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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翱翔的雄鹰,就让谭四爷为之一振。
“你是洪门飞鹰堂的香主?”
“对。”
“我记得,飞鹰堂的香主是王实、孟非、吕云堂,我都认识啊?”
“吕云堂在南江市牺牲了,我是新提拔上来的,叫做贾思邈。”
“啊?你……你就是贾思邈?”
瞅着没,这就是人气!
现在的大江南北,只要是在道儿上混的人,有几人不zhīdào贾思邈的?更别说,在前段shíjiān的军机营大会中,贾思邈更是脱颖而出了。现在,贾思邈都不敢走山路,否则,肯定会跳出来一个人,高喊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你是谁啊?
我是贾鬼!
果然,谭四爷看着贾思邈的眼神就不太yīyàng了,问道:“贾少,不zhīdào是你过来,有失远迎啊,快请坐。”
“不坐,我现在心情很不爽。”
“怎么了?”
“是这样的……”
当下,贾思邈就将刚才的事情,跟谭四爷说了一下,既然是赌钱,总要愿赌服输吧?可谭安军呢?仗势欺人,痛扁了他和李二狗子、胡和尚一顿,要不是他的忠犬挺身而出,他们现在指不定怎么样呢。本来,他想叫狗爷和飞鹰堂的兄弟过来了,可现在,看在谭四爷是洪门管堂的人,而谭安军又是洪门虎堂的弟子,那就算了……不过,洪门的规矩不能免了,这事儿必须让刑堂的人zhīdào。
刑堂?谭四爷也吓了一跳,有些事情,私下里解决比较好办,这要是上纲上线,就不是nàme简单的事情了。不过,他咽不下这口气啊?谭安军被咬成那样,就这么算了?他还要向人家道歉,你咬的好,咬的对,是我教子不当……这算是shíme事儿啊!
谭四爷连忙道:“贾少,你看我们家安军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我们就白白的挨揍了?”
这是shíme话啊,是谁挨揍了呀?贾思邈和李二狗子、胡和尚连根毛儿都没掉,倒是他们家谭安军,被咬的血乎连拉的,都晕厥过去了。这要是搁在以往,谭四爷非把贾思邈等几个人生吞活剥了不可。可现在,他必须要忍啊。
谭四爷道:“贾少,怎么说咱们都是洪门的人,也算是一家人吧?我摆一杯酒……哦,这样吧,往后你们飞鹰堂要是有shíme财政支出,只要是跟我们管堂说一声,我保证尽量帮你办了。”
贾思邈问道:“哦?你们管堂到底是干shíme的呀?我之前怎么méiyǒu听说过?”
谭四爷就有几分得意和自豪了,低声道:“你想想,咱们洪门nàme大的帮会,上下开支、收入shíme的,总得有人来管吧?我们管堂,就是专门负责这个的,洪门的所有收支进项、各方面的费用等等,都得我们管堂的堂主签字才行。”
第1160章 同门2
这可是主管着洪门的经济命脉啊?
贾思邈问道:“你们堂主是谁啊?”
谭四爷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是顾相国,他跟钟离、卫西、尉迟静修、毕清泉,号称当年洪门的五虎上将,是他们辅佐在罗斗的身边,南征北战的,才打下了洪门的江山,将局面给稳定下来的。”
秘闻啊?贾思邈第一次听说过,问道:“尉迟静修是龙王,顾相国是管堂的堂主,卫西……哎呀,那不就是守着龙卫基地的看门老头吗?那钟离和毕清泉,他们现在又在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多少年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说到这儿,谭四爷笑道:“在外面,提起管堂没有人知道,但是提起财神爷,谁都知道是顾相国。别看他是管堂的堂主,但是主管着洪门的财政大权,就算是尉迟静修、龙翼、巴刀等人,见到他那也得客客气气的。咱们这次交个朋友,往后有什么事儿,你言语一声,保证好使。”
财神爷?
在洪门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跟管堂的人攀上交情,贾思邈当然也不例外,但他是有原则的男人,总不能为了自己,而让蓝姐受委屈吧?
贾思邈肃然道:“咱们的事情一码归一码,我必须得跟刑堂的人说一声。”
“贾思邈,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我认为,这是职责所在。”
“那好,我给郭笑天打电话,让他过来。”
“我看,还是宋堂主过来比较好。”
郭笑天是谁啊?贾思邈才不鸟他,可宋玉就不一样了,那是他姑父。当下,他立即拨通了宋玉的电话,让他来江北大学城的水云间酒吧一趟,十万火急!
这家伙,又惹了什么乱子了?宋玉和高超,还有几个刑堂的人,立即赶了过来。
现在的水云间酒吧,已经清场了,剩下的都是谭四爷的人。当看到宋玉和高超等人走过来,谭四爷连忙迎了上去,呵呵笑道:“宋堂主,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儿,还劳烦你亲自跑一趟。”
宋玉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问道:“是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误会,一点小误会。”
“不是误会,是谭家人蓄意的。”
当下,贾思邈就将刚才在酒吧中的事情,跟宋玉说了一声。谭安军明知道他们是洪门的人,还指挥手下人来揍他们,看把他们给打的?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惨不忍睹。
李二狗子的鼻子上塞着纸团,衣服破烂不堪。
胡和尚的脸上被抓挠了好几下,连眼眶都青了。
贾思邈更是可怜,头发都被揪掉了好几撮。你说,打架归打架,你们揪头发干嘛呀?很有可能,他们是嫉妒,看自己太帅了,这头发太有型了,才会这样。
谭四爷叫道:“贾思邈,你们几个的功夫那么好,又怎么可能会被打呢?这是造谣。”
贾思邈嗤笑道:“功夫好又怎么样?我是拿他们当兄弟,才没有还手。否则,我早就将他们给废掉了。”
洪门的三十六誓中——
第四条,洪家兄弟,虽不相识,遇有挂外牌号,说起投机,而不相认,死在万刀之下。
第十条,如有私自侵吞兄弟钱财杂物,或托带不交者,死在万刀之下。
第二十八条,兄弟所得财物,不得眼红,或图分润,如心怀意念,五雷诛灭。
第三十一条,不得以洪家兄弟众多,仗势欺人,更不得行凶称霸,须各安分守己,如有违背,死在万刀之下。
贾思邈大声道:“我亮牌了,谭安军还是叫人打我们,这是违背了三十六誓中的第四条,将死于万刀之下。赌博,就要愿赌服输,谭安军叫人来痛打我们,想要抢回钱财,违背了三十六誓中的第十条、第二十八条、第三十一条……宋堂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有没有亮牌,当时太混乱了,又有谁知道呢?
宋玉问道:“贾思邈,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贾思邈举起手臂,高声道:“如有一句假话,我甘愿死于万刀之下,五雷诛灭。”
完了,坏事了!
谭四爷的脸都绿了,连忙道:“贾少,话不能这么说啊?我……”
“四爷,难道你认为我刚才说的话都是假话吗?你可以反驳我。”
“是,都是真的。”
谭四爷苦笑道:“可我们家安军也已经遭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呀?他让狗给咬了,进了医院。”
“不是我们家小黑。”
“对,对,是娜塔莎的那条克里姆林猎狼犬干的。”
宋玉摆摆手:“行,我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等等,都给掌握清楚了。谭四,这件事情确实是你们家安军的过错,就算是被狗咬了,那也是什么娜塔莎干的,跟贾思邈没有任何的关系。当然了,你们可以去找娜塔莎算账,但是,现在必须算清谭安军的责任。”
谭四爷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连连点头道:“是,是,我知道。宋堂主,贾少,你说,咱们能不能私了?我愿意赔偿给贾少一笔钱,来弥补他的损失。”
贾思邈慷慨激昂,凛然道:“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谭四爷连忙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想聊表一下我的心意。”
宋玉道:“我也是建议你们私了,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追究起来,根据洪门的帮规,谭安军不死也得褪层皮。”
谭四爷吓得一激灵,用着可怜吧唧的眼光望着贾思邈,就差给他跪下了。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半点儿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他抓着贾思邈的手,激动道:“贾少,你说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你要是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出来吧,我儿子确实是过分了一些,可咱们毕竟是同门啊……”
宋玉就环视了一下这个酒吧,问道:“谭四,你的这个酒吧不错呀?要不,你就给贾思邈,当做补偿算了。”
“行啊,只要贾少一句话,这酒吧就是你的了。”
“呃,这算是什么话?这是贿赂吧?”
“哈哈,这怎么算是贿赂呢?这是咱们同门间,彼此的一点儿馈赠……对,就是馈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郭笑天过来了,他脸上呵呵地笑着,跟宋玉的冰冷、阴沉,刚好是相反。笑面虎,这个名字不是随便就叫出来的。谁要是真的认为,他是那种平易近人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吃了你的肉,啃了你的骨头,你还得感激?刑堂的人,一个比一个可怕。
贾思邈连忙站起身子,敬畏道:“郭先生过来了。”
郭笑天自来熟一样,拍着贾思邈的肩膀,坐下来,呵呵道:“贾少,我知道,你这人是那种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的社会主义阳光下的大好青年。可是,咱们有些事情吧,不能太死板、教条了,你说对不对?是,这件事情是谭安军不对,可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再将他送到刑堂,那又怎么样?人啊,有些时候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你说,你给谭四爷一个面子,往后,四爷还不是一样会给你面子吗?”
谭四爷点头哈腰的:“对,对,我十分愿意结交像贾少这样年轻有为的青年啊。”
李二狗子和胡和尚、高超等人也过来劝说,人家谭四爷这么有诚意,实在不行就算了吧?
贾思邈问道:“就这样算了?”
“算了,算了。”
“行,那我今天就跟谭四爷交个朋友。唉,可我不想要酒吧啊?没有时间来经营。”
“可以折算成钱啊?”李二狗子在旁边,又建议了一声。
谭四爷连忙道:“行,行,我给你折算成钱。”
贾思邈望着宋玉,问道:“宋堂主,我这要是答应了,你们刑堂不会找我麻烦吧?”
宋玉的心中暗骂,这个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找你麻烦。”
贾思邈大声道:“那就这样,谭四爷,你把酒吧折现给我。同时,再给宋堂主、郭先生、高香主等人,每个人包一个红包。这样,对谁来说都公平嘛。”
说白了,这也是为了堵大家伙儿的嘴。谭四爷和宋玉、郭笑天等人自然是明白怎么回事,反正,你不说,我不说,何乐而不为呢?一边,谭四爷叫人给准备酒菜,一边,他给贾思邈开了一张200万的支票,又给宋玉、郭笑天等人都包了厚厚的一叠红包。这下,所有人都是皆大欢喜。
这样吃喝了一阵,宋玉突然问道:“贾思邈,你什么时候来的水云间?”
“差不多是7点多钟吧?”
“在这之前,你干什么了?”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