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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加速过,任冰山,你果然是个尤物啊!我这边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任冰山笑笑,再次俯下身来。这次,我终于有了认知,开始极力反抗,手脚并用。
但任寒丝毫不闻不管,双唇紧贴,说不出的难耐和心动。我们两人正纠缠着,就听外面传来响动,来不及起身,就听尖叫声传来。我和任寒齐齐抬头,就见白天出去的美女目瞪口呆地盯住我们。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想,我已经死了一千一万次了。
“啊啊啊~”美女还在惨叫,不顾一切地分开我和任寒,跳脚道:“你们,你们——”
我默然,顿时紧张到了极点。难道,她真是任寒的未婚妻或者情人??那现在这个状况算什么?抓奸在床?我和任寒岂不是成了奸…夫…淫…妇?我正纠结万分,就听小美女终于平缓下心情,抱头继续嚎叫:“任寒你个王八蛋!要滚床单回自己屋滚去!!这是我的床!!我的房间!!”
“啊啊啊,好恶心,我要把这个床扔掉!”
“我讨厌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在别人的卧室……我,我……我要换房间!”
“………”
我来不及思索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身体先于脑子一步,已经奔出了别墅。这真是,悲催的一天。
我和任寒……到底算谁强谁?
腐女猛于虎第二十七章
强吻,二十多年来其一直是少男少女们最青睐的、最狗血的琼瑶式惯用写法。当男主与女主互相喜欢,女主却因为家庭原因、已为人妇或不想做小三等等外来因素而犹豫不决的时候,男主霸道而近乎疯狂的一吻,不仅能坚定女主的心,更能引起广大读者的共振。
曾几何时,我还是未成年少女的时候,每每偷偷看到电视剧里英俊潇洒的男主抱着女主一阵狂吻,总忍不住心神荡漾,YY无限。然后晚上背着老爸老妈,我回了卧室,铁定抱着自己枕头就是一阵乱啃。可当这个事真正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却……当了鸵鸟。
对方不是别人,是任寒啊任寒。是办公室人尽皆知的花花公子任寒,是清高冷漠的任冰山,是我小说里“人贱人爱,花见花开”的任圣母受,更重要的是,他是现在还金屋藏娇,家里养了个小美女的任贱受!
这叫我……情何以堪?
被强吻的事情,我谁也没敢说,回家抱着奥特曼一阵树洞,只告诉了远在彼岸的虫子。虫子听了我的消息,在屏幕面前沉默良久,终于打来一行字:
丫的,一大好青年就这样被你祸害了!
我瞪着二铜眼,仔仔细细将这句话看了不下十来遍,又仔仔细细回忆了小学语文老师教我们的字句理解,确定虫子这句话是向着任寒不是我的时候,我终于暴怒了。
操…起电话,也不管电话费到底是几块还是几十块一分钟,我听到虫子懒懒的声音后,就开始大骂特骂:“虫子你个崇洋媚外、吃里爬外的虫子,你个吃西餐吃多了,忘恩负义的虫子。什么叫我祸害一大好青年啊?啊!怎么说得我跟强…奸…犯似的啊?啊!明明是他那啥我,我难道就不可以纠结一下吗?啊!”
等我骂到直伸舌头、嘴唇发干的时候,虫子在电话那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道:“白凝,你好久没这么激动了。”
“我能不激动吗?你都帮着任贱受不帮着我!哼!”
虫子顿了顿,又道:“白凝,我的意思是对于你们白家特有的小强基因和粗神经,你会对一个吻如此斤斤计较,让哀家很诧异。”
虫子一针见血,我噎得当场无语。
“呃~我很计较吗?”
“嗯,可以为了这么个吻不惜重金打电话到国外来,这就已经相当反常了。”
“我——”
“你不要解释,”虫子打断我,振振有词,“鉴于你的不正常,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
“一、自从被强吻以后,你见到任寒的反应?”
我撇嘴:“还反应呢,这几天我在公司都是能躲则躲,唔,话说这几天都窝在编辑部不出门的说。”
“二、为什么要躲?”
“因为觉得很尴尬,又很气愤,他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
虫子截住我的话,说:“讲清楚,到底是尴尬还是气愤?”
我望天踌躇,咬牙道:“是气愤,非常气愤,都气疯了!王八蛋任寒,明明他家里有个小美女,他不去霸…王…硬…上…弓,偏偏拉着我试什么床,还害得被抓了现场,和……和捉…奸…在…床有什么区别?气死我了!”
“唔,那个美女你很讨厌?”
“不是吧?不过想着这个事情就是不高兴,任寒显然是为了讨好那个女孩子才把客厅布置得那么卡哇伊,小美女的卧室和客厅的风格也很相似,但任寒自己卧室却一派禁欲风,所以,我极度怀疑任寒故意拿我当靶子,气那个小美女,我我——气死我了!!啊啊啊!”
语毕,我越想越气,在电话这边磨牙霍霍,恨不得立马就去掐死任寒。虫子沉默片刻,做出总结:“白凝,你不会在吃醋吧?”
“嗯?”
嗯嗯?
我在吃醋?哈,天大的笑话。
虫子叹息,“白凝,你不要不承认,你说到任寒金屋藏娇的时候,虽然我们隔了海,我也闻到飘过来的酸味了。唔~据哀家的推断,你其实在乎的不是被强吻,而是在乎有可能任寒强吻你是为了做戏给那个小美女看。你因爱生妒,不敢面对自己,不敢面对事实和任寒,所以,选择了装鸵鸟。”
“…………”握着电话,我咂舌。吃,吃醋,我居然因为任寒在吃醋,这意味着什么?我还来不及思忖,虫子已经深刻地剖析道:“小凝子,虽然你自己很不想承认,但我不得不悲哀地告诉你,你爱上任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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