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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等一会儿时辰到了,她直接回皇宫,我上哪儿找人去!”说起来宋卓都是一肚子的委屈,昨天扑空后的郁闷久久不能释怀。
“皓然,剩下的折子都不是很重要,你帮我一一回复即可。”
过了一百多章,终于有了名字的司工士孟启仁欲哭无泪。
还是让他当背景板吧!他不想加班啊!大人你知不知道,司工只有我一个司工士,我的工作量很大啊!
我晚上还能回去吗?
容文清头也不回的跟着宋卓走了,看着他们的背影,孟启仁生无可恋。
“王家与欧阳家的审讯已经全交给你,为何今日如此着急,将我从司工直接拉来?”
容文清可不信宋卓刚刚说的话,什么找不到她人,如果宋卓真有正事,直接向宫中递消息即可,穆鸿珏不可能不让他进宫。
左右看看,确定周围无人,宋卓才小声同容文清说道:“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今日,我从王家口中审出一个消息,谢恒他没死!”
容文清微微皱眉,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惊讶,“然后呢?”
“然后呢?!”宋卓差点儿一蹦三尺高,这简直是个惊天大秘密好吗?为什么容文清的反应如此平淡!“他知道谢恒没死!这代表什么?代表他知道谢恒的下落,代表着我们有了当初所有参与谢家抄家问斩的士族的把柄,我们可以随时发难啊!”
“你找到谢恒人了吗?”容文清比宋卓冷静许多,因为她早已想到谢恒没死,也想过他没死,所带来的种种后患了。
宋卓一愣,像是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凉水,“……没有。”
他问出这个消息后,直奔司工,还没有细问。
“谢恒只要不站出来,咱们就没有铁证。”容文清沉吟半晌,眼中精光频现,“罢了,你将吐露消息的王家人单独放置,好好供着,别让他死了。”
“不继续问了?”宋卓听出容文清想将此事放到一边。
年初急匆匆的容文清哪儿去了?宋卓有点儿摸不清,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跑到睦洲城找谢恒的是容文清,现在撂挑子不干的也是容文清。
“太不是时候,明日朝会,玉珏就要宣布同百鸣开战,今天百鸣的使臣都被阿善带兵押走了,阿善也会在百鸣边界驻军。”
“孙泰臻?此次攻打百鸣,他是主将?”宋卓有些怀疑孙泰臻的本事。
“他资历尚浅,当然不能当主将,他先过去,杨猛会带着粮草跟上。”容文清摇摇头,虽然她很信任孙泰臻的实力,但孙泰臻身上半分功名也无。
她本觉得今年穆鸿珏开武举,孙泰臻可以借此一举成名,谁知道现在朝廷严重人手不足,说好的武举也没进行,搞得现在孙泰臻是一介白身,孙玉娘倒是已经领职了。
因为当初容文清的阻拦,孙泰臻才没能考取功名,住在竹林里的两个老头对此非常不满,容文清不知看了多少次他们的白眼。
于是,容文清走穆鸿珏的后门,把孙泰臻安排到杨猛手下,也不让孙泰臻走武举了,让他从小兵做起,靠军功升职!
“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司工继续批折子。”
两人已经站在空地好一会儿,容文清已经站烦了。
毕竟她还处于腰痛状态。
“你回去吧,百鸣的证据我都藤华了,明日陛下可以直接用。”宋卓想了想,发现他还真没别的事了。
本来就是想着让容文清过去看看那王家人,现在容文清选择将此事放过,他还真没理由拉着容文清继续过去。
审讯都由他全权负责,容文清过去干什么?当牢房里的吉祥物吗?
晚上,容文清和穆鸿珏吃饭,不知第几次在饭桌上聊起了政事。
“百鸣参与劫狱的证据都搜集齐了吗?”穆鸿珏给容文清碗中夹上几口菜,一边说,一边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
本来应该食不言寝不语,但是两人发现,如果真遵守规矩,很可能一天都说不上十句话。
去他的食不言寝不语,还是一边吃一边说话吧!
小小的圆桌,三两个菜,一碗汤,加上些许米饭,这就是穆鸿珏与容文清的晚饭。
饭菜都是宫中御厨做的,味道一绝,也足够精美。
但比起两人的身份,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寒酸。
妗姒就不止一次抱怨过,说穆鸿珏真是过得最简朴的皇帝。
简朴吗?穆鸿珏不觉得,比起长长的桌子上满是佳肴,两人恨不得隔三四米吃饭,她还是更喜欢这种模式。
温馨,有家的感觉。
“都齐了,韩辰说,他已经递交给藤华整理,明日上朝时,你可以直接用。”
穆鸿珏点点头,“伯瑜,我们会赢吗?”
“当然,百鸣小国,何足挂齿?你要相信杨将军。”容文清冲穆鸿珏微微一笑,宽慰道。
穆鸿珏心下微定,她不是问能不能赢百鸣,她是问,她挑起战争的行为,到底对不对。
看到容文清的笑容,她觉得,自己是对的。
百鸣始终是个隐患,防范于未然才是应该,被说她心狠,为国为民着想,有异心的属国,不能留给后世!
还有东庆夏元这两大威胁,为了大穆永昌,她自当竭尽毕生之力,将他们摧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完毕么么哒~
突然发现和人拼字状态特别好,以我的手速,被称为触手怪2333
我打两千,对方打一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爱你们木啊~
第171章 朝会震怒
第二日; 惯例朝会。
今日朝会的气氛很不对,所有大臣都抿出不一般的味道。
在陛下大婚后,就被抓入大佬的欧阳家与王家; 还有昨日在大街喧闹的学子; 最主要的,是昨日押送百鸣使臣的军队。
军队是一个国家手中最锋利的剑,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随意拔出。
现在; 这把剑出鞘了。
“果然都是人精; 一个个都如此安静。”宋卓歪着身体; 凑到容文清身边; 小声同容文清说道。
容文清侧目,正好看见他弯曲的腰肢。
“你这样呆着; 不累吗?”
“不累!一点儿也不累!”宋卓不着痕迹的揉揉腰,是男人,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说累呢?
“你不累我看着都觉得累; 回去站好; 那老匹夫手里; 还有你的弹劾折子呢。”容文清说着; 眼神看向站在另一边的谏言官。
她说的老匹夫; 是谏言官中,一个经常和她对着干的家伙,年纪不大,偏偏固执的要命; 但是却也公私分明。
正因为他公私分明,穆鸿珏才会一直留着他,容文清也只是嘴上说两句老匹夫。
“他没事弹劾我做什么?不应该弹劾你吗?”宋卓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他自认在官场上非常低调,比起日天日地的容文清,他简直连背景板都不如。
为什么会有人针对如此透明的他!
“苏姑娘的名字,写在宋家族谱上了吗?”
容文清的话让宋卓直接愣住,他老家在晋江,自然族谱也在那里,他人在皇都,怎么给苏素冉上族谱。
上族谱是大事,必须夫妻双方在场,族中长辈在场才行。宋卓整日被困在皇都,哪儿有功夫回晋江啊,他又不可能让父母族人带着族谱来皇都,就为给自己的妻子上族谱!
于是这件事就被放下,一直未曾被谈起。
“陛下,臣弹劾司文士宋卓宋韩辰,与勾栏女子苟合,未曾明媒也未正娶,让勾栏女子成为从三品官员的正妻,此种行为,是对所有官员的轻视!”
只要一想到自己夫人要和一个勾栏女子同辈,他就浑身不舒服。
谏言官一边说,一边气的全身发抖,他是个太过正直的人,在他眼中,烟花之地的女子便是肮脏的堕落之人,上不得台面。
他活了四十多年,从未踏进秦楼楚馆一步,由此便可看出,他对娼妓持有很大意见。
“无媒苟合?宋爱卿,谏言官说的可是真的?”穆鸿珏知道宋卓与苏素冉的事,两人确实没有经过媒人,也没有大婚。
还不是因为苏素冉身份太低,若真的大婚,届时全皇都都没几家来,岂不是让苏素冉很没面子?她以后还怎么安心在宋卓身边呆着?
正是想到这一层,宋卓才会低调的将苏素冉接到府中,直接过起了小夫妻的日子。
没想到,他对苏素冉的一片真心,会被谏言官说成无媒苟合。
“陛下,臣家中私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胡说八道,指手画脚。”宋卓也不是好欺负的,平时他不说话,不代表他不会说,论伶牙俐齿,他、秦琴、容文清,真称得上是铁三角。
“外人确实不能妄论他人私事,但宋大人可并非无名之辈,身为司文士,本就是天下读书人的典范,现在宋大人无媒苟合,难道是想告诉天下读书人,这样做是对的吗!”
谏言官也不好对付,谏言官嘛,能在朝堂上站着,凭借的便是一张嘴。
宋卓笑了,平白他就担了个大帽子啊。
“谏言官一口一个无媒苟合,证据呢?你怎知吾与内人没有媒人?”宋卓直接耍赖,好啊,你说我们无媒苟合,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没媒人,没大婚?
我没发你请柬,就能说明我没大婚吗?我就喜欢自己一个人大婚,谁管得着啊。
“你……”谏言官没想到宋卓如此无耻,气的直接指着宋卓鼻子大骂起来,“亏你还是一届探花,怎能说出如此无赖之语,圣人遗训,难道你都忘了?娼妓乃是下等人,即便已经赎身,也还是娼妓!她岂能与从三品大臣结合!甚至还成为正妻!宋大人你莫不是被美色迷昏头!”
“我怎么不知,大穆还有律法说明,娼妓不能赎身?我记得大穆律法也没写,娼妓赎身后,身份还是低贱啊。”容文清听不下去了。
宋卓好歹也是她的小伙伴,他与苏素冉之间,容文清也算半个媒人,现在看见自己保的媒被人直接辱骂,换谁心情都好不了。
更不要说今日容文清本就因为要开战,心情沉重。
谏言官也算直接撞枪口上了。
谏言官被容文清的反驳说的气的直吹胡子,“皇后娘娘!莫要以为您是皇后,就能说出这样的话!娼妓当然能赎身,大穆律法,老夫知道的比皇后多!但是这与司文士的事毫无关系!他与一个娼妓无媒苟合,才是主要!”
“我为司文士和他夫人保的媒,岂能说是无媒苟合?”容文清冷笑一声,表示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谏言官还有何异议?”
“娘娘,你不能……”因为私情包庇他!
谏言官简直哑口无言,这都什么事儿啊?他不过是正常弹劾一个官员,怎么引起容文清如此大的怒火?
之前容文清不是皇后时,谏言官都刚不过她,现在她是皇后,谏言官更是让她三分,对于宋卓与苏素冉的事,被迫告一段落。
但容文清知道,这件事肯定还会有后续,因为在谏言官口中,容文清听出一件事。
在大多数读书人眼中,娼妓,都是底下之人,甚至还不如奴隶,因为娼妓即便赎身,走出青楼,在他人眼中,也还是娼妓。
如此想法,未免可笑。
一边追捧着秦楼楚馆的头牌花娘,一边又贬低着她们的地位,文人啊,如此行径,实在是有辱斯文。
“谏言官,宋爱卿与他夫人,是皇后亲自保的媒,而且,是朕赐婚。”穆鸿珏再在谏言官心上插一刀,“本来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