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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可是在豪门之中,这样的事情却总是在发生。”
“……”
“初夏,你觉得,什么是最重要的?都说,没有永恒的朋友,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你觉得呢?人与人之间,就只有利益吗?你刚刚所说的准备好……为的是情,还是利?还是复仇?”
殷初夏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霍行止看着她慌乱的眸子:“事到如今,你还没有话对我说吗?初夏,你说……我想听一听。”
☆、第二零五七章 如果我走,那么唐语轻……也该走
殷初夏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霍行止看着她慌乱的眸子:“事到如今,你还没有话对我说吗?初夏,你说……我想听一听。”
***
天色渐渐放亮,又渐渐地暗下来。
殷初夏一直这样坐着,饭菜送上来几次,也是一动不动地放在那里。这个家,她似乎未曾留恋,可是如今却是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处。
霍行勋其实走的步步险棋,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就像他,对付霍行琛和霍行止的事情做多了,总会有一次抓到把柄。
可就那么一次,偏偏就跟她殷初夏扯上了关系,而且直接将她打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昨天,她最后泪如泉涌地跪倒了霍行止面前:“对不起行止……我不是……没错,过去我是恨你,可是我现在真的已经放下仇恨了,你给我一次机会……”
男人一阵沉默,最终叹了口气道:“初夏,霍家终究还是不适合你……我会给你一笔钱,你离开这里,重新生活。”
在听到这样的话时,脑袋里轰地一声,看着他转身离开,她着急地站起身抱住他的腰:“行止,我求你,求你……我真的已经放下了,我决心做你的好太太,做昕儿的好妈妈……我对你,现在越来越依恋,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怎么能在我渐渐爱上你的时候……赶我走?
他顿住脚步,终究还是掰开她的手指,走了出去。
时间的流动如此艰涩,每一秒都是凌迟。是啊,霍行止还是仁慈的,他还给她钱,给她安排生活。可是怎么办呢?她真的已经开始依恋他的温暖……怎么办?
敲门声轻轻响起,她呆呆地坐着,看着窗外。
“殷小姐,老爷让你下去一趟。”
霍御远吗?她微微勾起嘴角,他不是已经离开这个别墅一周了吗?走的时候还那么恋恋不舍的样子,又回来,是想对着她兴师问罪吗?
“殷小姐……”女佣推开房门,“霍老先生来了,要你下去一趟……”
女佣看着殷初夏沉默的样子,又轻声道:“请下去一趟吧……大家都在呢,在客厅等着您。”
大家都在?这是准备一起来兴师问罪来了?
霍行琛在,霍行止在,在两个她最不愿意丢脸的男人面前,这次一定要丢尽脸面了。那么霍行勋在吗?哦,还有唐语轻,这个女人当初不就是想让她走吗?现在,倒是称心如意了!
她嘴角勾得更大,抬了抬眉:“知道了,我会下去。”
镜子中的自己,脸色差得离谱,想上妆遮掩一下,但也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她站起身来,紧了紧手心,走出房门。
楼梯转角的位置,就看到满满的坐着人。哦,这是把霍家所有的人都齐集了,要对着她审讯是吧?就连董絮也都到了。这个女人脸色看起来比她还要差,原本就在霍家没地位,霍行勋的事情一出,那就更没地位了。
一步步台阶走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她脸上。她虽然心尖儿颤抖,可还是攥紧手心挺直了腰板,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众人面前。
空气之中,有一种死寂,在蔓延。
她站着,目光绕了一周,最后落到唐非离脸上。
哦,这个男人,也还在。
霍行止,似乎不在。
“坐。”
霍御远脸色沉沉地开口,她便依言坐下。
“殷小姐这是还不准备走吗?听说没有收拾行李,也不吃饭,就这样耗着……你难道不知道,霍家不可能再容你了吗?做了这样的事,你难不成还有脸在这里呆下去不成!”
威严的声音,震动着耳膜。殷初夏只觉得眼睛发涩,她眼梢徐徐抬起,看着霍御远:“霍先生不是一直没准备让我在霍家呆下去吗?”
“看你说这话的样子,还觉得自己有理了?”霍御远站起身子来,单手拄着拐杖,“殷初夏,行止好心好意地带你回来,你对他做了什么?我原本以为你留在这里,只是为了钱、名誉、地位……不过现在看来,你可不只是这些……原本照着你做的这些,我完全可以让你入狱,不过看在行止的面子上,你还是走吧……你要知道,这是对你,最大的仁慈。”
“最大的仁慈?”殷初夏忽地就笑了,目光缓缓绕着每一个人,“最大的仁慈……你们现在都以为我坏,我狠毒是吧?你们都以为我蛇蝎心肠是吗?可是你们又有谁知道,当年我爸爸生意败落是谁导致的?你们有谁知道,这样悲惨的日子,过着是什么滋味?要不是你们霍家,我殷初夏现在就是殷家的公主,我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
“初夏,你不可以把所有的责任都归结为大哥。大哥只是介绍了那样一个人,最后的判断还是要靠自己。即便你觉得大哥难辞其咎,他要负的责任,也不可能多到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你知道什么!”殷初夏几近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那叫站着说话不腰疼!唐语轻,你从来都是被大家捧在手心,谁都对你好,谁都喜欢你,你当然可以假装仁慈假装善良!就因为霍行止,我的家没有了!我还怀了孩子!你懂那种滋味吗?那种绝望的滋味,你明白吗!”
“我想语轻比任何人都明白,这种绝望。”霍行琛环住了妻子的身子,“她受的苦,不会比你少。但是她不会像你那样,一心只是仇恨,哪怕那仇恨根本就没有站稳脚跟的理由;她也不会像你那样,放着孩子就这样离开。谁都喜欢她,谁都对她好,因为她是个值得大家喜欢,值得大家对她好的人。一个人如果心里盛着的是温暖,就会带给别人温暖,别人也会给她温暖。”
“……”殷初夏听着,勾大了嘴角,眼睛直直地盯着唐语轻,眼角却已经笑出了眼泪。
温暖吗?
“一个从来都没有感受过温暖的人,心里如何盛着温暖?”她颤抖地吸了口气,“唐语轻因为有你,所以温暖,那么……我呢?”
“大哥不是吗?”唐语轻淡淡一句,殷初夏身子不由颤抖,“不是没有,是你不愿意感受,却总是想要得更多。”
“不用说什么废话了!福嫂,上楼去整理好殷小姐的行李箱!”霍御远厉声道,“总之,你今天必须离开霍家!我不可能让这么危险的一个女人待在霍家!竟然敢设计让行止发生车祸!你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你马上给我滚!如果今天不走,别怪我走司法程序!”
“滚,我是一定会滚的。”殷初夏点点头,目光缓缓的唐非离身上落定,“不过我倒是觉得,如果我走,那么唐语轻……也该走。”
一石激起千层浪,霍行琛站起身子,走到殷初夏面前:“初夏,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这样,太无理取闹了。”
泪珠狠狠地滚落,殷初夏看着霍行琛,呵呵地笑出声来:“无理取闹?唐非离,你倒是说说看,我说这话,是不是无理取闹?”
众人的目光又疑惑地越到了唐非离身上,唐非离看着殷初夏,这个女人的眸光明明是带了几分深意的,又有着某种笃定和势在必得。可就算是他们之间有过一段情,跟语轻又有什么关系?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殷初夏,你要说什么,就给我明明白白地说个清楚!”霍御远气得直跺拐杖,殷初夏笑了笑,“霍先生说我是个危险品,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单凭我这样一个女人,无依无靠,怎样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车祸上动手脚?行琛,这件事情你一定调查了很久了,这场车祸的关键……是什么?”
“是安全系统装置。这个系统装置在市面上并没有出售,你是哪里得来的?”
霍行琛剑眉深锁,这个高端的装置根本就无从查起,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跟初夏会有关系,怀疑霍行勋,可根本就没有证据可以怀疑。霍行勋这次的事情发生以后,为求自保,以这件事作为筹码来交换,请求父亲保留给他的股份。所以,听到初夏这个名字,他内心的震颤,真的不是一点点。
殷初夏笑了笑,挑眉看着唐非离微变的脸,缓声开口道:“导致这场车祸的关键,是这个系统装置。如果说我有错,那么错的,也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这个安全装置不是购买的,市面上也买不到这样能杀人于无痕的东西,唐非离,你说是吗?”
☆、第二零五八章 我有那么不明事理吗?
殷初夏笑了笑,挑眉看着唐非离微变的脸,缓声开口道:“导致这场车祸的关键,是这个系统装置。如果说我有错,那么错的,也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这个安全装置不是购买的,市面上也买不到这样能杀人于无痕的东西,唐非离,你说是吗?”
***
唐非离?
这件事跟唐非离又有关系?
大家不可置信地望向那个清隽的男人,殷初夏冷笑了一声:“怎么?不相信?唐非离,那车子的安全装置可是你亲手安装上去的。你忘了吗?就是这个安全装置,才导致了车祸的发生。如果说我是主谋,那唐非离就是帮凶……”
“你胡说八道!我哥哥跟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再说,那之前,他根本就不认识大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唐语轻——”殷初夏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勾着嘲弄的笑,“你不知道吗?女人的微笑和眼泪,都是一把刀。你说得没错,他没有必要这么做,可是怎么办呢?那个时候,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我要什么,他当然都会给我。是吗……非离?”
“……”非离?唐非离吗?唐语轻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唐非离已然变色的脸,哥哥跟殷初夏吗?若说是世界真的那么的小,他爱上殷初夏也是有可能,只是他做事情向来原则性那么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害人的事情来?
一阵沉默,大家的目光在殷初夏和唐非离之间盘旋。这个消息太过震惊,无论是唐非离跟殷初夏的关系,还是这起车祸。明明无关的两个人,竟然扯上了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来,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霍先生,你不是爱子心切吗?这么危险的一个人物,你还留在身边吗?唐语轻,唐非离可是你嫡亲的哥哥,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你……还有脸在霍家呆着吗!”
“一码归一码,别说这个事情没调查清楚,就算是真的,那跟语轻何干?”霍行琛抱紧了唐语轻,冷声道,“殷初夏,霍家现在是放你一条生路,你却在这里危言耸听,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要吃罚酒的人,也不会是我一个。”
“我不相信哥哥会做害人的事情……即便他怎么喜欢一个人,他都不可能为了这个人去做害人的事情。这是他做人的原则。他绝对不可能为了你害大哥!”
殷初夏冷笑一声:“那你可以问问你的好哥哥,安全系统装置是不是出自他之手?我说过,那是市面上也买不到的东西。”
“你说得没错。”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