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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莫名地觉得有些害怕,心跳不断地加快,想逃,可是整个人却僵硬了一样,连手指都动弹不得的。
韩默看着我勾着唇冷笑了一下:“傅瑶,我真特么的没想到你这么贱!”
贱。
在他的眼里面,我就是贱,一直都是,从开始到现在,尽管他知道我第一个男人就是他,我唯一的一个男人也只有他,他还是觉得我贱。
就因为我在红颜里面工作,就因为我没有一个光鲜亮丽的身份,所以他觉得我贱。
我真的是恨死了这种天生的鄙视,恨死了。
就好像突然被人点了引线一样,我再也忍不住了,看着他也冷笑了起来:“贱吗?我就算是再贱,韩默你也不要忘了是你上的我!你现在要上的人是我这么贱的傅瑶!”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的愤怒过,这一年多以来我忍受了韩默无数次的白眼和莫名其妙的侮辱。
而今天,我终于忍受不了了。
就算他要将我生吞活剥了,我也还是要说这些话了!
第066 一次性算清楚
我恨恨地看着他,没有恐惧,没有退缩,满眼的怨恨。
从前是我太软弱了,被他拔光所有的尖刺,在他的跟前就好像是一个包子一样,他心情好的时候就掐得力气小一点儿,心情不好的时候分分钟将我撕了。
这些都没关系,可是我是个人,从开始到现在,韩默对我一直都是一种看不起甚至是蔑视的态度。
我实在不明白,我除了没有投到一个好胎,我输给他们哪里了?
韩默看着我的脸色越发的阴戾,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直到他没有任何一点儿准备就冲了进来。
那干涸拥挤的撕裂感让我忍不住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在他压着我的手松懈的时候直直抬起来就掐在了他的手臂上。
他发了狠一样对付我,压着我就好像要把我刺穿一样:“傅瑶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跟了蒋飞逸,你就了不起了。”
我捉着床单冷笑:“我从来都没觉得自己了不起,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低贱。像你这种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才是真的贱的,因为在你的眼里面,只要是地位比你低的,就是贱!”
从前我不是这样的,可是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我不是兔子,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韩默他现在对做着这样的事情摧残着我的身体,言语上也不忘攻击我。
他可以踩我,就算是将我踩死,我也只会觉得自己技不如人没法儿挣开来逃掉。可是他这么一字一句地跟暴雨梨花针一样还是淬了毒地往我的心口上扎,将我贬得没有任何的尊严也没有任何的人格,我真特么的受不了!
他绷着脸,可劲儿地折腾我。
昨天晚上我被吃了药,说真的,很多事情的都记得很模糊,药性让我的意识处于一个模糊的状态。
可是今天,药性过去了,韩默的任何一个动作我的都一清二楚。
他是存了心折磨我的,我从未觉得这么疼过。
可是我刚才放了这么狠的话,我不想开口求饶,咬着牙任由他折腾我。
我本来就很累,没吃早餐,闹了一整晚,整个人都已经是一种走路都快能软腿晕倒下来的状态了。
韩默放过我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我推开他起身过去将那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件件地穿在身上。
刚下床的时候我视线晃了晃,人没站稳,差点儿就摔在了地上。
幸好我伸手扒住了床沿,勉强稳住了没在韩默的跟前摔下去。
大腿上有什么东西流下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韩默没有做措施,等我回头低头看到血迹的时候,我脑袋一蒙。
转头看了一眼韩默,他正在看着我,显然也看到了,眉头一皱,直接跃过床就到了我的跟前:“怎么回事?”
我抬手一把推开他:“次数够了吗韩少,一次性算清楚吧,以后我们两个人就跟这两个多月一样。”
“傅瑶!”
他看着我,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四起,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他抬手抹了一把,拽着我的手臂把我甩回去床上:“我看看。”
我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想都没想就抬腿将他踢开。
韩默显然是没有料到我有这样的动作,脚踢在他的肩膀上直接就把他踢在了地上。
他双手撑在地面上,看着我整个人顿时就沉了下来了。
我拽着衣服滚到一旁一边冲向浴室一边开口:“不用你管!”
其实出血并不是很严重,但是我知道应该是伤了。
冲洗的时候我甚至都不敢碰那里,稍微动一动就是撕裂一样的疼痛。
衣服被韩默撕烂了一半,我没办法,只能套在身上,绑了一个结露出半截的腰身勉强不会太难看。
我出去的时候韩默已经重新披上浴袍了,看了我一眼:“等我五分钟。”
说着就走向浴室,到门口的时候似乎想到什么:“傅瑶,你今天要是敢走了,不要怪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半分的表情,显然是被我气到了愤怒的极点了。
我已经走到一半了,却因为他的话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我虽然不怕韩默弄死我,但是不代表我真的不怕韩默弄我。
他要是真的要对我下手,有一千种方法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到底还是留下来了,坐在那沙发上面,整个人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又饿又累又难受。
韩默出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可是那视线却突然之间模糊起来,站起来想要问他干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两眼一黑,整个人直直地就软了下去了。
我直接就瘫在了地上了,视线黑乎乎的,意识确实清醒无比的。
被韩默抱起来的时候我才隐隐恢复了视线,模糊地看着他低头看着我:“哪里难受?”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难受,就是看不清东西,晕得厉害。
这个时候我也不想跟韩默争了,要是这个时候争,估计他没把我弄死,我就先晕死了,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这时候说话都有些困难:“晕,冷。”
我的视线终于一点点地清晰起来,韩默眉头皱了皱:“我送你去医院。”
这一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也知道要是有骨气一点儿,我当然是自己下来自己去。但是骨气是一回事,力气是另外一回事。
我真的是连走路都没什么力气了,还发冷,整个人就也不知道怎么了,说特别难受,也不算是特别难受,就是不好受。
我真的不敢那么有骨气了,回头要是直接摔在大马路上了,这就真的是自己作死的了。
韩默抱着我我也不说话了,这个时候还更他犟我就真的是作死了。
被送到医院的时候韩默直接就吼人了,扎针的时候护士手抖了抖,直接扎偏了,我没忍住抽了一口气,他突然之间就让换人了。
我抬头侧头看了一眼韩默,想说话,最后还是忍下去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口有些感觉怪怪的。
也不算是大事,就是韩默真的把我跟弄惨了,粘膜损伤、还有那药的后遗症,发高烧,将近十五小时没进食,脱力。
我一开始都不知道自己发高烧,听到医生说我烧到三十九度的时候我还以为量错了。结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真的是很烫。
韩默直接给我开了一个高级病房,我看着他想说不用,我没钱支付,但是视线落到他脸上,最后还是忍住了。
我整个人又累又饿又困,打着葡萄糖实在是忍不住就睡了。
我都到了医院了,韩默估计也不会对我怎么样,要真的要灭了我,刚才也不会把我送到医院里面来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我到医院的时候其实已经下午三点多了,现在天色暗了,估计也六点多了,一睡就睡了三个小时了。
韩默没在病房里面,我输了液,先上厕所,又口渴,刚想自力更生,就听到护士的声音了:“傅小姐,你男朋友去给你买吃的了,让我看一下你,你是不是口渴了?”
听到她的话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知道她误会了。本来想开口解释的,但是想了想,也算了,对着陌生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也没有以后了。
想到这里,我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看着她点了点头:“有点口渴,麻烦你帮我倒杯水吧。”
“好的。”
我想自己上洗手间,就起身想下床,结果踉跄了一下,“傅小姐!你小心一点儿!”
刚走到门口的护士回头看着,一脸的担忧。
我笑了笑:“没事。”说着,我扶好了床边,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整个人都发软,面前撑着病床才下了床站好:“我想上个洗手间。”
“我帮你拿一下输液瓶吧。”
“干什么?”
我刚想开口,韩默的声音就传来了。
他提了一袋外卖进来,两步就走到那床边,把东西放到那床头柜上面,然后看着我皱着眉又问了一次:“想干什么?”
虽然我跟韩默之间的都做过那样亲密的事情了,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根本就不是情侣关系。
想要上洗手间这样的话我说不出口,但是护士已经帮我说出口了:“傅小姐可能是输液完了,想上洗手间。”
我还有一瓶没输完,韩默看了一眼,伸手直接就将那点滴拿了出来:“行,我扶你去。”
说着,他就伸手扶着我。
我做梦都没想过韩默会扶着我去洗手间,这么一件惊悚的事情。
他伸手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就躲开,“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说着,我踮起脚尖想要去够他手上的点滴瓶。
韩默长得高,我现在整个人状态又不好,就算是踮起了脚尖也够不上他那高举起来的点滴瓶。
他没有动,就这么站着似笑非笑地低着头看着我,挑着眉,样子十分的欠揍:“你能够着?”
说出来的话也特别的欠抽。
第067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我确实是够不着,韩默的身高起码有一米八三以上,我就只有那么一米六五。况且他现在还特意将手举高了,这差了将近一米的距离,我除非搬张椅子踩上去,不然我怎么跳也不可能够得着。
我看了韩默一秒多,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收了手:“麻烦韩少了。”
他挑了挑眉,拿着吊瓶走在我的身后。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已经急到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坐在那马桶上面,隔着那透着输液管的门缝看到外面的韩默,我就觉得我没有办法拉出来。
这真的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韩默就在那外面站着,我只要拉出来就会有声音。只要一想到这一点,我都想哭了。
大概韩默也是许久没有听到声响了,突然之间回头看了我一眼:“不会说想上厕所吗?”
我严重怀疑韩默是故意的,别说我跟他的关系那么尴尬难堪,就算我们两个人已经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可是在精神层面上,我跟韩默还是属于陌生人。
就算是情侣,这样的状态下,我下谁都觉得尴尬。
见我不出声,他直接抬手就想推门来了,我下意识地伸腿顶着,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开口:“我不习惯,你把那吊瓶给我,这里有挂钩,我勾着。”
韩默嗤笑了一声,大概是嫌弃我磨磨唧唧的,不过最后他还是没为难我:“开门,把吊瓶拿进去。”
我走过去拉开门,一抬头就看到他不屑加鄙视的眼神,我抿了抿唇瓣,接过吊瓶没有说话。
等了将近半分钟,我确认了韩默没有站在门口精神才松了一点儿,然后解决了这憋了我许久的生理问题。
“吃点粥,别回头又晕了。”
我刚走出去,韩默就抬头看着我扔了这么一句话。
他没坐在沙发上,难得的坐在了病床的床头上面。
我拿着吊瓶重新挂了回去才抬腿上床,估计是刚才在洗手间上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