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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星抬起眼眸,眼睛哭得红肿,“我彻底伤了他,是不是?”
邪眸眯紧,抚着她背的手,倏尔有力的捏住她的脸颊,“我告诉过你,不许再为他流一滴眼泪。”
织星无助的摇头,“我没办法,我没办法……”
突然,她的唇,被他猛地吻住。霸道得,想要汲取她的全部,她的思想,她的身体,只要是属于她的,他通通都要霸占!
织星茫然得瞪大双眼,凝视住眼前的人,唇被他吮吸得有点刺痛。他却好像藉由此在警告她,不许,再为了别人流泪……
近百名防暴特警,从远处奔过来,驱散了人群后,一手持警棍,一手持保护盾,将这里团团包围。看到吻得难以分开的两人,都愣了住,只有站在原地,等待上头的命令。
而就在此时,由阿弦和岚带领着,近千人的黑道,又将四周警察给围了住,手里高举亮光闪闪的短刀,喊声震天,那阵仗,大有火拼全灭的意思。
警察的头慌了,赶紧电话请求增援,什么特警缉毒毒,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只要能凑火力,全部调过来增援这里!
警察和黑帮就这样僵持着,被千人围住,那感觉,就像蒸笼里的鸭子,忍受煎熬不说,随时还会被人大卸八块。
广场中心,两人还在吻着。
织星瞪大的眸,慢慢阖上,双手,颤抖着,攀上他的肩头。
一行泪,滑过脸颊。
感觉到她的呼吸不畅,他才松开,抚上她被吻得红肿的唇,傲然的口吻,不容置喙,“以后,你想他一次,我就吻你一次!”
织星低下头,抹抹眼泪,鼻音浓重的说,“哪有你这样的?这也算威胁?”
他冷峻得抿了抿唇,靠近她,“就算威胁好了,你最好给我往心里记!”
“你……”突然,她惊得捂住嘴巴,直到这时才发现四周一触即发的两帮人。
天啊,这么多人!!
难道,他们刚才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接吻?!
啊——让她跳喷泉淹死算了!
扭头瞪一眼身边的男人,“你知道?!”
炎圣桀大手一捞,将她提起来,脱下外套罩住她全湿的身子,不让她此时曲线毕露的身材,暴露人前。
“炎、炎圣桀,你、你被包围了……马上、马上放开人质……”
警察的喊话声,有点抖。
织星猛地转过头,着急得揪住他的衣襟,“你……你从警局逃出来的?”
炎圣桀充耳不闻,拍掉她的猫爪子,揽住她就往广场外走。
阿弦神情一冷,朝手下点头示意,后面马上有人喊话,“听着,你们警察已经被我们包围了!马上放了桀爷!”
负责喊话的警察一惊,扭过头,又对着那边咕,“你们别得意……我们马上就有大部队增援,到时候,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那就试试好了,看看是你们警察的效率快,还是我们手里的刀快!”
身后千人,全都挥起手里的刀,喊杀声震耳欲聋。
织星咬了咬唇,“你不能再进去了!”
从警局直接逃出来,不管你有罪没罪,嫌疑犯也会被硬性定罪!就算有帕湜帮忙,到时只怕也会难以脱身。
炎圣桀掏出手帕来丢给她,“擦擦你的猫脸。”
织星抓紧,急道,“你没到我的话吗?你现在,最好赶紧离开这儿!趁他们没有增援之前!”
他嗤笑一声,目光瞥向某处,眸中尽是嘲讽,“那家伙把你带走的目的,就是想引我出来,让我在法律面前翻不了身。”
织星愣住了,“你是说,冷亦然?”
炎圣桀没多说,而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一动作,惊得那些警察,全都瞄准他,“放开人质!”
织星很想站起来告诉他们,她不是人质,就算是,也是自愿的!炎圣桀却按下她,让她乖乖呆在自己的身后。随即,朝那边的警察头子招了招手。
对方吓得一个激灵,黑道枭雄的召唤,怎能令他不打怵?可是,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他是死活都要撑场面!
一咬牙,他走了过来。
连看都不看他,炎圣桀懒懒的开口,“送我回警局。”
“呃?”他没听清他的话,怔在原地。
织星断然反对,“不行,你不能进去!要是判你个十年八年,我怎么办?”话一出口,她愣住了,他也愣住了。
接着,他邪气一笑,心情极好的捏了捏她红透的脸颊,“放心,我照样养你。”说完,直接朝那些警察走过去,毫不拖泥带水。
警察们松了一口气,顾及后面那近千黑道人马,不敢对他不敬,请上车后,连警笛也不拉,规规矩矩的往回走。而在他们身后,浩浩荡荡的一行黑西装,手里拿着短刀,一路护送着去警局。
织星不停捶着自己的脑袋,她真是逊毙了,怎么能说出那种矫情得让人想吐的话?天啊,他一定以为她发情了!!
“织星小姐,我们走吧。”岚上前,不时小心留意四周,断不能再发生刚才的事了。
“哦。”织星望着远去的警车,担心的说,“岚,他会没事吗?”
“放心吧,桀爷在那,就跟体验生活一样。他们还不敢对桀爷怎样,就算真的判有罪,只要桀爷不想,哪儿的监狱也关不住他。”岚拍着胸脯保证。
织星慢慢回头,一眼就看到他头上的伤,“你受伤了?”
岚不好意思的说,“那帮黑手党的兔崽子就会使阴招,我也是不小心才着了他们的道。织星小姐,下次真的不会了!”
织星愕然,不敢相信的问,“黑手党?你说,那些人,是黑手党?”
“嗯,”岚点头,“我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纹身。”
织星僵住了,如果那个绑她的人是黑手党,他叫冷亦然作“老板”。那冷亦然又是谁?他又怎么会跟他们扯上关系的?
她又想起了刚才炎圣桀说的话,不禁,打了寒战。
第185章 海绵体进化史
织星去医院看过小霁后,全身无力的直接回到家。慕昕和慕玄一直等在那里,见她回来后,慕玄急得赶紧上前,“听我姐说,你去找帕湜了?”
“嗯。”
慕昕注意到她身上披着的外套,眉头一皱,眸中落寞十分明显。
“该死,你怎么就那么笨呢?”慕玄认准她会失败,气得开始数落,“你根本就不了解他那个人,你就这么去找他,万一,他要是催眠你怎么办?不是让你站在人多的地方跳脱衣舞,就是让你发疯的爱上他,当他的禁脔,再不要然……”
慕玄沉溺在自己变态的幻想中,织星和慕昕全都动也不动,看着他,眸中鄙夷渐盛。
慕昕口吻平淡的说,“还好,你不会催眠。”
织星白了他一眼,“你说的,是你的想法吧?”
慕玄天使般的脸颊,微微红了红,“哎呀,总之,那家伙很可怕的,幸亏你没事,要不然我怎么向表哥交待……”说完,惊觉说漏了嘴,担心的看了姐姐一眼。慕昕别开脸,不想再搭理他。
织星笑了笑,“他答应了。”
“什么?”两人皆是一惊,慕玄急问,“你说,那个只认水晶不认人的帕湜,他答应了?”
“嗯。”
这回,就连慕昕也不禁露出惊讶的目光,“你确定吗?万一,他是骗你的呢?”
织星耸耸肩,往楼上走,“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是相信他。”
慕昕和慕玄面面相觑,还没办法相信这是真的。
折腾一天,又被喷泉浇了好一阵,织星病倒了,发了很严重的高烧。慕玄连夜将她送到医院,又住回了那间坚固如堡垒的特别病房。
昏昏沉沉的,高烧持续不退,急得刘嫂来回两边病房跑。小霁知道后,嘴上没说,可从他的表情能看得出,也很担心她,时不时的,会问刘嫂,笨女人有没有醒。
躺在床上,加湿器的雾气,温柔的拂过她的脸颊。她的脸蛋烧得通红,嘴唇干裂,时不时的,会从嘴里冒出几句梦呓。
门,被人推开,带进一股冷风。
她的手,被人握了住,有点凉,却难得的舒爽。接着,大手又探上了额头。
轻声,那人又退出病房。
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烧酒,很普通的那种。
把她扶了起来,在她的胸口,手心,脚心,都涂上酒,然后,不轻不重的摩擦,直到挥发,反复不停。
门外,慕玄轻轻关上门,朝身后几人挥了挥手,“都散了吧,这时候,谁进去,谁是找不自在。”
不远处,慕昕咽下难言的苦涩,率先扭头,白裙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为什么,她渐渐感觉不支,没了斗志,反而,在妥协,在认命?
这不像她。
病房里,充斥着烧酒的味道。
直到最后一滴用尽,他才靠在一边,用手背拭去额头的汗,低下头看着仍在昏迷的女人,嘴角轻扬,勾起一抹绚丽。
起身,走进病房特别安置的浴室,洗去一身汗水。直到清爽,才裹着浴巾出来。来到床边,又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满意的挑挑眉。
蹲下身,靠近她看似酣睡的脸,“现在……”诡谲一笑,“还是睡觉吧。”
直接上床,扯开浴巾,公然抱过她,拉过被子,嗅着她全身的酒气,顷须就被醉意环绕,搂着她沉沉睡去。
这一夜,她睡得很香,乖乖呆在他的怀里,很少会动。直到天大亮,才迷糊的睁开眼睛。
“炎圣桀……”她喃喃叫了一声,笑笑,又要闭上眼睛继续睡。
倏地,她猛然瞪大,“炎圣桀?!”
炎圣桀还在睡,额前的发挡住眼睑,侧卧的姿势,犹如华美雕塑。他的睫毛又长又密,垂落着,投下一小片的阴影。鼻梁很挺,尤其是从侧面看,似刀削般完美。整张脸的五官,无可挑剔。
确定自己不是做梦,织星“腾”地坐起来,由于用力过大,一下子扯掉了被子。当她看到他全裸的身体时,视线慢慢下移,集中在某一处……
瞳孔骤然放大,全身血液直冲头顶,呼吸都变得灼热。而那里,则在她的注视下,慢慢变化……
“炎圣桀,你这个变态!!”织星跳了起来,抓起枕头就要砸下去。
一只大手,懒洋洋的抓住。
再回眸,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这么喜欢看,我就让你看个够。”
织星跳下床,视线再也不敢往下面瞟,一张脸像红透的苹果,瞪着他,好像惊魂未定,却硬要死撑,“你又从警局里跑出来了?”
炎圣桀一手支起头,睨着她,眸子眨了眨。好像对自己的身体很满意,对如此一览无遗的暴露非但不遮掩,反而大方的任其观之。织星只觉得额角一阵阵胀痛,别开脸,用手摸到被子后,拉上去,挡住了雄壮的某处。
“那些生物学家们,怎么一天之内全都改口?”他不疾不徐的问。
织星一听,知道是帕湜,抑制住内心的兴奋,脸上装作惊讶,“真的吗?他们真的改口了?天啊,怎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事?”
炎圣桀挑起一侧眉,“是啊,真的很奇怪。有这个本事的,好像,只有那个叫帕湜的混蛋。”
织星瞅着无辜的大眼睛,“哦哦,你是说他啊,难道,是帕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