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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典型的单身狗,外加宅男,现在倒有些符合人设,变成个高富帅了。
可以啊,这家伙悄无声息的找了个女朋友,还分手了?
容文清内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喝酒吧,醉中寻花见雾,才能得偿所愿。”容文清不怀好意的将手边的酒推过去。
宋卓一口一壶吹,之前又喝了不少,最后直接醉的脸都红了。
宋卓也是真酒鬼,喝如此多,竟没醉晕过去。
“韩辰,韩辰?”容文清推推宋卓,宋卓迷糊的看向她。
“今日怎如此失态,真醉了?”
往常宋卓嗜酒也很有限度,他不会让自己醉到人事不知,他人看他是醉了,他其实还很清醒。
此次,他是真醉。
容文清身为他好友,多少能看出些端倪。
“伯瑜,是你啊。”喝醉的人,一般都会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比如宋卓。
明明容文清是陪他一起吃饭的,他却以为是半途遇见容文清。
“是我,怎么了?”容文清也不解释,她还想着从宋卓嘴里忽悠出真相呢,就让宋卓糊涂着吧!唯有他糊涂,才能将真相说出来。
“伯瑜,你说,我难道不够好吗?”
“你很好。”
失恋的人通常会问的问题之一,我不够好吗?
容文清确信,宋卓绝对是失恋了。
“我当然够好!我是穆朝的探花郎,是三品司文,今年不过二十有一!我虽日日流连秦楼楚馆,可我从未碰过姑娘家的一根手指头!我除了喜欢喝些酒,我哪儿有不好的地方!”
容文清本以为会听到一系列的自我否定,谁知道宋卓不按常理出牌,他不用别人安慰,自己给了自己一堆肯定牌。
对此,容文清只能微笑以对,你自己开心就好。
“我娶她当正室,我不会再纳妾,我也不会再去秦楼楚馆喝酒,我要将她赎回家,她不愿!”宋卓一边说一边哭。
为什么没有录像机!容文清只能眼睁睁看着宋卓的黑历史离她而去。
“你喜欢上一个妓…女?”别误会,容文清不是看不起妓…女,她惊讶的原因是,她一直认为,宋卓有洁癖。
他喜欢去秦楼楚馆,是因为,在晚上,只有那里热闹。他喜欢好颜色,因为好的事物能给他灵感。他与普通男子不一样,换个正常的男人,早就和美人滚床单了。
他就不,他偏不!他说什么都不愿意。
这绝对是有性洁癖。
连处…女宋卓都不碰,容文清都以为,宋卓会自己一个人浪一辈子了。
哪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啊,能让宋卓下狠心,不再浪,娶她为妻。
“对,我喜欢上一个女人,她是头牌,过两日就是她初夜拍卖之日,我想娶她,娶她为正妻,她不愿意。”宋卓哭的真是听者伤心见者流泪,连容文清都不免有些动容。
宋卓前几天情绪就不太好,她还以为是被陈启然那个老狐狸逼得,如今看来,还有其他原因在里面。
“那女子,也是为你着想。你也知道自己是三品司文,当朝探花郎,你的正室,不能出身奴籍,更何况,她还是青楼女子。”容文清也是无奈。
那女子想必也明白其中深意,才会断然拒绝宋卓。
宋卓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平时虽看不出来,但他确实是穆朝年轻一辈的顶尖人物,这样的人,注定是孤傲的。
他能克服自己强烈的自尊心,放低身段去和一个奴籍的女子许下承诺,说明他是真动心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她拒绝我,我应不会再去想她念她,更不会去见她!”宋卓痴笑两声,伸手又去摸酒。
容文清套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想再让宋卓喝了。
她拦住宋卓的手。
“韩辰,你都明白,何苦沉迷不放?”
“我不甘心,我……我喜欢她。”宋卓眨眨眼,慢慢握紧右手,狠狠捶向桌子。
“哐!”
桌子都他锤的一晃。
容文清叹口气,她早料到宋卓的故事,让她惊讶和无奈的,是故事中另一个女子的身份。
若对方是个奴籍都无所谓,偏偏还是妓…女,真是难办。
“韩辰,你与她相识多久,难道,非她不可吗?”
“我同她,只认识不到两月,不应该非她不可……”
宋卓用了一个不应该,容文清明白他的意思了。
“行了,今日装疯卖傻一回,日后就不要再为她伤心。你也不再喝,反正,你也喝不醉,何苦折磨自己。”
“古人言,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古人欺我,何以解忧?世间之事,皆是烦忧,无法可解。”宋卓惨淡一笑,趴在桌上,不再动弹。
他往日就醉不倒,如今还是醉不倒。以往他为自己千杯不醉的体质骄傲,现在,他是苦笑都无法。
“烦忧不可解,心结却可以。两日之后,你若还不甘心,就去拍下她。”容文清明白,心结这东西堵不如疏。
爱是甜到心底的糖,可以让一个人体会世间极乐。爱也是苦到味蕾的毒,能轻易毁灭一个人。
容文清不想让宋卓毁了,纵然他有各种缺点,可他还是容文清的朋友。
容文清的朋友不多,所以要好好保护。
下午,容府。
“你可算回来啦,中午跑哪儿去了?玉娘找你好久,去皇宫都没找到你!”
秦琴看见容文清从外面走回来,赶紧跑上前。
“嗬!你身上怎么如此大酒味?大中午你喝酒去了?”秦琴刚走近容文清一米范围,就被容文清身上浓重的酒味熏的鼻子疼。
容文清自己也嫌弃,脸都发黑。
“别提了,宋韩辰这个臭小子,让他别喝,他非要喝,明明没醉,还耍酒疯,我把他押回宋府,他还拉着不让我走,为了摆脱他,我弄了一身的酒气。”
容文清心中疑惑,看宋卓那模样,难不成他真醉了?
比这还烈的酒他都没少喝,从未见他醉过,今日如此行事,大概还是心中不爽,以此发泄。
“韩辰,喝醉了?”秦琴不相信的摇头,“不可能,我就没见他醉过,装醉我倒见过。”
“大抵是在装醉,也不知是吃错什么药,都过了慕少艾的年纪,还是一片痴心。”
宋卓对那女子看来是真动情,估计两日之后不会甘心,肯定会去拍人。
用拍卖的方式得到那女子,是对所有人都好的局面。
当朝权臣与青楼佳人的风流韵事是雅谈,合乎情理的事情,不会造成大轰动。
若是当朝权臣娶青楼红牌为正妻,那就是要翻天的节奏。
“啊?”秦琴觉得自己智商不太够用,容文清这话是说,宋卓喝酒是为了小情人?
不是吧,宋卓那小子都能找到恋人!秦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想想还是单身的自己,她真是心塞到极点。
当初宋卓对秦琴还有些意思,可惜,秦琴对他半点男女之情都没有,宋卓也不勉强,反正他只是欣赏秦琴,还到不了爱的地步,很洒脱就放了手。
也正是因为宋卓的洒脱,容文清才觉得宋卓是个情场老手。
原来从没有什么情场老手,有的只是情不够深。
“算了,我先去洗漱一番,玉娘找我是急事吗?”
“也不算急事……”秦琴有些纠结,在她看来不算急事,在孙玉娘看来,肯定是急事啊。
“哦,不是急事,我就去泡个澡。”容文清把秦琴的停顿当做她已经说完,不是急事她也就不必担心。
安心跑热水澡去!
“诶!”秦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容文清已经迈着大长腿走远了。
秦琴抬步要去追,走两步又停了下来。“使团的人打架,关我们什么事,没出人命,还管他们?打就打吧,省的过去还要评理之类,夹在中间也是别扭。”
秦琴耸耸肩,将自己说服,转身走了。
“孙大人还没回来?”苏柏霖看看屋中剑拔弩张的两拨人,头疼的问驿站的小厮。
小厮苦笑摇头,苏柏霖一刻钟问了五回,若孙玉娘回来,门口的人早来通报了。
“苏大人!这就是穆国的待客之道吗?吾等远道而来,让吾等与西洺同住一小小的驿站中。看在皇都住房紧张的份上,吾等也不追究了。可这西洺国的小人,他竟将吾国送与大穆陛下的至宝打碎,过几日大殿献宝,吾国拿不出宝物,大穆陛下怪罪下来,谁担着!”
苏柏霖偷偷翻个白眼,这两个国家,整天斗来斗去,来穆国送贺礼,还跑驿站打架来!
奇怪,容文清和陛下不应该疏忽到将两个敌国安排在一起,为何他们会碰到一起?
几国使者同居一个驿站,是此次所有国家使臣都遇到的情况,考虑到他们的心情,容文清和穆鸿珏特意将有较大冲突的国家分开,防止他们闹矛盾。
夏元和东庆不算,容文清和穆鸿珏,恨不得他们两国打起来。
偏偏想让打的不打,不想让打的,自己先跳出来炸锅了。
西洺国与晁日国都不算大,在穆国的西南方向,两国虽未曾向穆国称臣,但一向以穆国马首是瞻,属于两个小狗腿。
很乖的那种,从来不给大穆粑粑惹事。
本来两个小狗腿应该互相团结,一起抱大穆粑粑的大腿才对,谁知道这两个国家互相看不顺眼,一言不合就是各种干仗,一年到头打架,打的两国士兵都互相认识了。
话说他们就没发现,打了那么多次仗,都快二十年没有过伤亡了吗?
“既然是宝物了,你们为何不好好保管,竟会让我们寻着机会打破!才来皇都不过一日,我西洺从哪儿找到你们保护重重的宝物的?我们为何要无缘无故打碎你们的宝物!”西洺的使臣上来就送给晁日使臣一个大白眼,“你少在此血口喷人!”
“你……”晁日使臣语塞,他眼珠一转,看向苏柏霖,像是看着救命稻草。“容大人还未来吗?让她来看看,吾国的宝物真的碎了!”
“碎了也不是我们砸的!昨日百鸣国使臣来过,你们还与他们很是亲密,定是有诈!”西洺使臣不想背锅,将锅扔给百鸣。
“百鸣?”苏柏霖一顿,目光幽深的看向晁日使臣,“晁日使臣大人,百鸣使臣在另一驿站中养伤,不便见客,士兵在驿站周围保护他们的安全,他们怎会来找晁日使臣?”
除了东庆、夏元、百鸣三国所在的驿站外,其余驿站没有兵将把守,也无人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连下人都不在意他们来皇都干什么去,都见了什么人。
毕竟穆鸿珏与容文清的主要目的在东庆和百鸣身上,其余都是附带品。
把百鸣、东庆外加夏元看好,他们不出头挑事,其余国家自然都服帖的很。
如今,西洺突然说,被重兵把守的百鸣使臣,逃出来了,还来此见了晁日的使臣。
百鸣使臣会飞吗?苏柏霖实在想不出,他们是如何逃脱重重把守。
“苏大人莫要听他一派胡言!昨日来的人,乃是我一个百鸣的好友,为防意外,他随百鸣使臣团而来,昨日他来此,不过是为了叙旧。”
苏柏霖深看一样晁日使臣,又看一眼西洺使臣。
双方各执一词,还都有理有据,态度也硬气的很。
头疼。
“你过来。”苏柏霖招招手,将一旁的小厮招到身旁,“孙大人还没回来吗?”
小厮生无可恋的看他一样,缓缓摇头。
恭喜大人您完成一刻钟问六次的成就。
“苏大人,你听我说,那宝物一定是那个百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