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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咱俩合作写本?估么着到时圣母们拍给咱的板砖能盖好几幢大别墅。”
卢嘉嘉从医学的角度以江山为例子分析男人为啥会那个啥,以及那个啥之后带来的种种问题,她在这方面是专家,有理有据,中西结合,跳跳用实际经验予以支持,钱桧开了手机录音当写作素材,太粗俗了,太不堪了,我看她们的眼神宛如那吐血葬花的佳人看到狗狗拉粑粑:“我俩纯洁着呢,什么都没发生。”
钱桧说:“ 真的假的?你俩见天窝在你家里真的什么都没干?”
我摇头:“没有,他很尊重我,是个好孩子。”
卢嘉嘉说:“男人跟你上床不一定是因为他爱你,但他爱你就一定想跟你上床,这是本能,除非他不行了。”
“好吧,到此为止,我俩掰了,不要再提他。”我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你们听听外面这音乐,带上面具今天咱姐几个好好HIGH一晚上,你们看上谁就说,我打晕了塞几片伟哥送你们床上去。”
周围尽是看似激情幸福的面孔,我被音效震得要发心脏病,觉得特别的无助,我不该来这个地方,一个人过节怎么了,又不是什么法定节假日,怎么就不能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过了?这里除了我,所有人都是快乐的,无处可躲的没落。
有人从背后把手臂横过我加了料的胸部,我被拥进他怀里,我心想:“靠,活了这么大,终于遇上色狼了。”
高嵩说他本来的计划是这样的,悄然出现在我身后,使劲给我一熊抱,然后在我耳边深情地说:“我回来了。”,
按晓迪的推论我肯定会泪流满面,温情脉脉的靠在高嵩怀里,感动的无以复加,如果这时候再来个个公主抱,转俩圈啵儿一个,齐活儿!别说是我,什么品种的姑娘都能拿下。
这是什么狗屁烂主意,根本就是浪催的,有这么玩的么?场子里就黑灯瞎火的,仅靠镭射爆闪的光线我怎么可能认出化妆成独眼大胡子海盗的这哥们儿是我朝思暮想的情郎?冷不丁冒出个男的抱着我不撒手,我理所应当的以为是色狼占便宜,不打都对不起高嵩教我的这几招小擒拿,至于卢嘉嘉她们那是出于友情和正义才帮着我一起把流氓按在地上海扁,当然我们之前干掉的那几打啤酒也是帮凶之一。高嵩揉着大腿特可怜的说:“我说话了啊,喊了好几遍呢。”。
我瞪了眼晓迪:“你要怪就怪裴晓迪,是他们从国外空运回来的DJ 。”,
“要怪也怪他打扮得亲妈都认不出来。”晓迪把找来的衣服扔我身上,调侃道:“见过棒槌,没见过这么棒槌的,而且还是一对儿。”。
我把晓迪推出办公室,留高嵩一人在里面换衣服,晓迪坏笑着在我头顶的鹿角上挂上只长袜子:“妹妹,哥哥送你这礼物不错吧。”,我锤了他一拳:“你丫就是故意的。”,他拽拽我头发:“小丫头片子,这次别犯傻了,找个对路的多不容易。”
高嵩换完衣服开门,落魄海盗成功转型成性感圣诞哥哥,他有些拘谨的对裴晓迪道谢,晓迪拍拍他肩膀:“行了行了,跟驯鹿妹好好谈谈吧,我那边还一堆事儿呢。”,等晓迪走了,我俩站在办公室门口, 你看我,我看你,手足无措的对着傻笑了半天。高嵩抬手摸摸我脑袋上的鹿角:“这什么啊,挂只袜子干嘛?”,我说:“等着收礼物呢。”,他问我想要什么,我说求帅哥,他把那袜子摘了套自己手上,拂着刘海一甩头:“你看我行么?”,
我说:“我要先试用,不行的话给退货么?”
他抱住我:“你想的美!只能收不许退。”。
他的体温,心跳的声音,怎么就那么的让人不舍得离开,我爱这个男人,他就应该是我的。
理智告诫我要矜持,跟高嵩和好是个危险的决定,不能上赶着送上门,如果他要亲我,必须要推开,意思意思也成,就是不能让他那么轻易得手。
没等我有机会矜持,便被人强行拆散,女流氓团伙的醉酒成员们很不识时务的大肆骚扰我们,说这么和好太便宜你们了,必须要搅黄。高嵩直接扛起我往外跑,卢嘉嘉纪跳跳他们尖叫着在后面追,我笑得都岔气了,本来胃就硌着难受一股酸水翻上来吐了高嵩一裤子,这下好了,我那帮号称不抛弃不放弃的闺蜜捂着鼻子缩回店里,没一会儿,我和高嵩的大衣都被扔了出来,嘉嘉探出小脑袋很真诚的说:“祝你们春宵愉快,注意安全哦。”
时间还早,我和高嵩裹着大衣在大马路上漫无目的的闲逛,有好多话想说,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过了一会,高嵩问我:“你冷么?”他说这话的时候,手指头勾住我袖子一点点往袖口里探,我的手被他握住,他清清嗓子:“车挺多的,小心点走。”,我咬着嘴唇低着头憋住傻笑装淡定。又走了一段,高嵩说你家到了,我抬头一看,可不是,这么远的路怎么这么快就走到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叫他上去喝杯水什么的,当然只是喝杯水,别的什么都不干的那种纯喝水,看高嵩磨磨唧唧的样子,肯定也想上去,但他是不是只想喝水这么简单我就不知道了。我心里纠结的不得了,上还是不上?上去他必定要有不轨行为,不上又舍不得和他分开,其实我俩久别重逢亲密点是很正常的,但今天偏巧我不方便,万一没控制住要那个啥可怎么办?
正值我天人交战之际,高嵩说:“能借你洗手间用一下么?”,这个借口太好了,我没法办法拒绝。
进了屋,他熟门熟路的换鞋挂大衣,去洗手间方便。我紧张的坐在门口的换鞋凳上啃指甲,心里暗骂自己这个没出息的,他还能把你吃了怎么着。高嵩从卫生间出来,又问我要水喝,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抽了直截了当的问:“你是不是喝完水又要上厕所?”,高嵩径自从饮水机旁边的架子上拿了我的杯子倒水,他说:“我是真渴了,你别紧张,我真没想干什么,我能干什么啊。”说完这话,他端起杯子猛灌水,我强作冷漠进了卫生间,镜子里自己的脸臊的跟关公一般,我安慰自己说:“没事儿,没事儿,害臊是正常的,害臊说明你还是个纯洁的好姑娘。”,高嵩在门口敲门:“我先走了,你早点睡吧,明天还上班呢。”,没等我回应,他竟然真的走了,连鞋都没换就走了。
我打开门看着空无一人的电梯间,心里空落落的,这算什么事儿啊。他那两只翘头的海盗靴横在门口看着就刺眼,我心中邪火猛窜抬脚将它们踢飞出去,对着黑黢黢的走廊骂道:“滚,滚,滚,滚!”
电梯门开了,高嵩走出来,一脚踩上歪倒鞋子差点没绊一跤,他拎起来看看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脚,把靴子一扔,快步走过来,搂着我就亲,我失落的心终于圆满了,酥软的几乎挂在他身上,他说:“我早该这么干了,跟你这人就不能来婉约的。”
我使劲吸住他的舌头,那儿这么多废话,真是浪费时间。
他问我想不想他,我想,当然想,想他都想疯了,可我不能让他得寸进尺。他横抱着我往卧室走,意图极其明显,里面有床,床上有床单,我们进去不是上床滚床单还能干吗?
我踢着腿说:“不,我不。”
他说:‘别闹了,客厅凉,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听听,听听,男人经典谎言又开始了,STEP1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STEP2我只想亲亲你,STEP3我不会弄疼你的。。。。。。。。。
当年我的初夜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没了,越想越不甘心,我扭来扭去的抗议。
他使劲箍住我:“你别闹了,光着脚在地上站半天了不冷啊,再说了,你大姨妈来了我能干什么?”
我安静下来,是侧漏了还是刚才他摸出来的?
他说:“我记着呢,你亲戚每个月22号来,27号走,前后最多差两天。”
我无话可说,低着头看手指甲。
高嵩把我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我的脚:“还有,我刚才把你放门口的垃圾拎下去的时候看到里面有苏菲日用包装袋。”
怪不得说,女人是男人最好的老师,好男人都是经历过N个女人的**。
我心里有点酸:“可以啊,现在走贤夫路线了。”
他给我一脑奔儿:“乱想什么呢,你自己想想,以前你每次你大姨妈来的时候我是怎么伺候的?天天追你屁股后面哄你喝加了鸡蛋的桂圆红枣水,晚上你把我弄得要死要活的自己睡着了,我说过什么么?好意思你。” 他一脸怨气:“你就不记我的好。”
想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感动的踢了他一脚:“有本事你也来,我煮给你喝。”
他哼了一声:“不服?我这就去给你弄一碗,看看谁煮的好喝。”
我也不跟他客气:“厨房进门东边第二个抽屉里有材料,你弄吧,要是饿了冰箱里还有速冻饺子。”
“你先去洗澡吧,出来喝完就赶紧睡,我还有几天假期不着急,可你得上班啊。”
我洗完澡,喝了高嵩端来的女性大姨妈坐月子必备之爱心汤,只觉得心窝里又甜又软,嘴巴一贱竟留他住下来。这家伙当即同意,逼得我不得不找出件单位发的T恤和裴晓迪的睡裤来给他,他哼着小曲走进浴室,我看着床犯怵。
趁他洗澡的功夫,我把卧室的沙发拖到客厅支好,弄好了又觉得外面冷,还是睡卧室暖和,吭哧吭哧再把沙发拖回房间。我的卧室不大,支好的沙发床离我的床只有窄窄的一条缝隙,这跟睡我床上有什么区别?我想想还是搬回客厅吧,冷就多给他条被子,他皮早肉厚的肯定没问题。等我弄好了一切,忽听得卧室里传来高嵩打喷嚏的声音,心又软了。
高嵩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床上问我怎么洗完澡还要洗,我心里不停的骂自己是个蠢货,来来回回拖沙发弄得腰都要折了不说还搞出一身臭汗,早料到自己舍不得他睡客厅,费这个劲干嘛啊。
整整一夜我都没睡着,不停地胡思幻想。他就睡在离我一米外的沙发上,只要侧转身体就能听到他的鼻息,我不敢转身不敢回头,满心的不安和忐忑,心中有太多的不确定,对自己的,对他的,对我们未来的,我很焦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相守到老,才能让我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天亮了,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一屋子的明媚,我小心翼翼的转过身看他,这些年我常常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在家被某些光影吓得不敢关灯睡觉,我不高兴,不开心,可有些话真的不知到该跟给谁说,每到这些时候,都会觉得很委屈,无比的怨恨高嵩,为什么最先遇见的是他,为什么只有他才能给我我要的那种感觉,为什么他不在我身边。今天,我转过身,睁开眼睛,他就在我眼前,胡子拉碴,满脸油光,为了这一天,我已等了很久,还有什么可想不通的?他回来了,这就够了,至于未来会怎么样,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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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晓迪似乎比我还适应高嵩的回归,两人相处甚欢,家里那些男人该干的活儿基本上都移交给了高嵩。因为迪奥的学校就在市局附近,连送孩子上下学的工作也归了高嵩。
我看不过去,质问裴晓迪:“你好意思每天在家混吃等喝啥都不干?”
他还真好意思,大言不惭地说:“我要专心搞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