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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宝贵-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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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狐皮在市面上要价很高 ,尤其是像这样一丝杂毛也无的白狐皮 ,有时候你即便出的起价钱,也未必有货。配着陈珞的身份,也还算是相得益彰 。
  我手里操着剪子,桌上是洁白的狐狸毛皮,我挥了挥手里的剪子 ,正要下手,被清浅死活拦住了。
  “怎么了?”我居高临下地望着抱着我拿剪子的那只手的胳膊的清浅。
  清浅一脸祈求:“小姐,你忘了你上次绣的那个荷包了吗 ?小姐您绣的东西可能比较 …… 那什么,曲高和寡……”
  我望着清浅,她也望着我 ,看上去真诚极了。
  我又看了她一眼,她识相地放开了手。
  我将剪子随手扔到针线篓里,轻叹一声道:“那你说怎么办吧?送去成衣铺子代做?一眼就能被认出来啊。”
  清浅想了想,给我出主意道:“ 要不,小姐你先做个小玩意试试,如果觉得满意了,再做狐裘大衣?”
  我觉得这个主意还不错。
  于是,这一晚,我卧房里的灯亮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 ,我的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我才把手里的那件做了七、八成的护膝扔回针线篓里,迷迷糊糊地摸上床睡了。
  次日,梳洗完毕,我拿起床边的针线篓子想要继续昨晚未竟的事业,我把不算深的篓子里翻了好几遍,始终没找到目标物。
  我抬头问清浅:“有谁动过我的针线篓么?我的护膝怎么不见了?”
  清浅的表情有些奇怪,她指了指窝在针线篓里的一坨不知名蓝色物体。
  我将那一坨蓝色的东西扒拉出来,舒展开,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清浅:“这……这是我做的?”
  清浅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 。
  我:“……”
  昨晚看着也没那么丑啊!
  难道是因为我那时候太困了,或者我盯着它看的时间太长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一坨丑不拉几的东西是我做的无疑了。
  ——幸好没直接拿狐皮上手。
  经过了这一遭,我也顾不上陈珞看不看的出的问题了,我相信相比穿一袭看不出形状的狐裘,陈珞更愿意穿经成衣坊制作的精良的狐裘。
  当日我便让清浅将那两副白狐皮送到了德馨成衣坊,让他们比照着陈珞的尺寸做一身狐裘。往常天水山庄的衣裳大半都是由徳馨成衣坊供给,因此陈珞的尺寸那边也有 。
  除了狐裘之外,我还去了一趟市集,给陈珞挑了两双棉鞋和一些贴身的保暖衣物。
  徳馨那边的绣娘日夜赶工 ,狐裘终于在五日后制成了,我将其并那些御寒的衣物棉鞋放在一个包裹里,请魏紫安排了一个体力武功较好的小厮连夜骑马给陈珞送了过去 。
  派出小厮之后的第三日,便是二月初九,是会试第一场开始的日子。
  这一日,整个天水山庄的气氛都凝穆起来了,外祖母在陈家祠堂里待了一整天为陈家的两个参加科考的子孙祈祷,陈锦玥伤势未好还不能下床走动不提,就连穆氏也发了愿若是陈锦荣能高中,她愿意斋戒三年。
  我想起归宁的途中陈珞还同我说过他无意为官,他当时说这话的时候 ,看上去也不像是在玩笑,但他现在却确确实实在春闱的考场里 。
  可是,不久前,他还在春闱这么紧急的当头,奇迹般地出现在洛城,在紧要关头救下了我。
  我双手合十,祷告上天 ——
  就凭这一点,请让他的心愿达成。
  若能如愿,我愿意捐出一万两银子充实国库。
  ***
  会试的这几日,山庄里的下人都沉默不少,大约是被外祖母和穆氏这两个女主子感染的,整个山庄呈现出异样的寂静。
  在会试的第四日,我收到陈珞送给我的回信,信封里没有信纸,只有一方质地上乘的丝帕,帕子上绣着一树丁香,一枝豆蔻。时下女子随身携带的帕子上多绣着花鸟图案,但同时绣着丁香和豆蔻的,确实不多见。
  我将帕子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发现除了绣的纹样之外与其他帕子不同的地方,便将其放下了。
  除了这方丝帕之外,陈珞还给我捎了一些其他的小玩意 ,我打开他让人给我捎回来的小匣子,一匣子的金银珠宝,看得我乐不可支。
  我将匣子里的玩意拿起一件又放下一件地把玩,方才我只顾着看它们的材质了,如今细看起来,这些东西除了本身的材质相当值钱之外,做工也很精细,非常具有观赏价值。
  一匣子的珍宝看到最后,匣子的底端压着一张字条,我拿起来看 ,上面写了一句话:都是给你挑的 ,不许分给别人 。
  我心道要是他不来这么一出,我确实是会分一小部分给赵绫蓉她们,但……也仅仅是一小部分而已。
  不过,既然陈珞有此要求 ,我便勉为其难地满足他吧。


第60章 暗香浮月色(三)
  春闱过后到放榜,期间有二十多天的时间。这段时间对于举子及其家人来说是最难熬的; 二十多日后官府张贴出来的一张金榜; 便能决定这几百名举子的未来。
  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还是自恨罗衣掩诗句; 举头空羡榜中名。
  陈珞送了信回来,说是估摸着应该能中; 外祖母喜出望外; 几乎立即就想要举办宴席庆贺,穆氏在一旁脸色不太好看; 我也还是稍微劝阻了一下 。
  “祖母,还是等官府报喜的来了再办不迟吧。”
  外祖母看上去是真的很高兴; 拉着我絮絮叨叨地道:“ 哎,瞧我; 都高兴糊涂了; 自然是要等金榜放出来之后再办 ……珞儿说能中,那就一定能中 ……我儿在世之时,就盼着珞儿能中举光耀门楣了 ; 如今多年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 真是菩萨保佑……”
  现在还没放榜; 外祖母仅凭着陈珞的三两句话就这么相信他 ,从表面上看可以说是非常不理智的; 但就连我也有八分相信陈珞不会判断失误。
  这种无意识的信任,即便是我自己,也会忍不住有些吃惊。
  到底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
  临近放榜; 朝堂上却出了一桩不大不小的事。
  朝廷上的几个言官仿佛约好了一般,在三月初三这一日联名上书弹劾几个三品以上的官员贪污公款 ,且弹劾奏折写的有模有样的,几时行贿行贿的银两数额都清清楚楚 ,王上龙颜大怒,下令将几个涉及此案的官员关押起来,并命刑部彻查此事。
  五六个三品以上的大员,甚至其中还有一个从一品的户部尚书都落了马,这可不是什么常见的事。商国又无限定民众讨论国事的律法 ,因此一时间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着此事。
  我得知此事的时间比一般的民众要早个一两天,苏玉福在翰林院那边有一点人脉,因此一些重要的旨意,我能比普通人提前一些知道 。
  根据苏玉福那边的线人提供的情报,这次倒台的五六个官员,都是属于丽妃之子惠王一脉的。
  六年前,太子顾之渊击退瑞国和呈凤两国的联兵之后,没过多久 ,便被王上以养伤为名,褫夺了兵权,并命其远离京城静养。王上虽还没有明着废太子,但朝堂的官员们哪个看不清楚,一个储君,离开中心政权六年,王上哪是想让她继承王位的意思?只是碍着旧日的战功,一时不好发作而已 。
  这么多年来,昔日的‘太|子党’也十分低调,低调到都让人产生了朝堂上已经没有太|子党的错觉了。
  王上总共就那么两个子嗣 ,此消彼长,太|子党衰落,相应的,这几年惠王党自然就壮大了。惠王也日益膨胀,不把太子之渊放在眼里 ,但很显然惠王是轻敌了。
  这一次联名上书,很明显就是太|子党的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行动 ,以目前的情势来看 ,至少已经成功了一半。若是能够成功地剪除掉这五六人,就相当于断了惠王的一臂了。
  我虽和太子之渊没有什么交集 ,但太子和惠王的储君之争 ,我心里也是盼着太子能胜出的。
  无他,只因顾之渊在我心里比那养尊处优的惠王,更有资格登上那万人之上的宝座 。
  当然,这毕竟是离我很远的事情,因此我在这件事上 ,和那些将此事当作茶余饭后谈资的百姓没什么区别,太子和惠王之间,我心里虽有个偏向 ,但储君之位究竟花落谁家 ,这实在……不是我一个生意人左右得了的事情。
  ***
  三月初,会试放榜,陈珞不出意外榜上有名,虽不是榜首的会元 ,也是排名在前几位 。而先前最被看好的陈锦荣却落榜了。
  消息传来的时候,穆氏的脸色看上去就很不好看,外祖母于是宽慰她道,陈锦荣毕竟年纪小,才十六,再等三年 ,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穆氏的脸色仍不见好转,她开口欲辩,却被她身旁的陈锦玥强拉着走了。
  陈锦玥伤好之后,人倒是通透了很多,也低调了很多。
  三月十七殿试,殿试放榜是在次月初七,杏花盛开的时候。
  四月初六,我却收到了苏玉福的消息,三月那场震惊朝野的官员贪污受贿案最终定下来了,除了从一品的户部尚书被惠王力保下来,仅仅只是官降一级,贬谪成了户部侍郎之外,其余几个二三品的官员 ,依据其贪污款项的大小,轻则远调,重则流放,最重者,判斩首之刑,且家眷充入奴籍。
  我的目光在落到江淮巡盐史林瀚贪污官款十万两,证据确凿,十日后斩首示众,其家眷全部充入奴籍的字样上,心里一时还有些接受不了。
  不会是我看错了吧?
  我揉了揉眼,再看,却还是那样。
  蔓草……
  我来不及深思,急急忙忙出了门。
  “清浅,你来驾车,去顾宅,快。”
  我拿到消息比这道旨意公诸于众要早个一两天,务必要尽快找到蔓草,告诉她此间情况,赶紧带上林盐史逃亡,如果实在来不及,那么至少要保住她。
  清浅驾着马车,我在一路上不断地催促,将原本半个时辰的车程硬生生催到了两盏茶的时间。
  马车停在了顾宅的门前。
  我火速跳下马车,事态紧急,也顾不得讲究什么礼仪了 ,我走到顾宅紧闭的大门前,直接上手将门拍得噼里啪啦响 。
  过了好一会,那朱漆大门才慢悠悠地开了,从门内走出来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大爷。我心里有些奇怪 ,我并非第一次来顾宅,每次来,应门的门房都是一个年轻的小厮,何时见这么老的,但现在也绝对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我心下便选择性忽略了。
  “姑娘你找谁?”老大爷眯着眼打量了我片刻,才开口问道。
  “我找蔓草。”
  “蔓草?这里没有这个人 。”
  “或者你带我去见顾子言也行 ,顾子言你总认得吧?”
  老大爷道:“认得是认得 ,是这宅子的前任主人,可是他已经不住这儿了,听说搬到京城做生意去了 。”
  “你,你胡说八道。”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蔓草离开邺城一声招呼都不跟我打?
  我心里根本不信,趁着老大爷没注意,从他身侧的空隙直接溜了进去。
  我自己去找。
  可是,当我走进顾宅,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姑娘,这回相信我老头子了吧?”老大爷踱步到我的身后,慢悠悠地说。
  “抱歉,打扰了。”
  我说完,转身走出顾宅。
  蔓草不在这里,那么她是跟着顾子言去了所谓的京城,还是回了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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