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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默停在我跟前不到三四厘米的位置,低头直直地看着我,突然之间那凤眼一条,黑眸里面就好像残卷了狂风暴雨一样:“你特么的说话啊!”
他抬手掐着我的肩膀,看着我的双眸有些发红的血丝。
我不禁一怔,肩膀被他掐得生疼,忍不住皱起了眉:“说什么?”
他看着我之间静寂了下来,脸色沉如汪潭:“你是不是和蒋飞逸在一起了?”
“没有!”
“傅瑶,你说谎的本领倒是见长了,你以为你把自己的小动作收住了,我就不知道你在撒谎?!”
他掐着我肩膀的手不断地用力,带着几分警告,仿佛我再否认,下一秒他的手直接就会掐在我的脖子上面。
“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打死我也不会承认。
他松了手,一边转身一便解着身上衬衫的纽扣,看着那地上被他摔的热水壶没有说话。
突然之间,韩默甩手回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狠戾得如同一只看到天敌的豹子一般:“没有你特么的让他帮你干什么?!”
我愣了一下,突然之间就笑了:“我不找他找谁?你特么的告诉我找谁啊韩默!”
他不说这件事情还好,一说我就恨不得将韩默给杀了。
真的,要不是他,这些破事我一件都不会有。
可是就是因为他,我现在就被徐冉死死地盯着,我甚至不知道下一次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逼我。
韩默的质问让我心口的火花直接就燎原了,声音一点点地变大,最后成了歇斯底里的吼叫,看着他的双眸也有些发红,眼睛烫得让我难受,可是我一点儿都不想退缩,就这么死死地看着他。
他大概也没有想到我会突然之间这么大声地朝着他怒吼回去,看着我明显的愣了一下,只是很快,他就回过神来了,伸手横在我的脖子上直接就把我压在了沙发的背上:“这么说你还有理了是吧?”
我冷笑:“我没理,但是麻烦韩少你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对了?我被你们玩在手上要死了,还不让我找外援你是要我死给你看吗韩默?”
他伸手直接就掐上了我的脖子,看着我青筋四起就像是个暴怒的狮子一样:“你给我闭嘴!”
又是这样,可是我已经不怕了,次数多了,在韩默面前,我发现自己真的是连死都不怕了。
他的手一点点地用力,我的呼吸一点点地被他剥夺,可我一点儿都不想退缩,仍然是这么看着他,咬着牙挤了一句话出来:“又想掐死我,是吗?”
韩默怔了一下,手一松,我乘机甩开他的手,另外一只手推了他一把,挣着跑到了一旁看着他冷笑了一下:“要我提醒你吗韩默?是你说我以后跪着求你你都不会再看我一眼的,我现在跪着求你不要看我好吗?我就是个庸俗的人,你们上等人的游戏我玩不起,拜托你回去跟徐冉说,我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好吗?!”
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么难受,真的,莫名其妙的憋屈和难受。
我明明就什么都没有做,可是我为什么要被她们这样肆意的玩弄,要我生就生,要我死就死,要我生死不得我就得生死不得。
我是个人,我又不是一个玩具,我凭什么要遭受他们这样的折磨?
韩默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我,抬腿向我逼过来。
他以前生气的时候总是笑,讽刺地笑,就跟一根细长的针一样,扎进人的皮肉里面,不会很痛,可是你碰一下就难受。
但是他现在不笑了,一张脸好像拉长的抹布一样,脸色青得几乎发紫。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害怕,比他刚才掐着我的脖子的时候还要害怕。
贴上墙壁的时候我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能站在那儿,抿着唇抬头强迫自己看着他。
“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
他开口,咬着牙说出来的话,每一个字都被他加重。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敢说话,身侧的手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服下摆。
“你特么的被我上过了你说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他抬起手握着拳头,我以为他要砸向我的脸,却没想到只是擦着我的耳边砸在了我身后的墙壁上。
我怔怔地看着他,满脑子只有他说的那么一句话:你特么的被我上过了你说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心口好像被什么狠狠地砸了一下,四肢百骸都是发抖的疼,就连呼吸都像是被人紧紧地扣住了一样。
难受,真特么的难受!
“啪!”
第098 韩默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以前从来都没想过我敢扇韩默的巴掌,真的,要是再倒退到半年前,别说让我扇韩默巴掌,就算是他扇我巴掌,我估计也是一声都不敢吭,说不定还会把没扇的另外一边凑上去让他继续。
但是现在,估计是人害怕的次数多了,慢慢的就被人逼到一个死胡同里面去,最后成了不管不顾。
我觉得我现在就是这样。
特别是这段时间韩默对我的态度而言,我都几乎忘了自己在他的手底下面吃过什么亏了。
那一天在酒店起火的时候他护着我往下面冲的事情我一直都记着,记得太清楚了,所以每一次想起来都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就像现在,他用着以往讽刺的话语刺我,我已经没有当初的忍耐了。
那些密密麻麻生长出来的情绪不断地包裹着我,我看着他,用了力的一巴掌,他的右脸上能够清晰地看到我给他的一个巴掌印。
很舒爽,真的,没有害怕也没有恐惧,只有一种终于干了这件事情的舒爽。
“有关系吗韩少?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你给我说说啊?!”
他盯着我,那眼神就好像是看到食物血口大张的野兽一样。
我就这么看着他,在他的嘴角微动想开口的时候先一步说了:“我特么的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没用过你一分钱没问你要过任何东西,你特么的连包养我的关系都没有!”
我不想哭的,可是他那眼神就好像两把刀一样,不断地往我的心口上砍,我真的忍不住。
韩默就是厉害,总能这样,什么都不干,就可以让我丢盔弃甲了。
我真的不想这么狼狈,巴掌我都敢扇他了,现在却没骨气的就哭了出来了,刚才那么大声的吼叫让我越发的难堪。
我没有说话,抬手抹了一把眼泪。
可是它不断地掉下来,跟不要钱不要命一样,刚抹了一把那眼泪很快又把我的双眼给模糊了。
视线被模糊着,我看不清楚韩默的表情,他也没说话,但是那视线跟针一样扎过来,我就算是瞎了也能感觉到。
“不要我的东西,所以就要蒋飞逸的东西是吗?”
他看着我,咬牙切齿地扔了这么一句话过来。
我又抬手抹了一下眼泪,视线稍稍清晰了些许,抬腿对着他的视线,整个人都是发寒的冷:“我要蒋飞逸什么了韩默,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想的那么贱吗?”
我真的不知道,不就是因为我在红颜里面做过吗?
可是那又有什么,我又没有出台,我一个二十一岁的女生面对几十万的手术费我能够有什么办法。
我也就是想要努力挣钱把外婆治好了而已啊,他凭什么就总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你不贱吗傅瑶?就为了那微博上面的破事你就去找蒋飞逸,你不贱吗傅瑶?你特么的做生怎么不做熟,你倒是来找我啊?!我韩默上过的女人被蒋飞逸上——”
“啪!”
“韩默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想我,我真的没有想到。
“打够了吗?”
他抬手拽着我的手,我抬头看着他,整个人都是发抖的。
在这件事情里面,我从头到尾,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当初那么冲动冲进包厢里面抡起酒瓶往他的头上砸过去。
真的,我真的是恨死了自己当时的冲动了。
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我一点儿都不明白,韩默现在到底是为什么还能这么理所当然地把所有的过错归到我的身上。
那眼神看着我就好像我干了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可是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错!
我真的是受够了,受够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陷入这样的绝境中。
我受不了我自己,明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是忍不住爱上这个人渣!
“不够再打啊,打啊!”
他拉扯着我的手往他的脸上挥过去,就像是个疯子一样。
我觉得我也快疯了,被他逼疯的,抬手扣着他的手背逼着他松手,可是他的力气大,一只手扣在我的手腕上就好像被强力胶粘住了一样。
我怎么都拉不开,最后我也不管了,就这么任由他掐着我的手腕,一字一句地开口:“韩默,不要说得你有多么的高尚,要不是你我至于到今天这么惨吗?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当初砸了你一酒瓶,可是你在我的身上讨得还不够吗?你给我的难堪难道还不够抵我砸你的那一个酒瓶吗?你都已经把我生活全部打乱了,现在你还要把我推进火坑里面,你够了没有?”
“没有!不够!傅瑶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我韩默没说不要的还能逃掉的!你想摆脱我是吗?我告诉你,没门!”
我歇斯底里,他也竭尽全力。
两个人就像是个疯子一样对骂嘶吼,他看着我的双眼已经泛红,我想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眼泪落得满脸都是,头发粘在脸上……
我甚至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狼狈,只是这些,都比不上韩默的话。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的难受过,可是他却仿佛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一样,到现在了,还拿着刀一刀刀地继续往我的心口上扎。
“神经病!韩默你这个疯子!”
“是,我就是个疯子,你以为蒋飞逸比我好到哪儿去?你以为他比我好到哪儿去?!”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冷笑:“他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他没有逼过我,他从来都没有逼过我!”
韩默口口声声说蒋飞逸也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就是这个不是好人的人,每一次在我狼狈的时候伸出手帮助我的人都是他。
我不否认,韩默也曾经帮过我,可是你得知道,一个亲手把你推进坑里面再把你拉上来的人,谁都不可能对他有多大的恩德。
“你闭嘴!你特么的给我闭嘴!”
他扯着我的衣服,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暴起来,我只觉得好笑:“我为什么要闭嘴?我说错了吗韩默,我走到今天,都是你亲手逼的!我一点儿都不想跟你扯上关系,我也不想掺和到你们的破事中,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能不能别,嗯——!”
“傅瑶你找死!”
他的吻落下来,却一点儿都不像吻,就像是凶狠的狮子在撕咬着猎物一样。
我抬手不断地推着他,咬着牙死死地不让他前进。
他却直接就咬在了我的唇瓣上,真的是咬,鲜血透着那缝隙流进我的唇腔里面,我只觉得满嘴都是那血腥的味道。
“疯——唔!”
我抬腿踢他,张嘴咬他,他疼一分,就加一倍地往我的身上压。
我一点儿都不想喜欢上这个男人,可是我还是在他将我护在怀里面冲下那烟雾滚滚的楼道的时候忍不住动了心。
我想赵苗说得对,我真的是太看得起我自己了。
这个时间的千千万万,最不应该的就是去挑战自己的感情。
我终于不再挣扎了,就好像认命的癌症病人一样,任由他的侵略和啃噬,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韩默发狠的时候就恨不得让我难受,永远都是这样。
我不想这么了解他,可是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一个挑眉的动作我都能够猜出他到底是生气到了什么程度。
我闭着眼睛都知道他是哭是笑,可是他却睁着眼睛都不知道我在哭。
半年多没有过的入侵就好像是许久没有被人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