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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才刚刚知道……要是那时候我能在你身边多好?就像你现在在我身边一样。”
这不是白书一第一次说这样的话,花染却很庆幸是如今的自己遇到了她,也庆幸自己比她大四岁。在她眼中,白书一太好太好,若非多了这一点经历与年岁,或许连站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这样就很好了小白,我现在很好,能遇到你也很好。”
白书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脑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问道:“那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不管有什么事,都在对方身边。”
灯光明明很亮,花染却有些看不清白书一的表情。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索要承诺,可事实上更像一个平等的契约,花染虽然如此向往,但此刻不敢轻易应承。
“小白,我、我会陪着你的。”
“不止是你陪着我……”白书一似乎明白她的忧虑,缓缓低下头来,像是喃喃自语般在她唇边轻轻地道,“我也会陪着你。我很快就会长大,以后可以保护你,不让你再被别人欺负。”
这样的事有可能发生吗?
花染突然想到了以后,想到了分别。她不去想,却又无比明白有些事注定会发生。她能够陪在白书一身边的时间只有现在,只有在她还未长大的如今。
这个念头突然叫她那些疑虑与忐忑灰飞烟灭,只剩下对离别的恐惧。
认识白书一不过两年时间,花染却已经很难想象没有她的日子。因为这段时间太过快乐,连过去苦难的生活都仿佛梦境一般。
可未来又会怎么样呢?
“不会再有人欺负我……”
花染声音虚弱,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她,满耳都是自己躁动的心跳。她觉得对方明亮的双眼和好看的脸会叫自己犯错,可即便闭着眼,她仍旧无法招架白书一的攻势。
不如说,对分别的恐惧让她放弃了拒绝的权利。
白书一果然趁机亲了下来,像是欺负花染一般轻轻咬她的嘴唇。
花染觉得自己应该推开她,却张开了唇瓣任由她为所欲为。她的喉咙与心口痒得发麻,身体也与理智背离,只能抓着白书一的肩膀瑟瑟发抖。
白书一这次一改往日热情急切的冲劲,笨拙又小心翼翼地探索着花染湿热的口腔。灵舌扫过细密的贝齿,而后触碰到了柔软的舌尖。
两人俱是轻轻一震。
白书一收紧手臂揽住花染的肩背,微微侧了侧头,让舌尖得以继续深入。对方予取予求的态度激励了她,让她觉得自己已然得到了回应。
少女到底没什么自制力,白书一越亲越是激动,一个劲地往花染身上蹭,。
花染虽然晕晕乎乎,但本能地感觉到不妙,费了好大的自制力阻止她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白书一喘着气,难耐地黏着她不肯放开,素来清亮的嗓音因激动而暗哑,“染姐姐……”
花染被她的低语抚得浑身酥麻,只得轻轻拍她的背,安抚她的躁动。
白书一很享受这样的抚慰,适意地轻哼着,绵软地祈求她,“染姐姐,你抱抱我。”
花染顺从地环抱住她,怜爱地抚摸她瘦削的背脊、纤细的脖子还有凌乱的短发。
白书一看起来迷迷糊糊,却又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说出来的话异常惹人心疼。
“染姐姐,你不要怕我。”
花染已不想再去弄清她的真实意图,也不肯再想后果。她只想在当下宠爱她,用她喜欢的方式安慰她,用最大的温柔回应她。
“我不怕你。”
白书一把脑袋埋在她的胸前,仿佛一个得寸进尺的孩子。
“也不要拒绝我。”
她为难起人来,花染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再多喜欢我一点。”
请再多喜欢我一点,请再多宠爱我一点,请让这些爱累积,请在未来等待我。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定要把攻陷心防的话留到床上说,心机婊本婊了(X)。
第119章
学校的处分很快出来; 王文涛因涉嫌造谣; 给某位同学以及学校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鉴于原本就有的大过处分; 这一次直接做退学处理。
然而,关于白书一的风波并没有就此平息下去。转而引起热议的是她自从进入学校以后; 已经造成了两位学生退学这个事实。
学生会长,年级第一; 她身上的光环太多; 又如此受到学校重视。渐渐的; 同学们对于事情的真相已经不感兴趣,反而讨论起她的做法是否真的恰当。
尤其是高一的新生; 与白书一接触甚少; 又没有经历过当初的校园欺凌事件,即便被人科普这个被退学的人之前的所作所为,仍然觉得这个处罚过于严重。
学生之间的事学生自己解决; 这种思想在这个年纪的孩子心里根深蒂固。加之同性恋的事是不是谣传还没有定论,大多人又同情弱者; 白书一的风评不仅没有好起来; 反而有一落千丈的趋势。
顾晚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后悔不迭,白书一却十分老神在在,似乎半点没有因此受到影响。
“早知道和校长讲一讲,私下处理得了,结果倒好; 澄清了还不如不澄清呢。”
白书一支着脑袋出神,仿佛没听到她的话,温执筠怼了怼她的手臂,气道:“我们在为你担心,你在想什么呢?”
白书一回过神来,笑眯眯地道:“无所谓啦,他们说的是事实,确实有两个人因为我退学了嘛。”
苏颜见白书一的好心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问道:“你是不是早知道会有这样?”
“也不算知道,就觉得应该会有人这么想吧。”
“那你怎么不和孟校长讲一下呢?私底下让他退学就好了,搞得好像是你的错一样。”
顾晚快被她气死了,自己的事情那么不上心。
“孟校长又不是我爸爸,哪有那么好商量啦。而且你也说了,不是我的错,既然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
“那你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吗?哎呀,气死我了。”
“我没有不在乎啊,如果让我知道都有谁这样想,我一定要去和他们理论。”
白朝真是佩服死白书一强大的心理了,“小白,我知道你勇敢,可是……”
白书一满脸得意,“高三第一个学期结束,我学生会长都要不当了,还怕什么呀?等我毕业了,又有多少人能记得我呢?但这件事我不会妥协的,对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他们怕我也没关系,我希望他们能记住的是,做错了事要付出代价。”
苏颜终于明白她的用意。白书一是学生会长又是反校园暴力协会的会长,她若是如此较真的人,那么很多人就会思考整个学校是不是会上行下效。
“可现在风向不见得有多好……”
“风向总是会变得嘛,哎呀,你们就不要为这件事发愁了,开心点。”
五人里就属她这个当事人最乐观,仿佛不是她的事一般。温执筠见她红光满面,人逢喜事一般,不满地嘀咕道:“就算这样也不值得开心啊。”
“哈哈哈,我又不是为了这个开心的。”
白朝到底是恋爱中的“少女”,又比温执筠细腻,试探地问道:“你开心是因为发生了别的好事吗?”
白书一都快笑傻了,却摇着头卖关子,“嘿嘿嘿,你猜。”
顾晚还快被她腻歪死,没好气地道:“她还能有什么破事开心?肯定是和染姐姐有关。”
“bingo,染姐姐比赛中途跑回来安慰我,我就不难过了。”
苏颜见她满脸炫耀,完全是陷入恋爱中的少女模样,颇觉心烦。
“你还有心情想这个。”
白书一也就对严肃时的苏颜有些怂,努力收敛了笑容,“我、我也没想啊,但总不能一直不开心吧?王文涛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其他的我们以后再说。”
苏颜是真的很羡慕她的乐观了。
“随便你吧。”
几个小伙伴依旧周末开学习会,反正白朝和苏颜会做饭,其他三人打下手洗碗,自己能整理得井井有条。
苏颜吃过晚餐后回家,陶婉难得没有去上班,反而坐在客厅里喝酒。
“回来了?又在小白家开学习会?”
陶婉最近似乎很忙,苏颜又故意避着她,两人少有机会交流。
“嗯。”
苏颜看桌上已经空了好几个酒瓶,冷笑道:“工作的时候还喝不够吗?小心喝死你。”
陶婉晚上似乎真的不打算出去了,连妆也没化,听到她的声音揶揄地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苏颜明知道和她讲话会被气死,每次还是忍不住反击。
“我只是不想妈妈留给我的房子里死人。”
“不是已经死过了吗?”
陶婉的话音未落,书包已经把她桌上的酒瓶砸得一片狼藉。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苏颜跻身过来,把她拽倒在地。
她练过跆拳道又和温执筠混了一段时间,制服和自己身形差不多的醉鬼没有任何难度,三两下把陶婉压倒在了地上。
“就算你喝醉了,有些话该不该说不知道吗?”
陶婉被压在地上,似乎清醒了一些,看着坐在自己身上话语冷硬却红着眼眶的少女,无声地叹了口气。
“对不起,这次是我口无遮拦。”
苏颜对于她的道歉并不买账。这个女人太可恶,她早就想教训她了。
“只有口无遮拦吗?你的本职不是来照顾我的吗?在我家里喝酒又是怎么回事?”
陶婉平时穿着高跟鞋比她高半个头,又总是打扮得光鲜亮丽花枝招展,难得有这样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第一次把她压在身下叫苏颜觉得气平了不少,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数落她的罪行。
“可你不要我照顾,我工作不顺才喝点酒……”
苏颜见她还敢顶嘴,压了压她的手腕,“那你就是工作时间喝酒。”
陶婉一副怕了她的样子,“我错了还不行吗?虽然我过去的工作就是喝酒……”
“还说!”苏颜要被她气死了,用膝盖压住她乱动的大腿,“你穿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一条内裤乱晃,还不穿内衣!”
“那家里又没别人。”
“我不是人吗?你在别人家都不知道检点一点儿吗?”
“都是女人怎么了?你害羞啊?”陶婉一副看小孩子的眼神,笑着摇了摇头。
苏颜觉得被她鄙视了,只苦于没手打她。
“都是女的也不行,我和你又不熟,请你有点作为外人的自觉。”
“小宝贝你说什么见外的话,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
这个女人不要脸的程度已经突破了苏颜的想象,气得她忍不住第一次说了脏话。
“放你屁的小宝贝,谁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
陶婉咯咯直笑,要不是苏颜按着她,大有一副要在地上打滚的趋势。
“等等,你竟然说脏话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苏颜骂完才觉得不好意思,和温执筠待得多了,偶尔听到几句粗话,气急不小心就蹦了出来。
“别笑,再笑我可打你了。”
陶婉笑得掉眼泪,“你打我就是家暴。”
“放屁!”
说其他的也就算了,只有家暴这件事是苏颜无法容忍的。可她又不能真打陶婉,最后也只能恶狠狠地瞪她。
陶婉笑了一顿,模样更显狼狈,素颜却又有别样风情。“小宝贝,你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那么暴力。”
“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