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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那根手绳,她跟苏心雨也都有一条,上面都是粉色的吊坠,苏心雨的是郁金香,她的是桂花。
“这丫头出生的时候,应该正是桃花开得正盛的时候,记得跟唐姨说一声。”
她仔细地翻看了一下,果然是桃花形状。所以,即便唐语轻不住进苏家,爷爷也在心里彻底地承认了她。
虽然不愿意,她还是把这条手绳交给了唐浅薇,唐浅薇总是温温柔柔的样子,把手绳递给唐语轻:“替我跟老爷子说声谢谢。来,语轻,妈妈帮你戴上。”
“妈!”唐语轻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不过唐浅薇看了她一眼,她也乖乖地伸出了手。
只不过,几个小时之后爷爷来找唐语轻的时候,她却是不见踪影。附近方圆几里找遍,也没看到她。唐浅薇急得直掉眼泪,正要出动人员上山时,唐语轻却是出现在大家面前,她眼尖地看了看她的手腕:“爷爷送给你的手绳呢?”
“哦,可能上山的时候弄丢了。”她伸出手腕,无谓地耸了耸肩,还记得向来不太发怒的父亲那个时候发怒的眼神,“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随便弄丢!你知不知道这个玉价值千万!还有,雪堰山晚上去爬有多危险知道吗!你……”
苏响雨觉得脑袋有些晕眩,总不能让她相信,那个巧合竟然会是唐语轻吗?十五年前,她去过雪堰山,她去过……可是,不可能吧?去过雪堰山的人那么多,何止她一个?不能因为这样,就自己吓唬自己……
☆、第一零五二章 难道呕吐不是压力性的,而是有了宝宝?
苏响雨觉得脑袋有些晕眩,总不能让她相信,那个巧合竟然会是唐语轻吗?十五年前,她去过雪堰山,她去过……可是,不可能吧?去过雪堰山的人那么多,何止她一个?不能因为这样,就自己吓唬自己……
***
回到入住的酒店,也已经夜深。
普通的酒店,空间也足够大,洗完澡,唐语轻把自己丢到*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闭上眼睛,就想到那个荒唐的画面。sk男人的唇在辗转,她的内心震颤,那么长时间过去了,余温犹在。
她的手触了触自己的唇瓣,又触电一样放开,她该是疯了吧,难道是在回味?
不不不,她唐语轻都活了那么多年头了,不再是那种青涩懵懂的小姑娘,她早就不会再相信爱情,也再也爱不起了。纵然霍行琛耀眼得光满四射,他们也离婚了,他们之间隔着的,不止一个苏响雨,感官的刺激不等同爱,所以,她是不会爱上他的。
跟他在一起四年,也没有爱上他吧?现在离了婚,更是没有这种可能。
唐语轻翻了个身,回忆却是点点渗入。
其实她的舞跳得并不好,那场舞会上,她虽然跟着他步入舞池,收获了颇多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但随后就是嗤之以鼻的目光。
因为,短短的几分钟内,她就踩了他的脚几次。
“哟,现在女人钓男人流行这种了?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脑子秀逗了?”
最近的那道声音在轻柔的音乐声中也是清晰,她着实有点恼,有声音淡淡落下:“不太会跳舞?”
“哦,不是,”她抬起眸子,笑道,“这样不是能让人印象深刻吗?”
男人抿了抿嘴角,没有作声,深邃的眸子如海一样深沉。她有些招架不住,又垂下眼眸。
“刚刚跟王沛凝说了什么?”那样跟胶水一样的女人,还是需要女人去对付,简单直接,而且效果显著。
“……”唐语轻眨了眨眼,“刚刚你说的,方法都依我,只看效果,是不是?”
男人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其实那日具体说了什么,她也记不太清了。说了很多话,最后,她似乎告诉她,她怀孕了。
霍行琛那个时候的表情,很难形容,看得她有点忐忑,但最后,
他也没有说什么,事后,给了她一张卡,数额是五十万。
所以说,有钱人就是拿钱当纸,不过就是一句话,也能值那么多钱吗?
还记得秦优优那个时候瞪大的眼睛:“哇哇哇,如果这样就能拿五十万,语轻,我们是不是考虑把这个当作职业来做?毕竟有钱人这方面的烦恼很多啊,如果碰到黏人的女人,也是很麻烦的事,我们不妨商量一下,该怎么发展这个新兴行业?”
“哪有那样的好事?难道每天守株待兔?”她笑着躺在沙发里,看着手里的金卡,“如果不是急着用钱……”
“这是劳动所得,不用良心不安。再说了,霍行琛多的不就是钱吗?你不用替他心疼。”
有了五十万,很多事情都方便了很多,尤其是哥哥的医药费,每天的巨额花销对于她来说,都是天价。
再见到霍行琛,是在一周后。
阴雨绵绵的天,她正撑着伞从公司走出来,就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拦住了去路:“唐小姐,您好。”
她看了一眼便想起来,是那天舞会上带她上楼的男人,她微微一笑:“你好,好巧。”
“霍先生在车上等你。”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她的目光望过去,一辆黑色的车子,对于什么牌子她向来是不上道的,但不用目测也能知道那是豪车。
“有什么事吗?”说实在的,这样上陌生人的车有点不安全感,毕竟,他们也只能称之为陌生人不是吗?
“唐小姐上车就知道了。”
她拧了拧眉,最后还是上了车。一来他们也不是全然陌生,二来霍行琛是个大人物,有钱有势,上车出事的无非两种,劫财或是劫色。财他不用劫,而色,更不用吧?
车子的座位宽敞舒服,但还是给人一种压抑感,她坐上车子,勾了勾嘴角:“霍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上次舞会的那个小女孩,还记得吗?”
“嗯,记得。”唐语轻稍稍一回想眼前便浮现了孩子的眉眼,“眼睛大大的,很可爱的女孩子。”
“你现在跟我回家,照顾一下昕儿。”
“……”
霍行琛看着她愣愣的模样:“昕儿是我大哥的女儿。今天可能有点不舒服,简单的饭菜会做吗?”
“会是会……”
“会就好。小孩子需要哄,你就跟那天那样哄哄她,钱方面,你说个数。”
“……”
所以说,她这算是又接了个大生意?上次是打发女儿,这次是照顾昕儿……
“怎么样?”男人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唐语轻愣了愣,“哦,好。”
哪能不好?对于像她这样急需钱的人来说,这样的外快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所以说,很大程度上,霍行琛对她是有恩的。
所以,会有那么复杂的情愫吗?因为在她最为脆弱的时候,他出现,虽然他的帮助只是举手之劳,也不带着很大的诚意,但是在很多有困难的时候,她对他开口,他简简单单一句话,便能让事情变得很圆满。
手机铃声响起,秦优优跳跃的声音传来:“语轻,睡了吗?泰国之旅第一天,玩得怎么样?”
“很好,海很漂亮。”
“嗯,看到图片了,真的好美啊!去泰国,海要看,表演也是一定要看的,还有,泰国的药很好,你记得回来的时候,帮我买点痛经的药,听说效果很好,等你回来我刚好可以用上。千万别忘了!”
唐语轻笑着点点头:“知道了,痛经药……”
脑袋像是忽然被什么击中似的,唐语轻猛地怔住,她的月经向来都是比秦优优早一周左右的,可是这个月……
不不,不太可能,她的月经有的时候不太准的,有很多原因都会导致延迟的,可是……
“语轻……你在听吗?”
“哦,”唐语轻有些魂不守舍,“优优,我有点困,先睡了,明天还要早起,你早点休息。”
唐语轻拿过杯子喝了一杯开水,这种事情霍行琛向来都是很小心的,可是最近的几次,好像都没有什么防范措施,最后那一次,是在……
休息室吗?她后来忘了吃紧急避孕药吧?好像之前还有一次,也没有……
唐语轻觉得呼吸都粗重起来,她揉了揉太阳穴,怀孕的几率,其实不会那么高的,所以,不会那么巧……可是,近来的嗜睡,呕吐,怎么解释?难道呕吐不是压力性的,而是……
她的手轻轻抚摸向小腹的位置,心轻轻跳跃。如果,如果……真的有了宝宝,那该怎么办?
***
红绿编织的手绳,上面吊着粉红色的桂花玉片,这个玉价值昂贵,是上等的真品。她只是放着,也并不常戴。
佟岩的口风很紧,说来说去也只是说了雪堰山这样的地点,但是要找一个人,不可能单凭着这样的地点就能确认。一定还有什么吧?霍行琛不可能认出那个人,那么凭什么呢?
十五年前,都去过雪堰山,都上过山。唐语轻说是丢了爷爷给她的玉片,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个玉片,难道就那么凑巧地被人拣了去?那个人,就是霍行琛吗?
这是多么狗血淋漓的巧合!如果说,霍行琛要找的那个人,真的是唐语轻,却偏偏错找到了她身上,那她该怎么办?还是说,他要找的另有其人,既不是唐语轻也不是她苏响雨,是另一个女人?
该怎么办?找霍行琛问吗?可她有这样的底气问吗?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个雪夜发生了什么,她一开口,不就是露馅的吗?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一定是要想办法解决的,霍行琛总有一天会问起,上次,他不是说了吗?“我们之前……见过。”她都不知道怎么回应,难道,还要装失忆?
苏响雨拿出手机,一直都想给霍行琛打个电话的,可是心好乱。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她是不能够放弃的,除了霍行琛,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能让她看上眼了。她一定要知道雪堰山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如果不能知道,也一定要想出补救的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第一零五三章 在他眼皮底下走了
苏响雨拿出手机,一直都想给霍行琛打个电话的,可是心好乱。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她是不能够放弃的,除了霍行琛,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能让她看上眼了。她一定要知道雪堰山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如果不能知道,也一定要想出补救的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
人一旦有了心事,做什么都会心不在焉。
泰国的大象都很温柔,随处可见。头上盖着花色绒布的大象,会让人想到披着红色头巾的新娘。大象的表演很精彩,唐语轻虽然一再地让自己专心,却总是分心得厉害。
昨天的那个想法,吓坏了自己,这里是泰国,语言不通,也没准备在这里验。
不过也没这么凑巧的吧?应该不会,绝对不会……
一整天下来,也没拍几张照片,许是心理作用,吃了几口东西,就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人类的心理暗示果然是很强大啊,越想越像,种种反应表现都跟着想法走了。
夜幕渐渐降临,进入了表演地点,唐语轻揉了揉眼睛,上场的男女就不由让她大跌眼镜。场下有口哨声,她却是胃里阵阵翻腾难耐,想要马上离开,才站起身,就撞入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熟悉的松木香味,唐语轻有些晕眩。霍行琛打过几个电话来,她并没有接,这个男人到泰国是公事,那也未免太空了;如果是纯玩,似乎也不用找她陪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