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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再看,他怕自己迫不及待的想把苏恩恩抢过来。
因为自己的私欲,伤害自己爱的女人他不想这么做。
“走吧。”
时间在一分分地过去,易沉楷觉得不能再等下去。
苏恩恩这回很听话,任由易沉楷用衣服将她包裹好,然户她一步三回头缓缓离开了病房。
温如初,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你听见了吗?
离开的苏恩恩没有看见,当他转身时,温如初眼角滑落的眼泪。
。。。。。。
外面的夜,漆黑冰冷。
房间里一直在回荡着这样一句阴森恐怖的话,如果你承认你自己是废人,那么你就一辈子躺在床chuang上看着你深爱的女人在别人身下遭受凌迟。
要么赶紧死,要么好好活。
......
晚上绥霸天一进公寓,就感觉公寓里的气氛不对。
绥云萝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对他视如无睹。
墨影则是站在一边,欲言又止。
绥霸天见他们谁也没开口先说话,他正好也无话可说。
绥霸天沉着脸,准备上楼,想必绥云萝不理他,就是因为他关押了苏恩恩这事。
“哥!”
【明日更高/潮。】
☆、都给我闭嘴。
“哥!”
绥云萝再也按捺不住,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绥霸天的背影喊了一声。
绥霸天的身影一怔,人猛地停了下来。
墨影见状,忙跑到绥霸天面前,双腿跪在地上朝绥霸天忏悔。
“总裁,我没能看住恩恩小姐,让恩恩小姐从公寓跑了出去,是我失职,总裁,要杀要罚,墨影全由总裁处置!”
“墨影!”
绥云萝听见墨影将所有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她立马跳了出来。
绥霸天听见墨影的话,猛地弯下身子揪着墨影的领子,双目猩红问:“墨影,你说什么?!你给我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墨影抬起头正视着绥霸天:“总裁,我进门给恩恩小姐送吃的,没留神,让恩恩小姐跑了。”
当绥霸天确认自己这句话没有听错时,他抓着墨影衣领的手指在不断发抖,全身像被寒冰冰冻了一样,僵在原地,像是缺氧般,没有半点动作。
墨影看见绥霸天僵硬的面孔和表情,顿时吓住了。
绥霸天平时要么是生气发怒,要么就是冷得慎人,可现在他僵硬的表情说明了什么?
“总裁。。。。。。”
墨影低下头,心情沉重地道:“总裁,要杀要剐,我墨影绝对没有半句怨言。”
被绥霸天这样表情吓到的绥云萝听见墨影的话,立即跑过来揪着他哥哥的袖子说:“哥,恩恩的事,和墨影无关,是我放走恩恩的。”
“小姐!”
墨影立马叫住绥云萝,他千叮咛万嘱咐绥云萝别招,一切都由他来承担,可是现在她竟然。。。。。。
“总裁,这件事真的和小姐无关,您要罚就罚我,我愿意一律承担。”
“不,哥。。。。。。。”
“都给我闭嘴!”
绥霸天冰冷的咆哮声震颤着整间屋子。
他松开揪着墨影袖子的手,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墨影的头顶问:“墨影,你刚才说是你放走了恩恩?”
“不是的,哥,是我,是我放走了恩恩!”
“绥云萝,我没让你说话,你给我闭嘴!”
绥霸天顺手一挥,将抓着他袖子的绥云萝猛地一下子甩开,绥云萝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小姐。。。。。。”
墨影见状,立即爬过去扶起被推到在地的绥云萝。
绥霸天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两人之间的动作,他的双目泛着刺眼的猩红。
“墨影,我再给你最后一次回答的机会!”
绥霸天语气凛冽,不带一丝商榷。
墨影自然不想看见绥云萝受到一点伤害,他跪在地上看着绥霸天说:“总裁,是我背叛了当初入行的誓言,是我背叛了您,要杀要剐,总裁只要您一句话。。。。。。”
“墨影!哥,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绥云萝从墨影怀里挣脱出来,不想墨影替她顶罪。
绥霸天冷冷地盯着眼前的两人,双目阴森。
这看上去根本就不沾边的两个人,现在竟然在这里相互包庇对方,愿替对方抗下责任!
看来前些天他从绥云萝的眼里看出的幸福不是假的,眼前的这两人,竟然有了奸jian情,好的很,好得很!
☆、愿意自断一只手臂。
“墨影,你应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墨影点头,伸出自己的右手,看向绥霸天说:“恩恩小姐逃走,是我失职,我愿意自剁一条手臂。”
墨影说完,猛地站起来朝大厅的一角冲过去,然后拿起墙壁上挂着的那把狼牙刀,撕裂自己右臂的袖子,再扬起锋利的刀,朝露在外面的胳膊砍去。
“墨影,不要!”
“啪,咚!”
在那锐利的刀锋刚要碰到墨影手臂时,,墨寒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掌打落墨影手里的长刀。
“墨影,先别冲动,等总裁把话说完!”
墨寒和墨影相交这些年,他自然不想看见墨寒成为一个废人。
墨影看向绥霸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绥霸天看见墨影的样子,用冷冷的鼻音说:“人既然是你放走的,那我就给你一天给我把人找回来,一天后我要是看不见她人!到时候不仅是你的手臂保不住………………还有绥云萝!你就等着看她嫁给别人!”
绥霸天丢下这样的话,转身,决绝上了楼。
他们竟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放走苏恩恩,那么他就该好好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你们尽管相爱,爱得越猛烈越好!!!
绥云萝爬起来朝的墨影奔去,扶起地上的墨影哭着骂:“为什么要替我顶罪?是我放走苏恩恩和你有一点关系吗?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她该怎么办!?
她既不能说出苏恩恩的下落,不能让好不容易从他哥哥身边逃脱的苏恩恩重新回到这样的牢笼里。
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墨影自断一只胳膊,她该怎么做!?
墨影看见绥云萝打在他手背上的眼泪,一时心疼,伸出有点粗糙的手指擦着绥云萝眼角的眼泪说:“云萝,我没事,你别哭。”
“我不哭难道我要看着你笑吗?我要上去求我哥,你的手不能断,不能!”
绥云萝起身,哭着欲要上楼。
墨影站起来一把抓住绥云萝的手:“云萝,我不能看着你嫁人,不能。”
他断手臂只是身体上的痛,而绥云萝嫁人,却是他心里不可愈合的痛。
“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嫁给别人。”
绥云萝缓缓松开墨影的手,哭着朝二楼走去。
墨寒站在一边将他们的对话全都听在耳里,他上前拍着墨影的肩膀道说:“你要是真不想看着云萝小姐嫁人,现在就应该出去找恩恩小姐。”
墨寒的提醒没有错,可要是重新抓回了恩恩,云萝必定也会跟着痛不欲生,她那么喜欢恩恩。
墨影心里五味杂陈,从前他只是一个冰冷的,亦或是杀人的工具。
可是自从遇见了绥云萝,他的心再也做不到像从前那么坚硬。
绥霸天大推开房门,空荡荡的房间里,暖气没开,冷风从窗户外吹了进来,到处阴风阵阵。
白色窗帘在风的吹拂下,在房间里扬起,发出簌簌的声音。
房间里很凌乱,花瓶里的百合花摔在地上,满目都是疮痍的碎片,和掉落的百合花瓣。
☆、若深爱,为何又要伤害?
床chuang上没有苏恩恩的影子,沙发上没有,椅子上没有。
绥霸天双脚踩在破碎的玻璃花瓶上,疯了一般朝浴室冲去。
他发狂了一般扯着浴室的帘子,没有,浴室里没有苏恩恩!
书房,书房!
绥霸天冲向书房,四处,都没有苏恩恩的影子!
她跑了,她竟然又逃跑了!
谁给她的胆子,她竟然敢逃逃跑,她竟然敢跑!!!
绥霸天停留在洗漱间,他心里的怒气从脚底不断冲向脑袋,整张脸涨得发红,他看着镜子里落魄的自己,猛地扬起攥紧的拳头,啪地一声打在玻璃镜面上。
顿时只听见‘啪’的一声,破碎的玻璃应声落地,细小的玻璃碎片四处飞溅,上面占着绥霸天手上殷红的血迹。
绥霸天抬起头看着破碎的镜面,只见镜子里面的男人双目猩红,残破的镜面上倒影着绥霸天阴冷残忍而不全的脸。
阴森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洗漱间。
绥云萝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间,四处没看见她哥哥绥霸天。
当她蹑手蹑脚来到洗漱间,一进门便看见满地的碎片和绥霸天在不断滴血的手背。
她哥哥这是在自残?!
绥云萝心一颤,慌忙奔过去,脚踩在一地破碎的玻璃上发出吱吱的声响。
“哥,你的手在流血,我们去包扎,去包扎。”
绥云萝跑上前握着绥霸天那只手上的手,欲要将他往外拖,哪想到是绥霸天扬起手,甩开绥云萝的手,转过身,冷面冷心地看着绥云萝。
“哥!”
绥云萝被绥霸天这突然的推搡一惊,脚步好不容易踩在玻璃碎片站稳。
“别叫我哥!我没有你这样吃里扒外的妹妹,给我滚出去!”
绥霸天冷冷的对着绥云萝,没有给她一点好脸色。
绥云萝看着她哥哥凶神恶煞的脸,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转。
她向来都知道绥霸天脾气不好,他对谁都是冷漠如冰。
尽管之前也是因为恩恩他有骂过她几次,可也没刚才这么凶。
这一切的症结还在于苏恩恩,绥霸天这样吼她,是因为她放的走了他的恩恩!
绥云萝攥着自己裙角,泪眼巴巴地看着绥霸天说:“哥,既然你如此在乎恩恩嫂子,为什么她在没有逃走之前你不好好对她,反而肆无忌怛的折磨她伤害她?我一直都不懂为什么哥哥你明明深爱着恩恩嫂子,却总是拿伤害来折磨恩恩嫂子?你这样不仅不能让恩恩嫂子爱上你,还会将恩恩嫂子推得越来越远。哥,到底想让恩恩嫂子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
绥云萝声音沙哑,眼泪砸在白色地板上,无望而又难过的等着绥霸天的回答。
绥霸天一声冷哼,从牙缝里冷冷地挤出一句话。
“她竟然敢逃,我想要她生不如死!这就是她逃跑的代价!”
绥云萝闻言怔住。
“哥,你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你爱着恩恩嫂子,却还要这样伤害她,难道哥你的心就不会痛吗?!”
绥云萝将绥霸天对苏恩恩炙热的感情看在眼眼底。
为什么明明深爱,却还要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
如果是真爱,不就不会肆无忌惮的伤害吗?
还是爱得越深,伤得越深?!
☆、我求你,求求你。
还是爱得越深,伤得越深?!
“痛?绥云萝,你要真的想知道我痛不痛,我尽快安排墨影死在你面前,让你好好体会究竟什么是痛!”
绥霸天语气凌烈,如冬日寒风冷冷刺骨。
绥云萝听见绥霸天想让墨影死,顿时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擦着玻璃,大步冲向绥霸天,拉着他的衣角喊:“哥,恩恩嫂子是我放走的,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别再伤及无辜了好不好?哥,我求你,求求你。”绥云萝泪雨如下,狠狠地揪着绥霸天的衣角不放。
绥霸天一声冷笑。
居高临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