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段飞羽脸上晕出一朵红云,正在那美滋滋的回想昨晚那惊心动魄的时刻时,端木冷哼一声浇了他一头的凉水。“滚出去,别在我帐篷里YY女人!”
段飞羽惨叫一声,只得任命爬起身来。雪莲丹的功效显著加上段飞羽本身内力深厚,肩上深深的狼牙印早已结痂,他在端木口中得知蓝桃被下属带了回来,于是装出一副可怜相钻进了蓝桃暂住的帐篷。
“哎呦,可疼死个人哟!”段飞羽钻进去就开始哼唧,谁知道半天没有一点动静。
段飞羽大着胆子往里打量着,发现蓝桃正盖着一条毯子睡在那里,长长的睫毛像一对小扇子似的搭在眼睑上,旁边趴卧着雪儿睁眼见是段飞羽,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接着闭眼睡去。
段飞羽有点小尴尬,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见蓝桃迷迷糊糊的道:“阿旸,你别娶别的女人,我才是你的妻子呀。”
段飞羽一怔,只听蓝桃又道:“不,不,我说错了。我不求你甚么,我知道你心中喜欢我,那就够啦。”
段飞羽低声叫了两声:“白桃儿,白桃。”蓝桃却不答应,鼻息微闻,又沉沉睡去,原来刚才说的皆是梦话,眼角还有莹莹的泪光。
段飞羽又爱又怜,但见淡淡的日光铺在黄蓉脸上,此时她一夜未睡,精疲力尽,血色未足,脸肌被月光一照,白得有似透明一般。
段飞羽呆呆的望着,过了良久,只见她眉尖微蹙,眼中流出几滴泪水来。
段飞羽心道:“也不知那叫阿旸的小子是谁?凭忒好艳福却不知珍惜,我若有这样一个美人儿在身边,哪里还想和她分开。她的男人必定是跟别的女人有了私情,莫瞧她整日价似乎无忧无虑,嘻嘻哈哈的,其实心中却不快活。唉,若是那个人是我,她梦中叫的是我,那该有多好啊!”一个人在梦中伤心,一个睁着眼儿愁闷,帐篷里居然静了下来。
——分割——
梅老将军见蓝桃离去,以为苏旸死了心思,话里行间想把梅凤歌许配给苏旸。结果被两人全都给拒绝了,气的老头子胡子只抖,嘴里不住的骂骂咧咧。
“这些小畜生,一个两个翅膀硬了就嫌弃我这老头子了。凤歌,你是一个女儿家,早晚要许配人家相夫教子的,难道你还想孤独终老不成?”梅老将军抓不到苏旸的影子,又抓了孙女进来训话。
梅凤歌刚开始只咬死一句“不嫁人”,后来被梅老将军说的狠了,直接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来,伸手把头发割掉了一半,乌黑的长发瞬间落在地上,“孙女身为骠骑将军,匈奴未除,何以为家?这一辈子身许国家也未尝不可!”
梅老将军被气的两只眼珠子瞪了老大,却再也不敢多说什么,梅凤歌的硬脾气随了她祖母,若再以孝道的名义逼迫她,说不定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帐篷外走过的杨清尘见梅凤歌的头发只剩齐肩,松散的批在肩头上,不由大诧道:“梅小将军,你这是?”
梅凤歌一双凤目莹莹对上杨清尘,半晌才莞尔笑道:“无事,祖父岁数大了总喜欢操控儿孙的事,但事事哪能尽如他愿,你让表哥放心,他的妻子只有表嫂一人。”
杨清尘目送着这位年轻的女将走远,看着她苗条坚挺的背影,心里止不住叹出一声。
蓝桃走的决绝,说什么都不肯再见苏旸一面;另一个脾气更是倔强,送了那个救了他的农家姑娘一千两白银,连夜派人送走了她全家,那姑娘哭着说想要再见他一面,苏旸居然大怒,让人连夜将她们送走了。
“我要等她回来。我的妻子,我的太子妃,只能是她,别人休想!”苏旸一双眸子如寒冰一般冻人,他在军营中迅速的成长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沙漠宝图
蓝桃辗转一夜,肿着桃子似的眼睛走出帐篷,清晨的绿洲格外美丽,几株翠绿欲滴的仙人掌刺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马儿轻轻的喷着响屁,将士们开始拔营做出发的准备。
“白姑娘,你要去哪里?”端木的银色面具在晨曦里闪烁着光辉,他的眼睛居然是深邃的琥珀色,黑发在发尾处带着卷儿,明显带有异族血统。
“我,我还不知道,我现在也算是无家可归了。想回昆仑城等我妹子回来,我们二人便往西域经商。”蓝桃苦笑一声,那日被沙漠狼追袭,身上带着的值钱东西除了银票几乎都散落在沙漠中了,而煌国的银票在大漠里根本不受待见,很可能蓝桃连一担茶叶都要买不起了。
“你自己回城还很危险,我们还要去寻找宝藏,并没有人手去送你。”端木转过身子,抬头看向远方。蓝桃泄了口气,她也没指望别人对自己千依百顺的照顾,被人家救了性命就应该感恩戴德了,哪里还有别的奢望。
“桃子!原来你在这里。”段飞羽乐颠颠的跑过来,“我发现了‘铁猴子’候大通的踪迹,朝廷悬赏一万两白银寻他,据说他跑到了大漠里,身上带着一张神秘的藏宝图……”
“什么藏宝图?”
“哪里的藏宝图?”
蓝桃和端木异口同声的问道,四目相对,蓝桃在端木的银面具后发现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段飞羽摇着手指,“据说是失落之城——楼兰藏宝图,那里埋葬着多位楼兰王,那些神秘的太阳墓里据说埋藏着富可敌国的黄金和珠宝,等待着有缘人前去发觉。
楼兰属西域三十六国之一,与敦煌邻接,公元前后与汉朝关系密切。不过,汉时的楼兰国,有时成为匈奴的耳目,有时归附于汉,玩弄着两面派墙头草的政策,介于汉和匈奴两大势力之间。自博望侯张骞成功出使西域后,汉武帝听从张骞的建议,于是命令从票侯赵破奴率兵数万出击楼兰和姑师两国。武帝命令数受楼兰追杀、拦截的王恢辅佐赵破奴,赵破奴率七百先锋,攻破楼兰和姑师,俘虏楼兰王。汉朝的军威也震慑了乌孙、大宛等西域国家。在武帝太初元年,命汉将任文领兵从小道袭取楼兰,擒楼兰王。汉将奉上命斥责楼兰王,楼兰王回答说:“小国夹在大国间,不两面称臣就无法自安。我愿意举国迁徙入居汉朝。”汉武帝体谅其处境,放他回国,也派遣使者通知了匈奴,以后匈奴也不甚亲近楼兰了。
武帝征和元年,由于楼兰王子在汉朝时经常触犯刑律,被处以宫刑,不便送其回国,所以汉朝拒绝了楼兰之请。于是楼兰改立他人为王。后楼兰王又死,匈奴抢先将楼兰质子送回国即位。汉朝遣使诏令新王入朝觐见,天子将加厚赏。楼兰王后,同时也是先王之妻妾、王之继母,劝说楼兰王:“先王遣了两个质子入汉都不见回来,你怎么能去呢?”楼兰王听从了她的计策,于是谢绝汉使说:“我新立未王,国家形势尚未稳定,愿待后年入朝拜见天子。”楼兰国的东陲紧挨汉朝边境,有一片名为白龙堆的沙漠,水草匮乏,汉朝便命楼兰负责汉使和途经汉朝商队的粮食和饮水,后来楼兰却仰仗匈奴的支持,数次出兵攻劫、袭杀汉使。楼兰王弟尉屠耆投降了汉朝后,将这些情况都报告给了汉庭。至此,楼兰彻底倒向匈奴,继续拦截攻杀汉使,成为了匈奴的耳目,致使西汉与西域诸国之间的往来交通受到了很大阻碍。
昭帝元凤四年,大将军霍光遣平乐监傅介子前往刺杀楼兰王。傅介子到了楼兰,骗楼兰王说汉庭对他有赏赐,于是王很高兴地与介子饮酒,酒醉后,介子和两名壮士便杀了他,显贵侍从皆四散逃走了。傅介子向众人传达汉庭的谕令:“楼兰王负罪于朝廷,天子遣我来诛杀他,现在当更立在汉朝的王弟尉屠耆为新王。汉朝的军队马上就能赶到,你们如果轻举妄动,不过是自己招来灭国之灾罢了!“于是傅介子便斩下楼兰王的首级归汉复命,被封为义阳侯。王弟尉屠耆被立为新王,汉朝赐宫女为夫人,也听从了新王的请求,派遣司马一人、吏士四十人,在伊循这个地方屯田镇抚。此后,楼兰更其国名为鄯善,迁都扞泥城。
当然这是正史上的记载,其实楼兰国最受人们爱戴和拥护的不是楼兰王而是独一无二的女祭司,她们掌握着楼兰人的精神信仰,代替了神在人间的职责,指引着楼兰人一次次抵御汉朝和匈奴的入侵。在楼兰新王即位迁出都城后,那些不愿背井离乡的楼兰人继续跟随女祭司生活在楼兰古国,仗着大漠的风沙和独特的地形优势,又辗转存在了数百年。
突然在某一天,这个神秘的古城消失了,有人曾经在大漠中见过像海市蜃楼一样的古城,也有人说楼兰古城被风沙掩埋在了沙土中,当然传的最广的是,楼兰太阳墓里埋藏着整个楼兰的黄金。
有说楼兰的死亡,是由于人类违背自然规律导致的,楼兰人盲目滥砍乱伐致使水土流失,风沙侵袭,河流改道,气候反常,瘟疫流行,水分减少,盐碱日积,最后造成王国的必然消亡。
无论怎么说,有一点是肯定的,给楼兰人最后一击的,是瘟疫。这是一种可怕的急性传染病,传说中的说法叫“热窝子病”,一病一村子,一死一家子。在巨大的灾难面前,楼兰人选择了逃亡——就跟先前的迁徙一样,都是被迫的。楼兰国瓦解了,人们盲目的逆塔里木河而上,哪里有树有水,就往哪里去,哪里能活命,就往哪里去,能活几个就是几个。楼兰人欲哭无泪。他们上路的时间,正赶上前所未有的大风沙,是一派埋天葬地的大阵势,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声如厉鬼,一座城池在混浊模糊中轰然而散……
至此,辉煌的楼兰古城也就永远地从历史上无声地消逝了。虽然逃亡的楼兰人一代接一代地做着复活楼兰的梦,但是,梦只能是梦。而且,梦到最后,连做梦的人都等不及,消失了,楼兰,依然是风沙的领地,死亡的王国。
蓝桃前世只听说过“楼兰美女”,那是后代考古专家在孔雀河下游的铁板河三角洲发现的一片墓地中出土的,一具中年女性干尸,体肤指甲保存完好。她有一张瘦削的脸庞,尖尖的鼻子,深凹的眼眶、褐色的头发披肩。她身上裹一块羊皮,毛织的毯子,胸前毯边用削尖的树枝别住,下身裹一块羊皮,脚上穿一双翻皮毛制的鞋子,头上戴毡帽,帽上还插了两枝雁翎,被世人称为“楼兰美女”。
谁也不知道她的身份,谁也不知道她为何长眠在这里,这又给楼兰古城增添了一分神秘色彩。
蓝桃一听他们要去寻楼兰古城宝藏,心里那份跃跃欲试又开始涌上来,一双眸子眼巴巴的看着段飞羽,段飞羽本不同意,这大漠不比内陆天气变化的非常快,且有着各种凶狠的动物,就连一只小小的蜥蜴都带着剧毒,一个不慎就有可能丧命。
端木心里却微微一动,嘴里只道:“带上你也无妨,只是你千万不许嚷苦嚷累,否则我就把你丢下喂狼。”他想起了蓝桃喂食段飞羽的疗伤良药,若能带了蓝桃一起去,也算多了一份生存的保障。
蓝桃开心的蹦出去借着段飞羽的名头强行征走了一匹马,又将水囊装满了水,磨叽着哈默尔强行哄来一把锋利的腰刀,全副武装后兴冲冲的走到队伍中,看的段飞羽止不住的摇头。
他可不指望着这传说里的楼兰宝藏,但是对价值一万两白银的通缉犯还是非常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