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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是易大哥你让着我,我笨。”
苏恩恩挠挠头,虽然她侥幸赢了几回,但他一易沉楷下棋就知道他是个高手,她这个小喽啰怎么可能会赢啊,肯定是他让着她啊。
“恩恩,你不笨,下得很好,要是想困了,和我说声。”
易沉楷抬起一只手去拿棋子,苏恩恩猛地看见他手背上长长的伤口,忙捉住易沉楷的手问:“易大哥,你的手怎么了?伤口怎么这么深?!”
“没事,不小心被玻璃划了一下,没事的。”
☆、恩恩,以身相许吧。
“没事,不小心被玻璃划了一下,没事的。”
易沉楷淡淡地笑着,欲要缩回自己的手。
“这么大伤口怎么可能会没事?易大哥,你们家药膏和纱布在哪里?!”
苏恩恩看着他手背上那么深的伤口,心明显是揪着的。
易沉楷见状,指着电视下面的抽屉道:“左边第二格有。”
苏恩恩听完,忙小跑了过去。
“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苏恩恩蹲在易沉楷双膝前,将他的手放在膝盖上,凑上自己的唇,轻轻地吹着他手上的伤口,然后轻轻地给他的伤口抹着药膏。
“嗯。”
易沉楷突然闷哼了一声。
苏恩恩立马停手问:“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苏恩恩满脸愧疚,立即对上易沉楷的伤口,轻轻地给他吹着气。
易沉楷在苏恩恩这样的动作中,心在一点点收紧。
“恩恩,不疼,一点都不疼。”
易沉楷低眉看着苏恩恩小心翼翼给他包扎伤口的动作,他心里的暖在无尽蔓延。
也只有眼前的苏恩恩,能让她的心如此的温暖。
苏恩恩,我该拿你怎么办?!
如果你知道温如初不再了,你该怎么办?!
苏恩恩,我多想紧紧地抱着你,永远也不放开,可是我不愿看见你伤悲,也不愿看见你为难,我该怎么办?!
苏恩恩,我该怎么办?!
………
第二天一早,苏恩恩顶着惺忪的睡眼起床去上WC,刚进客厅,她就闻见了一阵香味。
有听见厨房好像有点动静,苏恩恩想,难道易沉楷今天没出去吗?
她踮着脚步来到厨房一看,果然看见易沉楷在煮着什么东西。
“易大哥,你怎么没去上班?!”
易沉楷听见苏恩恩的声音,连忙回过头来看苏恩恩笑:“今天休息,在家陪你,你去洗脸,等下可以吃东西了。”
“额。”
苏恩恩点点头去的洗手间了。
她觉得奇怪的是,今天是星期二,易沉楷这作为总裁,怎么就休息了?!
有点难懂。
餐桌上,苏恩恩看着眼前鱼汤,睁大眼睛看着易沉楷问:“易大哥,你一早在厨房忙,就是为了炖这个鱼汤?!”
易沉楷点点头笑:“这鱼虽然有点难炖,但很营养,也没有鸡汤油腻,恩恩,你多喝一点。”
苏恩恩一听,心里更是不安。
他一大早出去买鱼,然后买回来在家炖。
难道就是因为她昨晚说鸡汤油腻了吗?
苏恩恩握着勺子,心情难以平复。
易沉楷看见她发愣的动作,连忙问:“不好喝吗?恩恩,你怎么了?!”
苏恩恩静静地沉吟了一会,抬头看着易沉楷说:“易大哥,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那就以身相许吧。”
易沉楷轻易地将“以身相许”四个字说出了口,这下苏恩恩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易大哥,我......”
“傻姑娘,我开玩笑的,我们是朋友,谢谢这类话完全是没必要的,况且,我是男人,照顾你是应该的。”
☆、绥云萝自杀了。
“傻姑娘,我开玩笑的,我们是朋友,谢谢这类话完全是没必要的,况且,我是男人,照顾你是应该的,谁让你瘦得像根柴一样呢?恩恩,你必须养好自己的身体,到时候温如初醒了,见到你将健健康康的才会高兴。”
易沉楷的话风轻云淡,可没人知道他的那句‘以身相许’是发自内心。
可是,正是因为真的爱她,所以才不愿看见她为难。
不管的战场有多的纷争和硝烟,在这几百平米的屋子里,他的心情和在外截然不同。
因为在这几百平米里,有一个他心爱的女人,名叫苏恩恩。
易沉楷下午来到给白如梦安排的住处,竟然发现屋子里人去楼空。
易沉楷的心一紧,难道是绥霸天真的找来了?!
易沉楷拿出手机刚想打电话,突然看见桌案上放着一张字条。
“易沉楷,谢谢你,我走了。
昨晚我想了好久,想清楚了好些事情,我依旧爱着绥霸天,我不忍心伤害他,所以,我选择离开,选择忘记,我这些年埋伏在白明生身边,除了在他面前自杀,也没有做过伤害他的事情,我留下了一证明,你可以拿着他去救白明生,希望能帮到他,我走了。
白如梦。
”
易沉楷拿起纸条下面的一张由白如梦亲笔写的证明,他阴冷的眼底,猛地射出了一道精锐的光芒。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莫文,证明我传真给你,白明生的事,快点解决。”
易沉楷打完电话,迅速挂断。
白如梦能这样,也不枉他演的这一出好戏。
......
绥家公寓,满宅子都是冰冷和死亡的气息。
绥霸天啪地一掌拍在桌案上。
朝跪在地上的那群废物喊:“易沉楷跟丢了也罢,现在你们竟然让白如梦从你们的眼皮底下溜走。都不想活了是吧?好,我成全你们!都拉出去,给我废掉!”
绥霸□□不可遏,苏恩恩的失踪已经足够让他焦头烂额,现在他又要亲眼见着白明生那个老家伙逍遥法外。
“总裁,不,不好了!”
墨寒突然从门外冲进来,气喘吁吁地叫道。
“墨寒,你第一天当差是不是!?什么事要这么大呼小叫的!”
绥霸天盛怒。
“总裁,云萝小姐,她,她自杀了。”
“什么?!你说什么?!”
绥霸天一怔,被墨寒的话给怔住了。
墨寒赶紧上前道:“自从墨影的左手被废掉以后,云萝小姐就滴水未进,再加上明天就是小姐和陈富商结婚的日子,小姐她不愿意,所以.......”
“她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正在抢救,墨影一直跪在床前。”
绥霸天的冰冷的嘴角更加冰冷。
绥云萝她竟然自杀!
虽然平日里他对她也没有几分好面色,可说起来她毕竟是他的妹妹。
绥霸天站在绥云萝的病床前,望着绥云萝苍白的面色,以及跪地不起的墨影。
他看着睡着了的绥云萝问:“难道你宁愿死,也不愿说出苏恩恩的下落吗?”
☆、我活着,只为杀了绥霸天!
“难道你宁愿死,也不愿说出苏恩恩的下落吗?苏恩恩她究竟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绥霸天的咆哮声异常的凶猛,墨影跪在地上眼角带着泪。
“为什么你们宁愿自己受罪,也不愿供出的苏恩恩在哪里!?为什么?为什么?!”
绥霸天揪着墨寒的衣领,想猛兽一样发着疯。
墨影缓缓抬起死气沉沉的脸看着绥霸天答:“因为恩恩小姐只是个女孩子,她不应该承受那么惨重的痛,我和云萝,愿意承受,我们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让恩恩小姐自由。”
“你找死!你找死!”
绥霸天一把将,墨影摔倒在地,他面目狰狞,满眼猩红。
“既然你们这么好心,那我就成全你们,我成全你们!”
绥霸天愤怒转身,拳头攥紧,决绝而去。
来到办公室后,绥霸天愤怒地伸手,扫掉了桌案上所有的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要这样背叛他?!他紧紧只是想要苏恩恩,他要的人是苏恩恩!
顷刻间,办公室的东西被摔得粉碎,落得满地狼狈。
墨寒看见绥霸天突然变得这样的暴戾,一时间也紧张得厉害。
“总裁,我有一个方法,应该可以快点找到恩恩小姐。”
“什么方法?!”
绥霸天突然冷静下来,因为他知道,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只是苏恩恩一个人!
“恩恩小姐之所以这么久没有露面,想必她还不知道温如初已经死亡的消息,如果恩恩小姐知道,总裁您说恩恩小姐她会不出来吗?再者,恩恩小姐和云萝小姐亲如姐妹,如果恩恩小姐知道云萝小姐不供她子杀,恩恩小姐又会怎么做?!”
绥霸天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果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苏恩恩,你不是说你很在乎温如初吗?那么,就让我看看到底有多在乎温如初!
…………
夜深人静的夜晚,某处漆黑的地下室里。
潮湿的空气里,传出一声苍老的声音。
“怎么,你在害怕?又不敢杀绥霸天了!?”
“不,我能从阎王手里夺回一跳命来,就是为了杀他!”
一道年轻的声音从黑暗的另一端传出来。
他行走在黑暗中,一颠一跛。
很明显,他的左脚行动不便。
“只是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我,又为什么要对付他,他是你的儿......”
“你错了,我不是他父亲!他是一个孽种!我要亲眼看着他们父子两自相残杀,只是可惜,看了这些年,也没见他们死!”
苍白慎人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来,让那个年轻的身影猛地一颤。
“你的意思,绥霸天他和......”
“对,他和那只老狐狸是蛇鼠一窝,他们是父子!没错吧,都是一样的残忍和奸诈!绥霸天就是他的孽种!至于苏恩恩和那个贱人.......”
“恩恩?她什么?你要说她什么?!”
年轻的男子一听见苏恩恩这个名字,明显变得激动起来。
苍老的声音立即收住,他轻轻咳嗽了一声道:“你早点休息,苏恩恩的事,目前我不想说!我们先做官龙虎斗,等他们厮杀完,我们再出手,走了!”
☆、绥霸天就是他的孽种!
“他是一个孽种!我要亲眼看着他们父子两自相残杀,只是可惜,看了这些年,也没见他们死!”
苍白慎人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来,让那个年轻的身影猛地一颤。
“你的意思,绥霸天他和......”
“对,他和那只老狐狸是蛇鼠一窝,他们是父子!没错吧,都是一样的残忍和奸诈!绥霸天就是他的孽种!至于苏恩恩和那个贱人.......”
“恩恩?她什么?你要说她什么?!”
年轻的男子一听见苏恩恩这个名字,明显变得激动起来。
苍老的声音立即收住,他轻轻咳嗽了一声道:“你早点休息,苏恩恩的事,目前我不想说!我们先做观龙虎斗,等他们厮杀完,我们再出手,走了!”
黑暗中,苍老的男人举着拐杖离去。
漆木的拐杖,在黑暗里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异常震撼人心。
年轻的男子瘫坐在沙发上,一想到绥霸天这个罪该万死的恶人,他多想立即去杀了他!!!可是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忍,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杀了他!
看着电视屏幕里播放的着他死亡的画面,他心里唯一想到的人就是苏恩恩。
她一定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