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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听镇上的人说那个孩子今年才20岁。”林浩祥也觉得这件事很不可思议。
“哦,那我堂——堂妹现在已经接回家里了么?”他还是感到这样的称呼有些奇怪。
林浩祥摇摇头:“那个孩子两个月前便失踪了,现在也没有人知道她到哪里去了。”
“失踪?——”
“几个知情人说,是你大伯知道了她曾遭到□的事,所以大发雷霆将她赶出了家门。”林浩祥的语调颤抖,显然是十分同情这个孩子的遭遇,“爷爷知道了这件事后,便发出命令,一定要找到这个可怜的孩子,看样子,老人家是想补偿这三十多年来所亏欠你大伯一家的。”
林拓点点头,眼神暗沉了下来,想到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这些年竟过得如此凄惨,他的心情便沉重的无以复加。
“对了,发生了那样的事,堂妹本身也是受害者,大伯又为什么要将她赶出家门?”林拓实在是想不通这件事。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你大伯的脾气在妻子去世后便变得异常暴躁易怒,打骂孩子是经常的事。唉,真不知道大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是大嫂的去世让他失去了情感支柱——”林浩祥带着对大哥的回忆自语自言,伤痛的心情让他控制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林拓急忙接了杯水给他:“爸,不要着急,堂妹可能只是一时害怕躲到哪里去了,过些时候,一定可以找到她的!你和爷爷都不要太担心,一定要好好注意身体。”看到林浩祥因为常年要背负来自各方面的巨大压力而显得愈发劳顿的疲惫脸庞,还有他近些年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林拓终于下定了决心,“爸,等拍完了这部戏,我就回天享帮您。”看来和爷爷约定的30岁期限要无法遏制的提前了。
她怎么知道他每次来都能找到她,蒋添不爽的撇撇嘴,今天他就翻遍了整个剧组都找不见她的人,当他蒋少爷是个无事可做的闲人么?他可是连夜加班加点提前处理完几份和外商的合约,好不容易才挤出时间过来找她,结果却被这样平白无故的放了鸽子。好,看在10次相亲的赌注上他忍!等到将来收复了这只猴子,看他怎么好好回报她对于他魅力的无视。
其实,莫瑶是在拍戏。
蒋添不知道,有莫瑶参与的戏份在拍摄过程中都时候要严格清场的,即所有不相干人员一律不许进入拍摄场地。即使他和林拓这么‘亲密’的关系也不能例外,所以他才会到处都见不到莫瑶。
他脸上突然泛起了坏坏的笑容,他想到了一个特别好玩的主意。
最近这些日子,每天的拍摄强度都明显的加大,林拓显然是在加班加点的赶进度,为什么要这样?出什么事了吗?
莫瑶想不出来,她摇摇头,嘲笑自己的庸人自扰,林拓的实力那么强,有什么是他解决不了的?自己在这替他瞎操个什么心?
她胡思乱想了一路,很快便走回了剧组的宿舍。今天拍戏的活动量好大,出了好多汗,她打算一会进屋先洗个澡。
拿出钥匙,开门,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却在推开门进屋的瞬间吓了她一大跳。
蒋添?!——
他斜倚在她干净整洁的床上,一副悠然自得的享受表情。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她猛地上前两步,惊慌的指着他问,由于太过惊讶,她的胸脯剧烈起伏,语调也明显不稳。
他坐起,优雅的挥开她指向他的手:“说话的时候,用手指着别人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哦——”
“你一个大男人,私下里闯进女生的宿舍,还好意思说别人不礼貌?”她简直快要抓狂。
蒋添将细长的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随即利落的窜下床,将门轻轻的关上、锁紧:“你叫那么大声,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屋里藏了个男人?”
一句话提醒的莫瑶,她突然开始后悔自己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将他驱逐出屋。
实在是太过意外了,意外到她一时间完全乱了阵脚!
不知道刚刚有没有人碰巧经过发现她屋内的异样?完了,这叫她往后在剧组里怎么做人啊!
“放心,刚刚没有人经过——”蒋添看出她的顾忌,撇撇嘴,状似无心的说道。
莫瑶小小的松了口气,随即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正好伫在门边的蒋添随意的挑挑眉:“很简单啊,就这样——”接着,他变魔术般的开启了门锁——完全没有触碰到旋钮或是门栓。
莫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他的手法既快又熟练,叫莫瑶完全搞不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莫非是个梁上君子?
登徒子的掠夺
“你——你怎么会?——”莫瑶不知道该怎样问出口。
“这没什么,我还会这样——还有这样——”随着他说话,莫瑶屋里凡是上锁的柜子都逐一被打开,那敏捷的手法看得莫瑶是目瞪口呆。
“你是个职业窃贼?!”莫瑶惊悸望着他,一脸戒备状。
蒋添觉得自己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拜托,母猴子,你小说看多了吧?你有见过这么体面的贼么?”他嘲笑她,同时佩服她的创造力。
“可是,你——”
“你是说这个么?”他又恶劣的晃动了一下手指。
莫瑶不知道他干了什么,无意中低了下头,却发觉自己胸前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恣意的打开了。
她明明记得自己刚刚在剧组的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扣得好好的!
“啊——”这个流氓,她慌乱的重新扣上衣扣,“你——你——”不习惯与人争辩的莫瑶到了紧要关头竟不知该如何咒骂他。
“我是来拿外套的。”蒋添不理会她眼中的愤怒,一派悠闲的又躺回她的床上,同时以双手枕住后脑勺,一条长腿放松的交叠到另一条上。
看到他那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莫瑶怒道:“外套可以等我给你拿,你这样平白无故的闯进我的屋子算怎么回事?你不怕我叫警察吗?”
“平白无故?”蒋添假装不明白,“我遍寻了你一整个下午都找不到人,所以就来你屋里等你喽,这有什么不对的么?我的时间有限,又没有你的联系方式,为了避免白来一趟,我只好在这里坐等,免得错过你了,我的想法就是这样,信不信由你。”他装出一脸无辜,实际上早在心里笑翻了天,想躲开他,门都没有。
莫瑶知道他根本是在强辩,但是一时又找不到话语来反驳,她气自己的嘴笨,早知道上次就把电话号码给他,也好过被这个登徒子白白占了便宜!
她气郁的转身,到衣帽间去拿他的外套。
“你的SIZE比我想象中的大,起码不是靠魔术胸罩作假。”蒋添谑笑的声音从外屋飘了进来。
莫瑶的脸腾的红了,从来没有男人跟她说过这样露骨的话,她一时接受不了的将手中的外套一把朝床上丢了过去。
蒋添抬手接住了飞来的‘凶器’,他猛地坐起身:“喂,母猴子,你干吗?我是在夸你啊!”蒋添望着手里的外套,一副心疼的表情,“我的外套很贵诶——”
莫瑶怒气冲冲的望着他:“多少钱?弄坏的话我赔给你!”
“8万——大概——”
“多少钱?——”莫瑶以为自己的耳朵耳鸣。
“8万。”
“天哪!”她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一时冲动了。希望他不要是个计较的人啊!
“这样我们就算扯平了——我私闯了你的屋子,你蹂躏了我的衣服。”
莫瑶有种被人下套的感觉。
蒋添晃了晃手里的外衣:“猴子,本少爷先走了,有空的话还会来看你的,不要太想我哦——”
他自顾自的说着,边说着边靠近门边。
开门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种熟悉的脚步声。
他的唇瓣突然上扬出一个充满算计的弧度。
一把扯过莫瑶,让她背冲门外。
下一秒,他猝不及防的堵住了她的唇。
莫瑶恁地杏眼圆睁,脑中一片空白。
林拓刚好从莫瑶的门前经过,好巧不巧的微微侧头,瞬间发现了门口的景致——还有,蒋添那若有深意的睇向他的带笑眼神。
臭小子,想用这种方式宣告战况么?
林拓很‘配合’的回以蒋添一记漫不经心的哼笑。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瞬间,可怜的莫瑶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林拓便已经消失不见。
下一秒,她气恼的一把推开蒋添,同时一个火辣辣的巴掌毫不留情的甩上了他的脸。
蒋添无所谓的勾勾唇——反正被女人以这种方式惩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轻抚一下被打得生疼的脸颊:“你不用这么使劲吧?很疼诶!这么生气?难不成这是你的初吻?”
莫瑶简直欲哭无泪,自己宝贵的初吻就这样被这个人渣强占了去,她真是恨死了!
她原本是想将它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即便他的吻技高超,此时此刻,她却只觉得想吐!
见她愤而不答的模样,蒋添知道自己猜得没错,他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一种异样的感受,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初吻对象是他’这件事,让他觉得非常的开心。
“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莫瑶愤怒的将蒋添推出门外。
‘砰’的一声,屋门在蒋添的面前大剌剌的阖上,他愣了愣,转而噙着一脸得意的笑离开。
强吻事件,让莫瑶躲蒋添躲的更急了。
每次只要发现他的车子停在片场外,她就立马躲到闲杂人等禁止进入的摄影棚。
蒋添知道莫瑶在躲他,但以他随遇而安的性子,倒也觉得无所谓,反正早晚有一天,他能将她逮个正着。
转眼电影的拍摄工作已经快要接近尾声,这段时间莫瑶更努力了,她拼命的想利用最后这所剩无多的时间,最大程度的扭转林拓对她的看法。
她想让他看到她不是个一无是处的‘花痴’,她也想像‘小果’一样,通过自己的努力赢得他的认可。
她不奢求所有人的肯定,只要他能对她改观就好。
强撑
“莫瑶,你在发什么呆?导演都喊Action了!”Mary焦急的提醒她。
莫瑶的额头渗出了冷汗,望着眼前冰冷的河水,她小腹的闷痛更强烈了:“不好意思。”她冲着林拓报以歉意的一笑,同时暗自扣紧手指——莫瑶,加油,他在看着你呢,你一定不能让他失望啊!
林拓眯起眼——这个女人今天是怎么了?一大早上就魂不守舍的,莫非是蒋添同她告白了?
动作这么慢,还真不像那个家伙的风格!
“Action。”林拓再次发出指示。
莫瑶不敢再有丝毫懈怠,口令发出的一瞬,她强忍住身体的巨大不适,一下子便投入了冰凉的河水中。
河水触到身体的一瞬,她便冷得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住,小腹处无法遏制的拧痛起来。
她紧咬住牙关,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只要游到河对岸就好。昨天来看现场的时候,她曾自信满满的和场记说她不需要替身,自己便可以完成这场游过河的戏。
谁知道,居然该死的生理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今天一大早到访!她的生理痛一向剧烈,都是因为小时候几次特殊时期正赶上寒冷的冬季,她被莫大川赶到院子里赤脚罚站,寒流侵蚀了身体落下了疼痛的根苗,加之后来也没有机会精心调理,久而久之便成了顽固的痛症。
生理期的疼痛对她来讲几乎是除了莫大川醉酒后的拳脚相向之外,最痛苦的事情。她每次都会被这种恼人的痛苦折磨的精疲力竭——一开始是闷痛,之后便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