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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霸天当即拉过一边的被子盖在苏恩恩身上,然后快步朝浴室奔去。
他有干净的洁癖,可这一回他冲澡,是为了身上能更加暖和一点,从而贴着苏恩恩,能让她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恩恩乖,只是一个梦。
他有干净的洁癖,可这一回他冲澡,是为了身上能更加暖和一点,从而贴着苏恩恩,能让她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果然,身上发凉的苏恩恩恍惚中感觉身边好像有点热源,立即像只小猫一样,缩着身子不断地往绥霸天怀里蹭。
在他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子,咂咂嘴,又轻轻地睡了过去。
绥霸天看见她略显安逸的面容,紧绷着的心才稍微松了松。
他伸手搂紧苏恩恩,却发现在她太小太小,小到他将她按在怀里,却只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骨头。
原本就瘦小,现在变得更加消瘦了。
绥霸天的心钝钝地疼了一下,是自己逼她逼得太紧了吗?!
他用那样的条款,也只是为了绑她在身边。
没想到,妻子两个字对她而言,伤害会如此之大。
该做妥协吗?
绥霸天搂紧怀里的苏恩恩,望着白色的天花板一声声地问着自己。
窗外的夜在无尽的蔓延,有人沉沉睡去,有人在黑夜里,想着想不完的心事。
&&&&
绥霸天不得不承认,拥着苏恩恩睡觉,是他睡得最安逸的时刻。
翌日的窗外才蒙蒙亮,绥霸天这会将下巴抵在苏恩恩的肩膀上,睡得正香。
苏恩恩突然的一声尖叫,让绥霸天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从床榻上坐起来,看比他先一步坐起来的苏恩恩。
她,她好像抱着胳膊在哭。
绥霸天的心一滞,忙看着她的后脑勺,极力压抑着自己难受的心情,硬声问:“苏恩恩,你怎么了?”
苏恩恩没有顾及到身后的声音,而是抱着胳膊哭得更大声。
绥霸天看她的样子,这会心里更是着急。
“苏恩恩,你究竟怎么回事?!说话!”
绥霸天用命令的口吻吩咐苏恩恩,苏恩恩依旧哽咽。
一边哭,一边吭吭哧哧地道:“我梦见了一个全身是血的小孩子,他叫我妈,他说他死得好冤枉,他说他是我的孩子,呜呜。”
苏恩恩说完,哭声更大。
身后的绥霸天闻言,心更是疼得厉害。
他猛地一伸手,将苏恩恩拉入他怀里,不断地安慰苏恩恩道:“乖,别哭了,这只是一个梦,没事了,没事了。”
绥霸天将苏恩恩纳入怀中,轻轻地敲着她的背。
孩子流产一事,也成了他心里一条不可揭开的伤疤。
那是他和苏恩恩的孩子,他也会疼。
尤其是看见苏恩恩这个样子,他冷硬的心,更是疼得厉害。
“为什么我感觉如此的真实?为什么我会心痛,这里,这里,好疼好疼。”
苏恩恩从绥霸天怀里抽出一点身子,用手指点着心脏的地方,她的心,很疼很疼。
绥霸天看着苏恩恩痛苦的样子,他的心更是疼得厉害。
他用力搂紧苏恩恩,拼尽全身的力气。
唯有这样紧紧地搂着她,他才感觉自己的心不那么疼。
“恩恩乖,那只是个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乖,不哭了。”
苏恩恩依旧缩在他怀里轻轻地哭泣着,像一个哭闹的孩子,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支撑点。
☆、苏恩恩你想要做白骨精是不是?
苏恩恩依旧缩在他怀里轻轻地哭泣着,像一个哭闹的孩子,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支撑点。
绥霸天心疼地抱着苏恩恩,让她埋首在自己怀里,她有过孩子,流产这一事,绥霸天准备要瞒着她一辈子。
苏恩恩在绥霸天怀里哼哼唧唧了许久,梦里的一切现在想起来是如此的真实。
那种心痛的滋味,像尖锐的针孔,一下下地扎着她的心。
这样的怀抱,将她的悲伤,给轻轻地遮盖掉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苏恩恩的情绪明显缓和多了。
意识也逐渐的清醒过来,她一动身子,这会才意识到在怀抱里。
这个带着点凉意的怀抱,不用想,她自然知道是谁的。
苏恩恩挣扎了一下,没有说话。
绥霸天感觉到了苏恩恩的动作,轻轻松开她,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再看看她眼底的惊恐,想必这一刻她是完全醒了。
“再躺一会,现在还早。”
绥霸天松开她,兀自在床chuang上躺好,苏恩恩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泪,看来自己刚才是真的被噩梦吓着了,不然怎么会蜷缩在绥霸天的怀抱里,他虽然冷着脸,但好像没有朝她吼的意思。
他怎么突然变好了?
这两天都没回来,不是在生她气吗?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躺下!”
绥霸天冷不丁冒出的一句话让苏恩恩一惊,她知道惹怒他的后果,再加上她不知怎么的在他怀里哭了很久,这下苏恩恩更不想惹他。
只好听话,乖乖地缩成一团,然后在他身边躺下。
“靠过来一点!”
绥霸天见苏恩恩缩成一团,还不断的向床的另一边缩去,害怕他的意思表现得相当的明显。
床这么大,让她靠过去干什么?!
苏恩恩心里表现不满,也不知道绥霸天一刻在想些什么。
也只能硬着头皮往绥霸天边上蹭了蹭。
绥霸天这会猛地翻了个身子,侧面迎接着苏恩恩滚过来姿势。
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将她直接拽进了怀里。
这样近距离的触碰,让苏恩恩的身体紧绷绷的。
绥霸天摸的她纤弱的腰,下巴抵住她细软的头发上问:“云萝这两天虐待你了是不是?想要做白骨精吗?瘦成这样!”
苏恩恩身上的骨头,绥霸天觉得自己一只手都可以捏碎!
苏恩恩闻言,细声答:“萝萝对我很好,是我这两天没有什么胃口,不怪她。”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找借口替别人托辞,苏恩恩你这瞎操心的习惯能不能改改?!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是圣人了是不是?!”
绥霸天听着苏恩恩袒护绥云萝的语气,明显有点生气了。
苏恩恩皱眉。不知道他哪来的脾气。
“我没找借口,萝萝真的对我很好。”
绥霸天猛地低下头来看苏恩恩,黑着脸问:“苏恩恩,你这是明摆着要和我对着干吗?!”
苏恩恩手一抖,忙个摇摇头说:“.....我,我不敢。”
“哼,有什么是你苏恩恩不敢的?苏恩恩,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呢。”
☆、苏恩恩,合同包括履行妻子的义务?
“哼,有什么是你苏恩恩不敢的?苏恩恩,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呢。”
绥霸天冷哼一声,气氛变得相当的压抑。
苏恩恩这下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气氛闷闷的,弄得她更不舒服。
这两天绥霸天不在,她一个人想了好多。
绥霸天撕毁合同的事,她还历历在目。
绥霸天用一张大大的网控制住了她,她愈是反抗,捆绑就会越紧。
三年的时光不算太短,或许,唯有让她厌倦自己,他才会亲手放了她。
“绥霸天,重新拟份合同吧,我答应你的一切条件。”
苏恩恩突然说出来的话,让绥霸天一时间有点难以置信!
她这会又在玩什么把戏?!
“说说的你的条件。”
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听话?!绥霸天不相信!
苏恩恩的身子缩了缩,安静地答:“遵守我们最初的约定,你放了温晴晴,我做你女人。”
“包括妻子,以及妻子所需要履行的义务?”
绥霸天敛眉,冷声问。
苏恩恩点头:“包括。”
这样平淡没有任何波澜的回答,明显让绥霸天有点错愕。
她不相信苏恩恩挣扎了这么久,会做出什么妥协。
“苏恩恩,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绥霸天看向苏恩恩的脸,想从她脸上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苏恩恩看着绥霸天疑惑的脸,吸吸鼻子说:“我没玩什么把戏。我知道自己反抗不过你,追逐了这么久,我也累了,现在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像个正常人一样。”
绥霸天沉吟了许久,没有说话。
他也想和苏恩恩过平常的生活,可他担心,这个女人并没有她表面上这般安静。
“这件事,我们都不要告诉萝萝好不好?她还小,不应该被牵扯进来。”
苏恩恩的语气里带着乞求。
绥霸天闻言冷哼:“只要她不胡搅蛮缠,我不会赶她走。”
有这样的哥哥吗?苏恩恩表示相当的无语。
苏恩恩见状,慌忙从□□爬将起来,饶过绥霸天,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稍微僵硬了一下。
“再睡会。”
绥霸天将下巴抵在苏恩恩的肩膀上,圈紧她,抱着她休息。
苏恩恩僵身子不动,眼睛扫一下窗外,发现天色是还有点早。
见绥霸天眯着眼好像真的在休息,苏恩恩也不想望见他的脸尴尬,只得跟着眯眼,就算睡不着,闭着眼想心思也行。
只是没想到,一不留神,绥霸天没有睡着,她倒是呼呼大睡了过去。
苏恩恩再次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她猛地从床chuang上蹦起来,一眼便看见绥霸天西装笔挺地坐在她身边看着报纸。
他今天不用上班吗?怎么现在还没走?
绥霸天依旧淡淡然地看着手里的报纸,也不看苏恩恩便道:“进去洗漱,我带你出去。”
苏恩恩挠挠头问:“我们去哪?”
“先进去洗漱!”
绥霸天放下手里的报纸,面色微冷。
“穿柜子里那条红色的燕尾裙。”
【亲们,飘这边突然发生了点事,最近有些怠慢,还望见谅。不会弃文,努力完结中。】
☆、苏恩恩,你到底在害羞什么?
“穿柜子里那条红色的燕尾裙。”
在苏恩恩临近洗漱间之前,绥霸天不忘了交代苏恩恩一声。
苏恩恩嗯了一声,进去洗漱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绥霸天坐在床岸上,不住地看向手里表。
这女人都进去十几分钟了,究竟在里面磨蹭什么?!
绥霸天站起身,决定进去看个究竟。
“苏恩恩,你在里面睡找了是不是?”
“啊!”
苏恩恩听见绥霸天的声音,双手抱着胳膊,猛地往地上一蹲。
绥霸天站在门口拧眉问:“苏恩恩,你在干什么?!”
“我,我,我没事,再等我一下。”
苏恩恩赖在地上不肯起来,绥霸天一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哪里不对劲!
绥霸天大步走进去,苏恩恩听见他的脚步声,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一步步向镜子后面靠去。
“究竟在干什么?!”
绥霸天见她步步后退,好像真的很害怕她的样子,相当地生气。
苏恩恩双手撑在洗漱台,摇摇头说:“没,没事。”
“过来!”
绥霸天站在原地,冷冷地命令着她。
苏恩恩见状,只得极不情愿地挪着步子往他面前走。
因为苏恩恩的后背是对着镜子的,绥霸天双眸一抬,便看见镜子里,她裸露在外的,光洁的后背。
这女人,就会这么怕自己把她吃了吗?!
苏恩恩低着头来到他面前,绥霸天这会却是箭步来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苏恩恩一滞,刚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