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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平行空间,对大师姐下手的,是不是同一个人?若是同一个人,又是谁有这么大的力量,能够在这么多外力的干扰下,不会偏离轨迹,一次又一次的对大师姐下手成功?
宴逐光想着想着,不禁沉入了思绪。
不一会儿,一个冰凉的触感落在脸上:“逐光在想什么?”
云宓雪察觉到宴逐光不知为何陷入了沉思,不禁问道。
宴逐光回过神,见大师姐眼中生出担忧之色,知道是她有些苦恼的样子让大师姐担心了,宴逐光笑了笑,她抬手握住云宓雪落在她脸上的手掌,对云宓雪道:“我只是在想,那苏幽魔君究竟想做什么。”
宴逐光握紧了云宓雪的手掌,不论有多困难,她也定然是要保护好大师姐的,她就不信揪不出那幕后黑手!
“方才在慕家,那幽魔不惜暴露身份,也要对苏虔儿下手,”宴逐光虽是转移话题但说着说着,也的确是说到了她先前的疑惑上:“它虽自称是弑天魔门的人,但也未必不是谎言,会不会是滴血魔域冒充弑天魔门做下的?”
云宓雪皱了皱眉:“这不太可能,苏虔儿是苏幽魔君的亲骨肉,她为苏虔儿做了这么多,如今苏虔儿都已经修复好身体,她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对苏虔儿下手?”
苏幽魔君若是想对苏虔儿下手,她有千百种方法置苏虔儿于死地,但她以前既然没有,就证明苏幽魔君对这个女儿是有感情的,不可能如今突然要害她吧?
宴逐光摇摇头,她道:“那大师姐想想,弑天魔门为何要对苏虔儿下手。”
“大师姐想想看,弑天魔门对丹冶城乔家下手,是因那逆天的宝物。事后再杀死分家的家主等人,或许是没能找到那东西,不想放过漏网之鱼。”
“但,弑天魔门没理由对苏虔儿下手,对不对?”
云宓雪想了想:“苏虔儿是丹冶城乔家的遗孤,魔修对她出手,难道不是。。。”
宴逐光摇头:“若是斩草除根,根本不必如此急切。”
“乔氏主家前些时候才清查了一遍幽魔,那潜伏在分家人身上的幽魔,也不知耗费了多大的精力,才躲过乔家的探查,它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暴露出来,非要置苏虔儿于死地?”
那乔家既然查出了幽魔,定然会全面排查,不可能放任幽魔将乔家变成筛子。而那幽魔既然成功躲过排查,还不好好的潜伏下去,还要把自己暴露出来?这不符合常理。
除非,那幽魔被安排在乔家,就是为了对苏虔儿出手。
苏虔儿如今不过是个筑基期的修真者,弑天魔门便是要斩草除根,也没必要这么急切,它没必要这么早暴露出来。
云宓雪想了想,的确如此。
“那为何。。。”
“如果我们心思再重些,会怎么想?”
云宓雪疑惑的看了看她。
宴逐光替云宓雪分析:“大师姐想想看,弑天魔门与滴血魔域互为仇敌,若弑天魔门知道苏虔儿是苏幽魔君的女儿,他们会怎么做?”
云宓雪道:“以魔修的行事手段,哪怕不杀了苏虔儿,也有可能将苏虔儿抓走,作为威胁。”
“逐光的意思是,弑天魔门或许已经知道苏虔儿的身份了?”
宴逐光却还是摇摇头:“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或许会这么想。但弑天魔门若能得知苏虔儿的消息,只怕早就知道了,苏虔儿能够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乔家,从未遭受过危险,可见她的身份被苏幽魔君保护得很好。”
“弑天魔门如今想知道苏虔儿的身份,除非我们透露,或是由苏幽魔君亲自告诉他们。苏幽魔君为了保护苏虔儿,甚至不惜将她送到我们风华仙宗保护,又怎么可能将苏虔儿的身份暴露在弑天魔门手底下?”
“更何况,弑天魔门要对苏虔儿下手,定然是一击必杀,又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幽魔去杀她,若是不成,岂不是打草惊蛇,叫苏虔儿警惕?”
云宓雪被宴逐光绕糊涂了。
宴逐光也没有卖关子:“所以,我才说,那幽魔或许是滴血魔域的人。”
云宓雪只是被宴逐光前后不搭的话给绕糊涂了,这会儿宴逐光又重提那幽魔背后的人,云宓雪将这几条分析结合起来,终于明白了宴逐光的意思。
“逐光的意思是,滴血魔域安排幽魔假装成弑天魔门的人对苏虔儿出手,是让我们这些知道苏虔儿身世的人,以为弑天魔门的人已经知道苏虔儿的身份?”
宴逐光点点头:“正是。” 云宓雪道:“可是苏幽魔君为何要这样做?”
宴逐光揉了揉头:“我就是不明白,所以才有些如此困扰。”
“如果大师姐得知弑天魔门知道了苏虔儿的身份,要对苏虔儿狠下杀手,大师姐会怎么做?”
云宓雪想了想,道:“若由我来做,魔修手段层出不穷,留在外面还不知要出些什么事,还是将苏师妹送回风华仙宗保护才是。”
宴逐光想了想,也是,这的确是最简单的方法:“可苏虔儿要为乔家报仇,不肯回宗门怎么办?”
云宓雪道:“那也只能多派些人来保护她。”
“可是苏虔儿不过是普通内门弟子,用什么理由派人来保护她呢?”
“一旦声势浩大,势必让人觉察出端倪。”
云宓雪想了想:“的确。。。”
宴逐光想了想,“对了,那若是掌门得知此事,以掌门的行事手段,又会怎么做呢?”
“掌门行事果决,纵观大局,若为宗门计,为苏虔儿的安危计,定然不会由苏虔儿任性,说不得会将苏虔儿强行带回宗门保护。”
“是了,”宴逐光一捶手:“就是这个。”
“若我们不曾将苏虔儿的身世告诉她,苏虔儿一直以为自己是丹冶城乔家的人,一心要为乔家报仇,而我们风华仙宗却在这个时候,不许她为乔家报仇,还要强行将她带回风华仙宗去,苏虔儿会怎么想?”
云宓雪道:“苏幽魔君。。。是想让苏虔儿,和我们风华仙宗离心?”
宴逐光点点头。
苏虔儿若是不知情,定然会因为掌门行事,而怨恨掌门,甚至风华仙宗。
而且,宴逐光对苏虔儿身上的魔气也存有怀疑。方才她提起那幽魔爆炸的魔气,除了给苏虔儿一个休息的台阶,也是试探。
看苏虔儿的样子,她对自己身上的魔气也不是没有了解。
宴逐光一直觉得,苏虔儿身上的魔气是个隐患。究竟是她本身心境出了问题,还是她的那副身体有鬼?那苏幽魔君行事,又会不会与苏虔儿身上的魔气有关?
苏幽魔君是魔修,苏虔儿若要回到她身边,势必要修魔,苏幽魔君未必不会提前做好准备。
宴逐光轻叹一声,身体前倾,头抵在云宓雪的颈窝:“大师姐,我头疼。”
云宓雪将她揽着,手中捏起安神的法决为宴逐光舒缓:“暂且别想了吧,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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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休息; 宴逐光还真就睡着了,就这么靠在云宓雪的身上。m。。
这对于一位实力已经达到金丹期的修真者而言,的确是有些不可思议。或许是因为心神的快速消耗; 又或许是对云宓雪的极度信任,宴逐光确实就这么睡着了。
在察觉到宴逐光的意识平静下来; 云宓雪将安抚的手决渐渐停下; 也不敢动弹; 就怕一个细微的动静吵醒了她。
修真者虽然并不依靠睡眠来恢复精力,但偶尔像寻常人一样睡一觉,也未尝不是好事。
难得看到逐光这么安静的样子。
云宓雪低头看着宴逐光的侧脸; 看着她卷长的睫毛。
那双眼睛若是睁开; 是一双漆黑的眼眸,眸子里时不时会闪过几丝异彩; 显得格外的灵动。
宴逐光是张扬又自信的,她又十分聪敏伶俐,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她; 再麻烦的事在她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不论什么时候看到她,都像一个小太阳一般,几乎从不见一丝阴霾。
只是; 即使宴逐光总表现得这般成竹在胸,云宓雪也能察觉,她心中似乎藏着一个忧虑,她并不是看起来这般游刃有余。
云宓雪甚至觉得; 她心中的这个忧虑,或许还和她有关。
这仅仅是一种感觉,但在与宴逐光相处时,她偶然流露出的一些情绪,却让云宓雪越发肯定此事。
云宓雪曾以为,逐光只是对她十分依赖,所以经常与她寸步不离,还时常对她做一些亲密的动作。
但在察觉逐光心中藏着一件或许与她有关的心事时,云宓雪便越发明白,逐光对她不仅仅是依赖这么简单了。
自打达到筑基期能够自由出入宗门之后,逐光便一直与她跑前跑后,分明是离宗历练,却在与她遇见之后,便再不见她提起历练之事。
逐光总是暗藏着一丝小心的看着她,几乎不愿让她离开视线,好像一个转眼,自己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可是,她为何有这等想法?
难道她做了什么,让逐光感到了不安?
云宓雪知道,在逐光刚进入风华仙宗那三年,她在外奔波,极少在逐光身边,的确对逐光有所亏欠。
但以她对逐光的了解,绝不会仅仅因为那三年,便对她心生不安。逐光的心性踏实而坚韧,她所担忧的,绝不是莫须有的臆想,而是掌握了足够的线索,真正会发生的危险。
可是,逐光到底知道了什么?
云宓雪隔空描摹宴逐光的眉眼,也想要透过她的面容看到她的内心。
宴逐光从未向云宓雪透露她的秘密,即使对她很是担忧,云宓雪也无法追问,只等着某一天,宴逐光能够主动对她提起,让她能够为她分担一些。
云宓雪多看了宴逐光好一会儿,神色由一点担忧,渐渐转为无奈,随后又慢慢化作一丝浅浅的笑意。
她啊,总是拿她没办法。m。。
宴逐光睡着了,但也仅仅是一会儿,未过多久她就醒了。只是她并没有立时睁开眼睛,而是就这个姿势,继续靠了一会儿。
云宓雪似乎察觉她已经清醒了,却没有揭穿她,只让她就这么靠着。
宴逐光嘴角微微上扬,这样好的大师姐,她又怎么舍得让她像剧情中的那样凄清孤寂的死去?即使死亡再如何绚烂,也终究不及鲜活的人。
宴逐光并不是只会空想的人,若不能查出是谁对大师姐下了手,她下再多的决心也毫无用处。
那么,苏虔儿这个人,能否指引她查出那个凶手?
事情又回到原点。
苏虔儿这个人,在原来的剧情中,究竟有没有存在过?她是剧情中存在过,却未曾提到的人物,还是只是这个世界的意外?
“宿主大人,”系统接到了宴逐光的疑问,回答道:“请你放心,我们所处的这个空间,保准是剧情发展的主空间。”
“也就是说,就算以后会出现什么剧情中没有明确描述的情况,都是本应该发生的事情?”
“是的,宿主大人。”
“那我呢?”宴逐光道:“我以为,自我到达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这个空间就变成了平行空间。”
一切变化的节点都会形成平行空间,而沿着轨迹一成不变的空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