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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河水,泛滥成灾。
她哥哥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总是喜欢这样折磨她哥哥?她哥哥到底做错了什么?!
“呜呜呜,哥,你赶紧醒过来啊,你不能再睡了,呜呜,哥......”
麻辣烫握着温如初的手,眼泪更加肆意。
站在一边的小护士听见麻辣烫这样嘶声的哭喊,顿时红了眼眶。
这样一个年轻的男子一条腿这样活活的被废掉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哥,你醒来啊,不能再睡了,你醒来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哥,你赶快醒来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麻辣烫撕心裂肺的哭喊让后面的小护士再也忍不住了。
小护士上前拥着麻辣烫的肩膀,安慰麻辣烫说:“小姐,你现在也别太激动,我们医院一定会尽全力救你哥哥的,你要是现在哭坏了身子,那接下来谁来照顾你哥哥?况且我看你的面色也不好,小姐,你不能再哭了。”
要是这对兄妹同时倒下了,医院更加束手无策了。
麻辣烫紧紧握着温如初的冰冷的手,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
她静静地看向温如初的脸说:“哥,是因为苏恩恩她不要你了你才不愿醒来了吗?你和苏恩恩才认识多久,难道你为了一个苏恩恩,连自己的妹妹和父亲都不要了吗?哥,难道你就是这种薄情寡义,可以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而甘愿去死的懦夫吗?!哥,你不能这样对我和父亲,这样很不公平,哥,你不能这样对我们,哥!”
麻辣烫的嘶吼声震颤着整间病房,小护士抱着她的肩膀,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小姐,你别这样,你哥他现在他还没意识,他听不见你说话。”
“不,他听得见,他听得见!”
麻辣烫突然像个疯子一般,猛地推开小护士,整个人站起来趴在病床/上摇晃着温如初的身体喊:“哥,是不是真的只有苏恩恩过来你才愿意醒?你才愿意醒?哥,你说话啊,你回答我啊!”
麻辣烫一个劲地摇晃着温如初的身体,小护士见状,连忙拉响铃声叫人过来制止麻辣烫这种疯狂的行为。
“哥。。。。。。。”
麻辣烫被几个人按倒在病床,上,心脏贴着床单,撕心裂肺疼得厉害。
她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要这么傻?!
即便苏恩恩还爱着他,绥霸天也不可能会放过苏恩恩,让她和她哥哥在一起的。
她要怎么做,她究竟要怎么做?!
麻辣烫手指泛白,无力抓紧,又无力地松开。
☆、苏恩恩,你凭什么资格和我讲条件?
麻辣烫手指泛白,无力抓紧,又无力地松开。
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她哥哥,为什么老天不长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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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初,温如初,温如初!”
躺在床榻上的苏恩恩,尖声叫着温如初的名字,揪着被子,猛地从床榻上蹦起来。
刚送了点吃的进来准备出去的绥云萝听见温如初这三个字,人立马转过身来,看向坐在床榻边上,这两天守着她恩恩嫂子寸步都没有离开的哥哥绥霸天。
苏恩恩一身冷汗,此刻完全没有意识到绥霸天冰冷的眼眸,而是及径直掀开被子,猛地起身欲要下床。
在床榻上躺了几天,筋骨僵在一起,苏恩恩脚刚一立地下,身子不稳,猛地一个踉跄,欲往地上栽去。
“嫂子!”
绥云萝见状,立即失声尖叫。
苏恩恩也是一惊,身体刚要跌到地面,便感觉有一双大手猛地搂过她的腰间,拉她起来,将她一把带进怀里。
苏恩恩这下惊魂未定,便听见身后抱住她的某人冷着声音道:“苏恩恩,到底什么时候你能消停一下?!不仅自己喜欢痛,也喜欢折腾别人你心里才舒服是不是?!”
绥霸天的脸垮了下来,看样子异常生气。
然后伸手将怀里的苏恩恩一带,按倒在床榻上,拉好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端起桌案上的汤药,舀起一勺子汤药,直接送到苏恩恩唇边。
苏恩恩没有看绥霸天递过来的汤药,而是说:“温如初,我要去见温如初。”
苏恩恩说完,掀开被子,像疯了一般,又欲下床。
绥霸天一听苏恩恩提及温如初三个字,垮下去的更加的黑沉。
右手将握着的勺子放到左手的碗里,左手猛地抓住苏恩恩的胳膊吼:“苏恩恩,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就让你亲眼看着温如初是怎样在你面前一点点死去,苏恩恩,你信不信?!”
绥霸天威慑性的话顿时让苏恩恩猛地一愣,她起身的动作微微地挣扎了下,缓缓看向绥霸天微红的眼睛,苏恩恩挣扎的动作下意识停了下来。
“绥霸天,你保证我不去在找他,你就不伤害他?!”
梦里的情景太过可怕,苏恩恩她梦见温如初浑身是血地躺在血泊里,她无能为力地看着温如初在她面前一点点痛苦地死去,那样撕心裂肺的痛,让从梦中惊醒的苏恩恩依旧惊魂未定,一切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让苏恩恩感觉到害怕。
“苏恩恩,你现在凭什么资格和我讲条件?!”
绥霸天放下手中的汤药碗,看上去异常的生气。
站在一边看愣了的绥云萝见状,忙上前劝和道:“哥,你这是干什么?嫂子才刚醒,你这样会吓嫂子.......”
“这里没你什么事,出去!”
绥霸□□目看向绥云萝,明显觉得此刻的绥云萝异常的碍眼。
“哥,嫂子昏迷的时候你日夜守在嫂子身边,这下嫂子醒来了你又朝嫂子吼,哥,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苏恩恩,你的心被狗吃了吗?
“哥,嫂子昏迷的时候你日夜守在嫂子身边,这下嫂子醒来了你又朝嫂子吼,哥,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出去!”
绥霸天直接起身,直接拎着绥云萝的胳膊,将绥云萝往外拎。
“哥!”
绥云萝被绥霸天拎着往外租,当场尖叫。
绥霸天却是不理,直接将绥云萝拎到门外,然后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
绥霸天冷着脸转过身,径直地朝苏恩恩走过来。
苏恩恩看着绥霸天阴沉的脸和他刚才刺骨的话,手指抓紧被子,整个人下意识往床里缩去。
她怕绥霸天,依旧怕到骨子里。
绥霸天没有好脸色,也不看苏恩恩,端起汤药,直接坐在床岸上,舀起一勺汤药送到苏恩恩唇边,冷冰冰地命令道:“张嘴!”
苏恩恩脸上的畏惧很明显,但绥霸天这不容拒绝的态度,让苏恩恩不得不凑过头,饮下绥霸天喂她的汤药。
两人都不说话,一个冷着脸喂,一个愣愣地接受另一个的动作。
一大碗汤药喝完,苏恩恩看向绥霸天,发现他的面色依旧非常的臭。
苏恩恩心想,是不是自己刚才真的太心急温如初的事了,万一弄不好没能去看温如初,还害他受更多的伤害,那她就是伤害温如初的罪魁祸首了。
苏恩恩攥紧被子,抬头看向绥霸天的脸,有点讨好地说:“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心里怕怕的,我没有要惹你生气的意思,对不起。”
苏恩恩低下头,像一份犯错的孩子向绥霸天低头认错。
绥霸天见状,恼也不是,气也不是。
这女人,难道她的心真的被狗给吃了吗?
明明在他身边,还不论是清醒、昏沉,心里想的都是温如初那个废人!
他究竟哪里比不上温如初那个废人了?!
绥霸天心里被压抑的火气又往上直冒,心肺间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熊熊燃烧起来。
绥霸天凑过脸,冰冷的呼吸扑在苏恩恩略显苍白的脸上。
苏恩恩感觉他身上的戾气在不断的积聚,像是一座要爆发的火山。
“苏恩恩,我再提醒你一次,你是我绥霸天的女人,你这里………”
绥霸天伸手一把将苏恩恩拉过来,单手按住她心脏的地方,冷硬地道:“你这里要是再敢装其他任何一个男人,我会让你亲眼看见那个男人的下场!苏恩恩,如果你觉得自己和他们有仇,尽管装!”
绥霸天冰冷的话一说完,整间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被冷冻了起来。
苏恩恩的心脏跳得厉害,她知道绥霸天的厉害,更知道绥霸天的残忍。
她不是不敢反抗,她是不能反抗。
若是因为她,而给别人带来更多的伤害,那她简直就是死不足惜!
苏恩恩拉着绥霸天的袖子,缓缓退出他的怀抱,面对着绥霸天冷冰冰的脸,带着乞求的意思道:“绥霸天,我现在和温如初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们现在是无辜的,求你放过他们吧。。。。。。”
☆、无法阻挡狐狸精的骚味!
苏恩恩拉着绥霸天的袖子,缓缓退出他的怀抱,面对着绥霸天冷冰冰的脸,带着乞求的意思道:“绥霸天,我现在和温如初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们现在是无辜的,求你放过他们吧,只要你不伤害他们,我保证再也不见他们,我保证好不好?”
苏恩恩的视线有点模糊,声音里带着微弱的啜泣。
绥霸天最见不得苏恩恩哭哭啼啼的样子,不满地冷哼了一声。
继而伸手挑起苏恩恩的下巴,看着她带泪的眸光,冷冰冰地道:“苏恩恩,你完全没有必要在我面前保证,你是口是心非也好,故弄玄虚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明明在我身边,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苏恩恩你要知道,谁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他的下场,只会是四个字,生不如死!苏恩恩,你若不信,尽管试一试!”
“我没有给你带绿帽子,我和温如初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苏恩恩害怕绥霸天真的会伤害温如初,赶紧急着解释。
殊不知,她这样迫不及待的解释,恰巧是男人的一道硬伤。
看见自己的女人极力维护别的男人,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
更何况是绥霸天这种眼睛里不能容下任何沙子的男人!
“苏恩恩,你还来了脾气你!既然你反应如此强烈,那你敢说,你和温如初没有接过吻,没有上过床?!”
“绥霸天,我要是和温如初上过床,那我现在还会安然无恙站在你面前吗?你如果见过我和温如初上过床,温如初现在还能活着吗?!绥霸天,难道你认为每个男人都和你一样,看重的只是女人的身体,女人只是你的附属品和发泄物吗?!”
苏恩恩可以接受绥霸天骂她羞辱她,但是她不能接受绥霸天这样污蔑她和温如初。
那样纯白无暇的男子,怎么可能会逼她做她不愿做的事情?!
这一刻的苏恩恩锋芒毕露,像一只炸开毛的小猫,伸出尖细的爪子,想要用它来保护自己。
绥霸天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面目狰狞,眼神猩红,伸手掐住苏恩恩的脖子吼:“苏恩恩,怎么,我戳到你痛处了?你敢说温如初没有吻过你,你敢说易沉楷没有抱过你?你敢说你这和这两个男人之间没有暧昧关系?怎么,这会要和我讲道理,想在我面前装清高是不是?还是说,除了这两个男人,外面和你这样暧昧不清的男人数不胜数?苏恩恩,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就算把你关起来,依旧无法阻挡你身上狐狸精的骚味!”
绥霸天冷冰冰的说完这些,不仅眼睛里泛着猩红的光,就连他的脸,也是凶狠得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