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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必须要得到他,他必须爱自己!!
“快停下……你怎么……!”喉结深处传来压抑的痛苦,司湛辰嘶哑地声音随着自己与她交叉相握的手指力道土崩瓦解。
他推不开她……他想夺回主导权,可他做不到!就连眼角也变得湿润……
她没有停下,反而任性地折磨他,她沉浸在这样的快感中,报复他往日的淡漠、填满辛酸后的空虚、还有那得到又惶恐失去的心涩……一切的一切充斥着她的所有感官。
直到司湛辰坐起来紧紧拥着她释放出来,典伊才疲倦地伏在他的肩膀上难以自制地抽泣起来。
激情后粘腻的汗水沿着发梢滴落在脸颊上,司湛辰同样深深回抱她,抚慰着她微湿的头发,压着喉咙深处的笑意,低声问:“是在害怕吗……害怕我会离开你?”
环抱着他脖子的双手抹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可眼前却还是一片朦胧,典伊吸着鼻子,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明明是很坚强的人,为什么这么爱哭呢?”司湛辰把她扶正,舌尖舔了舔她泛红的鼻尖,额头低低相触,话语中带着那么点不情愿轻易流露的挫败感:“我都说了,一切的事情交给我解决,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我想相信!可是……’她心中立刻就给出了答案,可她却说不出口。‘谁又能保护谁一辈子呢?她以为坚强如山的爸爸不会倒下,她以为慈祥的爷爷是她新的依靠,她以为她的妈妈会一直爱她,然而……世事的冷酷无情不给她相信的机会,所以……她只能选择相信自己!’
见她一语不发,只是一个劲儿掉眼泪,他不愿意为难她。是啊!明天他们就要启程回国了……他必须要想个好办法。
回到A市的当天,无家可归的典伊就提溜着少得可怜的行李搬进32楼的公寓里,这里的陈设和主色调还是那样冰冷刚硬。
视野宽阔的落地窗外印着晚霞美景,典伊站在客厅里,收起行李箱的拉杆,用怪怪地眼神歪着头看着司湛辰忙东忙西的拿着抹布擦这擦那。
“为什么不请钟点工?”
“本想着你回来之前能打扫完的。”司湛辰直起身,对她露出一个居家好男人具有代表性的笑容:“这里是我的私人空间,不想假手于人。”
几天的相处下来,典伊却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权势、地位、外貌无一不备,他完全可以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接受别人的恭维和服侍,可……平时的他却总是那样的好脾气,连家务活都是自己做,对了!他还自己做饭。
见她一脸沉思状,司湛辰把她拉到卧室里,打开箱子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件往衣帽间里放,整理到一半,发现她还站在原地,又说:“饭快做好了。要不然你先去洗个澡。”
口气亲昵自然得好像他们是多年生活在一起的夫妻,典伊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晕眩感,足足愣在原地两分钟才拖拉着拖鞋走进浴室。
当她一身清爽走出浴室的同时饭香扑鼻而来,定眼一看,梳妆台上护肤品的瓶瓶罐罐已经依据她的习惯摆放得井然有序。
这样的贴心,真是让人忍不住红了眼眶,她抬手摸了下眼角,深呼吸了好几次,故作镇定地走出房间坐在餐桌前,正好看见对面的他把身上的围裙解下来,顺手叠好放在一旁空着的凳子上。
“以后这些事情让我来做吧。”典伊喝了口汤,找了个自以为恰当的时机开口:“反正我现在也没工作,在家里也没事做。”
司湛辰捏着调味料瓶往盘子里的牛排上洒了洒,头都没抬,顺口答应:“好啊。”
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答应,典伊心里一沉,当初翻窗帮他收拾宿舍,也是被逼之下的无奈之举。她可不是那种喜欢做家务的女孩,只是客套一下,他怎么就……他不是很喜欢自己做吗?!
司湛辰当然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他憋着笑,又添了句:“我的衣服必须要手洗,内衣也是。”
还得寸进尺!!
看着面前香汁流油的菜肴,她顿时没了胃口,吱唔了一下,理直气壮地说:“可能我也做不了几天,海关那里已经有我的入镜记录了,检察院的传票很快就会到。”
听她这样说,在心中流转着的甜蜜滋味顿时下降了好几分,她还是不信他,不愿依靠他。
“不会有传票。你也不会离开这里。”
“啊?”她有些理解不了,司家再有权有势,但这件事必要的流程还是要走的,毕竟前段时间闹得人尽皆知,不是吗?
“不要小看司家!”司湛辰双手交叠,手肘撑在餐桌上,目光坚定地看着对面一脸疑惑的她,交代道:“你只要乖乖待在家里,等这件事平静下去,我就带你回司家大宅,正式见我爸妈。”
该死的眼泪就是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典伊干咳几声,也不接话只是埋头吃肉。肉在嘴里还没嚼几下,她突然意识到又被他算计了,猛抬头瞪着他,说:“说到底,你还是要让我做家务,对吧!?”
“真聪明!”司湛辰煞有其事地称赞一句,举起酒杯对她点头示意,接着仰头喝下口红酒,含下一弯微笑……
正如他所说,他很快就忙碌了起来。 她不需要他陪,但更过分的是他居然没收了她的手机和电脑,就连电视机里也只剩下没有插播广告的电视剧频道。
司湛辰每天下午6点回家,准时得像个认真的小学生,除了第一天回来时带着疲惫的倦容,之后的几天他都是一如常态,心情好的时候还总爱和她腻在下厨房做菜,看电视吃零食,短短数日典伊的体重从82斤飚到92斤。
32层的地方,只有薄薄的一层玻璃幕墙却隔绝了一切的暴风雨,外面的世界,各大主流媒体新闻铺天盖地,冲击力犹如龙卷风般席卷法律界,这无疑是DR在背后的一手操控,只为给检察院施压强行执法逮捕保释期已经结束的典伊。
但就在第二天,当躺在床上的人们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除了家里和公司还剩下前一天的旧报纸外,新的报纸上,电视新闻上,网站上再也找不到与这件事相关的任何新闻。
犹如一块巨石投入浩瀚无际的大海,甚至没有溅起水花,就已经沉入海底。那双看不见的手,正在悄悄转动,新的规则开始浮出水面……
典庭绅正为几家媒体模糊的态度而感到头疼,所有的计划都在按部就班地执行,眼看着就要把典伊踩在脚底下,谁想到却在这个时候!!
他真不该把希望放在典庭海身上,她根本稳不住司湛辰的心!
他打发了整日紧随其后的东苑萧管家,独自一人坐在天台上,夏季火辣辣的阳光罩在他身上,整颗心在油锅里煎熬,热气蒸腾的地面绕得眼皮直发烫。
他和姜玲媛彻底完了,这样的念头一天比一天清晰,剥皮抽筋、毫不掩饰地在他面前上演,两人之间二十年的爱恨纠葛,让他没有勇气给她打电话,更没有勇气出现在她面前,好几次开车经过江城集团楼底下时都期盼着能看到她,即使是她的车。
但越是这样,越是想念……
“典先生,打扰一下。”
他明明已经吩咐了不许有人来打扰,典庭绅抹了抹眼眶里的红,恼怒地转过头,在看到来人后吃了一惊。
“……你们是?”
“您好,我是安全局的罗警司。”为首的那名身材微胖的便衣警察从文件夹中拿出执法证,不亢不卑地递到他眼前。
“有什么事吗?”典庭绅理了理松开的领带,扫了眼他身后那几名身材结实的执法人员。
“是关于一宗涉外的案件,希望您能配合调查。”
“涉外?”双眼在浓眉的隐蹙下变得深邃,典庭海往后退了一步,防备着向自己靠近的几人。
“没错,请您跟我们回局里一趟。”罗警司机警地发现他的手伸进裤口袋里仿佛在掏手机,他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你们干什么!”典庭绅高声呵斥,挥动双臂躲闪扑上来钳制自己的几名彪猛大汉。
一个人绕到他身后,熟练地在他脖颈后用力一击,典庭绅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典家的大公子,DR的第二大股东就这样人间蒸发了,任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上班很忙,公司的项目多,忙到每天晚上10点以后才回到家,所以在更新上比较慢。
不过。。。。。。所有的苦难都过去了!!!
从今天起,更新的频率就正常了,保持一个礼拜三更。
哎~~~~~~刚忙完就赶上生理期,呃~~~~就不能让深深喘口气!!??
☆、新规则(2)
钱柜会所,集餐饮、娱乐、休闲于一体,这里有全国最大的高尔夫球场和跑马场。然而在这里不是有钱就能进来的,享受尊贵的少数人必须要在社会上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在最初建成的时候,会所只有五十位VIP客人,而经历十年发展到现在的五百位VIP客人,也都是通过原先会员的介绍,再经过公关部的审核后才发放贵宾卡的。
会所占地2908亩,绿地上的三大会场由享誉全球的著名丹麦建筑设计师维萨一手操刀,主体建筑传承中国盛唐时期的风格,均是青色的大屋顶和金色的长飞檐,整体建筑华美不失纤巧,大度而不浮华,远远望去,一派气势磅礴,富丽华贵的景象。
这里是典家的骄傲!这里充分彰显了典家深厚的家族背景,典家在清朝末年本是安徽的四品官员、明门望族。那个时代列强侵略、时局动荡,典家人在逆境中自强不息,通过几代人的努力,总领徽商求新学,办实业,声望波及四海,就连当时的国民政府高官首脑都要顾及典家几分颜色。
□领导中国之际,典家漂洋过海去往美国,又是几番励精图治,最终以崭新的姿态重新回到中国这片热土上,由典正坤的父亲典崇仲一手建立DR,至今已经快三十年了。
人们都说,‘富,富不过三代,真正的贵族出现在第三代之后。’典正坤是真正的贵族,名望,地位,财富,无一不备。所以他决不允许暴发户之流染指他典家的地方,即使是地毯的一角也不允许!
钱柜会所是DR的权利象征,只为历代典家的掌舵人所有,所以即使典正坤再怎么疼爱典庭海,他也还没有把这里交给她,毕竟……他的一生和所有的辉煌都与这里密不可分。
轻烟叙叙,在琥珀色的茶水里旋转一圈后润染杯口。典正坤轻抿一口茶,闭了闭干涩的双眼,刚从南山静养回来的他却比往常更显疲惫,头发虽然浓密却已是尽白。
王管家推开门,迎进贵宾。
典正坤见司慕容在警卫员的拥簇下走了进来,他迅速调整疲惫,起身相迎。
“真是不好意思,让您百忙之中抽空过来一趟。”
“呵呵……你我亲家,何必客气。”司慕容一脸春风和煦,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待两人坐定后他抬手一挥,示意后面站着的五名警卫员出去。
王管家在得到典正坤的允许后也退出了包间。
“来。”典正坤深通茶道,在一番考究雅致地择水、取火、侯汤、习茶后,他端起一汪茶盅双手托到司慕容面前,说:“这是新到的陈年普洱,邀您一起品尝。”
司慕容瞥了眼桌上的桃花枝,感叹道:“我都听说了,在京都拍卖会上你以五百万的高价购得一饼。亏了你,我才有这口福,只是怕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