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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小幺想要得到的,就一定会得到!
少年穿戴好衣物,望着镜中没有半点瑕疵的面容,露齿一笑。
皇族贵族之中的男子交好本就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前有龙阳君,后有韩男后,美男娈童受宠的程度要远远超出后宫的妃子。
周小幺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想要什么,他也有手段有本事去得到他想要的。比如说,他现在想让自己的同父异母的长子大哥死掉,那么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周小幺不急着出宫,反而贪看起御花园新开的牡丹,朵朵牡丹吐露芳华,花香萦绕间,立着这样一个美若狐仙的少年,实在是一幅绝美的画面。
巫昉染见着的就是一个画面,即使她见过不少绝色的人物,却头一次见着这种将美艳和天真融合在一起的美少年。
“若是还在梵音,我定要把此子收于房中,夜夜宠爱才是。”巫昉染呆呆的立在那里,手里一朵牡丹被她的手掐出了浅红的汁水。
周小幺发现身边有人,遂抬起头来对她嫣然一笑,“你也来看花吗?”
巫昉染屏了左右,连身边的祖嬷嬷都没带,想趁着日出前散散心,没想到居然遇到这么个妖入狐媚,美到极致的男子。
“是啊,你是谁?”巫昉染回过身来,笑着反问道。
周小幺用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指点着自己的下巴,想了又想方道:“你叫我小幺吧!大家都这么叫我呢!你是这宫里的宫女吗?一大清早是来替主子采花露的?”
巫昉染楞了一愣,方想起自己现在的衣着是再简单不过的青衣,头发只随便挽起,并没戴那些沉甸甸的象征着尊贵身份的首饰。
宫里虽然有风声传出,说苏昭最近宠幸娈童,可在宫中女子心中并未留下多少痕迹,因为娈童再受宠也不会影响她们的地位,他们的地位就像一只宠物,想起来宠爱一番,想不起来时就会弃之如敝屣。
所以巫昉染也不曾留意,眼前这个绝美的贵族少年就是自己日后的“情敌”,反而对他有了几分惊艳的好感。
“公子怎么自己在这里?这皇宫中可是不许外男留宿的。”
周小幺惊讶的“呀”了一声,方眨着无辜的桃花眼,喏喏的道:“那怎么办,我,我可是迷路了呀!”转头又看见巫昉染,上前便拉起她的袖子央求道:“好姐姐,你可得助我一助。”
巫昉染的心瞬间被他融化了,爱色之心人皆有之,她在本国之时虽不比八姐好色成性,但身边也有不少侍寝的男童。
与苏昭大婚之时,她只需服下一颗特质的药丸,自然就有了落红。可她的心不比煌国女子,思想中根本没有从一而终的概念,面对如斯美人怎能不心生旖旎。
周小幺成功的虏获了煌国两位最尊贵的人的心,暗中与他们分别私会,此是后话。
第八十九章 梅家军
“老将军,小主子他彻底失去了消息,属下担心他遇到了不测。”阿大一脸郁郁,半跪在地上道。
梅老将军摆摆手,道:“此时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阿旸心思缜密,天生机警,身上又有我嫡传的功夫,宵小之辈难以近身,料想不会有事。说不定他只是为了安全暂且隐蔽了起来,只要他知道大致的路线就一定会顺利寻到这里。”
阿大仍然忧心忡忡,“我担心小主子对那位蓝家姑娘念念不忘,失了当年的雄心壮志。若是他一心护着那女子,路上说不定又会遇到什么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只能是小主子的拖累。”
“休得胡说。”梅老将军语气里多了几分怒意,“身为梅家后裔,这忠义之事是理所应当,怎能因自己之故,弃恩人于水火之中?”
阿大忙跪下请罪。
“罢了,你也奔波了许久,早些下去休息吧,我会派出阿二、阿三一起再从原路寻找。”
阿大应诺而去。
年过六十的梅老将军,一门忠烈,忠心为国,带领梅家军驻守在北方边疆已有三十年。其老妻曾是隐族的巫女,天赋异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皇后梅菡是他们最宠爱的长女。
梅菡相貌随母,打小受母亲熏陶,被当做男儿般教养,天生聪慧,擅梅花小篆,明百家之事,先皇与其一见钟情,一生仅有此后一人。
梅菡为后辅佐先皇多年,将一个被战争侵蚀的千疮百孔的国家逐渐治理的井井有条。但也因此殚精竭虑,熬空了心血,生下太子没多久便早早过世了。
梅老将军还有一子名梅岚,也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只是在一次地域匈奴入侵的大战中,与匈奴左贤王有名的大力士乌维大战三百回合,力斩乌维于马下,自己身上金创复发回去不久也病逝了。
梅老将军白发人送黑发人,还好梅岚在边疆娶妻生一女凤歌,一男龙征。凤歌如今正是一十五岁,形容肖父,一手双刀舞的虎虎生威。龙征今年不过十岁,还是一团孩气。
苏昭篡权时取了天时地利,外患匈奴当时正处于内乱,自己还自顾不暇哪有精力入侵煌国。那匈奴前首领头曼单于,宠爱后妻阏氏,生了个小儿子,头曼便想立幼子为下任单于,就设法杀害长子茂盾。
他派茂盾到月氏国去当质子,随后派兵疾袭月氏,想借月氏之手杀死长子,茂盾极有胆识,抢了月氏的战马,支身一人逃回,头曼没有口实杀掉长子,只得作罢,后茂盾知道真相后,即对父亲及后母产生报复之意。
他先训练了一支军队,并要求当他响箭射向何处,部队即射向何处。他先后以其爱妾、其父的爱马为目标,将未射箭者处死。
其后等时机成熟,即将响箭射向头曼单于,使其部队射死头曼单于,茂盾并发动政变,杀死后母及不服他的将军大臣,夺取了单于之位。
如今茂盾对有着丰富物资的煌国虎视眈眈,苏昭虽把梅家视为肉中钉,却也不得不让梅家军继续驻守在边疆。
没有了梅家军的北疆,边境防守便如同虚设,匈奴的铁骑就会长驱直入,掠夺物资屠城百姓。
苏昭虽对梅老将军一直心存余悸,但好歹还没因美色昏庸误国。虽然对周小幺一直宠爱有加,封了他一个安亭候,却不肯将朝中重要职位交予他。
周小幺心生恼怒,仗着苏昭的宠信****在京中放肆,鲜衣怒马,时而借着酒劲儿怒骂当朝御史,时而调戏一下良家妇女。当然凭他的妩媚容貌,很多妇人都心甘情愿地与他私通。
他听说杨家有一位清尘公子,容貌风度举世无双,有心与之比较一番,便带人骑马闯入了杨家。
一鞭抽飞了唯唯诺诺的杨氏族长,鲜衣怒马直冲别院,踢碎了破旧的半月小门,就看见里面那位白衣素袍的清尘公子。
杨清尘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坐在石桌旁,一手持两色棋子与自己下着一盘棋。见人闯进来,捻着棋子的手指连动都没动,过了半刻,才轻轻的将棋子落在棋盘上。
周小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素衣的男子,从他头顶的发丝到他下身的袍角,乌发整齐的拢在脑后,只用一根与衣袍同色的发带束起。
面色晶莹如玉,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时候,仿佛是一个玉砌的神像。举手投足,皆带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离世感。
周小幺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用马鞭指着杨清尘大喝道:“呔!本侯爷驾到,你为何不速速跪拜?”
杨清尘睫毛都不曾抬一下,“先皇曾允我,见诸侯王皆可不拜。吾上拜天子,下拜父母,余者皆不必拜。”
周小幺气的跳下马来,噌噌几步奔到杨清尘面前,伸手将他桌上的棋子拂乱在地,“你敢藐视我?”
“不敢”,杨清尘微微拱手,起身就要进入室内。突然身后闻得风声,一记马鞭狠狠的抽打过来,杨清尘只一侧身便躲了过去,仍旧不曾回身走进室内。
门内落锁,周小幺又气又恨却始终不得入,只得悻悻而归,临走时指着紧闭的房门大骂:“总有一天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
如此三五来回,每次周小幺都不曾得到好处,心里对杨清尘不由起了几分敬佩之心。再后来居然直接拎了一坛上好的梨花白,咣咣敲起杨清尘的房门。
“我说老杨,你丫的给小爷出来。我就不信这么好的酒你真能忍住不喝?你丫的要是男人就给我出来喝酒。”周小幺一脸无赖的表情,配上这妖媚到极致的容貌,简直如妲己在世一般魅惑无双。
“吱呀——”,杨清尘负手而出,还没等周小幺缓过神来,他已一把夺过酒坛,扬天灌下半坛,清冽浓郁的酒香四溢,一抹酒水顺着杨清尘完美的下颚流淌而下,滚入了他的衣领,带着一股天然禁忌的诱惑。
周小幺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突然扑上去大骂:“你这老小子,也给我留些!”
性格本是南辕北辙的二人居然做成了朋友,这让京城中的人又是好一通饭后茶余的闲话。当然更多的是谈论这两个同样容貌出色的男子,到底谁才是那个屈居下面的。
杨氏家族不敢反对势力如日中天的安亭候,再也不敢禁足杨清尘,杨清尘也重新走入了人们的视线。
水阡阡的日子却不大好过,虽然巫昉染有了新欢之后懒得与她争风吃醋,可深宫的寂寞也让她熬的心力交瘁。苏昭从此爱上了男色,宫里多了好多侍候在快活坞的绝色男童。后宫这些妃子如同虚设,苏昭连见都不想见她们一眼。
底下的大臣虽拼死劝诫,恳请苏昭为皇储之事多尽点心,可有的话头还没提起就被苏昭以各种罪名直接拖下去打板子了。几次三番后,再也没有敢出头的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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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桃最近有些闷闷不乐,杨夙身上大男子主义思想太强,他凭着一张厚脸皮死活赖成了蓝桃的“未婚夫”。
蓝桃自从知道了他的身份,有意无意的想解除二人之间的小暧昧。结果这一路上走来,暧昧没解除居然还不明不白的差点失去单身的身份。
况且蓝桃根本不想和他一起去北方,她想回自己的家乡去,找一找还活着的亲人,整顿一下自己的田产和店铺。
可杨夙根本她这个机会,每天恨不得把她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他认为蓝桃已经算是自己的“女人”了,他首先要对她负责,所以不能任由她回到那个不知险恶与否的蓝家村,决心把她带在身边。
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蓝桃屡次费劲口舌都没能搬回杨夙固执的念头,心里忍不住的憋闷,后来干脆绝食抗议,一屁股坐在地上打死也不肯起来。
杨夙无奈,只得将蓝桃扛在肩头强行带走,蓝桃更是生气,渐渐的连水也停了。
看着蓝桃因饥饿和干渴皲裂的嘴唇,脸上苍白的伏在自己的肩头,杨夙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傻丫头,你为什么就是不想跟我走呢?我虽是废太子,可北方梅老将军是我亲外公,等到了那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乖乖喝水吃饭好不好?”
蓝桃翕动了一下眼睛,紧紧闭上不肯理他。杨夙又急又气,仰头灌下一大口水,对准蓝桃的嘴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强行灌下去。
蓝桃抗拒的摇头,被那水呛的连连咳嗽。脸上带了几分病态的红晕,原本美丽的杏眼里皆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