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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谕旨,纳梵音国明珠公主为后,命卿等持节前往皇后府邸行礼纳彩。”?
纳彩,就是向皇后娘家赠送具有定婚之义的彩礼。普通人家成亲,尚得向女方家送鹅送衣,何况是当朝天子与邻国公主的联姻??
眼看着正使持节下了丹陛,率内务府官员及校尉异龙亭下中阶,卫士牵文马随行,御仗前导,鼓乐齐鸣,从太和中门渐渐远去,御座上的苏昭不由得舒了一口气:“不过娶个女人,忒费工夫!”?
心腹大臣图赢离得较近,听了“扑哧”一笑,又连忙捂住了嘴:“陛下大喜!吉礼既然已经开始了,行合卺礼也就快了。”?
“哦?你看起来倒比我还高兴。图大人,你倒说说看,为何在这大喜之日,你们一个个都挺高兴,朕为什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呢?”?
“这个——”图赢怔了怔,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从小跟在苏昭身边,自然知道宝座上的年轻皇帝早年曾立下那道冷冰冰的誓言,但现在不早已实现了吗?
据称这位梵音公主、未来的皇后,仪容出众,足称佳丽,又极巧慧,确有母仪天下之风,难道这些还不足以令他改变初衷吗?
“皇上,水贵妃已经两三日水米不进了,您要不要去看看?”身边的太监小声禀告着。
苏昭的脸上浮现几分厉色,“朕大婚的日子,她做出这幅模样来给谁看呢?不吃?那就继续饿着吧。”
苏昭实在厌烦了这个女人,自诩天姿国色,每日里不是伤春悲秋就是迎风洒泪,哪有半点的贤良淑德,还妄想做自己的皇后!也就当初那个蠢笨的小子才会有这个想法吧。
苏昭薄唇一扯,露出一个凉薄的轻笑。
?“皇上,好歹今儿是您的好日子,您多少笑一笑啊!”图赢试着缓和气氛。
“有什么好笑的,烦都烦不过来呢。”苏昭撇下一本折子,头痛的捏着自己的太阳穴。
图赢实在揣摸不透皇帝的心思,便试探着问道:“皇上勤政三年有余,既大赦了天下,又蠲免钱粮,并加思文武大臣荫生人监,正是普天同庆之时,今又行大婚吉礼,乃喜上加喜,大吉大利呀。社稷何其幸运,万民何其幸福呀!”
“呸——,你们这些东西,就知道拍马屁。”图赢的马屁拍的还挺到位,苏昭露出了几分笑意。?
“朕的心腹大患,一直都未解决……”
苏昭目光如一把利剑,光芒夺目,“一天不找到他,朕就一天不得安生……”
小苏旸啊,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皇叔真是想你想的紧啊!
苏昭露齿一笑,白森森的牙齿闪烁着寒光。
纳兰容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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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突然爆发的瘟疫
晨曦如梦,采和镇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镇头的老水井旁,两个人影在晃动,“这些量够不够?”“管他呢,多扔些下去。”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海腥味。
“真TMD恶心,也不知道那白大怎么选了这么一种毒药,非要活人做药引子,刮脓血的时候差点恶心死我。”一人抱怨道。
“这种毒,发作起来是最像瘟疫的。”那人将手里的一包东西全部撒进了这口几百年历史的老水井。
井水悠悠的倒影着这一切罪恶。
“咦?今儿的井水怎么多了一股怪味?”大清早来打水做豆腐的王二颇为奇怪的说。
“可能是要下雨,这水里多了一股子土腥味。”豆腐西施将井水倒进做豆腐的大桶中。
水中淡淡的腥味被一点点稀释,然而一场奇怪的症状在镇里蔓延开来。一般先是头痛发烧,然后身上起了一层红疹子,渐渐那红疹子形成了疱疹,一碰就流出腥臭的脓水来。
城里的大夫在各家来回奔跑,这病症不是天花、不是水痘,但来势更加凶猛。即使最强壮的汉子得了这病,不过熬个三五天便生生痛痒而死了。
这是瘟疫!
马县丞心乱如麻,在他管辖的范围内爆发如此厉害的瘟疫,他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全都白费了,说不定还要遭贬谪或是直接当个罪臣被抄家砍头。
完了,全完了!
采和镇一直都是重要的商业小城,每日往来的商贾无数,谁知道是哪个外地商人把这瘟疫带过来的。
源头无处找,镇里郡里的名医无数,却商量不出一个有效的方子来,后来情况严重到,有的大夫悄悄的跑去了外地,也不想再面对那些浑身流脓的病患。
蓝桃被蓝大伯娘拘在了蓝家村,家里备好了足够一两年食用的米粮,做好了让蓝桃当个彻彻底底宅女的准备。
“桃儿乖,现在镇里待不得了。”蓝大伯娘雷厉风行的将蓝桃和蓝涛一起塞进了马车,打包运回了蓝家村。
蓝老爷子发挥了村长的作用,在村口设置了拦截的灌木栅栏,并派人随时放哨,杜绝外人将瘟疫带进村来。
蓝桃和蓝涛大眼瞪小眼,不敢提出一点反驳的意见来。因为蓝大伯娘发怒的样子,活似一头暴怒的母狮子。
“妹子,我不想回家,我还有一堆课业没完成呢!”蓝涛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书苑。
蓝桃翻了个白眼儿,“我还有一堆银子没挣呢,你求你娘,让咱俩留下?”
蓝涛面了。
外面陪同的杨夙忍不住插了一嘴,“姑娘,蓝大夫人是为了你好。这瘟疫,来的不正常。”
蓝桃撩起帘子,嘟起小嘴,“别像个老头子似的教训人,当初大伯娘让咱们回来,你可是第一个黑脸的。”
杨夙:……
在蓝家村的日子,依然是日出日落,男耕女织的桃源生活。
蓝桃每日昏昏欲睡,了无斗志,脸上又丰润了许多,白白嫩嫩的,好像掐一把就能出水似的。
少女的身姿如村头的杨柳,一天天的拔高抽枝,窈窕的曲线美的好似一幅水墨画。
蓝桃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胸前的事业线,挺翘圆润,粉白可爱,这都是自己坚持不断喝自制酸奶的功效。
腰肢不盈一握,没有半点赘肉,每日的仰卧起坐和瑜伽运动蓝桃一点都没中断,及时偶尔吃一顿大餐,也不会再变胖了。
蓝桃换上一套白底胭脂红竹叶梅花图样印花对襟褙子,下面配着条白色百褶长裙,头上随便梳了个倭堕髻,不施脂粉,只在左耳上垂个一个白果大小的水晶坠子。
虽然不能到镇上去,但山上果园里的景色还是非常不错的,初夏的果园里,石榴树上开满了艳丽的红花,上面带着晶莹的露水,反射着五色的光华。
蓝桃漫步在果园里,这里地势较高,可以清楚的看见村里的景色,远处翠烟袅袅,犬吠鸡鸣,恰是一番桃源景致。
再往远看,村外的小河正在涨水期,河水湍流不息。一个奇怪的人踉踉跄跄的跑到河边,左右徘徊着,好像在犹豫怎么过河。
后来迅速跑来两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像逮小鸡似的一把抓住先前那个人,好像是把他打晕了,然后草草的装在一个麻袋里背走了。
“是绑票的?还是拐卖妇女的?”蓝桃心里咯噔一声,顾不得园中的景致,一路飞奔跑下坡来。
“哎哟”,蓝桃穿着长裙被绊了一跤,眼看就要滚下山坡去,却一头撞在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上,小鼻子被撞的酸痛不已,抬起头来,洁白如玉的鼻管下居然流出两道殷红的血迹。
杨夙忍笑不禁的看着蓝桃的狼狈样,见她两只杏眼水汪汪的,鼻子下还挂着两条血迹,好笑之余还不忘抽出自己的手帕替她掩着。
“姑娘这一头,撞的我都快出内伤了。”杨夙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笑和促狭。
蓝桃又疼又羞,狠狠瞪了杨夙几眼,瓮声瓮气的道:“没工夫和你闲扯淡,快带我去河边一趟。”
杨夙喏了一声,赶了马车迅速来到了村外的小河边。蓝桃仍用帕子捂着鼻子,望河对岸的方向看去。
空荡荡的河边,空无一人,刚才的三个人早就失去了踪影。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蓝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阿杨,你能不能带我去河对岸看看。”蓝桃摇了摇杨夙的袖子,后者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应了一声“好”。
不知杨夙从哪里弄来一只半旧的小船,拉着船缆将小船拖入水中,蓝桃在其后上了船,像模像样的举起另一只船桨帮忙划船。
半个时辰过去了,小船依旧在河中央徘徊着。
杨夙忍无可忍,“姑娘还是歇着吧,这等粗活还是小的来干比较好。”蓝桃羞愧的放下了船桨,坏孩子,说什么实话呢!
终于到了河对岸,蓝桃抢先跳下船,瞪大眼睛在岸边搜寻着痕迹。在岸边一处,蓝桃发现了几只不小不一的脚印。
大的是男人的,那小的,却和蓝桃的差不多大。看来那逃到河边的人是个女人。
岸边的杂草凌乱,在几片草叶上还落着几滴血迹,还有一种黄黑色的痕迹,带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这人染了瘟疫!”
蓝桃唬的一个箭步跳起身来,冲到河边仔细的洗手洗脸,妈呀,自己刚才没碰着那些带病毒的血吧。
好奇心害死猫,蓝桃终于痛快的领悟了。
纳兰容尛说
下周五上架。。
第六十六章 你就是我的男主!
“这里有只簪子。”
杨夙用手里的船桨翻了翻地上的杂草。
蓝桃看向那只白玉梅花簪子,微惊诧的呼道:“这不是白素素的吗?”这玉簪玉质极好,约莫值几百两银子,是白素素惯用的首饰。
看来刚才那个倒霉鬼就是白素素无疑,那伙强人既没有搜刮她身上的值钱首饰,镇里也没传出她失踪的风声,难道是她穿越者的身份暴露了?
蓝桃吓的打了个哆嗦,这个脑残女虽然很玛丽苏,但她也不是什么坏人,若是被当成妖物暗中处死,蓝桃不免有些兔死狐悲。
“还蹲那里,不怕染上病?”杨夙的凤眼眯起来,有些不耐烦的先上了小船。
“别看了,这不是你能管的事儿。那白家姑娘应该是得了那瘟疫了,不过是一个庶女,谁能管她的死活。”
蓝桃默不作声的上了船,两只小手浸在清亮的河水里,滑出一道道水纹。
“阿杨,若是我得了病,你们也都会离我远远的吧?”
杨夙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闻言忍不住皱了皱好看的眉毛,看着蓝桃面色郁郁,忍不住道:“胡说,你不会得病的。”
是夜,蓝桃的浴盆里出现了一大堆草药,满屋子都飘满了浓郁的药味,蓝桃目瞪口呆,“这,这是做啥子?”
彩绢笑着给蓝桃倒了一盏药茶,“阿杨说,要防患于未然。姑娘的身子最金贵,这些防护性的措施必不可少。”
Oh,no!
这小子不是关心我,他是想把我变成药人吧!
——分割——
“二姑娘去哪了,怎么这些日子不来请安了?”
白夫人舒服的享受着丫鬟的按摩,抿了一口上好的普洱,随意的问道。
那丫鬟笑容未变,回道:“二姑娘这几日得了风寒,在院子里歇着呢,夫人若是想姑娘了,奴婢们就去禀告一声。”
“罢了。”白夫人撇撇嘴,“到底不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