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走廊那儿无意听到了一个光明神不是秘密的秘密,光明神的名字是蒂法。”
风望舒指了指名单上的“蒂法”,“蒂法同六位大奥术师都是阿卡班学院第一届正式毕业生,他们可是实打实的同学,蒂法主修万灵系,那些牧师们为什么只能使用亡灵系也有了答案。”
试炼者都是满脸惊愕,可是他们再怎么无法置信,他们耳边都齐齐出现了通天塔系统的报备。
隐藏任务还没完成,甚至还是毫无头绪,这又霉气冲天地触发了进阶?
试炼者们脸色一个比一个绿,可是没有一人把这个悲催的问题怪罪在风望舒的身上。
他们要想完成任务就必然会走到目前这一步,只是早晚的问题。
更何况进阶任务可是可求而不可得,太多的试炼者想要前往通天塔二层都需要在多个任务世界里反复完成任务碰运气才好不容易拿到了隐藏进阶。
可他们竟然才没进入过几次任务世界就蛮打蛮撞得拿到了“通关证明”?
再倒霉都显得运气好了。
连风望舒都楞了下,她不是不知道通天塔“爬格子”的规矩,就是因为太了解这才认为她要是在想短时间爬到顶层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但是这突然蹦跶出来的进阶就是在告诉她,她只要有能耐,完全可以连连攀升。
但“爬格子”这一在其他试炼者眼里就是人生大事,放风望舒现在身上却是索然无味。
成为强者,还是回到星际间,现在都无法让风望舒产生任何为此奋斗的欲一望。
“看起来我们这次必须得完成任务了。”阿芙洛特苦笑了一下,还是一连得完成两个,否则他们不仅仅是被时代的车轮甩下,“我先前去找六位大奥术师得到了光明神的名讳,的确就是蒂法无疑。至于认识与否,六位大奥术师都保持了缄口不言,但她们说了她们曾经也想要把光明神给处决了,可光明神目前身上有信仰加持,她们根本没办法伤到光明神一丝一毫。这才将大量奥术师撤到了密林,使用了上古传承下来的奥术给高塔加持了遮盖的幻象,如果没有秘钥的人来到高塔,只会在门口踱步,无法进入。光明神也被此限制,但这奥术却有一个巨大的漏洞,那就是施法点最为薄弱,因此有瑕疵的奎因纳斯几乎每一次战斗都是光明神教的主攻区。”
情况其实比起原先的假设还要糟糕,原本她仅仅是认为双方五五开,但她却是从六位大奥术师口中得知光明神目前几乎达到了无敌的状态。
“起码我们已经确认了光明神就是蒂法,那位亡灵系的奥术师。”风望舒逐一思索着阿芙洛特从六位大奥术师口中得到的消息。
“信仰”一词她也是第一次得知,信仰本身应该是虚无缥缈的,但在这里却是成为了某种可以利用的力量,但既然信仰能加持,那也能削弱甚至是完全屏蔽信仰。
无论是屏蔽还是砍断信仰的通道都是最为简单粗暴的,但是目前为止她习得的术法都无一能攻克这两个问题。
但这也不意味着着她得束手就擒了。
风望舒在心里逐渐勾勒出了一个谋略的雏影。
“我有办法逼出光明神,甚至如果信仰的确是如我所猜测的那样,光明神目前超脱出常规大奥术师实力的力量全是起源与其他人对他的信仰,那么我可以让光明神最大程度的削弱这加成。”风望舒说着扫了在场的试炼者一眼,“但我不否认这个战略有极高的冒险成分,比如万一有哪一个环节出现了一点差错,那这次的计划就全盘崩线。但我们也别无选择,是冒险还是直接等死?”
风望舒只是说出了每一个任务的环节一点差错都不能出,但她却是并没有说出她已经计划好了个个补救措施,甚至完整的计划里还额外包含了一个实验。
目前他们所面临的困境试炼者们也不是不知道。
但是听了风望舒的话还是皱了皱眉,一个环节出现一点差错就全盘皆输?难道没有任何备选吗?
“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冒险吧。”阿芙洛特揉了揉自己抽疼的额角,“希望你能够给出一个靠谱的方案。”
“当然,风险是有,但是我认为我计划的每一步对于你们而言都并不是什么难事。”风望舒手指交叉放在膝头,“或许我说了你们很快就能明白我的意图。”
试炼者们都面面相觑,又是有风险,又对他们而言不是难事,这两个完全是矛盾的。
第98章
但是随后等风望舒将自己的安排一一说出试炼者齐齐双眼发亮; 他们都明白了风望舒所谋划的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其中有风险但他们要做的却不是难事。
整个计划里最难的环节只有两个; 而这两个和他们几乎完全不沾边; 对此他们的神色不免都有些复杂,但是很快他们就开始为之后的行动精心准备; 只为了让自己负责的那一环节能够做到万无一失。
一一一
夜已深; 维欧里特正在教廷内看着前线传来的快报; 一份份全都是在阐述前线赤金奎因纳斯究竟是有多么的难以攻克; 而每一个红衣主教都试图能从维欧里特的手里调用教皇的亲卫兵以达成碾压之势将自己目前所负责的地带直接占领。
一共十三位红衣主教,却是只有十二位发来了快报,那一位就好似彻底失去了踪影。
只有其中一位主教在快报里阐述了那位主教是想要利用奥术师的防御力薄弱从侧面直击腹地。
但想来到现在都杳无音讯多半是凶多吉少。
维欧里特将看完的快报直接丢入了身侧的纸篓,纤长的手叩击着桌面; 书桌上摆放的灯将这个房间照耀得连粉尘都无处躲藏。
整个教廷里都是洁白的; 连带着教皇的寝宫都是纯白,唯有少量的金色点缀才有了那么些许生气; 但是依旧毫无人情味儿。
而此时一道人影却是被灯光映在了墙上。
“谁!”维欧里特低呵了一声; 下意识地用了破除幻象的奥术; 可是墙上的影子依旧仅仅只是个影子。
“你好啊,我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教宗陛下。”
维欧里特找不到声源,就好似那人是从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向她进行的对话。
维欧里特眼里只有戒备,这显然是奥术师所为,在这种关键时刻来夜闯教廷除了来刺杀还能是什么?
“别紧张; 你肯定是认为我是来刺杀你的; 这样光明神教就能发生动荡直接撤兵了是吗?”风望舒其实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选择; 但当隐藏进阶激发的那刻这最简单直白的方法就已经随风而逝。
这神秘人能够窃听她的心音!维欧里特给自己施放了心灵屏障,可是下一刻来人就再次点穿了她的想法。
“你是觉得我探听了你的内心想法?不,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诚意?维欧里特差点想笑,但很快她就笑不出了。
“ 作为光明神教有史以来第一位女教皇,请问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维欧里特瞳仁猛地缩小了,但她面上一如往常带着悲悯和平静,“光明神教里没有女人。”
“是吗?看起来是我给的诚意还不够充足,”风望舒取消了能耗极高的隐形立场,而后又直接开启了精神立场将错愕的维欧里特完全包入其内,这并不意味着她的防御就此下降,反而几乎是让她处于了一种绝对操控的状态,哪怕维欧里特被光明神附体都插翅难逃。“我能保证你现在与你亲爱的父神完全断开了任何联系,蒂法无法对你进行窥探,说吧,我亲爱的女教皇,你为什么作为一个女人登上了神权的高台?”
维欧里特对风望舒只有警惕。
“看起来我的话语权并不够高,这样好了,如果你不愿说出你的故事,那你的秘密可就要在战场肆意传播了,至于结果如何,我可不保证。”风望舒刻意地着重了“秘密”二字,几乎满含恶意地看着维欧里特,“你可以试试能不能先前向你的父神祈祷,问他讨要神术。”
维欧里特站在原地盯着眼前穿着一身黑色法袍容貌过度妖冶的女人好一会儿,才试探地引动微记,可就正如眼前的女人所说,她手臂上的微记无论她如何输入精神力都毫无反应,就好似那只是一个纹身而不是一个媒介。
“你想要得到什么。”维欧里特依旧保有理智,她无法信任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哪怕看似已将她收入囊中,生死只在那人的一念之间。
“我要的?你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告诉你我可以帮你,帮你完成你一直以来的企图,无痛,速效。”
“我的企图?我没有企图。”维欧里特直接否认。
“大家开诚公布很难吗?”风望舒反问到,这位女教皇的确是难搞,但从一开始她就做好了这位女教皇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角色,否则从一开始她也不会选择把和女教皇“谈人生”揽在自己身上。
作为一个女人却是在男尊女卑的光明神教管辖地带瞒天过海并将光明神教把持在手,女教皇必然不是什么单纯良善之辈,女教皇的登台绝不可能没有任何企图任何目的,就是为了侍奉光明神。
要知道教义里可是严格规定了女人是没有资格进入教会的。
女教皇这已经违反了教义。
维欧里特听了一声不吭,就好似是在无声的反抗和拒绝。
风望舒却是再次开口了,“我是来和你做交易的,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是来威胁你胁迫你,诱惑你为自己的欲一望沉沦,否则无论教皇是个女性还是教皇是个隐藏的奥术师都会让你万劫不复。”
维欧里特更是一言不发,衡量了许久才开口。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以为你真的做到天一衣一无一缝无人知晓了吗?对于牧师而言,那的确是无法区分,但对于真正的奥术师来说,你的伎俩太直白。”风望舒轻笑了声,“也许你还没真正见到过奥术师,不,其实你见到过了。”
她可是和这位女教皇早前就打过了一个照面。
“除了你之外,我的确还未曾见过其他的奥术师。”维欧里特的表情有些冷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对你开出的条件不会有一点兴趣,哪怕你将我的秘密公布,这也不会引起战事的一点动荡。”
“哦?话不要说太死。”风望舒看着维欧里特头上代表教皇地位的冠冕,又看了看维欧里特腰间挂着的权杖,“男女的不平等,应该很糟糕吧。”
维欧里特危险地半眯起了眼,等候着风望舒的下文。
“你应当是一个奥术师家族的后裔,不过因为各种原因你家人都已经故去,就此你被其他人收养。这家人应当是信奉光明神的,你耳渝目染了不少光明神教的教义,教点上的每一字每一句你都可以背诵得滚瓜烂熟,当你想将这一生都奉献给神的那刻,你却是发现你根本无法进入教会,就因为你是个女人。而此时一波未止一波又起,你的收养人出现了意外,双双亡故或者失踪,而你并不服输,你并不认为女人和男人无法相媲美。等你真的伪装了身份成功混入教会却已是覆水难收,你的目的还是身份被揭穿的双层压力压迫着你往前走,一路直行。可这时奥术师的传承却是因你的年岁已到突然激活了,你踌躇,你犹豫,你认为自己是恶魔的一员,但你却是发现你依旧能够使用神术,一开始的愤慨和憎恨瞬间只留下疑惑。随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