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夙哪里能让她跑掉,伸手把她搂了回来,“往哪跑,今晚乖乖的陪我一起睡,要是再敢跑,我就把生米做成熟饭。”
蓝桃气的瞪圆了大眼,张着小嘴恨不得扑上去撕咬一番。杨夙爱极了她这个样子,不由凑上去又是一番亲吻,蓝桃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扔出床外,光溜溜的被杨夙整个搂在怀里。
“这个混蛋!”蓝桃眼角吓出了眼泪,谁能想到杨夙居然一瞬间化身为狼,自己这只可怜的小白兔就要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杨夙的吻逐渐加深,像蓝桃的脖颈和胸前游离,他好似爱极了蓝桃的一对小白兔,眼睛黑的灼灼发亮,居然一口含了上去。
蓝桃并没有半点舒适,反而吓的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杨夙被哭声惊醒,忙搬过蓝桃的小脸,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弄疼你了?”
蓝桃心里又恨又气,杨夙不知为何兽性大发,在没有结婚、没有亲人、没有祝福的情况下,他居然就想在一个破旧的压抑的小船舱里强迫自己,除了身为男性难以自控的欲*望,他可有对自己的半点尊重?
蓝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杨夙哪里还能继续下去,赶紧抱了蓝桃哄道:“乖,别哭,怎么了这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蓝桃生气的狠狠踹了他一脚,半裸着身子逃出他的桎梏,匆忙抓起地上凌乱的衣物,跑到盥洗室里锁上了门。
杨夙只来得及看到蓝桃洁白如玉的后背上,那条狰狞的伤疤蜿蜒而下,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一痛。
床枕间仿佛还残留着蓝桃身上淡淡的余香,手指间仿佛还能感觉到蓝桃细嫩如丝绸的触感,盥洗室里传来蓝桃压低了的啼哭声。
杨夙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心头好乱,他愤愤的捶了一下床铺,心里暗骂自己鲁莽。
的确,蓝桃那浅尝辄止的一吻就像催眠药一样让他瞬间燃起了欲*望,他不想局限于这浅浅一吻,他想得到更多。
想起多年前自己蹲在她的床头,手里捻着她那块猫儿戏绣球的肚兜,她敢怒不敢言的俏皮模样;想起那日在月光下,她若隐若现的身形,以及月光下她皎洁的笑颜;想起那日在水中,二人第一次亲吻在一起,杨夙发现,自己对她不仅仅是男女欲*望的感觉,她仿佛是一个在自己心里驻扎了很久的住客,没有了她,连自己的心都是空落落的。
“桃儿,我错了,你先出来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会欺负你了。”杨夙敲响了盥洗室的门。
蓝桃蹲在水池旁,眼睛哭的红肿可怜,身上的衣服被她草草裹紧,她再也不相信外面那人的花言巧语了,宁愿一夜都蹲在盥洗室里,也不肯出去看他一眼。
杨夙无奈,只得披上衣服靠在盥洗室门外,听着蓝桃在里面的动静。“怎么一下子就把持不住了呢?”杨夙心里懊恼的埋怨着自己,这回好了,蓝桃吓破了胆子,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原谅自己呢。
蓝桃不敢出去,生生在盥洗室里蹲了一夜,杨夙也只好守在外面。过了一阵儿杨夙告饶的声音传了进来,“桃儿,你能不能先出来一下,我,我有点急……”
蓝桃心里一片混乱,恨不得让他直接尿了裤子算了。心里想了又想,拿起一个橡胶马桶塞子,小心翼翼的将门打了开来。
杨夙探头进来,见蓝桃一双水盈盈的杏眼已经哭的红肿起来,心里一阵难过和愧疚,忍不住伸手去拉她的手。
蓝桃迅速的躲了开,将那马桶塞子对准杨夙的脸,低声斥道:“你上你的厕所,完事之后立马给我出去。”
杨夙苦笑一声,作势要解裤带,蓝桃忙不迭的躲了出去,哼!像谁想看你似的?
蓝桃迅速的捞起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手里仍然拎着那只马桶塞子,双眼警惕的盯着盥洗室的门。
杨夙洗了洗手走出来,见蓝桃裹成个包子样坐在那里对自己横眉竖眼,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道:“盥洗室太冷了,你还是到上铺去睡吧!你放心,我若是再敢碰你,就让我手烂掉好不好?”
蓝桃挥舞了一下手里的马桶塞子,“你应该说,再敢碰我就让你一辈子变成太监!”
杨夙憋笑出声,“这个毒誓可不好,我要是成了太监,你不成活寡妇了?到时说不定又要埋怨我。”
蓝桃气的砸过去一个枕头,“闭嘴!你变成太监,我将来可以再找一个,难不成没了你我就不活了?”
蓝桃迅速的爬到上铺,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靠在舱壁上也不躺下,手里的“凶器”就摆在旁边,散发着一股“安全”的气息。
杨夙气结,又不敢在这时候跟她犟嘴,少不得忍气吞声的缩回床上。蓝桃本就累极,靠在那里伴随着海船的颠簸,头一点一点的垂了下来。
再次醒来,蓝桃发现自己正舒服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连被角都被掖好了,身旁的“凶器”早已不见,外面时不时传来海员扑通扑通的脚步声和呐喊声。
蓝桃揉揉眼睛,探身往下望去,杨夙的床铺整理的干干净净,被子叠成标准的豆腐块摆放在床头,传单看不出半点褶皱,盥洗室里自己脱下的脏外套被洗涤干净挂在架子上,水滴滴落在盆中,发生悦耳的滴答声。
蓝桃坐起身来迷蒙了一阵子,这才起身下床,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为了方便起见,蓝桃的包袱里只有几件男式的衣物,几件女式内衣藏在了最里面。
蓝桃想起昨晚的事儿心里止不住的生气,把杨夙的衣服单独打了个包袱扔在了床头。虽然蓝桃内芯是个现代女性,可对于***的观念还是比较保守的。在这个朝不保夕的古代社会,蓝桃本能的把情*爱放在了第二位,把更好的生活下去放在了第一位。
如果这时不对杨夙加以拒绝,他说不定哪天真会将自己吞吃入腹,他的身份不比早时那个“奴才”的身份,一旦到了他外公的地界,他就是最尊贵的太子殿下。
自己本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村妞儿,若再失了贞*洁,将来说不定会沦落到什么地步。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考验一下杨夙的真心,蓝桃绝对要守护好自己的身心,决不能在此时沦陷下去。
第一百零四章 崩坏的男猪
蓝桃悄悄的爬上甲板,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带着腥味的海风,秋天的海面上还带着一丝冷意,但甲板上的水手全都打着赤膊,将船舱里的活物一一搬出来进行晾晒。
蓝桃不由啧啧一番,欧洲人的体型的确要比中土人壮实的多,看那小山丘似的腱子肉,以及胸前颜色各异的胸毛,见蓝桃在打量他们,他们不但不害羞,反而还向着蓝桃的方向做了几个健美运动,展示着自己的肌肉。
蓝桃扑哧一乐,虽然肌肉什么的很发达,但自己还是喜欢中土男人干干净净的胸膛,以及搂起来很有感觉的精干细腰,比如某人的。
杨夙扛着一只箱子,刚踏上甲板变看见蓝桃正大咧咧的“欣赏”着甲板上的一群肌肉男,一股滔天的醋意顿时涌上头顶。
随着“刷——刷”两声,甲板的人们看见一个精瘦的中土男人居然将重达两百斤的箱子轻轻松松扔上了甲板,且呼吸平稳,脸上并没有半点劳累过度的红潮。
几个瞪圆了眼睛的英国大汉对着杨夙“good、good”地翘起了大拇指,杨夙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蓝桃,嘴角不自觉的上挑起来。
“蓝,你也在这里。”穿着白衬衫挽着袖口的詹姆斯笑眯眯的走过来,“你那个朋友真是一个大力士!”詹姆斯真诚的赞美了一声。
蓝桃对他笑笑,“当然,杨很厉害。我就不行了,除了一点小聪明,根本没什么本事。”
“哦,亲爱的蓝,你真是太过谦虚了。我觉得你的英国话说的很好,知识也很渊博,我可以和你学汉语吗?”詹姆斯笑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修理整齐的小胡子俏皮的挑了挑。
蓝桃被他逗笑了,“当然,你现在可以叫我蓝老师。”不同于中土人的内敛谦虚,这些欧美人都非常的开朗幽默,他们喜欢用夸张的表情和词汇描述自己的心情。
杨夙帮水手们快速的搬运了货物,这才扑了扑身上的土,向不远处的蓝桃望去,眼神突然一黯,双手也忍不住攥成了拳头。
蓝桃依旧是一副小男孩的装扮,束的高高的长发正随着海风飘荡着,一张柔美可人的面庞此时正带着灿烂的笑意,与昨晚的冷若冰霜截然不同。
杨夙气坏了,他特别想冲上去,照着那个可恶的小胡子狠狠揍上一拳,再把蓝桃拎回船舱里去,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蓝桃也看见了杨夙那张黑的吓人的脸,可她自己还在气头上,哪里管得了他。遂背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
海上的天空很蓝,几只洁白的海鸥正跟随着海船飞行,当然它们的目的很纯粹,就是想抓吃被海船掀起的海浪里半晕不晕的海鱼。远处的海面上突然喷出一股喷泉,蓝桃快乐的大喊着:“是鲸鱼!”
詹姆斯也被蓝桃的快乐感染了,一遍遍的学着她刚才的汉话,“敬,玉,鲸,鱼……”蓝桃哈哈大笑:“对,就是鲸鱼。”
杨夙的手指握紧最后又不得不松开,他伤心的望了一眼蓝桃,默默的返回船舱。晕船的后遗症还很严重,他在甲板上透了透气,这会子心情黯淡,胃里那股翻滚的呕吐感愈演愈烈。
翻出昨天的小瓶,他勉强咽下几粒仁丹,颓然的卧倒在下铺的床上。床铺上还带着蓝桃淡淡的体香,想起昨晚旖旎的画面,杨夙心血不由澎湃起来。
难道是因为这个她才生气的?杨夙想了又想,突然懊恼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天啊!自己怎么这么糊涂,昨晚可能喝多了那葡萄酒,丧失了基本的控制力,自己,自己居然迫不及待的想到得到她。
无媒无聘,甚至连一个干净的房间都没有,自己居然想强迫她失去最珍贵的东西。天啊!自己怎么那么混?蓝桃没拿着大刀追杀自己已经是很客气了。
杨夙苦笑一声,心里却依然带着点失落的感觉。往常只要自己一步舒服,蓝桃一定会放下手里的事情赶过来看自己,哄自己,往常连骨折都不带哼一声的自己,居然也会像个小孩子似的跟她撒娇。
杨夙脸上一红,用被子遮住脸颊,被子上也带着她的香气,柔软的好像她的柔荑。好想看见她的笑脸,好想让人陪在自己身旁,好想和她一辈子只喜欢自己,不要对别的男人笑,最好也不要让别的男人看见,对,自己把她藏起来,只让她一个人对我自己笑。杨夙一边想象着,一边傻乎乎的笑起来。
对,不能再让那个蠢胡子再向她献殷勤了,蓝桃那么笨,万一被那蠢胡子骗走了,自己在人家的地盘上可真不好动手呢。
杨夙刷的一下掀开被子,不顾身体的不适匆匆跑上甲板。果然蓝桃被那个小胡子哄的,居然坐的离他那么近,还吃他递过去的食物。
杨夙的眼睛呼一下子变红了,他忍住滔天的怒火,凑上前去,突然展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瞬间晃瞎无数人的眼睛。
美的雌雄难辨的少年,粲然一笑的威力不亚于光子炮,许多膀大腰圆、身形魁梧的大汉被这难得的美景惊的半天没缓过神来,就连餐桌旁坐着的正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