐三彩的底座处印有紫罗兰的花纹作为他们家族的标志。……”王成阳处的唐三彩,我虽谈不上很是细看,但之后我一人独去之时,王成阳曾在我的面前拿起那个唐三彩,底座上确实有着雕刻逼真精美的紫罗兰。那时王成阳还故意说笑道:“我那个朋友也是个古板之人,祖上有规矩这底座上必要刻上紫罗兰。说是祭奠一故人。”
东汐瑛后面的话,我未来得及细听便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着实被我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却也没有嗔怪些什么只是问道:“怎么了,书书?”
“汐瑛,那个紫罗兰花纹是不是为了祭奠一个故人?”
东汐瑛愣愣地点了点头,随后轻笑着伸出手轻拍了一下我的手臂抱怨了一句:“书书,你刚才还骗我说自己不知道这个故事,现在倒是能说出这紫罗兰花纹的意思。”我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松开了抓着她手腕的手,摇了摇头说道:“我确实没有听过这个故事,只是……”我欲言又止,看了眼东汐瑛有些想要知道关于这唐三彩的事情便忙道:“汐瑛,你还是和我大概地说一下这个故事吧。”
“你……真的不知道?”
东汐瑛有些犹豫地问道。见我点头也确信我并不是欺骗于她,她便开口说道:“那好,那我就大致地给你讲一下这个关于紫罗兰的故事。至渊叔叔的祖辈还是个少年之时,曾为了学习这门手艺而偷偷乔装去一家手艺人家中学习。那手艺人虽是早有盛名,但近些年也早就不再自己动手制作了。而是交给了自己的一个徒弟和自己的独生女儿去打理了。而至渊叔叔的祖辈也是由这二人教导。手艺人的徒弟虽然手艺不错,但为人多少有些私心不免对祖辈狭隘,总是不肯教的太多,每次教导总是只教一点儿知识甚至于不会让祖辈亲身去制作。而那个独生女早就看出了自己师兄的心思便每日深夜偷偷叫出祖辈教他手艺。姑娘名叫紫兰,身上天生带有一股花香而这花香又碰巧与这紫罗兰最为相近,她又最是喜欢这紫罗兰。祖辈在她的教导下很快便学会了这门手艺,甚至还为了报答紫兰姑娘的教导之恩便制作了一件小物件上面是用自己创新的手艺雕刻出了一朵逼真精致的紫罗兰送给了紫兰姑娘。只是后来……”说到这里,东汐瑛又一次止住了声。
这接下去的话只怕也是悲剧收场吧……
“后来紫兰姑娘那贪心的师兄实际上就是冲着她家那独门手艺而去的,而能学那门手艺就得成为她家的人。于是她师兄便有了娶她的念头,可惜她爹没有看出她师兄的狼子野心也逼着她嫁给她的师兄,后来她偷偷找人带信给了祖辈。不久之后便传来了她投河自尽的事情,祖辈听后很是难过便要前去吊念。见他当初送给紫兰姑娘那件小物件被紫兰姑娘死死握在手中不肯散手,不免伤怀痛哭。早已以她家女婿自居的师兄自然见不得这个,硬生生地掰开了紫兰姑娘的手将那物件扔给了祖辈。只是他不知道那物件早就被手巧的紫兰姑娘所重新改制过那独门手艺的内容早就由聪慧的紫兰姑娘书以蝇头小楷写在一小纸条上。那原稿早已被紫兰姑娘给烧了。而那手艺人因多年未经手手艺活也只略略记得前篇中的少许内容,所以那师兄最终未能如愿。”
“所以那紫罗兰花纹是为了纪念紫兰姑娘的?”我发问东汐瑛点头:“后来也就成了至渊叔叔家的传统。”
家族传统又是家族标志,那么父母遗留给我的那个紫罗兰花纹手环难道……
不,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
我不由皱起眉头,东汐瑛见我如此表情以为我身子不舒服便担忧地问道:“书书,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说着话伸手要探我的身子状况,我猛地伸出手阻止了她的这个动作,握着她的手看着她说道:“汐瑛,我想去验证一件事情。你愿意陪我回一趟我原来待过的那家福利院么?”
虽然东汐瑛不喜欢我提及福利院,但见我此刻如此凝重的表情便也没有多问。她点头微笑说道:“又有什么不愿意的,虽然我不太喜欢你提及,但那里毕竟有着救下你和待你不薄的院长奶奶。”
第二十章 大槐树下的秘密(一)
我和东汐瑛一同走到店主的柜台向她付过账,她虽然没有多问上几句,只是淡淡看了我们两人一眼便嘴角微微上翘。这涉足世道之久的人眼睛就是如此毒辣,尤其是长得漂亮又有故事的女人只怕知道的只会是比别人多绝不会有什么她不知道也能猜到的。
我们离开之前颜姐还不忘张开玉口说了一句:“也不用这么着急,这是你的东西可不会这么容易溜走的。”说完这句竟还不忘冲着东汐瑛轻笑着调侃了一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汐瑛?”东汐瑛听出她话语中的味了,不服气地朝她哼了一声又俏皮地吐了吐舌倒也没有反驳些什么,只是又双手挽着我的手臂却也不看我,对着颜姐说了一句:“书书,那么我们就走吧。”
颜姐笑而不语地目送着我们离开,见我们就要出了门口便又玩笑地补上了一句:“那我就恕不远送了。”东汐瑛没有回头却也回了一句:“不送没关系。”这种玩闹在东汐瑛身旁可谓是屡见不鲜。只是难有人能像颜姐这般竟敢公然调侃东汐瑛而令东汐瑛鲜能回击的人,也难怪东汐瑛总是说到着自己这嘴皮子上的功夫还差得远些。
撇开这些,我开着车载着东汐瑛来到了那座我被东家接走后定期回来看看的福利院。福利院虽算是在市区内,但这一片区域总不免让人觉得冷清。但临区却又是人来人往的繁花似锦,这不过是一街之隔便是如此悬殊,就越发显得这福利院与其周围是如此的萧条。
“这次还是一如既往。”东汐瑛淡淡地吐出了这一句,我没有回应。她便轻笑一声问我道:“书书,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