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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吻一点点的滑到高耸处,含住了那一点朱果,蓝桃的身子猛然崩起,羞涩的咬唇阖上了眼睛。
即使羞涩蓝桃也没再拒绝苏旸的亲热举动,也许二人以后会遇到许许多多的磨难,也许日后他根本不能和自己长相厮守,但他对自己的这份情已经足够了,蓝桃很满足也很感动,她不想再顾虑太多,她想给他最美好的一切。
苏旸的大手在蓝桃青色的小裤上滑来滑去,终于没能将它褪下,反而身子一滚躺到了床里面,大手捉住蓝桃的小手,俊脸带了几分羞涩和尴尬,”桃儿,你帮帮我……“
蓝桃眼睛瞪圆,随即又忍不住好笑,轻轻的”嗯“了一声,顺着他抚上了他的火热。
纾解过后,苏旸紧紧搂着蓝桃的身体,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桃儿,你就在这里等我,等你身体好了咱们两个就成亲。“
”好,我等你。“蓝桃回吻了苏旸。
”阿旸,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
”什么事?“
”其实,我早就,欢喜你了。“
”真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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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老将军见苏旸归来,面上并无太多表情,只让孙子梅澈带了他下去参观梅家军。
此时正值傍晚时分,将士们正在三五一群的围在篝火旁吃饭,梅澈拉了自己的表哥一起席地而坐,旁边将士拎了些野味过来。梅澈指指不远处的一伙娘子军,笑道:”看见没,那是凤歌的队伍,她们一伙娘子军可比咱们的待遇好多了。“
苏旸忍不住大笑,”表弟表妹真不愧是虎将之后!“梅澈狠狠咬下一大口肉,恨道:”可惜军营里不许吃酒,若能便吃肉边喝上一大口烈酒,那才爽呢!“
苏旸摇摇头,刚要往嘴里放肉,忽听得远处呜呜呜的传来一阵尖锐急促的号角之声。
一众将士本来都席地而坐,一听到这号角声,蓦然间轰的一声,同站起身来,脸上均有紧张之色。
那号角声来得好快,初听到时还在十余里外,第二次响时已近了数里,第三次声响又近了数里。
苏旸心道:“天下再快的快马,第一等的轻身功夫,决计不能如此迅捷。是了,想必是预先布置了传递军情急讯的传信站,一听到号角之声,便传到下一站来。”
只听得号角声飞传而来,一传到军营大帐之外,便倏然而止。数百座营帐中的官兵本在欢呼笑谈,乱成一团,这时突然间尽皆邪雀无声。
梅澈神色镇定,将手中肉一口吃尽,说道:“边境有敌情,咱们这就回去,拨营!”旁边的梅凤歌也一脸肃穆的站起身来,身后的红袍猎猎作响,挥手间一伙娘子军早已将军马准备妥当,只等上马迎敌。
行军大将军当即转身出营发令,但听得一句“拨营”的号令变成十句,十变成百句,百句变成千句,声音越来越大,却是严整有序,毫无惊以慌杂乱。
苏旸不由惊叹:”梅家军戍边四十余载,雄威震于天下,此刻虽有敌袭,却无半点纷扰,可见外公统军有方。”
但听马蹄声响,前锋斥堠兵首驰了出去,跟着左右先锋队启行,前军、左军、右军,一队队的向西北方向驰去。
梅澈翻身上马,喊道:“阿旸,你也跟我一同前去。”苏旸前阵与匈奴第一次相抗,早知其悍勇凶残,今日处于军中岂有贪生怕死之念,遂迅速批了战甲,手提一柄长枪,打马跟随梅澈驰去。
相对于匈奴骑兵,煌国的骑兵弱势在于马匹不如其精良,但武器较之锋利耐用,匈奴人因为条件有限,所以对精铁的冶炼技术并不成熟,煌国虽然将士手配精铁剑,但箭术骑术还是比不过这些马背上的民族。
匈奴人几乎从出生开始就在马背上,有时连睡觉吃饭都不离开马背,又熟识这里的地形,所以煌国的梅家军并不占优势。
这里处于蒙古草原地带,匈奴人追逐着水草走,属于煌国的这一代肥美的草原正是他们所要夺取的。
且匈奴一族凭借着精锐快如闪电的骑兵,除骚扰煌国边境,还一直侵扰到中亚欧洲一代。
当匈奴大军进入东哥特领地时,早已得到风声的东哥特于边界线上摆开阵势迎面阻击。东哥特的军队以步兵为主,数量相当庞大看上去也是密密麻麻好不壮观。
但匈奴铁骑自天地交接处如潮水般涌来,铺天盖地的骑兵一眼看不到边际,大地为之震动。东哥特人哪见过这等阵势,匈奴骑未近便已军心大乱!又听到天上突然传来异响,如风、似雨……
抬头看时只见漫天如蝗之飞矢,东哥特人接二连三倒地,尚未短兵相接,东哥特败相已露。这匈奴人用的箭也是不一般,其准头高,射程极远,杀伤力极强,箭头用锋利的金属或坚硬的动物骨头作成
而且匈奴人还会使用别的战术,在作战前事先将箭头沾上马粪,被这种沾上马粪的“脏箭”射伤的人轻则伤口发炎,重则染上破伤风!匈奴骑兵可边快速冲锋边施放箭矢,而且能保持较高的精确度,这些功夫在西方的骑士中可不多见的。
那东哥特军就这样被狂殴暴打一顿败退而去,接下去匈奴军在东哥特领地纵横驰骋,所到之处如秋风扫落叶般。年迈的东哥特王赫曼瑞克愤而自尽,东哥特人部分投降了匈奴人,其余逃进西哥特人的地盘。
所以说匈奴是煌国乃至欧洲各国的心腹大患,而富饶的煌国更是匈奴一直想攻占掠夺的宝地。他们的单于经常在大肆宣扬中土的富饶奢华、美女如云,鼓动族人去掠夺煌国的粮食、女人和财富,也借此一次次的度过寒冬,并且进一步扩大草场的范围和繁殖人口。
早在去年冬至前,匈奴就曾发动大规模的掠夺攻击,梅家军虽然将其挡住,却避免不了某些小城被攻打掠夺,乃至于屠城。
就连梅家军也损失了很多英勇的将士,如今正值水草肥沃的季节,匈奴人却又一次来犯,不知为何。
苏旸第一次走上战场,心情说不紧张那假的,但见众将士面上并无太多惊恐的表情,反而人人带着一股低沉的煞气,这些将士多半都是上过阵杀过敌的老兵,他们的刀上带血,心中带仇,对上宿敌匈奴骑兵,自然又是一番浴血奋战。
旁边梅凤舞带领的娘子军虽皆是女子,那气度也是不凡,人人立于马上,手握刀枪,满脸从容。梅凤舞更是身披银色战甲,背后火红战袍猎猎作响,手拿双刀,飒爽英姿自是不在话下。
纳兰容尛说
今天有事,更的晚了些。。
第一百二十一章 红袍女将
话说那右贤王痛失幼子,自是痛不欲生。本来这百草丰茂的季节,匈奴人多在草原上放养牛羊,多柯耶也是趁这时节带了不多的手下出去打猎,他自恃身边有数百骑兵和一位堪称武林高手的老者护卫,居然走到了与女真人交界的地方打猎,没想到遭了他们的毒手。
那赶回来的探子回禀,除了那女真人最过明显的就是明杉的衣着和武器,明显是梅家军的配备,他们便把这仇恨转加到了梅家军头上,右贤王更是点兵选将,准备给梅家军来一次突袭,以报杀子之仇。
这一次右贤王率领的队伍只不过五千人,却个个是精锐的骑兵,身下的战马也都为精良壮年马,身上覆着重铠,骑在马上却运动如飞。
所选突袭的地方与北疆大营隔着一道陡峭的山崖,链接两端的小桥垂在靠近北疆的这一端。右贤王派遣了两个神箭手,向着对面的悬崖射出重铁箭,箭头带着倒刺,一旦没入崖壁就会抓牢岩石土层,并将箭尾的长索带了过去。
敢死队的一名勇士凭借着自身的强悍的臂力,双手并用荡到了对面,并亲手将崖壁上悬着的小木桥机关打开,在悬崖两边悬起了桥梁,五千人马顺利过桥,偷偷的潜伏到北疆外围地带。
本想趁着黑夜发动突袭,却没想到马儿踩到了一个不知名的陷阱,陷阱居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这响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来,还伴随着呲呲的火花,这个黑夜瞬间被点亮了。
原来埋伏在这里的机关不是别的,正是梅凤歌埋在这里的火药,将这些火药注入一个个小铁球中,在这个悬崖边的必经之路上连成一串,踩响一个,那一串都会跟着爆炸。
梅澈不由对妹子再一次刮目相看,“没想到那些蛮子居然真能渡过天险,潜伏在这里来。若不是凤歌小心谨慎,在那里实现埋伏了机关,想必夜间匈奴必会突袭而来,直捣我们的军队总营。”
苏旸也不由对这个表妹起了几分钦佩,本以为她带了一群娘子军不过做些轻巧的通讯之用,没想到她在用兵谋略方面根本不逊于一名男将。
梅澈见苏旸一副惊呆的表情,忍不住和他讲述了妹妹的英雄事迹。据说去年凤歌率领娘子军驻翎门关,凭借天险,修筑工事,严密布防,不给敌人可乘之机。
一次,匈奴部落带骑兵大举进攻,凤歌眼见敌人来势凶猛,一面向总军告急,一面指挥娘子军与翎门关居民严防死守。
由于关内军队兵力不足,关里的情况十分危险。面对数倍于其的军队,凤歌心急如焚,在城楼上焦急地踱着步子想着主意,同时极目远眺,等待着援军到来。
忽然,她无意中看见远处田野上丰收在望的谷子,顿时急中生智,计上心来,于是,她下令城内军民立即收割、架锅、用新米熬制米汤,米汤熬好后,凤歌又令部众乘夜色从关上全部倒入关前沟壑中。
次日,翎门关前沟壑中米汤横溢,敌人哨兵发现后,疑为马尿,急忙报告主帅。主帅出帐观望,只见城楼上旌旗招展,军民喊声震天,战鼓擂动,便错误地判断援兵已到,由于害怕中了埋伏,敌人最终不战而退。
待得知此乃凤歌的疑兵之计时,北疆的援兵已到,他们只能望洋兴叹了。这一战功让凤歌获封为骠骑将军,她带领的娘子军也被训练成精锐的前锋军,她们坐下的战马四只修长,因为女子身体较轻,所以骑起这种马来更加轻便,奔跑起来也更加迅速,往来如风,人称“红风军”。
不多时,梅家军追上偷袭不成的五千匈奴骑兵,只因悬崖边寸草难生,大多为坚硬的岩石,那骑兵根本不占任何优势。梅澈又提前让人围了西面,向东北方面包抄,准备将这活匈奴兵像饺子馅儿一样包起来。
那右贤王自是又惊又怕,他这次本以为度过了北疆军的天险便能稳操胜券的偷袭成功,没想到他们居然在悬崖边上埋伏了火药,偷袭不成反而被人包抄。
“报——,大王,西边梅小将军率一千骠骑军冲散了我军骑兵,伤亡惨重。”
“报——,南面五千北疆骑兵来袭,我方大将呼雷尔与敌军一员白袍小将厮杀,被那厮一个回合刺于马下。”
“撤!撤——”右贤王声嘶力竭,满脸惊惧,“原路撤回!”右贤王顾不上那么许多,策马便往悬崖边赶。
好容易赶到了悬崖,旁边呼啦啦燃起几十火把,一伙俏丽的娘子军早已埋伏在此,中间捧出一员女将,坐下一匹神骏的乌骓马,手持一对鸳鸯碧水双环刀,怀中压了护心镜,身上披了一件龙鳞软甲,纤腰束的不盈一握,足上瞪着一双小蛮靴。大眼俊眉,冷面红颜,火光之下艳如桃李。