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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主持呆的地方?不太像啊,倒有几分像是农家小院。还有那个圆通大和尚,怎么瞅着也不像个出家人,估计是跟胡九筒差不多,都是那种挂羊头卖狗肉的花和尚。
贾思邈问道:“圆通在南华寺是干什么的吗?”
“干什么的?”
“他是护院首席武僧。”
“首席武僧?”
唐子瑜和沈君傲、李二狗子、吴阿蒙都很吃惊,像圆通这样的和尚,会是首席武僧?这……这可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啊。
贾思邈道:“怎么?你们不相信?”
李二狗子使劲地摇头道:“说实话,我是真不信。”
“人不可貌相,海水老凉了,还有点咸,岂能以貌取人?圆通大和尚,练的是少林鹰爪功,相当厉害。”
“鹰爪功?听着很牛气的样子,真的假的?”
“等有机会,让你们见识见识,你们就知道了。”
贾思邈笑了笑,迈步往小院儿中走:“走,咱们先去见释大师。”
南华寺的主持,这在华夏国也是了不得的人物。一想到,即将见到释大师,李二狗子、沈君傲等人也是有些紧张。走到了房门口,贾思邈刚要敲门,里面已经传来了释大师的声音:“是思邈吧?进来吧。”
大师,就是大师,果然不简单。
贾思邈还没等来到南华寺,他就让小和尚去寺门迎接了。
贾思邈还没等敲门,他就已经知道贾思邈等人到了。
神!
贾思邈倒也不客气,推门就走了进去。唐子瑜和沈君傲等人略微停顿了一下,也终于是跟着走了进去。
房间中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粗木圆桌,几个木凳子,还有一个蒲团。有一个两鬓斑白、身材枯瘦的老和尚,微闭着双目,静静地坐在蒲团上,他仿佛是跟整个小厅都融为了一体,无声无息。如果不是眼睛看到,他们都怀疑,这房间中有没有人的气息。
其实,这才是高人啊。
贾思邈跳过去,在老和尚的对面坐下,笑道:“释大师,我来了。”
这也太大胆了吧?在释大师的面前,敢这样的放肆。旁边的沈君傲、唐子瑜等人都吓了一跳,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没见到释大师的时候,是释大师的名气吓人。见到了释大师,是他的气势吓人。
杀气,连屠夫杀多了猪,拎着刀,也会有。
李二狗子和吴阿蒙都相信,只要他们瞪着眼珠子,也一样是能有杀气,能够让人心惊胆颤。可要是,不动声色,身上一点儿都没有气息,他们也做不到。这种平静,比身上有杀气,更是可怕百倍。
可贾思邈呢?竟然对释大师,一点儿也没有尊敬的意思,甚至是比跟他们在一起,更是随便,他们又哪能不吃惊?这要是把释大师给惹恼了,他们能不能活着离开南华寺,都是个问题。
紧接着,让他们更是吃惊的一幕出现了,释大师睁开了眼睛,竟然笑骂道:“你小子,竟然还知道回来看我老人家?站起来,转几圈,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你让我站起来,我就站起来,那我多没有面子?不过,看在这么久没有见面的情况下,就让你看看,我的身材是不是保持得很好?”
贾思邈撇撇嘴,但还是站了起来,围着释大师来回走了几圈儿。
释大师挺满意,点头道:“还行,看样子功夫也长进了呀。”
“那是当然了。”
“我听说了你在江南省的那点破事儿,很对,做男人该高调的时候,就不能露怯。”
“哈哈,这么说,释大师很支持我了?”
“我不支持你,谁支持你?中午,你就别走了,陪我吃一顿斋饭。”
“行,我没打算走。”
贾思邈一点也没有客气的意思,问道:“释大师,我能问你点事情吗?”
释大师摇头道:“该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知道的,你问也没有用。”
“我认为,有些事情,该让我知道了。”
“还不是时候。”
“还要多久?”
“你从东南亚回来,先到一趟岭南吧。”
贾思邈眼神一亮,惊喜道:“这么说……到那个时候,我就能知道,我该知道的了?”
释大师道:“算是吧。”
贾思邈问道:“那我现在,能不能问一件事情?萧山河是谁?真的是傅俊风的老爹吗?”
“萧山河?”
释大师这回没有隐瞒,淡淡道:“在二十年前,宝岛有两个最强的势力,一个是竹联帮的蒋青帝,一个是秦家。竹联帮是以黑帮为主,秦家是以军事为主,其中,萧山河和楚天舒就是秦家的左右手。不过,早在二十年前,竹联帮和秦家的势力,就已经都让李霖和他的兄弟给灭掉的。你应该听说过李霖吧?那可是传奇人物。”
现在的华夏人,听说过承天集团、李天羽、李霖的人,还真是不多。随着李家的突然离奇消失,李家的历史也全都随之被抹掉了。这,绝对是一个超级大谜团,对李天羽、李霖等人了解的信息越多,就越是想解开这个谜团。
贾思邈也不例外。
第774章 斗阵
既然萧山河是秦家的人,那他现在的人呢?根据孙仁耀说的,傅俊风不是傅家人,而是随母姓,实际上,他的老爹就是萧山河。
这是真的假的?
释大师点头道:“是,是有这么回事,傅俊风确实是萧山河的儿子。”
“啊?”
贾思邈吃了一惊,问道:“那傅俊风,应该就叫做萧俊风了?他怎么又跟着母亲,居住在岭南傅家呢?”
释大师叹声道:“唉,这也算是一场冤孽吧!当年,傅俊风的母亲傅凌霜在傅家,是颇受宠爱的。秦家人想要在岭南找到靠山,萧山河刻意接近傅凌霜,更是有了身孕。谁想到,就在傅凌霜怀了傅俊风的时候,遭到了萧山河的抛弃。这样的男人,也算是恶有恶报,后来让李霖给杀了。”
未婚先孕,这是奇耻大辱,就更别说是在岭南权倾一时的傅家了。
其实,傅凌霜只是傅智收养的干女儿,但傅智还是排除众议,将她给带回了傅家。等到她生了傅俊风,就跟傅俊风说,他爹去世了,他是随母姓。一切都很好,一直到前段时间,是傅俊风的大伯傅元振说出了事情的一切,更是将傅凌霜、傅俊风母子扫地出门。 ”
贾思邈问道:“傅元振为什么要这样做?”
释大师淡淡道:“这事儿,你还是自己去问傅元振吧。”
“我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啊。”
“他和傅凌霜,现在都在东来客栈。”
“东来客栈?那不是我家吗?”
这下,贾思邈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在岭南市,他和爷爷贾半闲居住的地方,就是临江的东来客栈。提起东来客栈来,还有些历史,那还是他的奶奶花姐建起来的。说是客栈,也就是家庭旅社的别称。来岭南市旅游的人很多,这里山清水秀,地杰人灵,尤其是有着丰富的矿产资源,岭南傅家就是靠着矿产自愿发迹起来的。
这家东来客栈,很有特色,所有的墙壁、房顶都是实木建筑,但是,这种实木不是那种已经劈开了的木板,而是一根根的圆木,从中间劈开,就这样以半圆形的贴在了墙壁上。这样看上去,呈现着一个个的波浪形。木地板和木板床,没有说什么出奇的地方,却很是干净和整洁。
站在江边,可以欣赏到翻滚着的江水,放眼望去,山连着水,水连着山,整个岭南市都在群山的包围中。贾思邈从小,就是在东来客栈长大的。这下,他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想要立即赶回去,释大师哪能同意,别忘了还要一起吃斋饭呢。
小生菜、土豆丝、豆腐、莲藕……几样素菜,却做得相当精致。
这点东西,够吃吗?李二狗子和吴阿蒙都没敢敞开肚皮,如同是大家闺秀一般,拘谨地坐在贾思邈的身边,小口地吃着,绝对的“淑女”。
吃了一阵,释大师放下碗筷,手指着窗外,风吹摇动着的枝叶,问道:“贾思邈,跟你说一个十分浅显的问题,风吹枝动,你说是风动,还是枝动?”
贾思邈正大口地吞吃着饭菜,随口道:“我心常在,谁管他风动还是枝动。”
一怔,释大师又问道:“那你说,我们为什么没有被风吹动呢?”
“心如止水,我心如镜。”
“好啊,你比你爹当年的悟性……嘿~~~”
释大师一激动,竟然说漏了嘴,连忙又道:“看来,你在修心方面,有了一定的根基,那我就跟你说一下不动明轮山的法诀我身不动明轮山,任他风吹草动,心坚若磐石。”
不动明轮山倒是跟心如止水有着异曲同工之效,已经领悟了心如止水的贾思邈,只是稍加点拨,就领悟了不动明轮山。说白了,都是炼心,心一旦坚若磐石,还哪里还会惧怕殷怀柔那样的精神攻击?任他的精神如狂风,如暴雨般,地动山摇,我自心坚若磐石,把守着不动明轮山,他是怎么都没有办法。
只不过,现在的贾思邈,心怎么也静不下来了,连声音都有几分发颤了,问道:“释大师,你刚才说我爹?他……他是谁,现在在什么地方?”
释大师反问道:“我有说过吗?我吃饱了,你们下山去吧。”
“大师……”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从东南亚回来,再说。”
“好。”
贾思邈很果断,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李二狗子和吴阿蒙等人都拘束、紧张得不行,见到贾思邈离开了,赶紧逃也似的紧随其后。一直走出了南华寺,到了山脚下,几个人才暗暗舒了口气。他们不知道释大师的功夫怎么样,但可以确定一点,这老和尚绝对是一个超级存在。跟他比,他们一起上去,估计都未必是对手。
李二狗子喘息着,问道:“贾哥,咱们现在去什么地方?”
贾思邈大声道:“我的家东来客栈。”
好久没有见到爷爷了,贾思邈也想知道傅俊风的一些事情,打了辆车,一直行驶到了东来客栈的门口。贾思邈和唐子瑜等人迈步就往里面走,口中不禁咦了一声,都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到了。
整个客栈中,都雾气蒙蒙的,什么都看不到,跟外面的阳光高照,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怎么会这样?大白天的,门窗又都开着,却是什么都看不到,难不成是见鬼了?李二狗子和吴阿蒙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沈君傲和唐子瑜却暗暗吃惊,有点儿觉察出来了什么。
这一幕,跟之前贾思邈在贾家老宅中,布下的阴阳五行阵,倒是有几分想象。当初,沈君傲和唐子瑜、张兮兮在阵中呆过、走过,现在回想起来,内心还是有着些许的恐惧。
唐子瑜低声道:“贾哥,是不是有人在这儿布阵了?”
贾思邈皱了皱眉头:“这不仅仅是一个阵,应该是有几个阵法在里面。走,咱们进去瞅瞅。”
“能行吗?别再进去了,出不来。”
“不是有我在吗?别担心,走。”
贾思邈让沈君傲、唐子瑜等人,一个个的盯住前面的一个人,别走掉了。这是阵法,一旦走丢了,想要再出来,就麻烦了。周围都是雾气茫茫的,什么都看不到,沈君傲和唐子瑜等人就感觉,走了有十几分钟,甚至是更漫长,有的时候遇到了桌子,有的时候遇到椅子,挡住去路。
贾思邈也不踢翻,或者是挪开,直接往旁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