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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眸上仿佛蒙上迷离的水雾,透着细碎羸弱的光,哪里还有平时的半分倔强?
皇甫曜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有点心软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作势拥她入怀。
乔可遇的动作几乎是条件反射,身子快速地向后缩了缩,避开了他碰触。
皇甫曜不悦地眯起眼睛,恐吓道:“你若是不走,我真把你扔这卖肉了。”
乔可遇闻言,抬头瞠目地盯着他,仿佛这时才回过神来。她明知道他没有理由这么做,而且绝大部分只是为了恐吓自己。但是她还是勉强站了起来,因为她是很迫切的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阴暗的地方。
皇甫曜瞅了她一眼,用未受伤的左手牵起她。乔可遇心里排斥,却强忍着,只是微微发颤的指尖,还是泄露了她的恐惧。
皇甫曜发现自己虽然喜欢看她听话,却不喜欢她惧怕自己的样子。握着她手的力道紧了紧,紧到她发疼,让她无暇去多想。
乔可遇跟着皇甫曜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清理干净,早已不见那些人的踪迹,房间干净的好像来时一样。仿佛刚刚只是她的做的一场恶梦,根本不曾发生。
丁瑞带的人仍然面无表情的分散在房间里,他扫了一眼乔可遇的脸色,表情平淡,似乎对于她的反应并不意外。
几人出了夜总会,皇甫曜挑了家私人会馆用餐。低调奢华的装修,环境也很清幽,对于吃喝玩乐,皇甫曜绝对是行家。
只是面对一桌子的精致美食,乔可遇却食不下咽。倒是丁瑞和皇甫曜,好像没有丝毫影响,吃了个酒足饭饱,在会馆里享受了一下午安静时光。
但皇甫曜明显不是个有定性的人,即便是手臂受了伤,也阻碍不了他去寻欢作乐,所以晚上又拉着丁瑞赶夜场。
乔可遇的状态一直不太好,便没有跟去,这次他倒没有再勉强。许是腻了,乔可遇这般安慰自己,心里倒是难得的轻松。
丁瑞的人在一家五星级酒店订了套房,乔可遇洗澡换了衣服,只觉得浑身疲惫,便躺在床上一直没起来,晚饭也没有吃。
但是想睡又睡不着,脑子里一直都在回放夜总会地下室发生的一幕,心口就像压了块石头,呼吸不畅,堵得她难受。
煎鱼似的过了很久,凌晨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下,半梦半醒之间,她梦到有人举了把刀子朝自己的胸口扎来,幸好有个人及时夺下了刀子,却被划伤的手臂,温热的血喷在她的脸上。然后那个人影转过头来,皇甫曜魅惑的笑容绽放在暗夜中下。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看到许多男人、女人的身体淫秽地交缠在一起。他们睁着理智的眼睛,却控制不住伤害同伴的举止……脸上的两滴血液突然炙烫的难受,就像是烙铁烙在脸上,仿佛某种烙印,让她心生恐惧。
她着急的搓着脸上的肌肤,想要摆脱这种印记,可是那些红色越染越清晰,她清楚地看到上面是‘情妇’两个字,怎么洗都洗不掉。
彼时,皇甫曜打了套房的门,带着一身的酒气,看到床上早已睡下的身影。床头的灯只亮了一盏,晕黄的光线笼罩着她。与糜丽的世界相对,她是如此安静,让他想到一个词‘适宜居家’。美中不足的是薄被裹得太紧,让他无法窥视到里面动人的曲线。
皇甫曜心里一动,陷入柔软的大床,整个身子贴过去。她是身子朝外侧睡的,所以乔可遇背着他。长臂一伸便想将她翻过来,才感觉到这女人居然在发抖。他揽在她腰上的手臂撑在床面上,俯着脸看她,乔可遇还睡,只是头上出了一层虚汗,嘴里喃喃急叫:“不要…不要……”
声音很细微,却充满了惊恐和焦急,似乎蓄满了全身的力量在呼喊,急着想摆脱什么。
看来是做恶梦了!
“醒醒,醒醒?”他轻拍着她的脸叫,乔可遇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看到皇甫曜放大的脸部轮廓。
她吓得几乎尖叫出声,不过皇甫曜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是我?”他低哑着嗓子,嘴里浓重的酒味喷在她的脸上。
乔可遇眨了眨眼睛,证实并不是梦境,却并没有舒口气。正因为是他,她刚才的反应才会如此激烈。不过她没有说出口,只是低垂下眸子,习惯性地遮掩起情绪。
他却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滟红菲薄的唇印上去,烈酒冷冽的气味迎入她的口腔。四目相对在咫尺,他仿佛要看透她。
乔可遇却注意到他身上沾了很浓重的香水味,是女士香水,盖住了他若有似无的蔷薇冷香。几乎是下意识地抗拒,同时伸手推开他。
皇甫曜一只手受了伤,自然不及从前,还真顺势离开了她的丰润的唇。捏着她下巴的手滑入睡衣,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一边还不忘问:“刚才梦到什么了?”
他离得那么近,一说话,那股女人的香水味更刺鼻地扑过来。
乔可遇按住他的手,阻止他乱动,却答非所问:“皇甫曜,我跟着你这段时间,你能不碰其它女人吗?”
她虽然对他没有感情,也很清楚两人之间是交易关糸。可是只要想到这个男人,刚刚碰过别的女人,她就觉得脏,觉得不能接受。
皇甫曜直直盯着她的眸底,如果他没有看错,那一闪而逝的应该是嫌弃,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他笑了一下,虽然脸部的线条很温和随性,可是眸子暗黑,阴晦不明。她以为他能**到那种地步了吗?
“小乔儿,提出这个条件的前提,是你能完全满足我才行。”
------题外话------
看来大家都很嫌弃那三只啊,留言一点都不积极,榴把他们都发配到非洲好了,嘿嘿
谢谢亲爱滴15303169066的花花,么么
☆、036 嫌他脏!
乔可遇眼里闪过意外,似乎对于他嘴里随时冒出这样淫荡的话来,还不能习惯。但是这句话她却听得真切,脸颊不由发热,也分不清自己是恼的还是怒的。
皇甫曜却更没有给她发作的机会,身子已经压上来,趁她走神的时候,压着自己的力道已经微松,探进衣服里的手继续煽风点火。
房间里开着空调,他贴得她很紧,粘得乔可遇浑身发热,而一只作乱的手臂正压在她胸口上,令她呼吸微喘:“你能不能先去洗个澡?”她低叫,这是她最后的底限了。
“你还真嫌弃我?”皇甫曜不以为意地笑,唇照旧封住她的嘴。
乔可遇别过头去,避过了这个吻,也不说话,样子带着惯有的小倔强。
他眸色一顿,指尖轻柔地划过细嫩的脸颊:“小乔儿,看来今天不但没把你吓着,反而把你的胆养肥了,是吧?”
明明很热的空间,他却指尖微凉,让乔可遇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眸子里染上惧意。
皇甫曜看到她的反应,唇角扯出满意的弧度,牙齿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在她的嘴里狂肆。
乔可遇承认自己很孬,她害怕下午那个画面,所以尽管心里抵触,却不敢反抗。但是越是害怕,那个画面反越清晰,那些晃动袒露的身体,肮脏的神态……又让她开始泛胃。
猛地推开皇甫曜,她趴到床边就干呕了起来。晚上虽然什么都没吃,自然吐不出什么,可是脸色煞白。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侧头对上皇甫曜充满阴郁的眼睛。
除了那天被追杀,她从来没见他脸上的表情这般凛冽,凛冽的恨不得剐了她一般。
是的,皇甫曜也从没过这种感觉,他盯着那个在不断干呕的小女人。
她居然真的是在嫌自己脏!
“我…谁让你提夜总会的事……”强压着泛起的恶心,她低咆出这句话。
皇甫曜目光一凝,脸色却稍缓,原来是因为这个。但口吻并没有软下来:“这只是给你一个警惕。”
乔可遇手捂着胸口,将那股恶心的感觉还没压下去,所以并未太注意他的话。
皇甫曜看着她这样,好像真是对今天的事有了心理阴影。站起身来,没一会儿就把蓄满杯子的水,递到她的眼前。
乔可遇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才接过杯子,轻声道了一声:“谢谢。”
“不用谢,你一会儿还要帮我洗澡。”他抬了抬受伤的右手臂说,他皇甫曜可是从来不会吃亏的。
乔可遇一口水含在嘴里,突然吐也不是,咽也不是,表情像吞了只苍蝇一样。
皇甫曜蹙眉,别人求还求不来呢,这女人真是不识抬举。
这时身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眉皱得更紧,但还是按下了接通键:“罗桑?”
“嘿嘿,没打扰你的好事吧?”电话里传来俏皮的女人声音,开着玩笑的样子,是很熟稔的口吻。
“知道你还打?”他倒是闲适地问着,身子坐回床上,上半身倚在床头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床面上,摆出放松的姿态。
“听说你在J市?”女人又试探地问。
“嗯,你听谁说的?”他回答,语气间多了一丝尖锐。
“哦,上飞机前我给伯母打了个电话,她说你有事在J市停留两天。”一边表明自己没有监视他的行踪,一边透露一点自己的讯息。
“上飞机?”皇甫曜终于肯关心她的去向。
他受伤的事怕外婆担心,所以隐瞒了这件事,又跟母亲借口说在J市有笔生意要谈,逗留几天。
但是这个罗桑又想借机搞什么?
“明晚是楼氏成立52年纪念酒会,我受邀特意赶回来的。现在刚下飞机,这里的的士好难打。”其实是她先打了电话,无意间知道皇甫曜的行踪,才临时订了机票跑回来。
当然,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她假意抱怨,撒娇、试探的意味明显。
这点儿小心思,皇甫曜又岂会不懂?
但他还是故意忽略掉她小心压抑的期盼,说:“那好,我明晚有空,酒会上见吧。”
“……好。”那边的声音乍听并没有什么异样,照旧把失落遮藏得很好。
“路上小心点。”皇甫曜叮嘱完,便果断地挂了电话。
乔可遇将水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看到他握着手机的手无意识地抵在床面上,表情有一点点异样。
皇甫曜抬头正对上她探究的眸子,乔可遇猛然回神,不自然地别过头去。
“怎么?突然发现爱上我了?”他轻挑地笑,脸上的笑明明如大雪初霁般明媚,却又显得那般不真实。
乔可遇懒得跟他耍嘴皮子,起身到浴室里放满洗澡水,转身出去的时候,见他正倚在外面的落地窗前抽烟。
大灯未开,所以隐约可见零星的红光在修长的指间闪烁。他站在映着这个霓虹绚烂的夜景下,竟让她恍然觉得,那个身影带着不属于他的落寞味道。
乔可遇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却已经转过身来,问:“明晚一起和我出席酒会吧,我帮你见到楼少东。”
乔可遇眼中闪过诧异,他早上明明还不同意,这会儿怎么突然变了?
皇甫曜没有给她研究的机会,迳自走向浴室洗澡去了。
浴室的门都没关,偶尔会传来哗哗的水声。乔可遇的心思却完不在这里,她想到乔佳宁,还有她抱着的那个瘦弱的孩子。
她不知道那个明天所谓的酒会,能不能让她得到姐姐的消息,或者有更多的意外等着她……
突然,一条毛巾扔过来,接着披浴袍的皇甫曜直接躺到了她腿上,闭上眼睛说:“帮我吹头发。”态度那么理所当然。
他里面照旧什么也没穿,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