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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分钟打倒我?”
我自知踩雷,避开他的怒气,“所以,你是在告诉我,以后尽量别和陆明镜吵架,以免我遭受家暴?”
江湛几次开口欲说,终究咬牙切齿,“得得得,你是陆二少八百年一回看中的女人,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嘛。等宋鸽看完了,你们赶紧走,这儿庙小。”
我瘪瘪嘴,不敢再搭话。
宋鸽出来时,我还特意让江湛去看周燕西有没有伤痕。
周燕西来回迅速,告诉我:“没有。”
宋鸽自我申辩,“我就说,我没打人吧?”
心头存有疑惑,我没有多说,和宋鸽离开。她回林蔓家,我回陆明镜家。
中午,我去医院给陆明镜送饭,他居然还在手术中。赵寅告诉我,这手术要六个多小时,而陆明镜才进去一半时间。
我愤愤然:“这要做手术,也不能不给人吃饭吧?”
“要不你在办公室等?”赵寅眼色为难,“我也要去拜访一个患者。”
我让他赶紧去。
庆幸的是,赵寅,这个曾经吻我额头的男人,彻底和我做普通朋友了。
我本来决意要等陆明镜,可办公室进进出出人,我十分不好意思。捱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屁颠屁颠跑回陆家。
总觉得有点愧疚,我准备晚上捯饬个丰盛的晚餐。
今天陆明镜很忙,我本来还打算亲自去接常欢放学,他给我一个电话,说他会接。我一想他更方便、安全,没多说,安安分分做饭。
我掐好时间点,约摸在陆明镜回家那会,已经摆好满满一桌。我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感慨自己进步飞速的同时,也觉得真是浪费。
陆明镜抱着常欢进来,一大一小,齐齐印吻在我脸颊。
当是时,幸福感爆棚。
我伺候常欢洗手完,最后端汤。
而陆明镜,则拿出一瓶红酒。
第35章 酒醉
陆明镜是个医生,洁身自好,无不良癖好。在我眼中,他是个有洁癖的不吸烟不太喝酒的男人。
由是,我不清楚他的烟在哪里、酒在哪里。
我自认了解他家,真很好奇酒能藏在哪。
可能是我的惊讶表露得太明显,陆明镜提起酒瓶,看了那些个洋文几眼,“江湛送我的,我也不知道好坏。不过他是个会玩的,送我的估计不会差。”
我给常欢盛饭,“怎么突然喝酒了?”
“今天做了台大手术,奖励自己。”陆明镜如是道。
我想到他中午连饭都没时间吃,瞬间很同情,不再反驳。
“妈妈,我也要和饮料。”当我将饭碗递给常欢,他嘴巴一嘟,指着陆明镜手中的酒瓶。
那还得了?
“好,叔叔让妈妈给你拿果汁。”
陆明镜此话一出,我当即反应过来,去翻找合适常欢喝的饮料。
饭桌上,陆明镜很自制,没有多喝。我也不过当成调剂,反倒是常欢,吧唧吧唧椰奶,完全不想吃饭……
不知道为什么,常欢晚上特别难缠,我和陆明镜左右夹击,我讲故事,他抱着常欢颠来倒去哄。我都怀疑喝多了酒的是常欢,我们怎么吼,他都是眼睛扑闪扑闪。
好不容易小祖宗终于乖乖躺回床上,我回到卧室,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上。或许酒意来袭,我浑身软绵绵,不想动弹。
陆明镜鬼魅一样出现在我面前,左手酒瓶,右手是两支倒挂的酒杯。
我条件反射问,“还喝?”
他坐到我旁边,轻慢优雅地摆放好,徐徐抬臂倒酒。
鲜妍的酒液,刺溜滑过圆润的酒杯,摇曳许久,酒面回归平静。
我屏住呼吸,莫名有种出声就破坏意境的感觉。
他压低嗓音回:“晚饭是我失策,常欢还在,我们怎么能愉快喝酒?”
不自觉伸出手,捧住光滑的酒杯,我疑惑,“你手术辛苦,非要喝酒缓解疲劳?你平时也不太爱喝酒吧。我喝酒就容易没边际,不太好吧?”
他缓慢拿起酒杯,薄唇将将贴上杯沿,眼睛微抬,“在我身边,你怕什么?”
实在招架不住他的诱惑,何况他难得要犒劳,我也不好太过推辞。我将酒杯送到嘴前,细抿。可能是情景变换,酒到喉头,仿佛都是暧昧。
“怎么皱眉?不好喝?”他将自个的酒杯送到我面前,“来尝尝我的。”
他堪比湛湛星光的眼神,里里外外都要将我生吞活剥。情不自禁,我含住他也许碰触过的地方,而他及时托起杯尾。沁凉的酒液滚入喉头,我的心头涌起奇妙的感受。
“乖女孩。”他见我喝了大半,忽然冒出这么句。
这话本身没错,但因为周燕西说过,我浮现脑海的是周燕西送我的噩梦般的日子。
我浑身轻颤,为了寻求安稳,我主动依偎在他怀中,蜷缩成虾米,“不行,你让我喝酒,你也得喝。”
“行。”他右手亲昵卡住我的同时稳住酒杯,左手倒酒。
他算半抱我,我全身依偎在怀中。他细微的小举动,都能牵引我如潮涌般的颤栗。
加之酒精点燃,我浑身热腾腾,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
从我的角度,我看得更为清晰的是他的喉结。他微扬头喝酒,后头数次滑动,十分性感。仰着脸,我开始想象他为人做手术的模样。
严谨,冰冷?
躺在怀中,红酒为药,我有些迷离。
我不禁回忆,我是怎么就和陆明镜在一起呢?如何遇见是有起因的,我误闯程菲菲办公室,常欢急病来袭,陈总刁难……可情愫起得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这一刻很美好,哪怕有个大魔王突然说他是虚情假意,我都愿意沉醉其中。
不知不觉,一瓶见底,我以为要结束。他又变戏法似的,多出一瓶。
“陆明镜,你想要喝死我。”我语气有点飘,已经感觉踩在云朵上。
陆明镜将我搂进怀中,“难得荒唐。”
他很有魅力,说话也有鼓动性。何况沾酒的我更没有自制力,猛地从他怀中坐起,夺过酒瓶,哗啦啦斟满一杯。
紧接着,我眼前一晃。我赶紧稳住,使劲保持抬手的姿势,给另一杯倒酒。
酒兴上来,我端起两杯,凑到他身前,“来,我们喝交杯酒。”
酒水晃出两三滴,在他洁白的衬衣上开出两朵暗红的花,甚是美艳。
他主动与我双手交缠,“来吧。”
喝着喝着,他咬住我的唇,传渡酒水。
我扬起脸承接,处于亢奋中。
“咔嚓”,接连几声,酒杯碎了。“噗通”两声,不知道滚落的酒瓶有没有碎,但是管他呢。
他的战火由点及面,蔓延全身。
而我脑子热火一片,出了回应完全不会做其他的。
火热而缠绵的一夜,让月亮都羞到躲在云朵之后的夜晚。
******
“醒醒。”
我条件反射掸开推搡我的手,“别闹。”
对方顿时安静。
而我意识愈发清醒,猛地坐起,我呆愣半秒,望着白灿灿的窗外。反应过来,我反手摸到手机,一看时间,竟是八点半。
“天呐!”惊呼之余,我在看向身旁慵懒斜躺的男人,惊呼,“你要迟到了!常欢要迟到了!我居然起晚了!都怪你!”
昨晚细节我不记得,但我知道,他引我喝酒,然后我们玩得很激情。隐约记得,昨晚星光倦态,我们还孜孜不倦。
他姿态悠闲,静静看我,掐在我炸毛之前,轻飘飘来一句,“你真的不考虑穿件衣服?”
我猛地低头,忽然意识到……我什么都没穿。
赤诚相见是一回事,他这么打趣我看我笑话是另外一回事。热意从脸颊蔓延到脖子,我猛地扯过被子,啐声,“流氓!”
他浅笑盈盈,忽地伸手落在我发顶,“那你自己忘记了坐起来,我多无辜?”
为什么听起来有理有据的样子?
他撩拨我乱糟糟的头发,“今天周末,常欢和我,你都放假。”
“切,”我鼻孔出气,“我作为你的‘生活助理’,是从来没有假期的。”
“觉得我在压榨你?”他的手掌顺着我的脸盘而下,揪起一绺头发把玩,“要不要,我们合同解约?”
“别别别,”我扯开他的手,“行了,你别闹!周末就周末,你我管不着,我要去替常欢做早饭!”
掀开被子,周身一凉,我猛然意识到之前的问题。我赶紧坐回床上,盖上被子。极目望去,我不见内衣踪影。回想昨晚情景,极可能藏匿在沙发和茶几之间某个旮旯里。
我动腿,踹踹他的,“去帮我拿件睡衣。”
他风云不惊,眉峰不动,“你哪里我没见过?没关系,不用害羞?”
我恼,横眉怒目,“你去不去?”
“去,可以。”他语气迟缓,“我想先要点甜头。”
“嗯?”
他手忽地卡在我腰间,把我往下一带。在我未及反应之前,陆明镜已经凑到我面前。尚未看清他放大版的脸,他轻盈的吻已经落在我的唇上。
那并不是单纯的唇贴唇,他辗转他厮磨。
天雷勾地火。
可刹那,我浑身又禁不住颤抖,变音推拒,“陆明镜,别!”
他移开我的唇,有些落败,“还是会想起周燕西?”
我点点头,毫不掩藏,“是。你给不给我拿衣服?”
他近乎呢喃,“昨晚你没有抗拒我,长乐,你愿不愿意,为了我们,再念头涌起的时刻,尝试忍一忍?或者,你扛过这阵,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呢?”
他摔躺回我旁边,落寞不已。
“你昨晚是为了喝酒,还是为了睡我?”我控制不住,问出的问题是尖锐的,语气也并不温柔。
“都有。”他回。
我生气:“那是不是我继续有心理障碍不能和你发生关系,你就要换个别人?”
陆明镜坐起,温柔似水看向我,“长乐,你这生气莫名其妙。没有爱人,我不会跟个种马似的四处找情人,我能克制。但是我现在有你,我千难万难遇见了,你遇到了不好的事,我尝试、努力去解决,不好吗?”
想到他用灌醉我的方式……我感觉受到欺骗,昨晚的美好顿时化为泡影。
“不好!”我怒火涌上心头,语气不善。
不等他回,我裹着被子就下床,臃肿而艰难地走到浴室。
当我心有不愿走到楼下,早饭已经做好,是阿姨做的。而常欢也已经起床,我抱起常欢,也没等陆明镜,自顾自就吃起早饭了。
我余气未消。
陆明镜真要觉得我有病,也明说,何必这样子骗我?是,我昨天喝醉了可以,难不成我要一辈子喝醉?
其实我也知道,这件事横在我们中间很久,他一直没提,他或者也没有做得不妥之处。
但我是女人,我总觉得,我是受到伤害,连我自己都无法说得清楚的受伤感。
我忍不住去蔓延:哪一天我性、冷、淡了,不行了,他是不是就会不要我?
陆明镜想和我解释,我攒着股气,次次拂他面子。
后来常欢要我们一起带他出去放风筝,我也借口身体不舒服,让他们去。常欢很担心我,陆明镜三言两语化解。拾掇好常欢,陆明镜单独面对我:“长乐,我真的希望你可以冷静冷静。”
“行,”我点点头,“我会冷静的。”
我太明白我的脾气,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难得有个陆明镜宠我惯我,我有脾气绝对不憋着,我有不爽绝对要发泄出来。
陆明镜领着常欢出去玩,我加倍折腾室内环境。大汗淋漓之余,我却仍没有得到任何纾解。
我突然意识到个问题,什么都比不上陆明镜一个吻。
我和陆明镜要有长远稳固的未来,啪啪啪那上面的确是个问题。
等了将近半个月,陆明镜着急了吗?
也并没有。
他每天起居我都是知道的,除了医院就是他家,也根本接触不到什么人,更别提偷、腥。这也进一步论证,这个男人是多有魅力,居然在不接触女性的前提下,被那么多人追着,执念着。
“我这就屈服了?”我扪心自问,觉得自己太没骨气了。
我忍着没给陆明镜打电话,准备自己出去逛街。自打生了常欢,商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