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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好比如几十年来鼻塞的顽疾被治愈,鼻子突然之间就通畅呼吸。再好比如大都市的交通,上下班高峰时段总是堵车堵得无以复加,可是突然间某一天,车在最堵的时间上路,却发现车速竟能提到飙车的速度,让人爽得如置身梦中。
那感觉,是梦幻的。
林夏天没有让自己失神太久,因为他看到李衍明的目光正投在自己身上。他站到苏芦身边,轻轻的又顺其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微微一笑,向李衍明伸出了手:“谢谢你送她回家。”
说出回家两个字的时候,林夏天觉得自己的中文原来也可以说得如此字正腔圆。
李衍明愣了半秒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忙回握林夏天的手:“不客气。”他还是忍不住再多看面前二人一眼。
林夏天比苏芦后了半步,手扶在她的腰间,神采烨烨却甘于守在苏芦的身后。而苏芦很自然地轻轻靠着他,温顺婉人,眉间流露的神采在不自觉中已褪去平日的疏离淡静。
画面像极传说中的天仙配,仙凡缱绻,却混然天成。
李衍明知道,如果这是一场战争,那么未待自己上场,战果已分出胜负。没有伤到一兵一卒,可是他彻底输了。
没再说什么,他轻声道别,然后开车驶离。
苏芦看着消失的车影,心里有情绪百转千回。她转头问林夏天:“你不在家,下楼来干嘛?”
林夏天当即批评道:“你还好说,明知道秋风起也不穿外套出门!”说罢探了探苏芦手的温度,然后把手里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那你刚才在楼道里干嘛鬼鬼祟祟?”
“……”他哪里鬼祟了……“你不是不愿让人知道我吗……”语气跟小媳妇的哀怨没啥两样。
苏芦心里好笑:“现在不是光明正大介绍你了吗,抵数了吧?”
林夏天哼了一声。
苏芦微笑,只感到身心都有一阵安谧的风吹过。可是不待她多安静半刻,腰间的手突然加重了力度。苏芦瞪着身边的男人:“喂!”
林夏天望她的眼神夹带着幽怨:“你们刚才干什么互相对望?”
苏芦没好气地答:“眼神交流。”然后看见林夏天突然色迷迷地看着自己,一动不动。
苏芦心里起毛,忙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干什么这样看我?把头给我扭回去!”
林夏天揉着脑袋,心下愤然:“我在跟你眼神交流!”
苏芦不得不窘了窘:“哪有这样色迷迷的眼神交流……”
林夏天掀了她外套的帽子就往她脑袋上盖:“你才色迷迷!”不解气,隔着布料咬她的鼻子。
苏芦呀呀叫,扯下衣服挣开他的小狗式攻击:“把你的狗嘴移开一下!”
“狗嘴?!”林夏天觉得脑顶此刻一定已经升起了阵阵怒烟,“那你尝尝狗嘴的味道!”说着双手把她的肩膀一扯,照着她欲要唧咋抗议的嘴一顿狗嘴式猛啃。
苏芦拼命挣扎,只感自己的肌肤被他啃得异常敏感,有些痛,有些痒,也渐渐有些渴。是一种对他触感的渴望。苏芦难耐,只得不断地推他。
可是他明显越吃越大口,越大口越吃不够。不满足于在她的鼻子,嘴唇上啃,林夏天的脑袋沿着她的线条慢慢滑落到她的颈部,锁骨。动情,身体内有什么要一触即发,他的手臂渐渐收紧。
咳咳……!
忽而听到楼道有人走出来经过他们身后,是楼上的人下来倒垃圾。
苏芦和林夏天都不好意思地分开了彼此,对望,均脸蛋红红。
回头时正好与倒垃圾的人视线对上,是位老人家。见到老人家目光精明地盯着他们,苏芦颇一阵尴尬:“您好……”
林夏天也不自然,老人家的目光实在太……通透了……垃圾桶就在不远处,他忙取过老人家手里的垃圾说帮她扔。
老人家看了看拿着垃圾跑去扔的小伙子,又看了看面前脸红红的闺女。
心下想道,嗯,还是挺善良的一对年轻人。
于是她的态度从方才非常不满这二人在公共场合大干些激动人心的勾当,到现在转成非常理解人类是四季都能发情的动物,尤其是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
苏芦看到老人家的脸色和暖了起来,然后听到她说:“你俩挺生面孔的。”
苏芦一向很诚实:“我们新搬来没几个月。”
老人家马上就警惕地问:“你们住八楼?”
苏芦愣了愣,正要开口如实回答就听到扔完垃圾回来的林夏天抢话:“没有,我们在九楼。”
老人家又缓了脸色:“哦,不是八楼那家私宰户。九楼的话夏天会很热,幸好现在秋天来了。不过晚上别把窗子开太大,楼层高西风吹得响。”
林夏天连连点头。
老人家指了指自家的窗户:“我家二楼,有空下来喝点汤水,咱家每天都煮汤,但就老俩口,一锅汤喝不完。你们年轻人事业忙要常喝点滋润汤水!”说罢朝苏芦他们摆摆手就上楼去了。
林夏天在一旁好眉好脸地目送老人家。
待老人家走后,苏芦再忍不住扑哧笑出来。
林夏天耸拉了脸,把眼神幽怨地飘过来:“你还笑……”
苏芦忍住笑意:“好啦,不笑……”牵了他的手进入楼道上楼,“我们回家吧,猪!”
林夏天的幽怨暴走了,一向飞横拔跷的林夏天平生第一次给人叫完狗又叫猪,士可杀不可辱!抬手就捞了苏芦的脖子压在自己胸前。
苏芦被压得想大叫,幸好林夏天眼尖手快地捂住她的嘴。苏芦自己也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叠着他的手又捂了一层。
叫不得……
因为他俩真的不是私宰户……!
夏天说:突然就会了!
回到公寓,苏芦发现地面有星点碎瓦片,她问林夏天:“刚才你不会是自己在家发脾气摔盘子吧?”
林夏天提了提肩膀,摇头:“没有。”
苏芦转进厨房倒水喝,顺便瞄了瞄垃圾桶,唔,很干净,没痕迹。她又出来坐到林夏天身边:“你吃饭了吗?”
“吃了。”
“吃什么菜?”
“水煮牛肉。”
“不是说做了酸溜白菜吗?”
“……”死撑,“不会做就没做。”
“我试过做酸溜的,但是做得很难吃。”
“这个菜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醋的分量要拿得很好。”
“是啊。我就是分量不会拿。楼下有个菜馆也做这菜,可也是很难吃。”说完叹一口气。
瞟了她一眼:“……你现在想吃?”
“嗯,很想吃!”眼里很渴望。
“我做给你吃!我做的可好吃了!”
“好啊!顺便帮我下个面条!”
“遵命!”说罢,某人飞奔到厨房开始忙,洗菜,烧锅,调味料……二十分钟后,一盘香喷喷的酸溜白菜和一碗葱花面被某人喜滋滋地端到饭桌上。
苏芦已经摆好了碗筷,给他递筷子。但他说:“我是做给你吃的!”
苏芦拉他坐下来:“陪我吃好不好?”脸上微微笑着。
林夏天看到她的笑容,也跟着微微笑起来:“好!”
苏芦拿起筷子夹了一条白菜尝:“嗯,你做得很好吃!”
林夏天喜洋洋地吃了一撮:“当然!”拿手绝活噢,还能不好吃?!
苏芦又吃了一条,边慢悠悠地问:“可你不是说不会做吗?”
“厄……”嘴要比鸭子硬:“突然就会了!”
苏芦满眼露出赞叹:“你好厉害!”夹了一撮白菜送进他嘴里,“给,奖你的!”
林夏天张嘴接过她的喂食,眼睛乐得眯起来,满嘴蜜糖的甜:“谢谢……”却忽然发现她放下筷子了,紧张地问:“怎么不吃了?不喜欢吗?”
苏芦把面条移到他跟前:“我喜欢,可是想起来夜晚吃太多脚趾头会胖。所以还是你帮我吃。”
又是脚趾头胖!
林夏天白她一眼,但也不敢再逼她吃。于是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面条。
嗯……其实没吃晚饭的他也真饿了……
吃完东西,苏芦洗完澡回房睡觉。关门那一刻却被一只手挡住了。
“林夏天,时间晚了,大家都要睡觉。请放手。”
“……不放。”
“我们说好的——”
“两人一人一个房间。不许串门。十点的门禁。不能穿着暴露。禁止抽烟喝酒。拒绝随便毛手毛脚。想要有些亲密点的动作必须征求对方的同意。我都记得!可我吃得饱,还没消化完,现在躺着会硌得胃痛。”
“那你找我也没用啊,我没办法帮你消化。你可以到厅上做一下运动促进消化。”
“吃饱运动会盲肠炎,我不想为了消化就要麻烦你送我上医院。”
“那你到阳台吹吹风可以消耗热量促进消化,这不会盲肠炎。”
“可吹感冒了还得上医院。”
苏芦从门缝里瞪了这男人一眼:“你想怎样?”
“你让我进去跟你讲几句话,挺促进消化的。”
“……”嘴巴动那丁点运动量能大到哪里去啊……
见她手脚有松动,林夏天马上再推开了一点门缝,跟条鱼一样溜的滑进了苏芦的房间。然后跳上了苏芦的床,大咧咧地躺那儿。
苏芦顿时满脸墨汁流线:“你不是说躺着会硌得胃痛吗?”
谁知占了苏芦半张床的男人很厚脸皮的解释:“一个人躺就会,可两个人躺就不会。”
苏芦奔过去掐他脖子:“你还能不能更无赖!”
“能。”林夏天憋着气任她掐,脸上摆明了就算掐死他也要死在这床上的态度
苏芦松了手,她明白到继续跟无赖争下去是一个极度愚蠢的行为,她此刻应该懒得理他。
可林夏天是谁,他是无赖,而且是老奸巨猾的无赖。他瞅准的就是这么个时机。在苏芦欲松手的那一刻,林夏天双手抓了她手腕,轻轻一带,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扯到他的胸膛上。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双手双脚立即像树熊枹树把她牢固地抱着。
苏芦尖叫挣扎。
可是何曾看见过有从树上掉下来的树熊,林夏天把苏芦捆得紧,嘴边却发着再轻柔不过的声音:“小猪,你明明知道我不舍得杀你,叫得比杀猪声还大是为什么呢?”
苏芦一下子不敢再叫了。
她又蹬了两下,发现根本无法撼动他一丝一毫。泄气,不挣扎了。但是看到此刻两人的姿势实在……“林夏天……下次你无赖的时候能不能换个文雅点的姿势?”
林夏天熟知苏芦的情绪,知道她不会顽强抵抗,稍微松了松,怕勒得她不舒服。但还是维持树熊枹树的姿势:“这个姿势不文雅吗?我觉得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