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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兰侧目看了她一眼,然后摇摇头。
“对了,有人送东西给你。”兰嫂说着上前走了两步,将手里的快递袋递上。
“嗯。”聂兰应了声,接过东西。
聂兰本来也没怎么在意,撕开快递袋子,见里面是些纸张,似乎还有别的东西,就先将里的文件抽了出来。
目光扫了过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却被上面提到的时间、皇甫御、绑架等等几个重要的字眼攫住。她不由眼中吃惊,抑止着心底的震动,快速浏览过后面的内容,脸上变得渐渐毫无血色。
“太太,太太你怎么了?”兰嫂见她情形不对,着急地叫着。
聂兰回神,才发现自己握着文件的手在发抖。她骤然扔开手里的纸张,那样子仿佛自己拿得是毒蛇猛兽一般。
“太太?”她的反应太过奇怪,看得兰嫂一阵担忧。
聂兰又突然改握着兰嫂的手臂,着急地问:“送东西的人呢?”
兰嫂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见她这般着急,便回答:“走了,刚走。”
她刚刚回答完,聂兰便松开了她,着急地往门口奔。
“哎,太太,太太——”兰嫂连叫两声她也充耳不闻。
兰嫂只见纸张落在地上,差点就被没清理的咖啡液体沾湿,赶紧捡了起来放到沙发上。这时正巧快递袋里有几张照片滑出来,她想到聂兰的反应,禁不住好奇,就她伸手抽出一张。
照片的画面不是很清晰,但可隐约辨出上面的人是皇甫曜。他像在被绑在某个房间的墙角,嘴上粘着胶布,脸侧带着伤口。
但是这张脸明显要比现在年轻许多,很像是前几年被绑架时候的样子。
兰嫂心里骤然一惊,赶紧出去追聂兰。
聂兰那边奔出家门,这里是富人区,门前延伸出去的道路一片平坦,绿化造得美轮美奂。不但空气清新,这样的黄金地段却很空旷,平时都很少不见到人影。
她楞楞地站在那里,心里的震动仍没有平复下来。
那个内容……内容是说当年的绑架案是皇甫御策划的。那时皇甫曜死里逃生,凶徒却被逃脱。尤其主谋隐藏极深,且尤为狠狠,他们调查了多年都没有头绪,就已经猜到对方可能背景极深。
却是千想万想也不曾料到,会是皇甫御干的。可是他是皇甫曜的爷爷,除非……他知道了那件事!不,不会的,她抑止着自己的心慌摇头。
“太太。”兰嫂站在身后,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聂兰回神,手捂着胸口,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般,另一只手压在兰嫂交握的手上。
聂兰见状,赶紧扶着她回了房。
聂兰的目光盯着沙发上的东西许久,才走过去,伸手慢慢将东西收了。
兰嫂一直站在一侧,盯着她的动作,想到那些照片也有些害怕。
“你看过了?”聂兰抬过头来,看到她的反应问。
“嗯。”兰嫂回答。
“这件事谁也别说。”聂兰吩咐,脸上的情绪已经收起来,连声线都是冷的。
“是。”兰嫂应着。
聂兰这才放心,提着手里的文件上了楼去。开门进入房间,背倚入门板,脸上的线条越来越冷,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127 执念
关于韩少玮生产及销售假冒伪劣产品的案子突然出现新的转机,打了皇甫曜个措手不及,想挽回时已无力回天。这点上足见皇甫御事前做足了准备,防得皇甫曜滴水不漏。
但是另一个罪名关乎皇甫集团,完全掌握在皇甫曜手里,韩少玮想全身而退也不是那么容易。总之,较量还未结束,一切都是未知。
韩少玮的这次胜诉让皇甫曜警惕,最近也愈加忙碌起来。他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了,只是行动依然不便,以前在乔可遇的照顾下,作息尚能规律。如今却像是拼了命似的,他神经绷得很紧,那种气息连乔可遇都感染到,所以也不好说得太多。
这晚,皇甫曜与国外的分公司开完视频会议,关了视频后伸了懒腰,抬眼才发现已经是晚上10点钟。听着外面没什么动静,他便坐着轮椅出来。
客厅的大灯还开着,光线充足,他见乔可遇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手臂曲起额头贴在手背上,小腹下压着个抱枕,另一只手却夹在抱枕与小腹之间。
操控着轮椅过去,指尖拔开遮着她脸侧的头发,只见她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一排暗影,而呼吸均匀,像是睡得很熟。
看样子是很累了,这些日子难为她照顾自己,又兼做助理的工作。本来将她留下来是想要好好弥补,以图可以挽留住她的,却不想让她更加劳累。
倾下头去,唇慢慢吻上她的额际,眼中闪过些许愧疚。然后他看到乔可遇醒过来,睁着一双迷蒙的双眼,这时候的她最可爱。
“开完会了吗?”她问,似乎并没有发现此时两人挨得很近,更没有发现他之前的举止。
“嗯。”皇甫曜点头。
乔可遇闻言慢慢坐直身子,将压在身下的抱枕抱在胸前,手却仍压在小腹上,眉微蹙着。
“不舒服?”皇甫曜眼色微动,问。
乔可遇摇摇头,看了眼表已经很晚了,便说:“快吃饭吧。”曲起的双脚落地,伸入沙发下的拖鞋里,然后推着他走进客厅。
桌上摆着简单的三菜一烫,都被保温的盖子扣着,不过因为时间太久还是凉了,乔可遇只好重新热了热。
皇甫曜看到她进进出出忙碌的身影,心想也许该找个保姆过来了,那样她便不会这么辛苦。可是他又怕,见他一天天好起来,又有人照顾,怕她又动离开的念头。
他知道自己只要不放手,她是走不掉的。但是过惯了这样维持平和,甚至于可以说是温馨平淡的日子,他并不想轻易破坏掉。
“想什么呢?该吃饭了。”乔可遇看着他目光落在房间某一点,迟迟没有回神,忍不住出声催促。
却没发现自己与他相处的越来越自然,这段日子照顾他,就如同生活在一起多年的平凡夫妻一般。
皇甫曜看着对面的她,唇角浅浅勾起惯常的笑,可谓魅惑难言。
乔可遇回望着他,本以为他会说什么的,结果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吃。
乔可遇也便没有再问,两人安安静静地吃了饭。乔可遇收拾餐桌,回到卧室时皇甫曜已经自己简单地洗漱完毕,坐卧在床头。
“吃药了没?”她问。
“嗯。”皇甫曜回答,难得的老实。
乔可遇这才放心,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漱。
皇甫曜翻了翻文件,却莫名有些心浮气燥。听到浴室发现声响,便见乔可遇推门出来。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她穿了件丝绸质地的睡裙,还是以前他为在她准备的。
领口、袖口,裙摆都带着蕾丝,样式并不暴露,只露出整个优美白皙的脖颈。只是睡裙的长度稍短,下摆在膝盖上方两公分处,露出修长的美腿。裙子贴合着腰身,将乔可遇的身体曲线完美的展露出来。
她刚洗了澡,肌肤莹润,仿佛在灯光下泛着光泽,这副模样让皇甫曜喉间蓦然一紧。禁欲良久的身体,渐渐燥热。
乔可遇却似乎并没有注意他的变化,径自坐到梳妆台前,简单地抹了下乳霜,然后仔细地将头发吹干。收起吹风机站起身来,转身,正迎上皇甫曜盯着自己目光。
那眸子曜黑炯亮,让她心头蓦然一跳。乔可遇强稳住自己,问:“怎么还不睡?”
皇甫曜脑袋有些发懵,此时犹如精虫入脑,根本没听清她问了什么。只见她朱唇张张合合,身体也渐渐起了变化,突然呼吸急促,恨不得马上攫住它。
他却强垂下染满**的眸子,手曲起拳状,压在唇上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说:“睡吧。”声音暗哑,明显不太正常。
乔可遇便将卧室的大灯关了,只留床头一盏小灯,背对着他躺在另一侧。
卧室里光线幽幽暗暗,陷入一片沉静里,空气中似乎流动着一股难言的气息。
乔可遇背对着他,皇甫曜的变化她并不是没感觉到,但是她知道他在压抑,所以才会放心留下来。但是背后那两道目光太过炙热,她心里又隐隐带着不安,所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皇甫曜看着她的背影,发丝如海藻般铺开在白色的枕头上,洗发水的幽香夹杂着她身上的气味,若有似无钻入鼻翼。
皇甫曜忍得全身都像在被蚂蚁啃咬,他禁欲太久,此刻恨不得自己化身为狼,将乔可遇拆分入腹。
乔可遇本来困意见浓,可是盯在后背的那两道光线太过灼热,令她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终于忍不住回身,想说自己先出去,大家彼此冷静一下也好。
却见一道阴影已经向她罩过来,皇甫曜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手握着她的双肩,将她身子下压,唇紧紧攫住她的唇。
“唔……”乔可遇完全没有完全过来,只感觉他的上半身死死地压住自己,唇激烈的在她的唇齿间啃咬,带来微微的刺痛。
她推不开他,想开口提醒,却被他趁机橇开自己的贝齿,他的舌尖灵活地钻进去,狂扫着她口中每一寸肌理。
他的动作太过狂肆、猛烈,乔可遇又被他死死地压着,胸口因为承受他的重量而窒息的难受,他的手却已经探进她衣服里煽风点火。
“皇甫曜,别……”身体里最原始的**被挑起,双眼迷离,她的拒绝更像欲拒还迎。
皇甫曜终于放开她的唇,身子就覆在她的上方,目光曜黑炯亮地盯着她,声音暗哑,问:“小乔儿,给我。”
他滚烫的身子熨贴着自己,乔可遇被吻得发晕的头脑,却因为这句话瞬间清醒过来。她迷离的双眸刹那清明,然后用力推开皇甫曜,赤着脚踩在地上便往外跑。
皇甫曜如今行动不便,刚才也不过是攻了她个措手不及,这会儿想要追上她已经太难。他的手撑在床面上,坐起身时她已经奔出卧室。
乔可遇只是下意识的逃避,人跑到客厅里,急切的想要离开这里。手刚摸上门把,就听到卧室里传来‘哐’的一声。
她心里一惊,只迟疑了一秒,便又急急忙忙地跑回去。
卧室的门还在大敞着,皇甫曜坐在床尾的地毯上,轮椅却翻倒在身侧。由于光线太暗,她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她脚步顿在门口,见他半晌没动。忍不住问:“皇甫曜,你没事吧?”
皇甫曜的似乎动了动,却仍没有开口。乔可遇心里一慌,快步走前去。
“皇甫曜?”她叫着,手刚搭上他的手臂。
下一秒,她的手却被他牢牢攫住。他抓着她的手腕,力道很大,捏得她都有些疼。
乔可遇下意识的挣扎,却被他顺势用力拽往自己,她的身子直直跌过来,跌进他的怀抱里。
他抱着她的腰说,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头,让她的眸子直直看着自己,问:“乔可遇,你还敢说你不爱吗?”
如果不爱,这些日子的照顾算是什么?如果不爱,刚刚大可以一走了之,为什么又紧张的跑回来?她到底在是折磨自己,还是折磨他?
乔可遇心里触动,胸口因为这层认知而紧窒。她其实早就意识到了,只是不肯承认。如今被他这般逼视,她连说谎、想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盯着他眼中的笃定,眼中却渐渐泛起酸涩。
“小乔儿,别哭……”他捧着她的脸,唇一点点吻着她的眼角,将那些咸涩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