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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三人面带羞愧的将头放的更低,无法查清杀手底细,是他们无能。
“罢了,你们先下去,我自有定夺。”
“是。”
这次没人站出来说别的,三人乖乖退下。
等御书房的门被关上,穆鸿珏面色放柔,看向屏风后面,轻声问道:“看出什么了吗?”
“苏柏霖在说谎,他认识那名官员。”
容文清一边说着,一边从屏风后走出来,苏柏霖三人都以为她没在,实在她是作为旁观者,一直看着他们。
“他是参与者?”
“不算,大抵是在为谁掩藏什么,他是个多情的种子,总喜欢感情用事。”容文清很轻松,她已经确认是谁了。
“这时候还感情用事,我看他是不要命了!”想到那些流言,穆鸿珏就气的额头直跳,她的伯瑜,这次是真受委屈了。
是她无能,不能保护好伯瑜。
“有好有坏,他感情用事,才能对敏亲王一往情深,玉珏也不必为自己妹妹的婚姻大事着急。”容文清笑着说了一番体己话,让穆鸿珏紧缩的眉头舒展开。
“也就你吧,换个人都没那么大的胸襟,面对诋毁自己的流言,还面不改色。”穆鸿珏赞叹着,将容文清拉过来抱住,坐在椅子上。
容文清不舒服的扭了扭,“别抱,不沉吗?”
她现在坐在穆鸿珏的腿上,一会儿估计就把穆鸿珏坐的腿麻了。
“不沉,你最近轻了不少。”穆鸿珏才不管自己腿麻不麻,腿麻也不能阻止她和容文清亲热。“别实行你那个计划,太冒险。”
她说话时将头放在容文清肩上,脸埋在容文清的衣服中,听上去有些发闷。
“值得冒险,明年还要开战,最好尽早了结此事。”容文清很坚决,她好不容易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前朝与后宫的纠结,总要有个结果才行。
穆鸿珏长叹口气,将容文清抱得更紧,“你这个人,真是残忍至极。”
尤其是对她时,从来这般残忍。
“抱歉,玉珏。”容文清想说大局,却没开口,因为这一次,她的私心更加明显。
“罢了,你就是仗着我对你的喜爱,才会如此嚣张,等着,你回来后,我定要让你好看!”穆鸿珏放下完全不狠的狠话,刚说完话,自己都没觉得痛快,反倒更委屈了。“早点儿回来,别让我等太久。”
“恩,一切尘埃落定,我会回来。”容文清心中愧疚更深,她转头,亲吻穆鸿珏的眼睛,鼻子,嘴唇。“我想要……”
穆鸿珏横抱起容文清,直接将容文清扔到了软榻上,当然,扔的动作很轻,随后趴到容文清身上,略为急切的亲吻容文清的嘴唇。
那都不是亲吻,更像野兽的啃咬,带着疯狂与不安。
让我一生中最后任性一次,为了理想任性一次。
抱紧穆鸿珏,容文清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迷,脑海中所有念想全部消失,只关注在身上施为的人。
我爱你,也谢谢你一直那么爱我。
另一边,回家后的苏柏霖心中更加不安,此时又听闻孙玉娘拜访,面上露出三分惊慌。
“请孙大人进来。”不管是多不想,他也不能让孙玉娘在外面等着。
“苏大人从皇宫回来了?我在正门竟没瞧见你。”孙玉娘一进来,说话的语气就不太好。
苏柏霖也是心虚,不敢多说,只讪笑两声,“我是从后门回来,毕竟陛下召见的事很机密,不好大张旗鼓的回。”
“机密?外面都传的连阿猫阿狗都能学上两句了,这还是机密?”孙玉娘眯眼冷笑,她抬手端茶,细细打量手中的茶杯,“苏大人,你我乃是一同入的司宗,虽没有同窗之谊,但好歹也有过相互扶持之情,我自认不是好人,但没想到啊,苏大人比我做人做的还绝。”
孙玉娘一句连着一句的讽刺,让苏柏霖也不高兴了,“孙大人说话怎如此难听!”
“难听吗?还有更难听的呢!”
孙玉娘狠狠将茶杯摔在桌子上,茶杯直接四分五裂,茶水顺着小桌缓缓流到地上。
“我问你,容相是得罪过你,还是挖了你家祖坟,是因为她,你父亲和师父才死的吗?你怀恨在心,才如此害她吗!”
“孙玉娘!”
听到自己父亲和师父,苏柏霖彻底生气,他双目瞪圆,脖间青筋暴起,看上去十分唬人。
孙玉娘可不是被吓怕的,她兄长发起怒来,不比苏柏霖凶狠吗?
苏柏霖敢跟她喊,她就敢用更大的声音喊回去!
“苏柏霖!”孙玉娘起身,直接指着苏柏霖的鼻子骂,“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口蜜腹剑,背地里害人!若没有容相,哪有你今日的境遇!你抱得美人归,靠的都是容相!如今你倒好,学外人来暗伤容相,读了十几年圣贤书,到头来,连忠义二字都不会写!枉费了你翩翩君子的外表,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如今黄鼠狼都能戴高帽,充作大尾巴狼了!”
苏柏霖被孙玉娘骂的双目发红,面上一阵青紫,整个人都跟中风般不停抖动,他要是个老人,估计能一口气闷死过去。
“孙玉娘,你也不用来骂我,是非曲折,自有陛下定夺。”
屋中沉寂半晌,两人喘着粗气没说话,最后到底是苏柏霖心虚,先退了一步。
看到苏柏霖面对自己的怒骂都选择闭口不言,孙玉娘彻底冷了心。
“苏柏霖,你还打算瞒着?你说自己不认识司宗的人,是玩忽职守,你在骗谁呢?你若真不认识那人,怎会听信那人的话,轻易回皇都?别人说记不住,你在司宗呆了多久啊?怎会记不住呢?这般行径,与贼人无异啊。”
孙玉娘痛惜的摇头,苏柏霖还是不说话。
苏柏霖打定主意当个闷葫芦,孙玉娘也无法,最后愤然而去。
“唱念做打皆会做,这位孙大人真是不简单,也难怪能成为容文清手下最受倚重之人。”
等孙玉娘离开,隔壁屋子出来个人,拍着手不住赞叹。
“戏看够了就赶紧滚,此乃我最后一次帮你,不要再来找我。”
“子汐啊,别那么冷漠,你也是显赫出身,如今被一个贱民出身的女子指着鼻子骂,你难道不愤怒吗?”
“要不是因为你,她会骂我吗?”苏柏霖脸彻底黑了,比面对孙玉娘的怒骂时还黑,“别叫我子汐,我承担不起,滚吧。”
来人养气功夫极好,面对苏柏霖的恶劣也面不改色。
“迟早有一日,你会来求我,苏子汐。”
说完,他甩甩衣袖,扬长而去。
苏柏霖长叹一声,颓然坐在椅子上,拄着头开始发呆。
“嘭!”
一声轻响将苏柏霖从思绪中拉出来,他略带惊吓的看过去,是小厮在收拾孙玉娘摔破的茶杯。
略微一瞥,苏柏霖便没了兴趣,他往外走,走到门口处突然停住。
“等下!”
听到他的阻止,小厮惊愕的抬头,“大人?”
“将碎片放下,你下去吧。”
“是。”
不明白自家大人又犯什么病了,听话的小厮将好不容易收拢的碎片又倒回桌上。
等小厮走远,苏柏霖盯着一堆碎片,眼中的光晦暗不明。
第二日,发生了一件震惊朝野的大事。
当朝皇后,百官之首的宰相容文清,自请入狱!并给圣上穆鸿珏写了一封和离书!
听闻此事时,不少官员在吃午饭,当下就有不少官员被呛到,直接喊了大夫,皇都的大夫一时十分紧缺。
作者有话要说: 绝恋没更新,明天更。
么么哒,我爱你们比心~
五千大章,看得爽吗?
第201章 狱中谈话
“你刚刚说什么?伯瑜她干什么了?”
“容相自请入狱,还写了一封和离书给陛下……”
“她疯了吗!”
秦琴有些恍惚; 为什么她不过是吃个饭的功夫; 整个世界都变了??
容文清自请入狱不说; 还要和穆鸿珏和离?她们不过成亲一年,就要和离?和离也就算了,还是由皇后向皇帝提出来的!
妈呀,这下皇族的脸真是丢大了!
秦琴着急的来回跺脚,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容文清的脑回路; 难道是因为前些日子苏柏霖的副手污蔑她的事?
穆鸿珏难道信了苏柏霖副手之言; 真怀疑容文清了?
秦琴也只能这样想,如果穆鸿珏真怀疑了容文清; 以容文清的性子,绝对是鱼死网破的结局; 现在不过是和离,她还算有些理智。
“不行; 在府里想也不是个事儿; 容文清把自己关到哪儿去了?”秦琴看向给她报信的侍女秋华。
“妗姒大人说; 容相以自己并非皇室为名; 将自己关进了皇都的大牢中。”
“普通的大牢啊,还好,还能去探视。”秦琴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非要去问问容文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行,“你帮我备马,和苏皇都尹说一声; 我要见容文清。”
“大人,此时正是风声紧的时刻,您去见容相……”秋华为难的直皱眉,没有动弹。
她也是为了秦琴好,如果容文清真的和穆鸿珏翻脸,穆鸿珏绝对饶不了容文清身边的人,旁人恨不得离容文清远点儿,怎么自家大人就上赶着往前凑呢?
“什么风声紧不紧,我是国师,难道陛下要判我一个结党营私的罪?”秦琴完全不怕,先不说穆鸿珏会不会丧失理智到连着将宰相国师一起撸下去,就说她和容文清的关系,那是撇得清的吗?
容文清和她认识两三年,一直都是捆绑在一起,她和容文清是朝内品级最高的女子,天侍女秋华的眼睛就盯在她们身上,容文清和她天生便是绑在一起的团体,分不开。
所以也没必要远着容文清。
“陛下明察秋毫,不会胡乱判罪,大人话说的可诛心了。”秋华出身暗部,与秦琴也算是老相识,说话有时会放肆些,“只妗姒大人连连嘱咐我,说她亲眼看见容相与陛下大声争吵,御书房的摆设都换了一套,原先的都被摔碎,这样看来,定是动了真火,大人还是远着些好,不管怎么说,陛下身份摆在那里,她若是真的生气,大人是何身份都不重要。”
“你这话才叫诛心。”秦琴瞪一眼秋华,“我指使不动你此事,你总能帮我做些别的吧?”
秋华以为秦琴是放弃了去看容文清的念头,连忙点头。
“岑月的信件传来,听说还在驿站,不过是一封信,也别让驿站的人送一趟,你帮我取来。”
“好!”秋华笑弯了眼睛,“大人,岑乐师是不是要回来了?”
“还早呢,她正在兴头上,怕是不愿回来,不过,我可以等她回来。”说到岑月,秦琴少见的有些害羞,对上秋华满是揶揄的眼神,她更是恼羞成怒,“快去快去!你再和我玩闹,信不信我将你送回妗姒身边?”
“秋华错了,秋华这就去!”秋华连连告饶,脚下碎步疾走,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等了一会儿,秦琴想着秋华已经走远,高声喊道:“紫石!”
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姑娘,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是府中年纪最小的姑娘。
“大人有何吩咐?”紫石什么都不懂,还为能给秦琴排忧解难高兴。
“帮我备马,我要去皇都尹府上。”
“是!”
还是新人好使唤,比秋华那些老油条好得多。秦琴得意一笑,随后收拢笑容,面上带了忧心之色。
妗姒的话不会假,看来陛下和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