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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部队的财产。”在理智的作用下,典伊眼中的亮采一闪而过。
“这是我的。”司湛辰面无表情的陈述事实。
“谢谢。”唇角微微一弯,典伊笑得虚弱,像是怕他反悔,这回真是毫不客气的把枪又放回自己腰带上的悬挂装备中。
西格…P210是瑞士制造的纯手工手枪,造价极高,几十年前唯一能制造它的两名大师一个过世一个退休,在法国上学时的典伊,每次只能透过橱窗描绘它,它就像一个英俊绅士吸引着她的流连忘返。
稀稀拉拉的夜雨下个不停,不一会儿两人的头发就浸透了,典伊打了个冷战,圈起身子靠在树旁,想保留一些体力。
司湛辰与她靠得更近些,将她揽入坏中,典伊轻微的抗拒了一下就不动了,他的怀抱很温暖,温暖得让她不舍得离开。
在他怀中迷瞪了一会,又打了一个冷战,额间的湿发都跟着颤抖出了水汽。
抱着她的人动了动,脱下作战服搭在她的头顶,为她支起一片可以挡风遮雨的天空。
一双冰凉小手,软绵绵的,带着点湿湿的手汗紧紧缠住他的腰际,并且有一路向上寻找更多温暖的迹象。
司湛辰轻咳一声,脸颊上渐渐蒸腾起一股热气,正想说话,典伊在他怀里鼓动了两下,撕下一条军用胶带,嘟着嘴把它贴在他的嘴上,挡住他优美的唇形,却更加凸显了他亮亮的桃花眼。
典伊扭了扭身子,继续还原刚才的姿势,仍是紧紧抱着他,红肿的脸颊在他怀里蹭了蹭,直烫在他的心窝里。
“你这个女人……”司湛辰撕下嘴上的胶带,轻叹一声,敛了敛她脸颊旁的湿发,指腹沿着青肿的面颊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松软的唇边……
‘这个女人,为什么不□他呢?如果那样,或许他会……答应她的请求。’这样的想法一股脑的钻进他的心中,又一溜烟的跑了……他提溜出从她口袋里冒出半只耳朵的兔子布偶,左右瞧了瞧,又看向怀中的她,淡淡地,轻轻地笑了。
典伊再次醒来是因为一滴露珠正巧打在她脸上,啪得一下敲开她的所有触觉,耳边传来阵阵湍急的水流声,不远处一条银色飘带挂在山间,从郁郁葱葱的茂林间直垂而下,而她就在躺在一块雪白的大石头上,明媚的阳光正好停留在上面,她一睁眼就看到了春风。
而……司湛辰已经离开,这里离指挥部只剩不到十五公里,是他连夜带她来到这里的……
两天后。
“你到底在找什么啊?”佟娅菲看着典伊在宿舍里翻天覆地的翻找,然后又看着她一件一件把东西收回原位,她意识到一般只有女人在失恋的时候才会做这种严重消耗体力的无聊活动。
典伊原地一阵吸气,肩膀两边重重放下,她的‘默默’找不到了,自打从五指山回来它就不见了,它是她最忠实的听众,它知道她所有的秘密,她像丢了孩子一样心里空牢牢的,伤心地哭不出来。
想到这里,她又不禁想起两天前的中午,她终于穿越重重障碍,重重封锁火线,以第九名的成绩跑到他面前。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懒散得靠在军车旁,嘴里叼着一根烟,没点着的烟,不可否认,他的样子帅极了,即使墨镜遮挡住了他的眸子,好看的眼形仍可以透过镜片隐约闪动,略微宽松的作战服勾勒着他修长结实的身材,带着些不拘小节的性感和流淌在周身的儒雅之气,两种气息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突兀。
他,始终没有看她一眼,直到她坐上返回军营的装甲车。
典伊心中有些莫名的失落,自己的目的没有实现,还丢了‘默默’,可是……司湛辰是怎么知道自己内心中的想法呢?他听到了什么风声吗?还是谁告诉了他?会是谁呢?
曲江家园,绿草茵茵,无论是什么地方,无论是草地,无论是花朵,无论是清泉,无论是道路,都带着人工修饰的明显痕迹,没有自然的清新放松,只有宛如冰冷水泥般的雕琢。
总裁休息室。
“听说你去找司家的公子了?”典正坤身后古朴大气的沙发椅背完整地烘托出他身上散发的威严。
“是。”典庭海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点头承认,父亲能找她来谈这件事情,那她一定是行事鲁莽了。
“为什么?”
典庭海在父亲话语的淡漠下,沉默了半分钟,说:“我觉得她很危险,您真的想分给她股权吗?”
沉稳的目光透过镜片,典正坤说:“典家的事业已经进入瓶颈,无论是酒店,商场,服装,餐饮娱乐,在全国都已经占领了足够的市场份额,再难有发展空间,你应该知道只有资金链运转起来,企业才能够生存,这也是DR集团赖以生存的生命线。”
“……”典庭海微微敛神,默默听着,静静思考。
典正坤说:“只有进军政坛才能真正稳固我们现在的地位,司将军手握军工企业的生杀大权,武器是一个暴力行业,这也是我在机密会议中一再强调的,如果我们能够注入资金,DR集团将迎来一个崭新的时代。”
“可是司将军是出了名的正直,他从来不接受贿赂。”典庭海派出的人几次拜访都被对方严词拒绝。
典正坤眉间的皱纹更加深刻:“不!只要是政治人物,都需要政治资金,几次被回绝,只是我们不得要领,找不到突破口而已。”
“您为什么把DR集团命运交到那样一个人手上。在您眼里,典伊就能够做到吗?”典庭海无法相信,更无法承认,自己无法做到的事,她能做到!特别是在她见过司湛辰以后。
典正坤摇着头,说:“谁都无法保证,但是要挖掘一个人的潜力,就是要知道她最怕什么,最想得到什么,典伊有她的优势,那就是她心中的欲望,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去做这件事吗?”
典庭海摇了摇头。
“因为这种事,我是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去冲锋陷阵的,贿赂中央官员是重罪,如果事情一旦败露,我们必须牺牲典伊。”
他的慈爱只会给予她最疼爱的小女儿,在典家,只有能对DR集团作出贡献的人才能称之为家人,典伊不是,从来都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一章不够三千字,但是预计的内容已经写完,下一章会在12月12日晚上8点左右更新。谢谢童鞋们的支持,也希望童鞋们多多留言哈。
☆、讨好?还是另有打算?!
紧急集合,五十公里负重强行军,穿越障碍阻击,实弹射击……强体力训练,司湛辰像是故意要折磨他们这些刚加入七十二旅三团的新兵。
每天都有人被淘汰,淘汰就意味着以后见到他的几率很小,典伊是这晋级的十九名战士中唯一的女兵,女人的体力根本比不上男人,典伊还奔着她心中的目标,努力咬牙坚持着!
她在这里仍旧受人排挤,所有人都觉得一个女人居然都能进七十二旅三团与他们成为战友,这对他们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他们根本无法承认她的能力与他们相一致!团里的老兵更是对她看不顺眼,甚至带着些愤恨,在演习中她伤了他们五个人!!
“真没想到她能坚持下来。”白思哲双手叉腰,站在训练场的台沿儿上,望着不远处跑得像狗的十名新兵,一辆救护车就停在他们不远的地方。
司湛辰递给他一根烟,也不搭话,眼神飘向远处。
白思哲点上烟,吸了一口,问他:“你不是不抽烟吗?最近怎么老看你拿着根烟,也不抽。”
司湛辰还是不说话,拿着根烟在手背上敲了敲。
白思哲看出他失常的反应,皱眉问:“一个女人就让你这么烦心,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
“我的确有一些想法。”司湛辰侧身看他,眼神让他直发毛。
双腿如灌铅般只是机械地向前迈出,胸口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剧烈疼痛,典伊一手抵在肋下想给上半身多一些支撑,一手用力甩动增加动力,眼泪迎着风一个劲儿往外淌,不可控制的那种。
她看了眼站在高处的两个人,胸中更加郁闷,目的没有达到,还被人收拾得跟只狗一样儿。她甚至都开始怀疑,他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对于这种人到底有没有人情可讲,他居然连每个男人都会有的最起码一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
终于挨到中午吃饭,典伊才吃了两口就看到司湛辰走进食堂打了份饭坐在不远处的餐桌前,她鼓起勇气蹭了过去。
司湛辰刚拿起筷子夹了口菜还没送到嘴边就看到典伊端着饭盒坐在他面前。
“有事吗?”
“我……不吃肉。”典伊看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迟疑了一下,夹起饭盒里唯一的一个鸡腿,小心翼翼地放到他的饭盒里,争取不染到香喷喷的米饭粒:“你最近很辛苦,这个给你吃吧。”
司湛辰撇了眼碗里金黄油香的鸡腿,放下手中的筷子,他双手抱胸,身子微微后仰,打量着她满是汗水、脏兮兮的一张小脸,左脸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消退。
在他的思忖目光下,典伊双手放在膝盖上,裤子在她手中揉皱成花,她的保护色再一次不动声色的显现出来。“你已经知道我接近你的目的了。我只是想你答应我的请求。”
司湛辰瞧着她一副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如果曾经没有被她‘俘虏’过,他还真是会心软,或许会放她一马,给她个机会,但是!现在的他只想笑,笑她的惺惺作态,笑她的白费功夫,笑她的盲目执着。
“企图和首长套近乎,罚跑十圈!”
在司湛辰的一声怒吼下,所有人都看向这边,眼里全是幸灾乐祸。
“是!首长!”典伊起身敬礼,泪水咬在眼底,里面通红一片,领命地一个人走向训练场。
司湛辰原以为自己的拒绝已经很到位了,他完全没想到典伊会更加变本加厉,当他每天晚上回到宿舍,水壶里的水是满的,杯子里的咖啡是温的。
第二天,他锁上窗户和大门,晚上回宿舍时,水壶里的水依旧是满满的,杯子里的咖啡还是温的,不止这样,桌子上、窗台上、地上,犄角旮旯里,甚至是他的被褥床单都焕然一新,没有任何灰尘,只有开启的窗和飘进来的爽朗秋风。
第三天,他对她进行了残酷的打压政策,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和打靶射击,他相信这些足以折磨得她瘫在床上、爬不起来。可是当他回到宿舍,一切亦如昨日,窗台上甚至还放着一盏紫罗兰,香气随着开启的窗挑动着他的神经,他真的很好奇,她哪来这么大的精神和体力,能越墙翻窗为他做这些事儿。
第四天,第五天……直到第十天,她还是这样!她这样的讨好方式很拙劣,却很直接,直接得让她喘不过气来,这哪里是在折磨她,这简直是在折磨自己!
连司湛辰都不得不承认,如果她是个女人早就被她这样强有力的攻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