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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那个被我奶大的影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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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鸣忽然有种会被表白的预感,等着他的下文。
  袁方方眼神又闪躲了一下,“迟哥……你把眼睛闭上好吗?”
  迟鸣演过很多类似的桥段,自己经历的时候难免有些微妙的违和感,但他还是闭了眼睛。
  心里想着,虽然套路很老,但摩天轮上先吧唧再表白,还是很可爱的,待会儿他是接受呢接受呢还是接受呢?
  袁方方慢慢凑近迟鸣,因为呼吸不稳而半张着嘴。
  到距离很近的时候,他抿了一下嘴唇,心里满是些委屈巴巴的想法和酸酸的台词,比如爱一个人不用跟他在一起,默默的祝他幸福就好了,比如明明可以相爱,却逃不过命运的阻拦。
  他这一个月,每天都梦到迟鸣,但每次都是悲剧收场。
  加上他那条微博给迟鸣造成那么多麻烦,他已经在心里坚信,冥冥中有种力量,在劝诫他不要跟迟鸣在一起,强扭只会两败俱伤,退一步才能海阔天空。
  嗯,是的,他都懂,他已经做好了放手的准备,脑子里响着应景的BGM: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
  嗯,他不要迟哥跟他在一起运气变差,他只要一个goodbyekiss就好了,就当分手纪念。
  袁方方弯下腰,真准备亲上去的时候,摩天轮忽然猛地晃了一下,接着电光一闪,头顶炸开一道惊天动地的响雷。
  袁方方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迟鸣也睁开眼。
  今天虽然有点阴,但天气预报说不会下雨。
  迟鸣把袁方方拎回座位,往外面看了一眼,默默吐槽天气预报果然是邪教,天空浓云密布,看样子,要下好大一场雷雨。
  袁方方哇的一声哭了。
  迟哥对不起!我们果然不能在一起嘤嘤嘤,连亲一下也不行嘤!
  雷声滚滚,暴雨像炸豆,哭声像警笛。
  迟鸣一边安抚袁方方,一边绝望地想,他果然没有恋爱命。
  说出来都没人信,他一个言情剧男演员,拍了那么多年狗血戏,居然连片场初吻都没送出去,每次一到吻戏就出意外,比如刚出道没多久的一次,导演要求真亲,剧本上也写着深情热吻,但先是停电,接着摄影机出问题……反正最后愣没拍成。
  到第二天,设备维修完毕,但导演坚持说不亲了,改借位,女演员对他的态度也变得十分微妙,仿佛亲一口会怀孕似的……
  迟鸣在袁方方背后拍拍,“只是打雷,别哭了,待会儿眼睛肿了。”
  袁方方哽咽着说:“迟哥……你,你不懂……不懂,这不是打雷。”
  这是无法抗拒的命运嘤。
  迟鸣被袁方方哭得头疼。
  终于从摩天轮上下来,他想叫袁方方去吃午饭,补充一下哭掉的体力,袁方方却离他远远的,朝他喊了一句:“迟哥——祝你幸福!”
  然后就逃也似的跑了。
  迟鸣:“???”
  雨大得出奇。
  迟鸣带了伞,但走到门口还是湿了半截裤子。
  鞋就更不用说,已经变成了水井,踩一踩就往外冒水。
  这种时候最难打车,而且迟鸣的手机还没电了,用不了叫车APP。
  眼看着脚下水流成河,迟鸣决定先找个地方躲雨,却听到汽车喇叭朝自己“嘀嘀”两声。
  回头就看到一辆古董汽车,造型明显是上个世纪的款式,迟鸣只在拍戏的时候用过类似的道具车,还没见过有人开它上路。
  车窗摇下一半,里面的人朝迟鸣说:“朋友,要搭车吗?”
  迟鸣听他一口翻译腔,以为是外国友人把他们本土的搭车风俗带到了这边,就没多想,上了车。
  车内一股清淡的古龙水味。
  司机穿着制服坐在前面,那位翻译腔的朋友坐在后面,迟鸣上车后,就坐在他的旁边。
  有点意外,这位翻译腔不是金发碧眼,而是一头黑发垂肩,且一身打扮特别中式,复古的黑长衫,在肩膀上绣了两片鹤羽。
  他侧着头,迟鸣看不清他样子,就先说一句:“谢谢。”
  “朋友,不用客气。”翻译腔转头看向迟鸣,迟鸣第一眼就觉得,这位中西结合的翻译腔朋友大约不是一般人。
  先不说他剑眉星目清雅俊逸,一身气派很有侠士风骨,只看他端坐的姿态,就有种“老子天下第一拽”的锐气,但眼波宁静,又有种“虽然老子那么拽但容华过后皆浮云老子深藏功与名”的淡然。
  出于礼貌和尊重,迟鸣摘了口罩,“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翻译腔朋友勾起嘴角,给了迟鸣一个点到即止的微笑。
  不知为什么,他这一笑画面感特别强,迟鸣联想到剑锋上映出满树桃花。
  一刚一柔,反差十足地出现在同个人身上,但又意外的毫不违和。
  古人有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
  迟鸣自己都没想到,他对翻译腔的好感来得突然,但去得更快。
  他听到翻译腔一本正经地说:“你可以叫我帅哥。”
  迟鸣动了动嘴皮子,憋了好一会儿才凹出一句不会得罪人的话,“初次见面不敢造次,请问先生贵姓?”
  翻译腔抖开一把折扇,“哦,朋友,不用客气,在下复姓百里。”
  “好的,百里先生,我叫迟鸣。”
  这位百里先生只稍微点了下头,从表情来看,并不认识迟鸣。
  空气突然沉默片刻。
  “朋友,你家住何方?”
  迟鸣报了个地址,百里先生嘱咐司机两句,然后很热心地拿出一叠衣服,看布料和绣纹跟他身上那套同款,“朋友,你身上湿了,不介意的话,请换上这套衣服。”
  不,迟鸣很介意。
  “太客气了,淋这点儿雨没关系,而且我家不远。”
  百里先生露出有点失望的表情,“真的不换一下吗朋友?淋雨容易着凉,我听说感冒也是能死人的。”
  迟鸣:“真的不用……”
  十分钟的路程,不知是雨太大还是司机路痴,居然开了半个钟头。
  终于到了小区楼下,迟鸣道谢下车,那位百里先生却特别自觉地也下了车,撑伞走到迟鸣身侧,然后把自己的伞一收,一副要跟迟鸣撑同一把伞回家的架势。
  百里:“朋友,你的住处有电梯吧?我听说那很危险,几根绳子吊着并不太牢,万一掉下来也是会死人的,不如我来送你一程。”
  迟鸣:“……”
  是的,有你送我电梯就不掉了是吗?
  迟鸣把他往车旁让了一让,“不用送了,谢谢。”
  这位百里先生又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递给迟鸣一张名片,“朋友,信缘分吗?你我有缘自会再见。”
  名片上印了四个大字——百里无月。
  这名字本身的槽点就不说了,而且只有四个字,没有地址,也没有联系方式。
  百里:“后会有期。”
  说完,他就直接走进雨里。
  迟鸣很想吐槽,之前是谁说了感冒也会死人?您有伞不撑强行淋雨就不怕狗带了吗?
  待迟鸣离开后,古董老爷车调转方向,开出了小区。
  一时间雨大到天地变色。
  “本帅是不是太主动了?”
  “没有的事,您冒雨送他,我看迟先生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了。”
  老爷车开进一条死胡同,然后仿佛穿墙而过似的,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_躺平任□□


第41章 一朵两朵三朵2
  新月当空; 在湖心投下一个笑脸。
  冥界。
  地府分为上下九层,以忘川为界互为倒影。
  地势中间宽两头窄,像拔了两座金字塔,剪吧剪吧拼在一起; 合成一个规整的菱形。
  百里忘川; 灌溉了两岸绵延无绝的玉枝姻缘树,人间情…事分分合合; 姻缘树上花开花落; 小风一吹,花瓣呼啦呼啦落下; 一抹残红地连天; 堪称地府头一号的美景。
  就像人间的海景房,地府也讲究风水景观; 离忘川越近的地皮就越值钱。
  上九层最金贵的冥君和下九层最牛掰的鬼帅各自占了离忘川最近的两层地界,天气好的时候,从鬼帅的宅子能看见阎君殿前的翡翠梧桐; 各色雀鸟花里胡哨地落了一层;天气差的时候,从阎君院儿里能看到鬼帅屋檐上的鬼火冥灯,无风自动,摇来晃去好似抽风。
  上下九层分工明确。
  上九层管人,谁死谁生,都要在小本本上记下一笔。
  下九层管鬼,哪个敢不老实,捉下来二话不说先剥一层皮。
  不过自从凤族接管上九层以来; 整个地府一片民主文明的新气象,现任冥君秉持以鬼为本、与时俱进的原则,对各位常驻、非常驻鬼民进行了系统的精神文明教育。
  善鬼越来越多,恶鬼越来越少,百年过去,倒显得上九层越发热闹,下九层越发冷清。
  和平年月,鬼帅他老人家闲着无聊,连续上百年无心公务,大部分时间都宅在家里折腾花草。
  于是,曾经鬼哭狼嚎煞气滔天的帅府,就这么沦落成了冥界植物园,上九层的旅游团经常渡水而来,到帅府前院参观。
  当然,可以参观的只有前院,后院作为鬼帅他老人家的私人空间,别说普通鬼民,就是黑白无常这种级别都不敢轻易靠近。
  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不能因为老虎爪上有肉垫你就当他是只猫,地府鬼民上到八十下到八岁,无人不晓鬼帅他老人家叱咤风云的光辉事迹,想当年上任冥君就是被他一手扶上去的,后来那位冥君暴虐无德草菅鬼命,又是被他亲手从宝座上薅下来的。
  鬼间有句老话:不怕阎王放火,就怕鬼帅点灯。
  忘川上起了一层雾气。
  黑色老爷车开到帅府后门,高挑人影拍着折扇下车,心情很好地进了院子。
  帅府后院引了忘川水做活水路,灌溉了一片珍惜花草,绯红的月色在花叶草尖上刷一层薄粉,帅府军师做过研究,有月有雾,最是赏花弄草的好时候,但他家鬼帅今天却放着一大片稀有花草不看,又去折腾那根捡来的树枝。
  树枝有手腕那么粗,一丈来长,通体莹白透明像冰雕玉琢的艺术品。
  这东西如果长在人间肯定算个宝贝,但在地府一点儿也不稀奇,忘川绵延了百里千里,两侧岸上,每一棵姻缘树的枝干都长这个德行。
  只不过姻缘树是受到冥法严格保护的,能折下一段倒是比较稀奇。
  十多年前,这根树枝顺着忘川水,晃晃悠悠地飘进了帅府,然后就这么卡在水道狭窄处,不动了。军师和一些鬼卒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它拔…出来,正想当垃圾处理掉的时候,却被鬼帅撞个正着。
  那一年,鬼帅又宅又佛,醉心于人间某岛国名为“枯山水”的新鲜玩意儿,看到树枝立刻抢了过去,说可以在他的艺术创作中当一个视觉中心。
  一天之内移花种草水路改道,折腾得一众鬼卒恨不得往油锅里蹦,最后终于弄出了所谓的枯山水,整个院子秃拉拉的一片,要仔细看才能看出,铺在地上的不是普通石子儿,而是每一颗都价值千金的魂玉原石。
  在石子堆里,宽度不到一尺的水路在院子里盘一个圈,在黄金分割点上汇成一个三尺宽的水池,池子里填满了黑色的风息石,而立在小水池正当中的,就是那根捡来的树枝。
  配色黑白黑白,军师不懂鬼帅的审美,只觉得这院子远看像铺了一块斑马纹的地毯,有那么一点俗气。
  鬼帅玩儿心重,忘性也大,用他自己的话说,艺术作品重要的是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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