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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霸天顿时感觉不到,立马打电话问:“绥家居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电话那边传来声音说:“总裁,老爷在病房中一直处于昏迷,我也不敢进去打扰。”
“给我进去看看床chuang上躺着的人,究竟是谁!”
“是~!”
那人按照绥霸天的命令进了病房,不出五分钟,便听见电话那头传出惊讶的声音道:“总裁,床chuang’上躺着的人不是老爷!”
绥霸天看着手中的盒子,心里想着果然两个字!
“给我立即去查绥家居的踪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绥霸天果断地挂断了电话,他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的小匣子,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
这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匣子,绥霸天自是知道该如何打开。
但她拿出工作砸开那个小匣子,看见上面写的托付遗嘱,和DNA报告时,绥霸天突然笑了笑。
绥家居,你瞒的我好苦。
苏恩恩,我们可以在一起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再也不用被怕见不了光。
原来都是绥家居这只老狐狸搞的鬼。
我们不是亲兄妹,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绥霸天抱着盒子站在窗户边上笑,自从苏恩恩走了以后,他从来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过。
☆、真正的狐狸,让他们父子相残!
墨寒敲门进来,面色有点凝重。
“总裁……”
“说!”
绥霸天不喜欢这样的脱离带水,让墨寒直接有事说事。
墨寒见状,忙示意身后那些人进来道:“总裁,他们做错了事,你们进来自己说!”
墨寒猛地吼了那些人几句,那些人便得得瑟瑟地进来了,然后扑通一声跪在绥霸天面前道:“老大,我们知错了。”
那群人得得瑟瑟地跪在地上,声音都开始打颤了。
“说你们究竟犯了什么错!”
墨寒开门见山,不想和这些人啰嗦。
那些人跪地颤抖地道:“老,老大,上次我们原本准备去医院吓吓温如初那小子,可是我们刚到医院的时候,就发现在医院已经着火了,我们什么都还没有做,温如初的病房就已经着火了!后来我们害怕老大您责怪我们,就说温如初是我们杀的,老大,我们知道错了。”
绥霸天听到这里,不但没有生气,还很冷静地看着那些人笑问:“你们确定,温如初的死,和你们无关?!”
“对不起老大,的确是有人抢先了一步,老大,我们知错了,还请老大责罚!”
那些人战战兢兢,生怕绥霸天会杀了他们。
绥霸天不但没有生气,还望着他们,似乎像是松了一口气。
“我不但不杀你们,还要赏你们,明天每人去人事部取钱,都下去吧。”
几个人面面相觑,以为绥霸天这是在开玩笑。
绥霸天见他们似乎没有听懂自己话里的意思,冷声道:“你们如果真的想死的话,尽管惹怒我!”
几个人吓得连忙退了出去。
墨寒站在一边,也是满头雾水。
“总裁,我已经掌握了抓捕白明生最好的证据了,明天要不要……。”
“不必了,以后都不必对付白明生了。”
绥霸天冷冰冰的一句话,让墨寒莫名地打了一个寒战。
绥霸天这是什么意思?!
“总裁,您的意思是直接找人做掉白……。”
“住嘴!”
绥霸天不等墨寒将话说完,猛地狠狠地吼了他一句。
墨寒吓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个你看看。”
绥霸天将手里的纸张递给了墨寒,墨寒看完了以后,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总裁,您和白明生,您是……。”
“是,我也没想到我会是白明生的儿子,而绥家居却瞒了我这些年。”
原来绥家居和白明生年前的时候共同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就是苏恩恩的妈妈,不对,应该是苏恩恩的养母才对。
那女人在绥家居身边生下了绥霸天,所以绥家居一直以为绥霸天是他的儿子。
哪想到有天一次输血才知道,原来绥霸天不是绥家居的亲生儿子。
于是从那一刻起,绥家居就想着要报复白明生和那个女人。
而他想的,最好的报复方法,就选择了用白明生的儿子,也就是绥霸天,他要看着他们父子相残!
好残忍的想法!
至于苏恩恩,她的身世很简单。
那个女人后来再嫁的男人,便带着刚出世的苏恩恩。
也就是说,苏恩恩和绥霸天,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你的女人在卧云郊区22楼308!
翌日的阳光,来得异常的早。
绥霸天倒在床chuang上,心里纠结苏恩恩究竟在哪里,所以一夜没怎么合眼。
清晨的电话,又在这个时候,很不适宜地响了起来。
绥霸天看着陌生的号码,眉宇轻轻皱了皱。
刚按下接听键,便听见电话那头传开几句快速的女声道:“你的女人在卧云郊区22楼308!”
绥霸天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那边的电话,已经啪地一声给挂断了!
卧云郊区22楼308!
绥霸天想都没想,直接穿上衣服便要往外跑。
墨寒跟过来,紧张地道:“总裁,我已经查过了,那个地方是易沉楷的别墅,您这样贸然前去,如果是陷阱该怎么办啊?!”
“陷阱也无妨!只有我亲自去了知道苏恩恩究竟在不在那里!”
绥霸天义无反顾的上了车,那么决绝和果敢。
墨寒劝不了绥霸天,只得跟随。
绥霸天的车子刚一开动,身后的另一部车便开了出来。
“绥霸天这么匆匆忙忙的像是要去哪里,今天是我杀了他最好的机会!”
一个年轻的声音这时候响了起来。
苍老的声音接口道:“去吧,杀了他,我老头子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只要你杀了他,绥霸天在黑道的位子,就是你的了!”
年轻的声音听完道:“我不要做什么黑道的位子,但是为了她,我宁愿堕入黑道!”
年轻的声音是如此的坚定。
年老的人看着腿脚有点不便的年轻人,眼底满是在张扬的笑。
……。
易沉楷在苏恩恩的窗前照顾了苏恩恩一夜。
苏恩恩依旧在昏迷,没有一点醒来的意思,但经过一夜的休养,她的面色明显好多了。
手机在这时响起,易沉楷一看来电是白安安的,在这紧要关头,易沉楷明显不想接。
但迫于电话在一下下地响着,易沉楷无奈,只得按了下接听键。
“喂,安安,怎么了?!”
“您是易沉楷先生吗?!”
接电话的不是白安安,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这让易沉楷觉得异常的奇怪了起来。
“对,我是易沉楷。”
“易先生,请问您是白安安小姐的什么人!?”
“我是她哥!”
易沉楷听着电话缓缓觉得不对劲。
电话那头传出声音道:“那麻烦您过来一趟,你妹闯红绿灯被车撞了,现在正在送往医院。”
易沉楷站在原地一愣,白安安出车祸了!?
易沉楷挂断电话,他着实觉得自己离不开苏恩恩,于是他打电话给白天琪。
白天琪不知道怎么回事,半天都没有接电话。
易沉楷心里一急,又连忙打电话给魏庭远,哪想到魏庭手机已关机!
现下易沉楷再也找不到其他人,在临出门前,易沉楷始终放不的苏恩恩,于是他只能打电话找张倩来照顾苏恩恩。
易沉楷开着车子急匆匆地冲向了医院。
绥霸天则是开着车子,火急火燎的往易沉楷这儿冲过来,两辆车子就这样擦肩而过,而心急如焚的两个男人,都没有时间注意到这一点。
绥霸天冲到22楼,墨寒带好了撬门的工具,防盗门是非常的不好弄,但是墨寒在着一方面可是专业选手。
☆、【大结局】爱得越深,伤得越重。
“你在这里守着!”
绥霸天一脚踹开被撬开的房门,便急匆匆的朝房子里奔去。
但他在房间的床chuang上看见苏恩恩时,绥霸天疯了一般冲过去喊:“苏恩恩!苏恩恩!”
绥霸天的动作近乎发狂,他扑到床边,猛地抱起躺在床chaung上的苏恩恩,紧紧地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苏恩恩处于昏迷阶段。
但绥霸天抱着苏恩恩的身体,感觉她在昏迷时,他的心,莫名地疼了疼。
“苏恩恩,你给我醒过来!苏恩恩!你听见了没有?你给我醒过来!”
绥霸天紧张地看着苏恩恩吼,语气虽然霸道冷冽强硬,可他的心是软的。
绥霸天连续吼了好几声,可苏恩恩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
“苏恩恩,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吻你,我就吻你,你听见了没有?!”
平时他吻她的时候,她一直是嫌弃,一直是了抗拒的,苏恩恩,你真的是希望我吻你是不是!?
绥霸天说罢,猛地低头吻住苏恩恩的唇。
他忘记了多久,他没有吻这个女人了。
绥霸天眯着眼,尽情地吻着苏恩恩。
她的味道,他抓狂,痴迷,加是思念成狂。
他撬开苏恩恩的贝齿,在她的唇腔里攻城略地,予取予求。
处于混沌之中的苏恩恩,被这样激烈的吻吻得吐不出气来。
她的身体异常的沉重,可这样紧紧被人抱着,她感觉她的心脏都快要被压出来了。
苏恩恩缓缓睁开疲惫的睡眼,当她看清面前的男人是绥霸天,而且还在吻她!
“呜……绥霸天,你,你这个魔……。鬼……。”
苏恩恩无力的抬起手,用力地敲打着绥霸天的胸口。
“绥霸天,你这个魔鬼,你,你放开,放开!”
苏恩恩身体明显虚弱得厉害,说一句话都在拼命地喘着气。
绥霸天缓缓离开苏恩恩的唇,看着她在虚弱地留着泪,那种无助和绝望,让绥霸天的心一疼。
“苏恩恩,我就是魔鬼!从此以后,你再也别想逃开我!从此以后!跟我回家!”
绥霸天伸手猛地要抱苏恩恩走,苏恩恩挣扎着绥霸天的动作吼:“绥霸天,你还我温如初,你还我温如初!”
绥霸天一听温如初这个名字,整个人突然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苏恩恩,温如初已经死了!你给我快点忘记那个废人!你给我快点忘记他!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绥霸天嘶声力竭,拼命地冲着苏恩恩吼。
苏恩恩伸手捶打着绥霸天的胸脯,摇头头哭:“你还我温如初,你还我温如初,你还我……。”
“苏恩恩,你给我醒一醒!你是我的女人,你永远永远,也别再想见到温如初!”
一想到苏恩恩心里还藏着那个叫温如初的废物,绥霸天见到苏恩恩这一刻欣喜又完全被冲散。
苏恩恩摇着头,心如死灰。
她攥紧身下的手,喊:“绥霸天,你杀了温如初,我要杀了你!”
苏恩恩挣脱绥霸天的怀抱,跌倒在床chuang上,她揪着被子,缓缓朝床头爬去。
她伸手够着台灯,她要砸死绥霸天,她要杀了他!
绥霸天站在床边,他冷冷地看着苏恩恩眼底的仇恨和痛。
她爱的人,始终都是温如初。
怪也只怪他,怪他从来都是用凶狠的手段对待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