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这里都不带打扫的吗?
先别说墙壁上因为过于潮湿阴暗的原因所积聚的不知道是微生物还是菌类孢子的黏稠液体,就说这个地牢的地面吧,一踏脚过去,足能陷进去二尺深,全是土。
当然了一个长期不用的地牢,要恢复它的功能也是需要时间的,这样的细节顾铮就不去计较了,可是随着众人走入,那个最里边一间牢房的门外,蹲着的那一圈又是什么?
敢情这一群地主老财,连饭都是轮换着上去吃的,他们充分的发挥了自己不怕苦不怕累的顽强精神,将折磨涂飞进行了个到底。
因为在大当家的示意之下,营寨里的兄弟们既不愿意在饭点儿时抽调人手来保证涂飞的安全,也不想让人多势众的这群财主们把涂飞弄死。
索性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往上一冲,就将两拨人马给分来开来。
把涂飞往空间最大的牢房的最里边一锁,将牢门一关,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依照他们的预测,这群地主老财就算是把胳膊都探脱臼了,也摸不到挂在最里边受刑架子上的涂飞的一根毛。
搞定,收工。
第56章 千度给出的答案
营寨众人留下一个看门人,就各回各家了。
可惜,他们还是低估了这群老财主们的韧性,头脑灵活的他们,还真想出了各种绝了种的主意,来达到他们亲自动手报复的目的。
这不,已经抵达了目的地,在地主圈外站了一圈的顾铮一行人,就看到了此情此景。
一众席地而坐的老财,人手一个藤编的箩筐,里边摞满了各种形形色色自制的武器。
当然了,都是能够穿过牢房的栅栏并能够进行有效投掷的小型物品。
由于威狼山不是他们家各自的后院房,自然不会有狗腿子来替他们准备。这群动手动脑能力都极其强的地主老财们就充分的发挥了自己就地取材的风格。
“唉!”
率先发出声音的当然是顾铮,他在定睛一看之后就有点急眼了。
嘿!你们连后山那旮旯都去翻找过了啊!
在一圈人的最左侧那位的箩筐中,正是马圈中经常被顾铮捡拾的马粪。
这种不像羊粪蛋子那般好控制的粪便,正被这位微胖的老乡绅,给拿着一个薄木片做的铲子,从筐中掏出来,在边沿儿处刮平,然后姿态娴熟的往高处一举,手腕处一用巧劲,一抖,一抽,就将上边的马粪给甩向了前方。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带着莫名的韵律以及美感,其命中率之高,让人望而兴叹。
那些马粪们,总是能完美的穿过牢房的竖条栅栏间的空隙,在这之后,再以大规模的溅射之感朝着涂飞的方向挥洒而去。
‘哗啦啦,噗。’
完美命中。
被困在木板柱子上的涂飞,此时身上已经看不出除了棕黑色之外的其他颜色了。
一旁的马风云的还有闲工夫赞了一句:“嘿!孙叔您早年的泥瓦匠的手艺,还没丢啊!”
“那是自然,我可是用这个手艺起家的啊,忘了啥都不会忘了它啊!”这位孙乡绅听到有人夸赞他,还有闲工夫转头回应一番。
至于那个蹲在众人的中间,连连奋力的捣鼓着涂飞的赵老财,竟然忙的是连头也不抬。
你问,既然距离的那么远,连毛都摸不着了,赵老财又怎么能动手捣鼓涂飞呢?
在这里,我们就要为赵老财的急智而奋力鼓掌了。
他总觉得远距离投掷无论是从造成的危害还是从解气的程度上来说,都没有直接触碰到对手来的有效。
不就是距离远点,他们又进不去吗?
好办啊,可以借助外物啊!
赵老财溜溜达达的就到了威狼山正在翻盖新宿舍的工地里,左寻右摸的就被他找来了一根竹竿。
在经过威狼山的后厨的时候,还从外边的煮着肉的大灶边上顺了一根捅炉火的铁钩子。
拿根随处可见的麻绳,将两端捆好,在手中轻轻的这么一颤,‘嗡。。’一杆简易的长钩枪就这样做好了,还是倒钩的。
哇呀呀呀。。待我上前,将他杀将个干干净净!
冲到地牢里就去捅涂飞去了,还净往对方的裆下使劲。
一浪高过一浪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之所以等顾铮几个人过来的时候,涂飞那是悄无声息的,那是因为悬挂在那里的他,给吓晕过去了。
因为就在刚才,赵老财那乌七八糟的铁钩子,距离他的大器,只有0。01毫米的距离,在与其擦身而过后,完美的墩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嗷!!呃!’……我晕了。
看到了此情此景,连顾铮都有些心生不忍了,他以最悲天悯人的表情劝服赵老财到:“行了啊,手下留情吧,否则一会这个犯人还哪里有精力去看我们对于甘省内部产生的叛徒,所给予的处罚哪?”
“杀鸡儆猴,起码你也要让那只猴别死了啊!”
“对!是这么个理儿,日子还长,我以后有的是机会来威狼山探望他。”
这是多么记仇的老人啊,我喜欢。
听到这里,顾铮对着赵老财十分配合的回答一点头,以示表扬,就将视线转向了牢内深处的涂飞身上:“行了,别装晕了,你眼珠子在眼皮子底下转的比陀螺还溜呢。现在你死不了,等着我们大当家的吩咐吧!”
得到了顾铮的提醒,一直在背着手看热闹的马风云就反应了过来,他还要执行他和顾铮在饭桌上商量的计划呢,办正事要紧。
于是乎,马风云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让兄弟们给他简单的收拾一下,带去前厅演武堂,让他这个没见识的旁观一下,咱们甘省实施家法时的盛况,他才会知道,赵老财对于他是多么的仁慈。”
“好嘞!”
周边的兄弟们吼的是气势十足,却让捆在架子上的涂飞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行刑现场?家法执行?
不会是他想象中的那样的吧?三刀六洞,滚钢板?
谁来救救我啊!千度,对千度一下。
随着涂飞被两个人如同抗猪猡一般的送出了地牢,趁着在后院被胡乱的刷洗几下的时间里,他就为自己马上要面临的家规,千度了一下。
等到那为数不多的搜索信息连同着老照片被千度引擎缓慢的刷出来的时候,涂飞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扒皮抽筋点天灯啊!
俺的个娘啊,野史中的马风云可是个让小儿惊啼大人腿软的主啊。
据记载,马匪野蛮未开化且手段极其残忍,最喜欢的酷刑之一就是做稻草填充的人皮灯笼。
要不是有几张隐隐绰绰的看不分明的老照片配着,涂飞还以为自己是在看童话故事呢。
等等,这群人让他去观刑,据说还是杀鸡儆猴。
如果自己是那一只猴,那么被杀的鸡又是谁呢?
不会是……
想到这里,涂飞直接又打了几个冷颤。
一旁的拿着一个褪猪毛的大刷子正在给涂飞秃噜皮的帮众,看到他这般的表现,赶紧十分嫌弃的大声提醒了起来。
“嘿!我说你小子不是尿了吧?你给我憋着啊!恶心不恶心!”
这位兄弟,我都满身马粪了,在这个半人高的大木桶中,被刷马的刷子清洗,我自己都没嫌弃呢,你个外围人员还讲究个啥?
第57章 生命不息,演艺不止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如今已经被自己千度出来的资料给吓傻了的涂飞,老老实实,一声不吭的就停止了打摆子的动作,规规矩矩的就被人从木桶中捞了出来,接过来一身虽然皱巴巴但的还算干净的囚犯服。
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将自己给穿戴整齐,收拾妥当了。
“行了!别浪费时间了!跟着我走吧!”
“这,这就去了啊,我已经深刻的知道了自己犯了多大的罪过了,我错了,能不能就不用去观刑了啊?”
“那哪行啊?这是规矩,行刑期间,必须全员到齐。”
咳咳咳,挺新鲜的,在前面装冷酷的帮众自己也挺好奇的,这一营寨的人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对付这么一个怂玩意?
一点也不知道涂飞价值的帮众,如同拖倒退的野驴一般,生拉硬拽的将涂飞拽到了前厅,在那里,威狼山的一干长老们簇拥着马风云,就立在了大厅全敞开的大门口处。
“拖过来,让我们的‘贵客’也看看!”
“是!”
等到涂飞半眯着眼睛被押解到众人面前的时候才发现,实施刑罚的地点是在这个演武厅大门口一直延伸出去的缓坡之下。
观看行刑的地点距离执行地还是有一段不小的距离的。
那坡下的一圈被绑在露天的木桩子上的人,从涂飞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几个影影绰绰不甚分明的轮廓。
连威狼山行刑人的五官都看不怎么清楚。
‘呼。。’
看到了此情此景的涂飞,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到时候听到惨叫的时候,自己再将视线转移一下,谁也不会发现自己没在观刑。
可是涂飞一定忘记了,什么叫做一个宅男的好奇心。
当一件危险的事件发生时,距离已经远到,达到了自己内心中的安全范围,一般人就会在脑海中,产生一种名为安全的信号。
再加上人在放松的,自然就有更多的闲工夫去观察周围,那种喜欢看热闹的心理,也是无法抗拒的诱因。
于是,说着不看不看的涂飞,那眼睛瞪得比谁都大,一瞬不停的看着场子底下的动作。
‘’……
像是每一下都敲击在心脏跳动之上的鼓点,从空旷的下场内传了过来,伴随着凄厉的哀求声,让观看的人的心都揪到了一处。
只见在三击鼓声一停,一个在这个开始转凉的秋日中,依然赤裸着上身,浑身煞气的男人,走入了场中央。
他头系一根红色绑巾,腰裹同色系的腰带,垂下的长腰带在飒爽的风中随风摆动。
他的裹腿绑得很高,将脚踝连同膝盖都勒的很紧,底下蹬着同样紧裹的毡鞋,鞋帮尤其的高,鞋子的颜色甚至比他的头巾和腰带还要艳上三分。
“看到了吗?威狼山中的行刑者,手底下最有数的执法官。刑罚的数量再多,他也绝不会遗漏,人活着或者死,也绝会按照寨子里的定下的规矩来。”
“今天的执行人,竟然是他亲自操刀,看来寨子中对于那些二流子们所犯下的罪过,判下来的量刑一定是不轻了。”
顾铮坏心眼子的在看不分明的涂飞的身后,用一种毛骨悚然的语气替这位仁兄进行了现场解说。
“那,那,这位仁兄一般亲自执行营寨中的哪些刑罚呢?”
看到了前面连头都不敢回的涂飞,颤颤悠悠的接了话,顾铮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微笑。
“凌迟,扒皮,点天灯…”
背靠着顾铮的涂飞现在已经两股颤颤,连后边的问题都说不出口了。
“你是想问,今天行的是哪一种刑罚吧?执法堂长老定的规矩,我们也只有在现场看过了,才能知道吧。”
两个人交谈的话音未落,场子底下就传来了行刑人那嘹亮的吼声。
“走起!熬油点蜡不费钱,皮制灯笼点起来喽…”
一种类似于信天游一般的豪迈的嗓音,回荡在整个威狼山的山寨空场中,带着一种难得的残忍的美感。
“哦,原来是这个刑罚啊,像你这种少爷哥还是将眼睛闭上为妙。”
“是,是啥?”恕涂飞孤陋寡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