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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染卿人意-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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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入百香谷以来,她陪闻人卿上山采药不过寥寥几次,而那么几次之中,次次都是闻人卿轻巧地一路当先,她却在后面气喘吁吁,跟得极为费劲。甚至还有一回,她以为闻人卿失了足要坠落山崖,她多此一举地想要去搭救,不但自己差点丢了小命,还被闻人卿冷嘲了一番。
  哼。
  这一次,虽然白木染并未跟着闻人卿上山,却也看出来闻人卿在这么个冰天雪地的时候出门采药,必定是与她前一日收到的那一封信和那一支毒镖有关。
  回了竹屋之后,闻人诉与小童帮着拣了药,闻人卿略看了看,又择了一些,便将自己关进了药房。
  这一关便是一整日。
  闻人卿既未开门,也没要过饭食与水。
  白木染当然想送些进去,可闻人诉却拦住了她,只道:“九小姐在炼极要紧的药,万万不可打扰。”
  结果,闲得慌没事干的白木染看起来反而比里头那个忙着“极要紧的药”之人看起来更为紧张忐忑。当然她也吃不下东西,啃了两口半冷半热的烤山芋,就跑去后院喂鸽子了。说来这只鸽子还是别庄里的红莲送给她的。她每日喂得勤,却还从未用过。
  白木染总算给自己找到了事做。
  从书房里找了两张纸,再研了些墨,拿起笔来的手却因刚研过墨而有些抖了。
  写什么好呢?
  分别之时红莲笑说若她真与闻人卿两情相悦,一定要写信去“报喜”……
  只可惜转眼已过去了好几个月,毫无进展。
  白木染索性丢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只当做红莲此刻正坐在她对面一般,絮絮叨叨地开说自己每日吃饭睡觉的闲事来。不知何故,自回了百香谷,便觉得时日过得极快,不知不觉,似乎每日都是无所事事,谁知无所事事竟也能转瞬即逝,全想不起每日十二个时辰究竟是怎样过去的。又说天气愈发冷了,山中落雪,虽晶莹可爱,但实在太冷,一冷便懒,也没什么心思去玩。当然,她却没写自己是一颗心栓在了闻人卿身上了,旁的不论什么她都没兴致。
  写好了一看,嗯……全篇废话,正是一封再好不过的家常书信,便赶紧折好了系在了那鸽子的信筒里,将其放了出去。
  再看窗外天色,似乎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暗了下来。
  冬日里天黑得早。
  白木染点了灯,再留心去看,果然药房那里那亮了。
  想了想,还是得再去烧些热水,保不准什么时候闻人卿忙完了,肯定又累又疲,正好喝一杯热茶。
  谁知她才从后头的小厨房出来,便看见药房的门开了。
  一抹灯火的光亮从半掩着的门后倾洒而出。
  “闻人卿?”
  白木染赶紧走了过去,扒开门朝里头看。
  怪了。
  房门是开着的,里头却不见人。
  不知是不是正趁她烧水的功夫,原本在这药房里忙碌的人走了出来,又去了别处。
  白木染偷看了一眼,却见药房里原本摆在桌上的那一溜白色的小瓷瓶子似乎动过几个,桌子一角还堆了些散乱的草药,小炉子上烧着一个陶制的药罐,里头浓稠的药汁呼噜噜地滚着,散发出一股又热又冲的药味。白木染索性走进去看了看火,可她就算没熬过药,却也知道这需要熬煮的药材并不是那么简单的,要看好火,也得对好时辰,所以她盯着看了一会儿,也不敢妄动。万一这熬了几个时辰的药被她弄糟了,那可就不好了。
  就在此时,她突然闻见一股异香。
  夹杂在一片药气之中……
  不,不对,不是这药中的气味,是另有一味别的什么东西,正若有似无地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白木染仔细嗅嗅,很快便从一堆药味里找到了那一股香气的源头——是桌子上放的一个打开了瓶塞的白色小瓷瓶。
  既然是放在那小瓷瓶子里的,那应该也是药。
  白木染本不想去动,可那香气实在太诡异了,似乎其中长了钩子一般,直勾拉得人忍不住地想要去接近它。白木染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待到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情不自禁地将那一瓶药拿在了手中,甚至低下头去用力地嗅了嗅。
  ……好香。
  闻得人心里暖融融的。
  “放下。”
  白木染正闻得高兴,却突然听见背后有人一声轻斥,吓了她一大跳。
  回头一看,是闻人卿回来了。
  但白木染却还是没舍得将手中的小瓷瓶放下来,只是问她:“这是什么药?怪好闻的。”
  口中说的是手中的药瓶,可白木染的眼睛却看的是刚走进来的闻人卿。也不知是什么缘故,白木染总觉得今夜的闻人卿与往日有些不大一样。
  当然,她认识闻人卿快有一年了,世人都说若是与一人朝夕相对,无论此人是美若天仙,还是丑如无盐,都会慢慢习惯,渐渐忽略此人的长相,美人也不觉得再有如何美,丑人也并不觉得会有多丑。可在白木染看来,她第一回得见闻人卿面巾下的真面目时,便已被闻人卿的美所惊艳,而之后的日日夜夜,每一次不经意间看到闻人卿的面容,她依然每一次都会为闻人卿的美丽所动。尔后她又渐渐对闻人卿产生了一些别的情愫,更觉闻人卿之美不同于旁人。
  正如她所说,在她心中,闻人卿便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
  然而,无论是初见,是动心,还是她说出那番话的时候,都没有哪一刻是如此时见到闻人卿时这般,令她的一颗心突突地跳起来,甚至连气息都喘不过来。
  闻人卿那一双冷冷的眼眸看着她。
  她却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温柔得似水一般的情意,浅浅深深地漾开来,再深深浅浅地要将她沉溺其中。
  “闻人……卿。”
  白木染有些意乱情迷,目酣神醉。
  闻人卿紧皱着眉头,几步走了过去,伸手就要将白木染手中的小瓷瓶夺下来。
  谁知白木染虽有些神思恍惚,但手中的力气却颇大,那一下不但没将其手中的药瓶抢来,闻人卿反倒被她一把攥住了手。
  白木染脑中浑浑噩噩的,但有一点她却能很清晰地感觉到。
  那就是——
  闻人卿的手。
  ……是有些冷意的手。
  白木染想要……一点一点地……将她放在自己火热的心口上,让她与自己一同火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_→小白白偷偷闻了小凝凝的药~

第37章 。浅尝

  
  眼看白木染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闻人卿心里却很明白; 令白木染发生这样奇异变化的并非是她本人; 而是她手中的那一瓶药。
  那药……
  闻人卿突然轻叹了一口气。
  活了这么些年; 这还是她头一回对自己制的药产生了一丝悔意。
  制这药; 有一多半是因为,为制公仪凝所说的解毒药; 要用到一样极为少见的药,而那药用完还有剩余。丢弃也是浪费; 便不知怎的; 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道奇药。那药的用处实在有限; 她还从未尝试过,所以想起便愈发好奇。也不知当时是如何想法; 竟然鬼使神差; 又想起公仪凝写的一封信里的内容,便有了个主意。于是,她还另外抽了点空; 配了这么一小瓶子药。当然,她自己知道这药的厉害; 制的时候一直很是小心。通常都是口中含一片草药; 再在面上蒙个手帕。
  一时兴起之作罢了。
  没想到竟然被这莽撞的白木染给“试”了。
  若及时将那药瓶子放下; 再含上两片清心静气的草药,也许就无碍了。
  可谁知那白木染不但听不进去话,还沉迷于那异药的香气,久久不舍得拿开。闻人卿想要阻止,谁想却反倒是被她所制。
  自闻人卿看来; 白木染是真被迷了心智,脸颊绯红,双眸熠熠,好像其中饱含着莹然欲滴的泪水一般,紧紧攥着她的手,还要拉拉扯扯,似乎要将她那略微带一点凉意的手贴到自己的胸口上去,嘴里还呓语一般念念叨叨,尽说些不知所谓的奇怪之语。
  “闻人卿,我……你……你真好看……”
  “……你……你……我要亲亲……闻人卿……”
  “你疯了。”
  闻人卿听得心中冒火,再不手下留情,手上运起内力,直接将她被拉扯住的手抽了回来,再又以极快的速度朝白木染掠去,只想立即制住白木染,不让她再说出更多荒唐话来。然而,谁想她竟一掌打去却扑了个空。
  “……闻人卿。”
  闻人卿尚自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却迎面就被白木染以头撞了过来。
  砰地一声。
  ——实打实的撞上了。
  闻人卿这一回毫无准备,被撞了个结结实实。额头、鼻子,都被撞得不轻,然而那罪魁祸首却好似失去了知觉一般,不但没有让开,还反倒是凑了上来。
  只觉唇上一湿,有一条软软的,含着热意的小舌舔舐一般伸了过来。
  那感觉……
  很怪。
  像是在野外一不小心尝了一片奇怪的毒药草,嘴唇开始发麻,麻到似乎渐渐失去知觉……不,那知觉并未完全失去,有扑面而来的热气,有一点一点酥痒难耐的触碰,好像让身体也产生了一些变化,竟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了口。
  ——突地一痛。
  闻人卿惊醒了过来。
  这还多亏了让她差点就失去理智的白木染。白木染全凭直觉,几乎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于是凑上来蹭一蹭舔一舔,然后,感觉到了闻人卿的唇,却突然含住咬了一口。
  那一口咬得又狠又热烈,好像要将她的唇吃下去一般。
  闻人卿吃痛之后忍无可忍,终于伸手便将那黏糊在自己身上的白木染给推开了。
  而浑然不知的白木染却是鼓着嘴,皱着眉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闻人卿总算回过神来。
  她方才……竟然没有及时避开白木染,任由着她……“胡作非为”?
  她当然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当然也很清楚地知道那所代表的意义,可是……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是那般……那般的……
  闻人卿下意识地抚了下自己嘴,又看了白木染一眼,面色终于冷了下来。
  夜已深。
  山间竹屋,在暗夜里的一片寂静之中,更显沉静。
  这是一个好眠之夜。
  白木染一觉睡到天光,终于在晨间微露之时被活生生地冻醒了。
  迷迷糊糊之中,白木染先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被子,然后摸了半天,却只触到硬邦邦的地板……咦?地板?白木染翻了个身,咚的一声,头却撞到了墙。
  “啊——”
  白木染总算醒了。
  这这这这这……这是什么地方?
  很快,白木染就认出来了,她不在闻人卿那间温暖的内室之中,更不是躺在那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而竟然是躺在她从前经常睡的仓房地板上?最可怕的是,从前她睡地板,多少还带了一床铺盖,可此时,她除了身上一套乱糟糟几乎跟没穿差不多的衣裳,一块多余的布条都没有。
  寒冬腊月,她在仓库打了个没铺盖的地铺,还……还没冻死?
  白木染搓了搓手,又觉得果然腰酸背痛。
  但这实在也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她内功已达臻境?不然她怎么除了身体有些僵硬,一点也没有被寒气入体的感觉?
  ……可能是她命大吧。
  不过,震惊完了,白木染很快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她怎么会睡在仓房?肯定是被那个可恶的闻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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