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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不休,五年,让一个女人熬出一身的病,您又何其忍心?
我之所以在法庭上承认喜欢如絮,除了关乎如絮的名节,更因为,我不能让媒体再去骚扰舒池,不能让法庭认为我杀人跟舒池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只有这样法院才会相信我的杀人动机与寒舒池无关,一切都与她无关。
“你倒是真为她着想!”梅姨冷哼一声道:“我算是弄明白了,你这些年一直把我蒙在鼓里,无非就是为了替那个女人洗脱嫌疑,你真是好的很!”
“爱川,你流了很多汗,今天,先到此为止,我打电话让舒池接你回去!”君亦然觉得此刻真的是糟糕透了,这两个人再这么进行下去,都不可能好好的。
爱川脸色苍白,嘴唇都在发抖:“不要,先别打电话,有些话,我必须今天跟梅姨解释清楚。”
“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解释什么?五年都过去了,五年,我用了五年时间想尽办法让她原谅我们,可她根本就执迷不悟。梅姨,我问你,如果当初不是爱川动手,你能杀了那个混蛋吗?如果没有舒池,严氏今天一定还好好的,你要用什么去跟他们斗?如果说当初,是我跟舒池把如絮卷了进来,那好!我跟舒池就在这里,我们不逃不躲,要杀要剐都随你!”
梅姨哆嗦的挪了挪身体:“你……”
爱川低下头,喃喃自语:“舒池欠你的,我来还,我替她还!”说着,就抓起了桌上的水果刀。
“爱川……”君亦然吓了一跳,整个人扑过去,打掉了爱川抓在手里的刀子。
“梅姨!你忘了,如絮说过,如果她不在了,这个人就是你的女儿,可如今,爱川在牢里关了五年,你现在还想再失去一个女儿吗?”
梅姨一听慌张的捡起地上的刀子扔出去,战战兢兢的说:“不要,你们都不准死,谁都不准!”
爱川仍是低着头,喃喃自语说着胡话。
“爱川!爱川,你听得到我说话么?”君亦然急了。
“孩子!孩子,你说什么?”梅姨也慌了。
“叫……叫救护车!”君亦然拿起电话,又缩回手:“不能打救护车,她这个样子……要怎么办?”
“寒小姐,你不能进去,小姐说了,谁都不让进去!”外面脚步声十分混乱。
“晓华,让她进来!”君亦然俨然找到救命稻草般,紧张的看着门外。
寒舒池走进厅里,一眼看见坐在地上,表情疏离喃喃自语的爱川,心一痛,挣扎着跑过去抱紧她:“爱川!爱川!”
尽管寒舒池哭得厉害,爱川却依然无动于衷,嘴巴里依然在胡言乱语着什么。
“舒池!她……”君亦然吓得不轻,想要扶起两个坐在地上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白天我们还好好的,我们一起上班,计划着去旅游,为什么?”寒舒池把爱川抱得紧紧地,泣不成声。
“舒池,你先冷静下,爱川这样,也许只是一时……”
“你不知道,我多害怕她会这样,五年前我不在她身边,她一个人挺了过来,五年后,我居然眼睁睁的,眼睁睁的看着她再次发病,我说过的,要救她的,就一定会救她的!”寒舒池望着这个人灰暗的眼神,一颗心如落入万丈深渊,仿佛再怎样努力都白费了,这个人再也感知不到她了。
“是……是我的错!我……”梅姨狠狠扇了子一巴掌:“我……我是无心的,我不知道的……”
“晓华,你先扶梅姨到楼上休息,记住,要一刻不准离开的守着她!”现在情况太混乱了,不能再让梅姨有什么散失。
“舒池,五年前,爱川能好起来,一定是有了专业的医生在,我们请他过来,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对……对,乔晚桥,他……他一定有办法……”寒舒池急着去包里翻手机,可是她整个人都显得凌乱不堪,做什么事都做不好!
“舒池,你们先站起来,电话我来打!”
寒舒池报着电话,君亦然立刻把电话拨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乔晚桥就出现在了君家别墅。
乔晚桥进来什么也不说,只从寒舒池怀中抢过胥爱川,便要带她离开。
寒舒池茫然的想抓住爱川的手,却发现,那人根本再不会回应自己。
“乔晚桥!”君亦然冷下脸道:“这个人是寒舒池的,你要从这里带走她,也要问过我们答不答应!”
“我想,寒小姐以后……不会再来纠缠了吧?”乔晚桥同样冷冰冰道:“我说过,迟早有一天,她便不会属于你!甚至,会再也记不得你!”
爱川,你当真不要我了吗?即使你真的要忘了我,寒舒池也要记得你,记一辈子!
第四十一章
“舒池,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常常不见人。”寒母已经从美国回来,常常听小雨抱怨,爱川出国去玩,也不带上她们。
寒舒池有些心不在焉,一直盯着手机在看。
“你看看你,脸色很差,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最近有些忙,小海和小雨就不过去我那边了!”寒舒池回过神:“等爱川回来,我们再把孩子接过去!”
“爱川这孩子也真是的,我一回来,就横竖不见人,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存心躲我。”
“妈!她会回来的,回来后,我就不让她走了!”
……
离开寒家大门,寒舒池便掩着嘴痛哭起来,那个人不在身边,一切都显得冷冷清清,再没有人哄自己吃饭,再没人哄自己睡觉,再没人甜甜蜜蜜的偷亲自己!爱川,你什么时候回来?
走进果园的小别墅,看着客厅里堆在地上乱七八糟的书,寒舒池有些恍惚,爱川,你看,你不收拾,这里就这么乱了!你以前是怎么整理的,你还没告诉我,我不知道……
桌上的水果都放坏了,没人削给我吃,我便再不愿看见它们。
还有厨房,厨房的厨具好干净,我不会用,连一顿饭也做不好。
楼上,楼上有盏灯坏了,你不是说,换灯泡的事都包在你身上吗?
还有,房间里的吉他,我手指都弹破了,就是弹不出你的节奏。
还有好多好多,这个家到处都有你的影子,走到哪都会让我想起你来。
好了!你不要哭,乖乖的,不要被别人拐了去!
‘叮咚’,门铃声响起,寒舒池慌张的看向门口,开了门,见君亦然紧张兮兮的站在门外,便让开了路。
“还好!你终于肯让我进来!”君亦然坐在沙发里,见着寒舒池一张消瘦的脸,忍不住叹一口气:“舒池,这么晚,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五年前的案子,我找了司徒律师做辩护,俞宋那边已经把所有资料移交过来了,现在,我在找当年那个目击证人!”寒舒池一丝不苟的摊开所有资料。
君亦然注意到这些资料,寒舒池都在旁边做了备注,甚至于连一些不起眼的专业术语她都仔细的圈了出来。
“舒池,你告诉我,你有多久没有好好睡觉了?”
“我现在的时间很充裕,没什么好担心的!”
“白天你要忙诺亚的事,晚上你就在这里看这些,你以为还是五年前?你的身体……”
“亦然,除了这件事,我真的想不到还能为她做什么?”
“舒池,从今天开始,你好好休息,找人的事包在我身上,一有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君亦然拿手机拍了目击证人的身份证及口供:“爱川不在,我就替她好好照顾你,保证给她一个健健康康的寒舒池!”
寒舒池一听,便笑了:“谢谢你!”
……
“亦然,你在哪?”
“在舒池这里!”
“寒总,寒总她还好吧?”
“还好!”君亦然站在阳台上望了望裹着白色毛毯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的寒舒池道:“这么晚了,你还在加班?”
“是啊!要养家糊口只能这么没日没夜了。”
君亦然一听愉悦的笑了:“说说,你倒是要养谁的家,糊谁的口?”
“你这人……不正经!”安阳在那边气急败坏。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再这样煲粥下去,你该真的要在办公室里熬一宿了。嗯……这个点了,你饿不饿啊?”
“饿啊!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那……晚点我给你送宵夜,你想吃什么?”
“这么好?一定是又勾搭哪个女人了?”
“有你在,我哪敢啊!”
“表现不错!嘛!赏你的!”安阳对着电话,亲了一口。
“嘛!回亲一个!”君亦然瞧着寒舒池在沙发里躺了下来,急急的说:“先不跟你说了,半个时辰后,我到你公司,寿司可以吗?”
“还要咖啡!”
“好!你先忙!我挂电话了!”
君亦然给寒舒池盖了被子,这才赶着去给安阳送宵夜。
……
寒舒池在会议室里开会,最近的一些金融分析数据及市场评估报告都做的不好,寒舒池拿着激光笔站在电子屏幕前做着细致的讲解,与会的人拿着笔记录着重点。一天的会议让寒舒池分不出心去想其他的,她掩藏的很好,仿佛一切都还和从前一样。下了班,寒舒池依然呆在办公室里,手指飞快的在黑色的屏幕上编着程式,偶尔去翻一翻左侧摊开的书,她好久没这样忙了,突然觉得,所有的辛酸和努力都不及那个人重要。
当电脑出现配比失败时,她略略失望的揉了揉眼睛,重新捡起桌上的书一页一页的翻来看。如此反复,又是一个通宵。
当早上的晨光照进办公室时,寒舒池的白皙的手指依然在键盘上敲着一个个长长的代码,看一眼右下角的时间,已经七点了,九点还要去见客户,只有两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如此,便只能在里间的休息室休息一下。
一个半小时后,寒舒池被闹钟吵醒,她抬眼看了看钟摆,沉默的下了床,在洗漱室简单的梳洗了下,又换了身浅灰色套装便带着小童出去见客户了。
十一点谈完工作,十二点半陪客户吃完午餐,下午一点就去了司徒的律师事务所,司徒针对寒舒池指出的一些不恰当用语做了一些专业上的解答。
“司徒,我认为这句话有歧义,警方既然用了自保这个词,那就证明子宿当时是出于一种自卫,如果是自卫,那便应该在刑法上获得体谅。”
“寒小姐,自卫也可能防卫过当,何况,根据目击证人的用词,当时,子宿已经朝严之涵开了一枪,严之涵在不能动弹的情况下,她又开了第二枪!这种情况,依据法律规定,便是有杀人动机的,而且很可能被判定是故意杀人。”
“可是还有人说听到三声枪响,为何尸检报告上只检查出两处枪伤?”
“应该是子宿在开了第二枪之后,又开了第三枪!第三枪没有打中严之涵,有可能第三枪只是打了个空弹!”
“这不可能,第一二枪都打中了,第三枪不可能打不中,严之涵连中两枪,他不可能会跑,那么,第三枪打不中的几率是百分之多少?”
“寒小姐,即使你分析的是对的,可是没有证据,警察和法院不会相信这种主观推测!”
“司徒,我不会放弃,俞宋说他能翻案,我相信你也能,你是业界最出名的律师,你从未输过,这次也不能输。”
“寒小姐放心,只要有一丝证据能证明我的当事人无罪,我就会尽力!何况,我还堵了我司徒的名气!”
“谢谢你!”
“寒小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