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殴打在不断地告饶中居然第一次停止了,一个脚步声渐渐传来,高大的人影挡住那微薄地一绺光线,典伊扭动着身躯,瞪着惊恐地双眼想看清楚来人,那人的脸隐约在黑暗中。他冰冷的手已经禁锢住她脆弱的脖颈,她的呼吸随着心跳一下一下在他修长的指间消耗殆尽。
他冰冷无情的言语在她耳边响起:“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手中还握有江城集团为DR洗黑钱的资料…。。那我告诉你,只要你不消失,对他们来说就是威胁!姜灵珊就是最好的例子!……你别忘了,他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不要!!”典伊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浑身不住战栗着,满面泪水,抽泣不止。
她已经很久都不做这个梦了……
一身冷汗随着开启的窗外飘进来的印度洋燥热海腥的晚风渐渐被蒸发,典伊终于平复心中的难过,准备起身为自己倒杯水,头刚刚转过15度角,典伊惊觉窗帘后有一道模糊的人影。
高强度训练出的反应力几乎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典伊就已经摸出枕头下的手枪,直指那人。
“谁?”
人影从窗帘后走了出来,同样用枪指着她,在典伊没有看清他的脸之前,他已经用着不太熟练的中文开口说道:“是什么事,能让你睡觉都带着枪?”
“是你?你认识我?”电梯里的那个人,难道……真是姑姑派来的杀手?!
“这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那人抬了抬剑眉,缓缓靠近床边,脚步声消失在地毯中。
“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戏,你的中文真的很烂!”她已经拉开西格…P210的保险栓,枪身在月光中泛着寒光:“再靠近一步,小心一枪崩了你!”
那人见典伊来真的,单手持着枪,笑着退后两步,一脸告饶:“好吧,我见过你。”
“别告诉我是在电梯里。”她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现在看来他应该不是姑姑派来的,但典伊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深夜会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里?
“不是在电梯里。”
“噢?”典伊沿着床边站起身,单薄的睡裙随风微微荡漾,双手持枪标准对方的眉心,追问道:“那是什么时候?”
“今年2月份。”那人一脸淡定,对她的靠近不为所动。
2月份?!典伊搜索着脑中的记忆,光凭身高,面前这个人无论扔到哪个人堆里都十分抢眼,如果见过,受过专业记忆训练的她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刚要开口继续追问,躺在枕边的手机突然响起。“叮铃铃……叮铃铃……”在黑暗中闪着光。
典伊用余光瞥了眼屏幕,上面显示‘!’,她的眉头微微蹙起,眼底闪现出不易察觉地慌张。
空气中硝烟弥漫,两个人仍然对峙不动,手机铃音响了一遍又一遍。
在手机第五遍响起的同时,那人居然很三八地提醒了句:“看起来是很重要的人来的电话,不……接吗?”
典伊咬了咬牙,换做单手持枪,右手向后伸出摸到手机后刚一接起,焦急地声询问就从话筒另一头冲了过来。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有事吗?”话语中的冷漠无论如何都掩住不住颤抖的唇瓣和泛红的鼻尖。
此刻的典伊真恨自己,恨自己的不争气,她怎么能像个不小心摔跤的孩子,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想委屈地大哭呢?!
“刚才听到你房里有些奇怪的响动,我……”司湛辰压低嗓音说道,仿佛生怕惹恼了她:“很担心你。”
“……”
“……典伊。”一声无奈地轻唤仿佛就贴在她的心窝上,煎熬着她,每说一个字都是对她的考验。
“没事我就挂了。”典伊强掩哽咽,果断挂掉电话,紧接着泪水夺眶而出。
眼前还处于一片模糊,胸口的喘息还未得到平复之前,对方突然一个急扑,将还来不及反应的她一把摁倒在大床上,一身阳刚之气全面压倒她瘦弱的身躯。
一手用枪指着典伊的头,另一只手挟持住她拿枪的手腕。他浓重的气息喷在她的面颊上。
“相信我,我不想伤害你!”
典伊强忍住扣动扳机的放射性动作,除了起伏不定地呼吸,在危险临近的时刻反而看不出她有一丝一毫的惊慌。
“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我!”那男人刚一开口,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作者有话要说:呼~~~~~今天走了一天路,要命啊!~~~~~
希望这一章亲们能喜欢,大家猜猜这个闯入小典伊房间的男人,到底是谁呢?
☆、岛(2)
两人的眼珠子同时转向门,又对视一眼。
“你的要求我会答应,能先让我开个门吗?”
“不问我要求的是什么吗?如果我的要求是……”目光滑向她敞开的领口向下三厘米的肌肤上,他笑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屋外的人很耐心地轻声叩响门。
“如果你想……就不会一直站在窗帘后等我醒来了,对吗?”典伊推开他坐在床边上,斜眼看侧躺在床上姿态放荡不羁的男人,向衣柜方向做了个手势,说:“请藏在里面,不要发出声音。”
待把那个男人塞进衣柜里,外面的敲门声又响了两遍。
典伊假意揉着眼睛,刚把房门打开一个人影就冲了进来,她条件反射性地伸手拦住。她可不想看到韩释被那个男人用枪指着头,然后再来威胁自己!
“典伊,我想你。”韩释像只落水的小狗,整个人吊在她撑在门框边的小细胳膊上。
“前不久才喝伤了胃,怎么又喝了?”
腰弯到比她还要低的姿态,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就这样瞅着她:“我想和你坦白一些事,喝点酒有底气。”
典伊心里一揪,冰着一张脸,说:“如果是你要说回北京的事,还是明早再说吧。我们还是有很宽裕的时间做一次完整的道别。”
“不是,不是的!我说的不是这事儿!”韩释死不认账地猫着腰想从典伊胳膊底下钻进去。
“什么时候说话学得韩剧腔儿了?”典伊边关门边把他伸进来的头往外推:“我好累,你快回房休息吧。”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里面藏男人,怕被我发现啊!?”韩释故意撒起酒疯激她,借口硬是想进门。
典伊脸色一变,猛推了他一把,果断关门。
“典伊,典伊……”韩释的声音消失在门后。典伊撇了撇嘴,刚走到客厅里敲门声又响起,她气不打一处来大步走过去,掀开门冲着外面低吼一句:“要撒酒疯,走廊尽头左转坐电梯下楼往海里走!”
“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大半夜的还这么有精神!”司湛辰巧妙躲过她伸过来阻挡的手,一闪身走进房间环视一周后,边关上敞开的窗户边说:“夜风凉,小心感冒。”
“就是为了说这个?”她跟在他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后面的衣柜。
“不然呢?”司湛辰逼近一步,幽深的瞳仁在微敛的长睫下闪动点点星光,他低低地话语在她耳边泛起涟漪:“看来韩释给你惯了不少坏毛病,都敢挂我电话了。”
典伊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接着口中又传出一声轻微的抽气声。
司湛辰见她一脸忍痛,发现她硬撑着将脚趾垂直压在拖鞋上。
“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抽筋了。”她蹲□双手搬起自己的脚掌,希望可以让抽痛尽快过去。
‘自己就让她那么抗拒吗?以至于在退后中都会扭到脚?!’司湛辰神色一黯,将她抱到床边坐好,又从浴室里接了盆温水,沾湿了毛巾敷在她的脚面上,力道控制地很好,亦如他的性格,温文尔雅,张弛有度,就像很少有男人穿真丝睡衣还可以那么平展,一丝不皱。
典伊已经不自觉沉醉在他的关怀里了,在她眼里他低垂着眉眼,温柔的样子分外好看。温暖就沿着她握在他掌心里的脚趾一路向上钻进她空虚寂寥的心里,可悲的是她却感受不到充实的快乐,越是深刻地感受越是贪婪地填不满!
衣柜中的男人在开启的门缝中细细看向他们两个人,目光久久停留在司湛辰的身上,嘴角边扯出一抹轻蔑的笑意消失在阴影中……
司湛辰将她的脚擦干净,连每一个指缝都没有放过,在脚底的老茧上停留了很久,他突然抬起头,很认真地提醒她道:“这几天在待人接物上多留心,小心被人算计。”
“这话被姑姑听到,她会伤心的。”典伊当然知道他指得是什么,可是他们十月份不是就要结婚了吗?干嘛还这么关心她?!
“真是张不饶人的嘴。”司湛辰站起身,在她可以挂油瓶的小嘴上曲指划了一下。刚展开的笑容在看到白色床单上那抹血印时瞬间一紧,急问道:“床单上怎么会有血?”
典伊心中一惊,那个男人受伤了?!
“怎么回事,你伤哪了?”
心脏噗通噗通差点跳出嗓子眼,心虚加上害羞,典伊忙摁住他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摸索的大手,红着脸骂了句:“你不知道女人每个月都有大姨妈来问候吗?”
“真的?!”司湛辰一脸不信,轻松化解她的抗拒,大手一下滑入她两/腿/之/间,修长的指尖在触及到底裤下厚实的棉质物时表情微微一愣,接着勾唇一笑:“看来你说谎真是张口就来。”
典伊把他的手连抓带挠地从自己腿间挣开,用睡裙边掩饰住尴尬,大声辩驳道:“我没有,我今天就是月经期!”
“上次在曲江佳苑,你不是说3号吗?”
“是10号!”
“所以说啊,你说谎话不就是张口就来吗?”
“那是……那是因为……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
见她眼底泪光开始泛滥,一副又要装可怜的模样,司湛辰可不想用她那不值钱的眼泪折磨自己的心,他叮咛了几句就走了。
关门声响起的同时,藏在衣柜的男人死灰复燃地出现在典伊面前。
一想到被一个陌生人看到了她的窘迫,典伊一脸不自然,整个人埋在薄被里,盖着半张脸问:“现在你可以说了,想让我帮你什么?”
他从卫生间扯过一个干净的毛巾扎住手臂上的伤口,说:“明天早上,我自然会告诉你。”
“那你可以回衣柜了。”
“…………”那男人直接无语,大拇指划过下巴,面前这个女人的确是嘴上不饶人,司少校,看来你没少受这女人的罪!
司湛辰刚一进门,就被迎面扑过来的典庭海撞了个满怀。
“抱我。”
“很晚了,不回房休息吗?”面对她的投怀送抱,司湛辰已经不想追究她是怎么半夜三更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那你呢,刚才去哪了?”典庭海将脸往他怀里又蹭了蹭,倔强地不肯远离他身上的气息。
司湛辰手上的力道和他眼中柔和的目光成反比,他扳直她的肩头,迫使她离开自己:“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你就一点都不在意我的心情吗?如果你不爱我,那为什么还要和我订婚!?”
长久以来保持的理智终于消耗殆尽,典庭海扭动着双肩,双手在他的真丝睡衣上乱抓一气,长长的指甲在他的胸膛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面对疯狂得毫无形象的典庭海,司湛辰没有说话,没有躲闪,更没有还手,只有微微蹙眉,冷着脸任她发现。
打累了,喊累了,哭累了……典庭海终于安静了下来,整个人陷在沙发中,脸埋在手心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