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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花怒火上扬,“你——”
“我怎么啦?放心我祖荫丰泽,还没有有倒霉到看上你。”
“这话反弹给你!”李小花连话带拳头给他送了一记。
两人一碰面便恶斗,谁也不让谁。夏余从浴室出来见的便是这两人在她的房间内大打出手。
夏余无奈直接请施小池出去,他恨恨地瞪着这朵黑夜中的小花,无奈地转回房间。
这朵小花果然跟他不合,他正打算实行养鱼计划第一步,却被这对半路杀出来的情侣打断了。
☆、第三十一章:一个人
养鱼计划第一步:睡觉
好好睡觉,好好休息方能养得肥肥胖胖。偏偏夏余又经常晚睡,甚至睡不好,他若想让她身体好,一定要让她睡觉。
现下她的房间里多了一朵花,一连三天下来,眼角下的黑眼圈越来越重了!
第四天李小花干脆不回家,让张松见不着人。
次日,她因为拿工具,特地白天偷偷地回大宅还是被张松逮住。张松也不求她,只说了一句话:如果你不回家,我就去你工作的地方找你。
李小花气得手指弯曲,左右开弓狠狠地甩了他两巴掌。
这话摆明就是威胁。
这男人果然是了解她。她怎能让他到工作的地方去。这人,这长相一来会引起多少麻烦。李小花根本不敢想像。
逼于无奈,她只能每晚准时回家。偏她一回来便躲进夏余的房间内,连张松的脸都懒得见,这又苦了张松一片痴心。
而其中最苦的莫过于施小池。这对情侣不顺利,害他不能随时随地见到夏余,多瞧两眼又怕别人看出什么端倪。
恨得他都快要画符诅咒李小花和张松,咒他俩马上和好,最好相亲兼相爱,不要再去防碍别人的甜蜜。
可惜李小花气愤难平,一时之间绝不可能原谅这个为了信仰舍弃自己的假和尚。
这日难得夏余早早下楼,却见前院里有人走动。于是往外一瞧,见施小池正和一位中年的男□□/谈,那人对施小池的态度非常尊敬。
两人寒暄一会,中年男人和三位助手先行告辞。
施小池打开其中一个蓝色的大胶筒,沾里里面的东西嗅了嗅,满意地点头。见夏余在门前看他,他笑着向她招手。“小鱼过来!”
夏余跨步走近。
“来瞧瞧这是阿明一家要用的水。”
养鱼还要特地从外国运送专用水的。夏余没有忽略那筒边贴着国际快递专用单。这到底是什么鱼?这么娇贵。
“阿明今天肯定很好高兴。”他转了转眼眸接着说:“不如今天带他们走远点吧!我们去隔壁的外河村走走怎么样?”
夏余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凡是施小池决定的,他便主动执行,不管你愿意与否。只可惜施小池这个计划被午后的一通电话打断了。
张姨将话筒交给她,夏余接过。
电话那一端是公式化的话语,却让夏余瞬间陷入阴暗的角落,讷讷地道了声谢,便挂断了。
夏余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幸好施小池一直观察她,及时抱住她下跌的身子,将她扶坐椅上,担心地问:“怎么了?你脸色又发白?是哪不舒服?”
她的手,前日刚拆了绷带,身上应该没有外伤呀!
那就是这一通电话了,是谁打来的?
夏余轻摇首,不断地深呼吸,那泪珠却止不住地往外掉……
看得施小池一个心颤。这尾鱼真是从水中来,怎么总是掉眼泪啊!他忙掏手帕,往她脸上擦。
夏余扯住他的手,含着泪音说:“李……李洪先生……刚刚去世了……!”
李洪?!
这不是他们名单上的第一人吗?他老人走了跟小鱼有何关系?
施小池不知道那日夏余听隔壁的老大叔提起李老先生的情况。她过后打电话去医院,请了护工照顾他,并负责了李洪所有的医疗费用。
现在人去世了,因此医院打电话来告知,并希望她处理老先生的后事。只因儿子没找到,女儿又说没钱。
揪着施小池的衣领,夏余哭着叫道:“老先生……先生走了!”
施小池搂住她的肩膀安慰:“人老了,会走很正常!老不死才吓人呢!小鱼乖乖别哭!哭得本少爷都想哭。”
张姨刚从厨房出来见施小池搂住哭得不能自己的夏余,以为是施小池弄哭可爱的住客。
她上前拉开施小池,将夏余抱在怀中安慰,像赶小狗般赶施小池。
等夏余平静下来,已经过了大半小时,施小池在前院踩碎了多少朵洋紫荆花泄愤。
夏余交待了事情,张姨非常不放心,忙呼施小池进来,要他陪夏余走一趟。施小池求之不得,却不敢表露,只是冷哼一声。
张姨又上楼唤了四四四号房的和尚师傅,葬礼上有人念经超道,也不必走得孤孤单单呀!
三人出发,招了出租车到了心华医院。
张松抬首一瞧医院的名称,心中感叹:佛祖呀你也想帮我是吧!阿弥陀佛!
施小池刚扶着双眼红肿的夏余来到前台,前台将地点告诉他俩,扫了几步开外的张松,顿时医院内的工作人员和病人都不由地念念有词:阿弥陀佛!
三人来到临时的观礼间,李老先生的女儿正站在门前张望,一见忙松了一口气,上前抓住夏余的手说道:“阿妹真是对不起你!都怪我们自己没用,都怪……”
夏余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劝道:“别这么说,阿姨我知道你尽力了!李老也知道你尽力了!”
“谢谢!真是太感谢你!”
只是某人不悦这位大娘直接着那人的手,忙上前将她带走。灵堂除了李老的女儿和她的十二岁的儿子,便再也没有别人了。
夏余拉着施小池上香,张松则盆膝拿出小木鱼,开始念经……这一切简单又庄严地举行。
仪式完结后,华心医院的法医与助手从外走来,将死亡证书交给家属。那带头的法医白袍下包裹着曼妙的身段,短发下是一张清俊的脸,宜男宜女。
李小花见穿着□□的张松恨不上前撕了他那张带笑的脸,不是说她回家,便不来找他么?
这不守信用的臭和尚。
助手重新合上临时的棺木,再装车准备运往火葬场。
李小花扫着他俩一行三人,问清楚事情的因由,才明白张松并不是刻意来找她的。
夏余见她,颇为惊讶她居然是法医,难怪工作时间总是夜半时分。施小池则仿佛早已晓,对她只有恼恨,并无好感!
见夏余哭得声音沙哑,他随手拿起夏余的小鱼包打开,再从内捡出一个小小的蓝色棉袋,再拉开拿出了一张红色的人民币,再将棉袋放回小鱼包,拉上拉链。一边串动作甚至不需要十秒,动作娴熟又自然。
这小动作,让李小花眉皱成一座小山。
这两人有猫腻!
女生的包包里有各种杂物,甚至是非常私人的物品。若不是亲密的人怎能随他翻找,这……难道……
不会的。她一把否定自己的想法。
李小花扫着施小池走远的背影,问夏余:“小夏你和这养鱼的是什么关系?老实道来!”
因她的语气过于严肃,吓得夏余咽下一口唾沫,有些心虚地回道:“我和他?不就是邻居么!”
虽然他开玩笑地吻了她一下手背,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对她有意思!
“真的?确定?”
夏余不知道真假,也不敢确定。她只能点头。
李小花却认为不可能这么简单呀!施小池从不会主动对女性示好,向来都是别人贴上去的。他嫌麻烦呢!她又想起上回他背着夏余的情景。
绝对有猫腻!
既然姐姐不高兴,就拉着你一块陪我不高兴。当场李小花做了一个决定,而这个决定叫施小池陷入半疯的状态,恨不得将她捏死,偏张松一直阻止他想法。
三人又随着灵车一路去了火葬场,将手续办好,人也化作一团青烟,虽不是尘归尘土归土,也算是结束了这一趟漫长的旅程。
为怕李家女儿有负担,夏余将放置骨灰的费用都预先付清了。
施小池直埋怨她是散财童女,花钱如流水,却不细想她一名刚二十出头的女孩是打从来的财可散。
他叨唠如父,夏余则淡然一笑。
幸得这一趟离别的旅程有他俩在,不然她一个人绝对没法好好地送走李老。
一个人实在是太孤单了!
一个人的话,真的太孤独了!
有朋友真好!
能分担喜和悲的朋友那就更好!往后,她也可以贪心地要一个朋友吗?不多,一个就足够了!让她能够说说心底的话,那些连哥哥都无法道出的话语。
她想跟朋友说说看!
就算目前她还没有足够的勇气走出去,但如果有人愿意聆听她的心底话。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这是她连想都不敢想像,在海洋大宅这两个月来她受到太多的关怀和关爱,因此让她的心变得比以前任何一瞬间都要坚强!
傍晚时分,施小池又拉着夏余在周里村散步。说是散步,也是确立主权,让村里的单身汉明确地知道此女已名花有主。
施小池的心思夏余懒得猜。
吹着秋风,看着可爱的村民,将人的恼闷都卷走,每回出外走一走,会让她时常不自然紧皱眉的额头舒展,夜晚虽然仍是睡不深,起码慢慢在改变,慢慢地习惯入睡。
两人散步归来,再跨入海洋大宅。
宅前的花树下,难得白天出现的李小花正一脸怒火冲天地模样坐在秋千上,而张松坐在石桌上抬首温柔地看着她。
一见施小池进门,李小花嘴角一扬,写了一下午的戏终于派上用场了。
她收起脸上的怒意,轻轻一跳,下了地,再大步冲向施小池,穿过他的肋下抱住,双手紧紧地抱住他,还不怕死地腻着声音唤了一道:“小池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我的泪。
☆、第三十二章:小池是炮灰
小池哥?!
这一声甜甜的呼唤犹如渗了天地下最恶毒最致命的毒/药,使施小池立刻中毒身亡。当然施小池没有毒发身亡,但情况也相差不远。
他举起双手,想退开,偏李小花下了决心,要抱着他一块死。施小池用下巴呼唤着那名坐在石椅上快要变成石头的了尘师傅。
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他无声地质问。
张松一个箭步上前,指着施小池问:“你就是小池哥?”
现在是讨论他是小池哥,还是大池哥的时候吗?
施小池没好气地回道:“我是施小池!小池哥不过是别人的尊称。”小池哥是当年他驰骋赛场时留下了这一个雅号。
确定他的身份后,张松不拉开李小花,任那绿色盖顶。他后退两步,仿佛抽走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他叹道:“原来……原来你就是小池哥!”
“烂花,你放不放手?再不放开,我可要叫人了呀!你是想警察叔叔,还是恶犬?”
李小花压根不怕施小池的威胁,恶质地以脸蛋蹭着他胸前的衣物,双手十指紧扣,死不松手。
施小池完全弄不清楚眼前是何等状况。
他出声问:“就算要我死,也得给个原因吧?啊!说吧!”
张松节节后退,指着施小池又恼又气地说:“你还有脸面让我说?你这不要脸的花花公子。你抛弃了小花不是吗?”
李小花紧紧地咬住嘴唇,方不至于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