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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字来,小白的那半截盘子碴子,会直接割破了他的咽喉。
这人是疯子!
韩子健拉着赵传志坐了下来,皱眉道:“传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骂人呢?”
赵传志差点儿吐血,我他妈的为什么骂人呀?那还不是帮你吗?这下可倒好,我挨揍了,你非但不安慰我一句,竟然还说我……***的憋屈啊。可人家韩子健是市委韩书记的儿子,他又能怎么样?医术没有人家好,拼爹也干不过人家,这口怨气,就是咽不下去,那也得硬往下咽了。
商甲舟却是心中一凛,在南江市,他都将心思落到了秦破军、霍恩觉的身上,倒是没有去关注别人。现在,他才注意到张幂,这个女人不简单啊,在秦家、霍家、商家的权势下,不显山不露水的,手下却有这样的一个高手。
瞅着她跟贾思邈的关系,非常密切,这更是坚定了他拉拢住贾思邈的决心。一旦贾思邈投靠过来,那就等于是张家的势力也投靠了过来。
在南江市,张家的势力自然是跟秦家、霍家、商家等大家族相提并论,但是,这股势力一旦归附到其中的一家,那一家势必是水涨船高,凌驾于其他两家之上。而这个贾思邈,才是重中之重。
这时候,张清江带着缝衣针和酒精棉跑进来了,交给了贾思邈,大声道:“那就拜托贾少了。”
赵传志憋不住气,冷笑道:“张老板,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放着韩公子在这儿,你不用他,却去用一个名不经传的人,难道你就不怕出事儿?”
这下,倒是让张清江犹豫了,关键是他不知道贾思邈是什么样的人啊。
张幂手指着贾思邈,大声道:“张老板,我跟你说,他是我男朋友,是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大夫,医术很厉害,你尽管放心。”
男朋友?张清江在南江市的地界上,也算是有些人脉,自然是也知道韩子健追张幂的事情。怎么……这突然间又冒出个男朋友来呀?他看了看脸色如常的韩子健,又看了看张幂,是真有些懵了。
韩子健的脸色是没有变化,心里的火焰却是蹭蹭地往上蹿着,对贾思邈恨得牙根儿痒痒的。他也不相信,一根普通的缝衣针,就能治好针眼。他的中医,是师承大国手曲先章,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行医这么多年,他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呢?这要是出了事,看贾思邈怎么办。
韩子健点点头,笑道:“对,张老板,贾少的医术很厉害,你尽管放心。”
连韩子健和张幂都这么说了,张清江也就放心了,笑道:“那就麻烦贾少了。”
贾思邈笑了笑,用酒精棉给缝衣针消毒,然后让张清江的老婆坐到椅子上。他瞅了瞅,她是右眼长了针眼,就将她的右耳朵对折过来,在对折的最顶点,也就是耳朵最上面的软骨对折后最突出的位置,用缝衣针扎了一下。
一滴、两滴……一连滴出了三滴血,贾思邈笑道:“妥了,不用滴眼药水,也不用药膏,晚上睡一觉,保证消肿,恢复如常,还不会再复发。”
这就行了?不仅仅是赵传志、张幂、商甲舟等人,就连韩子健都有些傻眼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治病的。
张清江问道:“这样,就……就好了?”
贾思邈笑道:“你问问嫂子,感觉怎么样?”
张清江的老婆眨了眨眼睛,兴奋道:“我感觉好像是没有那么磨的慌了,连看东西都能看清楚了。”
第165章 还敢比我禽兽?
病,治得好不好,别人是说了没用,要病人自己说话。
这回,连人家张清江的老婆都说了,韩子健、赵传志等人还能说什么?张幂就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们这样的吧?张清江一高兴,这顿饭还免费了,对贾思邈更是热情得不行,还亲自递上去了一张贵宾卡。
只要是贾思邈来清江大酒店消费,一律八折优惠。
等到从酒店中出来,都已经是华灯初上。街道上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贾思邈刚要上车,张幂抱着他亲了一口,兴奋道:“贾哥,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有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太像样儿了。”
贾思邈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咳咳道:“那个……我也没有做什么,举手之劳。”
张幂笑道:“你去哪儿呀?你不是要跟那个什么吴老师说说店铺的事情吗?我送你去南江医科大学吧?你顺便,跟兮兮说说让她撮合我们的事情。”
贾思邈道:“你还是送我回思幂大厦吧,我的路虎车还在那儿停着呢。” ”
“那也行,你还能多陪我一会儿。”
张幂抱着贾思邈的胳膊,坐到了后座上,小白驾驶着车子,瞬间消失在了夜幕中。
一百万,三个酒瓶子拍在了脑袋上,青帮的人和城管人员终于是没有再找兮兮酒吧的麻烦。当贾思邈驾驶着路虎车过来,唐子瑜和叶蓝秋正在店里忙碌着,生意很不错。
贾思邈没有跟她们打招呼,立即驱车赶往了公寓宿舍。
当走到了二楼的时候,就听到了楼上出来了喊叫声。这是怎么了?他疾步本了上去,到了四楼的楼梯口,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于纯在后面喊道:“贾思邈,拦住他。”
贾思邈上去一脚蹬在了那男人的胸口,直接将他给撂倒在了地上。然后,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在楼道灯光的照耀下,他这才看清楚,这个人正是吴清月的前夫严辞。虽然说,只是跟他见过一次面,但是贾思邈对他的印象并不怎么好。
试想一下,抢走了自己的女儿,来要挟自己的前期给钱,还有这样卑劣的男人吗?严辞挣扎着,贾思邈咔咔踹了两脚,冷声道:“你最好是给我老实点,要是再敢乱动,我就废了你。”
于纯跑了过来,也照着严辞踹了两脚,骂道:“这个臭男人,竟然敢欺负吴姐。”
贾思邈的心中咯噔了一下,问道:“吴姐怎么样了?”
当时,于纯是在房间中,就听到了隔壁房间中传来的喊叫声。她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妙,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冲了进去,就看到玲玲坐在地上哭,而严辞已经将吴清月给按倒在了沙发上,正要撕扯她的衣服。
禽兽!
她才不惯菜儿呢,上去给了严辞两脚。严辞见到有来个美人儿,就更是来劲儿了,可他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个美人儿可不是一般的美人儿,而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女。严辞扑上来了,于纯连躲闪都没有,直接一个朝天踢,踹在了他的下巴子上。
噗!一口血水,喷溅出来。
严辞哪里还敢停留,拔腿就往出跑,谁想到,就遇到了冲上来的贾思邈。贾思邈上去一掌刀,切在了他的脖颈上,严辞吭哧一声,趴在地上,成了一滩烂泥。
“他晕过去了,没事,咱们去看看吴姐。”
贾思邈和于纯跑进了客厅中,就见到吴清月披散着头发,衣服微有些凌乱,正抱着玲玲,失声痛哭。也幸亏是于纯进来得及时,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这种人渣,就应该将他再给送进看守所中。
贾思邈立即拨打了孔熙的电话:“孔所长,我们这儿有人入室行暴,相当恶劣。”
“还有这样的事情?行,我立即叫人过去。”
都是在学府路,可孔熙没有在***,他立即给所里拨打电话,让两个**过来出警。趁着这个间隙,贾思邈让于纯将玲玲给抱到了她的房间中,然后帮着吴清月擦拭眼角的泪痕,问道:“吴姐,我只想问一句话,你对严辞还有感情吗?”
吴清月咬牙切齿的道:“他就是个禽兽,我恨不得杀了他。”
贾思邈道:“杀了他,倒是没有必要,反而会脏了我们的手。”
“如果不杀了他,他还会来干扰我和玲玲的正常生活。”
“那还不简单吗?让他进监狱不就行了吗?”
“我倒是想送他进去啊,可是……他进去没有几天,就会再出来。”
“这次,我们让他不呆个十几年,休想出来。不过,这需要你的配合。”
吴清月望着贾思邈,大声道:“你说吧,让我怎么干都行。”
多么温柔、贤惠的女人啊,严辞竟然让她都给迫到了这样的地步。贾思邈在她的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话,她脸蛋微红,还是点头答应了。然后,贾思邈就立即将严辞给拽回到了客厅中……
那两个**赶过来,只是瞅了一眼,就傻住了,怎么又是贾思邈呀?还有这个女人,咦?趴在地上的这个鼻口窜血的男人,也挺眼熟的。这不是前几天被抓,刚刚放出来的那个男人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们就看到吴清月披散着头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衣衫破烂,连胸衣的一处肩带都露了出来。大家都是过来人,一眼就瞅出来,是怎么回事了。而旁边,还有满脸分开的于纯和贾思邈,还有一个在抹着眼泪的玲玲。
贾思邈挺激动,大声道:“**叔叔……哦,同志,事情是这样的。我和我女朋友在隔壁,就听到了这个房间中传来了尖叫和撕扯声。我们就冲了进来,就看到这个男人,在强行非礼这位吴老师。我们就上去,将他给揍晕了。”
“事情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贾思邈手指着玲玲,愤愤道:“当时,还有一个当事人,她也在场。”
玲玲说的都是实话,妈妈陪着她做作业,然后,房门突然开了,她爸爸就冲了进来,欺负她妈妈。对于这一家三口的事情,上次在学府路小学抓走了严辞的时候,这两个**就了解清楚了。
真是禽兽啊!
借着酒劲儿,过来非礼自己的前妻,这种男人,还是人吗?贾思邈将严辞给弄醒了,他们立即追问事情的经过。有认证、物证,严辞就是想抵赖都不行。当下,这两个**就将严辞给带走了。
贾思邈送到楼下,又一拳头将严辞给敲晕了,然后,拿出了两沓子钱,塞给了那两个**。没有别的要求,把笔录给做得严重点儿,让他最好是呆个十年八年的。这两个**知道贾思邈的厉害,又有孔熙的交代,他们巴不得做个顺水人情。
“尽管放心,这事儿,交给我们就行了。”
“那谢谢了,改天我请喝酒。”
“妥了。”
那两个**,连拖带拽地将严辞给弄走了。
等到贾思邈回到了房间中,于纯已经帮忙将“破坏”的现场,给收拾干净了。吴清月坐在沙发上,玲玲就这样倚在她的身上,气氛有几分憋闷。
贾思邈笑道:“行了,我来宣布一个好消息。
为了缓和气氛,于纯问道:“什么好消息啊?”
贾思邈道:“走,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在于纯的劝说下,吴清月又换了一身衣服,这才抱上玲玲,跟着贾思邈、于纯上了车。车速不是很快,贾思邈还将车窗来打开了,放着音乐,来驱散吴清月内心的阴霾。而于纯又是那种能够说笑的,渐渐地,车内的气氛终于是缓和了下来。
终于,车子停了下来。
贾思邈笑道:“走吧,咱们去步行街溜达溜达。”
现在,刚好是晚上九点来钟,步行街上的行人很多。本来,玲玲是想自己走着了,可人实在是太多了,万一走丢了怎么办?贾思邈弯腰,将她给抱在了怀中,而于纯和吴清月就走在他的两边,这让贾思邈很是自豪。
来往的那些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