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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染卿人意-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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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只手灰白干枯,手背上的血脉都可看得一清二楚,指尖上留着寸余长的指甲,那指甲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染的,都是乌黑的颜色。
  ——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一只活人的手。
  白木染差点儿就被吓得大叫起来。
  可白木染所不知道的是,那手不但看起来不像是活人的手,触感也十分奇怪。闻人卿的身体便异于常人,体温也很低,而这一只手却比她还要寒凉,简直如同寒冰一般刺骨。片刻之后,夜夫人又揪住了闻人卿的手指,以她尖利的指甲刺破了闻人卿的指尖。闻人卿皱了皱眉,倒是强忍着并未挣脱。夜夫人又以手指蘸了一点闻人卿的血,然后便将手收回到了她那顶大帷帽之下。
  “闻人世家果然名不虚传。”夜夫人突然笑道,“竟能想出这样的办法,炼成这般厉害的绝世之药!”
  此言一出,闻人卿与白木染俱是一惊。
  这个幽冥府的府主夜夫人好生厉害!难道她竟只靠把脉和试血便猜出了闻人世家的秘药?
  然夜夫人却叹了一口气道:“只是可惜,这样好的药,却不是人人能用得的。只怕只有闻人家自己家的人才能克化。”
  白木染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急忙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夜夫人微微转过头来,似是“看”了她一眼,才道:“你想说什么?”
  “那……反正你也没用,不如放了我们吧?”白木染觉得这夜夫人看起来似乎还挺好说话,甚至比那个巫婆婆要和蔼可亲得多了,便大着胆子继续说道。
  夜夫人轻轻笑了一声。
  接着,夜夫人从那座上站了起来,缓慢地朝白木染走了几步,却又堪堪在离其一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巫婆婆在一旁道:“府主,那姓余的将这丫头收做了小弟子,十多年来都养在朝阳观里。”
  “哦?”
  夜夫人又伸出手来,正如方才对闻人卿做的那样,一把抓住了白木染的手,将两根手指搭在了白木染的手脉上。白木染被这一下刺骨的冷意刺激得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好在那只手很快便离开了。
  就在白木染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夜夫人又伸出手来,突然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闻人家的药……本夫人是没那个福缘享用了。不过……”夜夫人笑朝白木染道,“你这一味‘药’,却正适宜给本夫人服用。”
作者有话要说:  0 0哇,不知不觉居然六十章了~
仿佛有些机智的读者猜到了一些小白白的身世之谜,但是,一定也有你们没有猜到的部分!哼!下章公布真相!

第61章 。身世

  
  白木染彻底被搞糊涂了。
  在被巫婆婆带去见过幽冥府的主人夜夫人之后; 闻人卿与白木染两人又被巫婆婆从百鬼阁带了出来; 安顿在一处湖心小筑里住了下来。若说这是囚禁; 其实那位夜夫人给她们的待遇还算不错; 不但吃穿用度都不差,还特地拨了四个小丫鬟来伺候她们。
  但……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夜夫人说; 她克化不了闻人卿身上的药,却说自己是适宜她用的“药”?
  白木染左思右想; 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很快想起来; 还在朝阳观里的时候; 巫婆婆似乎与自己的师父余春明说到过一句。
  ……
  “依我老婆子看来,这倒是个炼药的好器!”
  ……
  炼药?器?
  白木染百思不得其解; 最终还是只能求闻人卿为她解惑。白木染不懂这些药理之术; 闻人卿是当世名医,又出自家学渊源的闻人世家,应该是懂的吧?可听了白木染这一问; 闻人卿却也是摇头。
  “幽冥府的炼药术与我们中原不一样。”闻人卿道,“我也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 白木染倒也松了口气。
  白木染向来是个豁达之人; 只在钟情于闻人卿之后才变得有些患得患失; 如今知道了闻人卿安全了,她自己的安危就不太放在心上了。她到底是个什么“药”?不明白,那就这么等着呗!总有一日她会知道结果的。就算那个可怕的夜夫人真的将自己拿去“炼药”了,那也比她要把闻人卿这个“药”给“吃”了好。
  可相对而言,闻人卿却是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心来了。
  在湖心小筑里住了三两日; 闻人卿日日都是愁眉紧锁,即便白木染有心要逗她开心,或者与她玩闹,仍然无法令她开怀。白木染便又劝道:“生死自有天命!然则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个薄命鬼。说不定此事还有转机呢!你看,连我这种普通人都能被认定为‘药’,也说不定这世上还有其他更好的,只是这个夜夫人并未发现。再说了,我还是觉得此事太过诡异,搞不好就是她胡说八道来吓唬我们的。”
  闻人听了,倒也敷衍似的点了点头。
  到了第四日,闻人卿忽然朝那几个伺候她们的小丫鬟道:“我要见巫婆婆,烦请通传一声。”
  小丫鬟们忙道不敢,其中一人急急地就划船离开了湖心,看来是去请那巫婆婆了。
  却又到了午后时分,巫婆婆才来。
  “不知闻人九小姐找我老婆子有何事?”
  巫婆婆进了屋子却并不坐下,看来像是打算随便说两句便要走似的。可闻人卿却吩咐了小丫鬟们上茶,又请巫婆婆坐下,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势来。
  “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婆婆。”
  “请说。”
  巫婆婆虽则说了这么两个字,但白木染在一旁听着,却猜想到,若闻人卿问的是巫婆婆所不愿透露的,这个巫婆婆也定然是不会回答的。毕竟巫婆婆只说了“请说”两个字,又没说自己一定会告诉闻人卿嘛。至于闻人卿究竟要问什么,连白木染也不清楚。就在闻人卿派人去请巫婆婆的时候,白木染就问过闻人卿了。可闻人卿却不肯说,只道:“到时你在一旁听着,便知道了。”
  实在……有些古怪。白木染心底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恐慌来。
  也难怪白木染觉得古怪。
  巫婆婆说了“请说”二字之后,闻人卿的样子看起来却像是反而有些犹豫了。白木染还从未在冷傲果决的闻人卿面上看见过“犹豫”这样的神色。但闻人卿也只犹豫了片刻,便开口了。
  “那位夜夫人与白木染是否血缘至亲?”
  此言一出,巫婆婆还只是面露惊诧之色,而白木染却将手中茶杯失落在地,砸了个粉碎。
  “闻人卿——”闻人卿她在说什么?
  白木染万万没有想到,闻人卿竟然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她下意识地就转过头去看巫婆婆的脸色,想从巫婆婆的面上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毕竟闻人卿的这一猜想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就算白木染知道闻人卿绝不会毫无根据便信口开河,她也还是不信……一点儿都不信!
  她……她怎么会和那个可怕的夜夫人有什么……有什么关系呢?
  白木染急切地等待着,想听到巫婆婆的驳斥。
  然而巫婆婆却在最初的惊诧之后,蓦地笑了,只听得她道:“不知闻人九小姐是因何而作出如此猜想的?”
  这话并非认同,但即便是白木染也不能否认,巫婆婆话语之中的意味……几乎等同于是变相承认了。白木染脑子里嗡嗡响着,心里扑通扑通乱跳着,又是惊慌又是焦躁。
  不会,肯定不会。
  若真是……有血缘天性,那夜夫人为何对自己那般?还要以她为“药”?
  如此一想,却又是白木染自己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一想法。这幽冥府本就是个阴邪之地,又怎能用世人之想法标准来衡量幽冥府的人?况且看那个夜夫人的样子,与鬼魅也差不多了,怎么想怎么觉得她就像是会做出“虎毒食子”之事来的人。而且,白木染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能——也许正因为她与那个夜夫人是血缘至亲,所以,她才是最适宜夜夫人的一味“药”?
  白木染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却又不得不因这些想法,渐渐地快要接受这个可怕的设想。
  “我虽不才,但闻人家的医药书典积累百余年,读过之后,总算还有些见识。”只听得闻人卿道,“那位夜夫人的病症,以及她为何以白木染为‘药’,我多多少少都猜着了一些。”
  巫婆婆大笑起来:“不愧是闻人世家的神医!的确厉害!”
  “凑巧猜着罢了。”闻人卿面色淡淡,“只是,夜夫人想得还是过于简单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巫婆婆面色不善。
  “她的想法虽好,却不一定真能如她所愿。”最后,闻人卿道,“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婆婆若真是一片忠贞为主,便应好好劝劝她。”
  “那老身就多谢闻人九小姐的忠告了。”
  直到巫婆婆走了,白木染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一动不动。若说她从前对自己的身世有多少执念,此刻知晓真相之后,她的心情就有多复杂多痛苦。而闻人卿却也并未劝她什么话,只是慢慢走了过去,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
  感受到那个温暖柔软的怀抱,白木染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抱着闻人卿狠狠地哭了一场。
  这一哭,竟哭了许久。
  等到白木染渐渐冷静下来,这才觉得有些尴尬。
  “闻人……卿。”白木染吸吸鼻子,仍埋在闻人卿的怀里,“我是不是……太软弱了?”
  “……是。”
  “……”
  白木染立即从那个怀抱里挣脱了出来,怒视闻人卿。
  闻人卿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又伸出手来,十分温柔小心地触碰了一下白木染哭肿的眼皮。顿了顿,又将手收了回来,道:“去洗个脸,我再与你慢慢说此事。”
  白木染的心一下便软了下来,心底残存的委屈与伤心好似又要被闻人卿的手指引出来了似的,她赶紧低下头转过身跑出门,喊小丫鬟替她倒水来洗脸。
  等收拾妥当之后,白木染终于能稳定情绪来听闻人卿来慢慢讲这前因后果了。
  “我早与你说过,幽冥府练功的方法,极其阴寒。”闻人卿道,“这算是毁人身之根本的法子,若非自小开始修炼,一般人的身体是受不了的。”
  “难道那个夜夫人……”
  “我看她像是半路修炼的,大概又急于求成,初时还能压抑克制,可终有一日要爆发出来。”
  闻人卿之所以有所怀疑,正是因为与夜夫人见面那短短的时刻,夜夫人暴露出了两件事。
  一是夜夫人的手。
  想来夜夫人是不愿让人见到她的面目,故意戴了黑纱帷帽,可她却没办法将手也隐藏起来。闻人卿之前并非没见过幽冥府的其他人,就算有些人真的形同鬼魅,却也没有哪一个像夜夫人那样,有那样的一只手。当时,夜夫人伸手来试闻人卿的脉象时,闻人卿也在暗中观察夜夫人的手,她仅凭那么一会儿的观察,便几乎可确定,这位夜夫人生息微弱,若短期内不能根治,恐怕将凶多吉少。
  这也就难怪幽冥府为何突然对闻人家的秘药感兴趣,大概夜夫人就是想取这药来,看看是否能救自己的命。
  谁知闻人卿这一味“药”并不适宜夜夫人,而夜夫人却阴差阳错得了另一味“药”。巫婆婆去朝阳观取“药”时意外撞见了白木染。也不知这巫婆婆如何看出了端倪,就这么带着一起来了。
  这就要说到第二桩怪事了。
  夜夫人先试了闻人卿的脉象,又刺破她的手指尝了她的血,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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