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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估计又得再去泡了。
妈的。痒死人了。
到底还让不让人活啊?
小鱼!
施小池一边骂一边跑回了房间,继续做“腌菜”。
夏余帮张姨收拾好碗筷后,找了个借口回房。房门一关上,她马上冲到马桶吐了起来……
她总在勉强自己。
为了不让别人担心,她总是勉强自己撑到最后一刻。
一会后,她瘫软在床上,累得已不想动了。
但是当她听到汽车鸣喇叭的声音,在院前响亮地提醒着她:要起来!
她挣扎了一会,终于起来了。临出门前,她特地拍打几下自己的脸,让自己脸色看上去红润些,不至于让人怀疑。
她昨晚吃饭时曾跟施十三提起想要添置一个书架,张姨提议让施十五替她做一个,方便又实惠。
施十三很同意了。
施十五本觉得无所谓,又收到张姨闪亮亮的邪恶目光,更加不能不同意了。
全部人同意了,却没有人问夏余可好?
他们认为她肯定会同意,却没有想过夏余最怕麻烦到别人,就算是一点小事,也会让她觉得过意不去。
她喜欢自己动手,不求人。
那一年她还在念小学,有一回班里分布了业务,她拿着一堆学校换洗的窗帘,一个人默默地背回家。
那一堆东西是她的体重三分之一。她走两步一停,走五步两停,一步一步地走回家,不向任何人呼救请求帮助。
是她哥哥发现她晚归,出来寻她,看见了被一堆脏布压倒的她。
当场无语,双眼酸涩。
次日,他让她转了学,并没有告诉她原因。
他不会让别人欺负他的妹妹,所以要将她纳入自己的保护网之下。他无法再忍受一次,无法再冒险地失去她……
☆、第五章:追捕小池
小卡车停在院内,工人将木条御下,一并堆放在院子的角落,动作迅速又利索。
夏余坚持自己付款,张姨也只好由她。施十三曾交待过款项由她全数支付,但既然人家小姐这么坚持那只好由她吧!
付款这回事谁都会急。
但掏钱包是一回事,抽钞票又是另一回事!
此时的张姨并不知道夏余与施十三的交情如何。
猜测夏余可能是十三小姐从前欠的人情债,也不没多作他想,反正她很喜欢小夏这名乖巧的女孩。
偏偏工人说什么都不敢收下,直说是老板交待的,并且让他们跟施十三问好!
施十三并没有起来,张姨笑着回他们说十三婆很好,感谢李老板木材。工人忙碌也不久留,卸载了木条便驱车离去。
夏余无奈地捏紧钱包,记下施十三的一个人情。
施十三刚醒来,张姨便把她的早饭兼午餐一并搬到院子里晒着太阳吃饭,三人围坐一桌,晒着暖阳,吃些小饼干边聊家常。
坐了一会,施十三只喝了两口蜂蜜,便住手了,仰首晒着太阳。身上那一袭墨绿的旗袍闪着丝质的暗光,甚是好看。夏余有些入迷看着这些迷人的车工走线。
张姨不悦地问:“十三小姐你的胃是玻璃做的吗?”
施十三无奈地看着她问:“阿苹你又想说什么?”
张姨将桌面上粥递给她说:“不吃饭总得喝点粥。”又转首对夏余说:“小夏啊你瞧好端端的一个人光喝两口蜂蜜就说饱了。她呀以为自己是古墓派的小龙女等个十几年会有个断臂的神雕大侠找上门来呀!十三小姐总是相信那骗小孩子的童话故事。”
夏余笑了笑,偷瞄了眼施十三,见其缓缓呷了一口清粥,脸色淡定,反倒是自己先尴尬起来。
施十三喝了几口粥,搁下碗说道:“阿苹你别为难人家小夏,有什么冲着我这老太婆说便成了。我虽然老了,双耳不灵光,但你别欺负我听不到啊!我老了,牙齿咬不动,却被人说成是撒泼。阿苹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呀?”
张姨一听马上过去握住施十三的双手说:“十三小姐我阿苹什么时候说过嫌弃你呀!我这是担心你不懂照顾自己的身体。你哟别撒娇了!让小娃儿看了笑话你!”
施十三笑了笑,继续喝粥。
夏余不敢看主仆二人的打闹,转首看着院内洋紫荆花飘下一地的紫红。她家门前也有一棵,时常飘着一地的紫红。
花儿易碎,哥哥不喜欢,偏爸爸却钟情这片紫红,还在院前洋紫荆花树下为她架了一座秋千,简单的秋千是她儿时的乐园,载满了她欢乐的笑声。
只是谁会想到洋紫荆花却是背叛者之歌!
在自己的家门前植着背叛花儿,到底是警惕,还是忏悔?
夏余不知。
当年是爷爷亲手植下的洋紫荆树。
等施十三再次放下碗时,夏余已站在花树下微昂首,目光绵长……风儿吹落的花瓣撒在她身后,形成一幅凄美的画作。
张姨叹道:“小夏长得真好呀!美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
“是啊!”
施十三应声,目光缠着树下的女孩,似乎与回忆中的她重叠……那人也是这样淡雅,温婉,讨人喜欢……
夏余猛地转过身来,笑着对她俩说:“十三婆、张姨这里——”她青葱的小手指向一根粗大的树杆说:“这里可以装秋千吗?”
在她俩都没来得及的回答之际,有人突然出声拒绝:“不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张姨首先回过头一看,冲上前狠拍了他的肩膀,骂道:“这是你的地方呀?你凭什么说不?臭小子给我闭嘴。”
“哟!痛!!!痛!张姨你别总打我头,把我打笨你了赔不起。”
施小池按揉搓着头顶,跳开几步,瞪了一眼在不远处掩脸偷笑的夏余。转脸对施十三说:“十三婆你不是最讨厌别人在树上乱挂东西吗?还秋千呢!”
施十三眯起眼见夏余一脸紧张又尴尬地站在树下,她的心微微地晃了晃说道:“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嗯,花与秋千不错。”
她缓缓地起身往屋里走。今天的活动时间已过,她在临进门前对张姨说:“让十五做一个吧!”
“好咧!”
张姨笑嘻嘻地应道,忙上前扶她入屋休息。
院内只剩下夏余和一脸发青的施小池,还有小鱼缸里阿明一家三口,张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盯着眼前的美女。
不知她为何总显得一脸惊慌。
将小明一家搁在桌上,施小池蹬蹬地大步冲到夏余面前,猛地又想起由她引起的发痒症状,猛地刹住脚步,往后退开几步,保持安全的距离。
两人隔了约一条小河的距离。
施小池站在河的对岸叫嚷:“小鱼,你有种!你想跟我过不去是不是?”只要是她喜欢的事,十三婆便随她高兴,张姨简直将她奉为公主。
夏余微愕,反手指着自己。“你唤我吗?”
对岸的青年继续叫嚣:“对。除了你,你以为这里还有谁?哪只鬼躲在这里?啊!”
夏余心想这人的发音怎么听怎么奇怪。
“那个……我是夏季的夏,余下的余,不是食物的那种鱼。”她连游泳都不会,与鱼这类脊椎动物无一相似。怎么眼前的青年和好友净之都爱戏称她为小鱼呢!
施小池一听,忍不住恼叫一声。
他哪有这个国际时间来跟她解释他是故意。不管是鱼,还是鸭,他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不需要她同意。
“你这个小白——”施小池正想开骂。猛地一道奇特声音窜进他的脑门,他马上俯身耳朵帖地,仔细一听。这一听,吓得他心凉如水,心惊胆跳。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路只有一条,强行越过。必死。
躲藏,才能有一线的生机。
施小池脚跟一转,丢下一脸莫明其妙的夏余,捞起阿明一家,自顾自地蹿上楼,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
夏余怔忡地看着他早已消失的背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再提步走到树下。
院外大门处,一辆汽车疾奔而来,猛地停靠,刹车声刺耳响起。从车上下来一名中年男性,白色西装笔挺,鳄鱼皮鞋闪亮,一寸的短发整齐乌黑。
夏余放远目光,只感觉到他锐利的目光正扫射过来,她只看到陌生男人的满脸胡须。
施七大步踏入海洋大宅,见一位模样年轻,长相又清丽的女孩独自立于洋紫荆树下,凤眼现出惊诧地看着自己。
他按奈着满腔的怒火,大步上前探问:“请问有没有看到一只爱拿着鱼缸四处乱窜的臭小子?
夏余眼珠子不由地往上,轻轻地摇头。
“谢谢!”
施七很干脆,不再追问,直接上楼逮人。
你娘的死小子,害你叔全球四处搜寻了你几月,原来你给爷躲到海洋大宅来了!
有种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料到他连X城也没有走远。
找到你这小子,先让爷送你一顿抽,再绑回去让大家发落。
施七想起自己这几月为了他荒废工作,浪费了时间,脱掉的头发和胡须……这些账都得好好跟他算一算!
他抬头看了看门牌,标明是四三八号房,木门上有十几道各国集成,样式不一,大小不一的锁。
施七更加确定此处便是施小池的临时住所。
扫了一眼锁眼,施七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条闪闪发亮用九九九纯金打造的金钥匙。
“嚓嚓嚓……”
不消一会的功夫便把这十来道施小池以为牢不可“开”的锁给打开了。
“哼!”
施七冷笑一声,推门而进,开始地毡式的搜索。
夏余被午后的灿阳熏得有些倦意,她没多作逗留,提步上了楼。推开自个的房门,一抬眼却见陌生男子所说的拿着鱼缸的臭小子正凶狠地瞪着她。
她微张嘴,施小池见此马上冲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威胁道:“不准说话,不准鬼叫,不准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否则我就,我就,我就——”
他“就”了一会,恼羞成怒。“你以为我会说先X后杀?屁,我对你没兴趣了……就算脱光光,爷也没兴趣。别太高估自己,知道了没有?”
被他捂住嘴巴,你眼看我眼,莫名的夏余并不怎么害怕。或许是第一次会面的怪异令她的心脏强壮了。
知施小池虽然怪行怪异,却不会伤害她,因此对他的这些怪异行为倒也习以为常。尤其是张姨和她说过:那养鱼的就是一神经病。你呀有事没事都不用理他。不过,他虽然有问题,但不敢动我们大宅里的人。你可以放心!
“知道没有?”
夏余听话地点头。
“不要说话。”施小池放开了手。
夏余吐了一口气,轻声问:“那位先——”生字卡在喉咙里。
施小池又迅速捂住她的嘴巴,此时夏余微张着嘴巴,舌尖抵着施小池的手指,粉嫩的嘴唇刚好含着他的手指,一阵酥麻的触感袭上心头。
施小池像触电般跳开,不敢再捂住她的嘴巴。他怒火中烧,指着她张嘴大骂,动作尤为夸张,偏偏夏余不害怕,反而因憋笑,引得满脸通红。
只因施小池就算怒了,也不敢忘了施七正在自己房间里的搜查他。他骂,但没有声音,他怒只有动作,像演默剧。
夏余觉得他这一身本领都可以做专业演员。
施小池的身体在一连窜的动作之下产生了化学反应,皮肤的红点终于如雨后春笋,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了……
他欲哭无泪,愤然而起,直冲进洗手间冲了澡。若不是早点洗干净,他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